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麼呀你怎麼會成瘸子。」要是他真的殘了那她一輩子都不能饒了自己還哪敢拋棄他?
歐墨非呵呵笑「應該是不會的醫生也只說以後要好好休息如果多來幾次搞不好這條腿就要報廢。所以以後我們必須好好溝通有什麼事情不能先跑人。」
建寧哼了聲「還說!都是因為你不好你說謊了我才會跑掉。」
「是都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會了。我們來拉勾。」
建寧好笑地看著他的舉動。不過還是跟他勾了勾手指頭眸光對視的那瞬間兩個人莞爾笑了。兩人又了會子話建寧拗不過他只好也到床上來睡覺。有他的被窩這樣溫暖她緊緊抱著他把頭埋在他的胸前。「這樣睡會透不過氣來的。」
建寧卻只是賴在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才覺得如此真實。之前的兩天其實她是多麼茫然無助害怕真的從此和他就沒有了聯繫。不管說得多好聽沒有男人也不會活不下去可是始終……她還是無比依賴他的。
真的要面對沒有他的日子她會感到寂寞孤獨。但願以後他們不要再吵架了。就算吵架也不要輕易說出分手這樣的話。
儘管和歐墨非擠在一張不大的床上睡覺並不舒適但是兩個人卻睡得無比香甜直到早上歐夫人來了才醒過來。歐夫人似乎很尷尬建寧慌慌張張地從床上爬起來小媳婦似的問過好就在一旁不說話了。
「媽。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歐墨非抓了抓頭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有女朋友陪。一路看就不要老媽了?」歐夫人似笑非笑也不看不出來是不是心裡已經著火。
「哪有。只是想著你這幾天照顧我已經很辛苦了為什麼不在家裡多休息一下反正小寧在這裡。」
「難道她不用上課?」
建寧說:「這兩天的課並不是太重要我請假不要緊的。」
歐夫人便沒有說話放下帶來的歐墨非地早餐。吩咐了幾句便走了。建寧服侍歐墨非洗漱之後忽然想起來便問道:「你前幾天說的公司那個事情解決了嗎?」
歐墨非說:「你是說那個審批的事?還沒有。」
「怎麼還沒有啊到底出了什麼差錯呢?」「可能是二建那邊有人和我們過不去。」
「永升得罪人家了?」
「那倒不是至於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還沒有底」歐墨非歎了口氣「真正打理了公司。才知道管理一個大企業有多難這麼多年大哥真是辛苦了。」
「你想把公司讓給他嗎?」
歐墨非聳了聳肩。抖數起精神「過幾年再說吧。反正現在我打理得也不錯啊。至於二建那邊地事情。始終會解決的。幾次三番地弄丟審核書很顯然是人為地。等查出來就好了。」
建寧點點頭「那這你幾天就在這裡好好歇著吧公司的事情就先別著急了。」
「嗯有大的文件簽要我簽名的助手會送來醫院。」「真是個大忙人」建寧笑了「若以後事業越做越大你說我們的距離會不會越來越遠?」
歐墨非笑笑沒有說話一個男人以事業為主必然會忽略了一些家人地感受。只是他更希望過的是一種簡單的生活哪怕錢少一點也沒有關係反正他不會委屈了建寧的。
到約莫九點半歐墨非的助理到醫院來了說審核書的問題已經查出來究竟是誰搞的鬼一個叫江子鹿的男人。「這個人和我們有糾紛還是純粹二建那邊與他有恩怨關係所以才幾次三番搞鬼?」
助理答道:「目前他已經被警方扣留具體的事情還在調查中。」
歐墨非點了點頭又簽了幾分文件助理便讓他多多休息走了。歐墨非皺著眉頭想江子鹿是誰好像名字聽起來很熟。
建寧在一旁提醒道:「好像是你嫂子地情夫。」
歐墨非的心一沉!經建寧這麼一說想起司徒寒亞似乎真的提起過這個人。如果真地是嫂子的情夫為什麼總做這樣地事情?不會又是嫂子支使地吧歐墨非歎了口氣寧可相信這些是巧合。
他們的工程拖一些進度一天就會損失很多錢江子鹿難道是因為想讓他們工程有損失才這樣地嗎?可是他是蔣雅筠的情夫的話不是希望永升國際多多賺錢他們才比較有好處麼?
歐墨非猛得清醒過來覺得自己真是想多了。「工程今天下午就可以開始啟動了。」
「但願一切順利。」建寧端水給他喝「中午我要回去一下準備些兒東西再來。」
「不去上課真的沒關係嗎?」
「沒事啦反正你不是全能先生嗎到時候我不懂的你給我補課不就好了。」
歐墨非笑了。建寧離開的時候她去和護士打了聲招呼讓她幫忙照顧便匆匆地回去了又回歐墨非家收拾了幾件他的換洗衣服在拎著東西出門時遇到了秦若蝶。秦若蝶似乎不知道她在建寧與歐墨非之間引起了軒然大波微笑著對建寧說:「咦你來啦好多天沒見到歐墨非他還好嗎?」
建寧回以微笑「多謝關心他沒什麼事只是這幾天不在家。」
「哦。」秦若蝶點了點頭看著建寧的眼神有些古怪「最近經常聽到有古箏的聲音是你在彈嗎?」
「對呀怎麼了?」
「沒有真好聽」秦若蝶乾淨的臉上笑意濃厚「就連我們也有耳福了。」
建寧嘻嘻笑似乎沒生過照片門事情似的「謝謝姐姐誇獎我還是自學的呢。啊」她看了下時間「我要趕著走了下回再聊哦。再見。」
秦若蝶點頭目送她離開眸光有些古怪。待建寧走之後整個樓道便只剩她一個人了。她四處張望了下從包包裡拿出一支鑰匙來試圖打開歐墨非的門。
可惜的事雖然鑰匙插得進去但是並不能旋轉開來看來歐墨非已經換過門鎖了。她不禁笑了笑歐墨非真是個謹慎的人。可是為什麼那麼謹慎?是因為她是秦若蝶還是因為他家裡藏著些不願意讓人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