我推開林胖子辦公室的門快速的下了樓,這太不可思議了,校史館下竟然有很大的一個地下室,而且出口居然是林胖子的辦公室,莫非說林胖子沒有死?這個地下室是他弄的?我心裡狐疑著回到校史館的門口,正好遇見老鬼。
「你怎麼從這邊出來的?」老鬼發現我回頭看了看校史館的門口,有些琢磨不明白。
「這裡面真的暗藏玄機啊,先不說這個了,老鼠和喬姐呢?」我左右看了看只有老鬼一個人在這裡。
「我不知道啊,剛才你下去之後,我喊了你好久,但是你沒反應,那個校史館好陰森,我有些打冷戰,於是我就出來抽煙,準備一會在進去找你的時候,你就出現了啊,你要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這兩個人去哪裡了呢?」老鬼撓了撓頭四下的看了看。
「誰啊?是誰在那裡?」就在我和老鬼原地轉圈的時候,兩束手電強光由遠及近,我聽出來是學校的保安,肯定是聽到了校史館這邊有動靜才過來查看的,要是被他們抓到可不好解釋,畢竟這大晚上的我們幾個人在這晃悠怎麼都解釋不清楚。
「鬼哥,快走,不能他們被發現。」我拽起老鬼拔腿就跑,「東子,慢點,老鼠和小喬怎麼辦啊?」老鬼有些猶豫。
「保安都來了,他們應該沒事了。」我拽著執拗的老鬼不在停留的向著男生宿舍飛奔而去。
我和老鬼回到宿舍,我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看著屋子裡面從新住滿新同學的床,「這屋裡沒有以前好玩了。」我輕輕的拉開燈,坐在凳子上看著整潔的桌子,以前這可是專門放啤酒和金瓶梅的地方,現在被新住進來的同學們弄的太過規整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沒辦法啊,學校是不會浪費資源的。」老鬼坐到我對面拿出一根煙甩給我。
「哎呀,我忘記把地板扣上了,不知道保安會不會發現啊。」老鬼抽了一口煙猛的一拍腦門兒說道。
「這…應該不會吧,大不了我們明天起早去把地板蓋上,哎呀,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被發現也沒我們什麼事,我只是懷疑…」話說道一半我沒有勇氣在說下去了。
老鬼在對面直直的看著我,「你懷疑什麼?」
「你不是問我怎麼從那邊回來的麼?」我和老鬼把校史館下面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嘶…這怎麼可能?林胖子絕對死了,不會的,不會的。」老鬼聽完我的講述似乎有些魔怔了一樣反覆的重複「不會的」這三個字。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能把地下室的出口設計在林胖子的辦公室,說明這個人和林胖子的關係絕對不一般,而且下面的陣法很古怪,是我從來沒看過的。」我也覺得不可能是林胖子,說道陣法我抹了抹褲兜裡的小棍子。
「你拿的是什麼?」老鬼看著我手中的小白棍子的眼神有些驚悚。
「這個,我也不知道呢,是我從校史館地下室帶出來,下面最少有五百根這樣的棍子,可能是佈陣用的法器吧。」我回憶著地下室的情形對老鬼說著同時也是對我自己說,我在搜索著我跟師傅那段時間裡有沒有接觸過類似的陣法,答案是沒有。
「你快扔掉,那是蹠骨。」老鬼的聲音有些急促。
「什麼是蹠骨?」我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吃驚的老鬼。
「蹠骨就是人腳趾上面的那一結骨頭,哎呀,你扔了他,太噁心了。」老鬼說完站起身來麻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蒙上被子睡覺了,我看他是被嚇到了。
我把玩著手中這個摸起來甚是光滑的小棍子,「這能是人的蹠骨?呵呵,有意思,老鬼這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都怕井繩啊。」我收起小棍子心裡念叨著也回床上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老鬼我兩牙沒刷臉沒洗早早的就下樓了,因為這一夜我兩都沒有睡好,就是怕校史館的地板被人發現,可是當我兩來到校史館的屋子裡的時候,那地板上就像從來沒有被掀起過一樣,這個確實讓我和老鬼都沒有料到,「難道是保安給蓋上的?如果不是保安蓋的,那能是誰呢?」想到這裡我頭上直冒涼風。
「東子,你看這…」老鬼指著完好無缺的地面一臉的迷惘,我對此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同學,這麼大清早就來看書啊?」我和老鬼正在昨晚的洞口處轉悠,後面響起了一個女生的聲音,嚇了我兩個一跳。
「你是?」我回頭看著這個模樣清秀的女孩,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好,我叫蘇悅,學醫的。」清秀女孩衝著我和老鬼淡然一笑,聞著女孩身上的香氣如沐春風的感覺讓我渾身舒服極了。
「學醫的?我們學校沒有學醫的專業啊,你到底是?」可能是我被女孩的笑容感染了,忽略這個問題,老鬼這個人就這點好,不近女色,於是他質疑道。
「哦,我沒說我是這裡的學生,我只是每週來這裡打掃一次,這也是我曾祖父那輩子傳下來的。」女孩的笑容愈加的濃了,嘴角自然的漏出兩個小酒窩。
「我說為什麼似曾相識呢,原來她有幾分像奶茶劉若英。」我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叫做蘇悅的女孩子。
「你是清潔工?」老鬼圍著蘇悅打量了起來。
「鬼哥,你別鬧了,你見過這麼有氣質的清潔工嗎?」我回過神來扶住老鬼,他要是把這女的嚇跑了可就白瞎了。
「你是說這是你祖輩傳下來的?難道你是蘇潤蘇老爺子的後代?傳說他不是沒有後人的嗎?」我想起剛才蘇悅的話問道。
老鬼一聽我說他是學校創始人的後代眼神中明顯呆了一絲尊敬,蘇悅聳了聳肩膀,「你都說了是傳說,可靠麼?對了你叫什麼?」
「我叫李東,是這裡的學生,既然你是學醫的,那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我從口袋裡掏出昨晚上在地下室撿到的小棍子交給蘇悅。
蘇悅皺著眉頭結果棍子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這是人的蹠骨,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我早和你說了,這是蹠骨,你還不信我,這下好了吧,下面那麼…」老鬼一看自己的判斷是對的,竟然滔滔不絕的說起來,「蘇悅是吧,幸會了,我們還有事,有機會再見。」我趕快上前摀住老鬼的嘴成了校史館。
「你幹嘛?你想憋死我啊。」老鬼掙脫我的手不願意了。
「鬼哥,你說漏嘴了,你瞭解這個蘇悅嗎?你怎麼知道這個地下室和她沒關係?」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可不這麼想,因為有的人真的是可以一眼就能看出性格脾性的,雖然我和蘇悅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相信她是一個率真善良的姑娘。
「你說的對,是我魯莽了,走吧,看看老鼠這小子去哪了。」老鬼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於是我們兩個向著保安室走去,畢竟老鼠這孩子消失了,還有我的夢中情人小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