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死你了!
她的聲音嗡嗡地在耳邊響。歐墨非看著她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眼眶慢慢地變紅。他做了什麼讓她討厭的事了?讓她的情緒波動如此之大。「你為什麼討厭我可以說出來啊。」
「我不想說反正你就是太討厭了」建寧一邊哭一邊搖著頭「你騙了我你是大騙子。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我們分手!」
她說著就奪門而出。
歐墨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分手。她原來說得這麼輕鬆啊那他對她而言究竟是什麼?
還說他是騙子他什麼時候騙人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怎麼了今天這樣狂。或許現在先讓她靜一靜等明天再去找她會比較好吧。
他頭疼地按了按額頭眼裡酸酸的眨不去那要滴出來的水。他們之前都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這樣了呢!沒有理由啊。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讓她一個人走便追了下去可是到小區外面還哪裡有建寧的影子。冰冷的雨水澆砸在他的臉上他忽然覺得焦急害怕這一次沒見到她以後再也見不著了似的。他拿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可是那邊傳來的卻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今天究竟是怎麼了呢?她以前從來不這樣的啊。一直問他之前在哪裡而且還說他騙了她……難道說她真的看到他和秦若蝶在一起了?所以介意他說謊說剛剛是在街上走嗎?
可是那一切還不是害怕她知道他與秦若蝶在一起之後會起疑會生氣嗎?
最最關鍵的是他和秦若蝶並不是她所想像的那樣啊
著急地立刻打電話給建寧的宿舍可是響了很久也沒人接。只好打手機給高潔直到獲知建寧之前真地在pub之後。歐墨非的指尖變得冰涼。或許他真的大錯特錯了他應該要對她坦白才對。
也許只有坦白。她才會釋然吧。可是他為什麼說謊呢真是跟豬一樣!這下完了。在她看來他真地變成了個騙子。
他朝ak大學大步跑去也不管雨水有多冰冷多刺骨。
「不是叫你去和他好好談談嗎?」謝峻拿紙巾給建寧「你們怎麼談成了這樣子。」
建寧氣呼呼地擦著眼淚。「不要再跟我說他!我會生氣的。」
「我看你是傷心多過於生氣。」他搖著頭「都叫你好好談談了何必那麼介意他之前在哪裡。」
「當然要介意。不然我怎麼知道原來他是這樣會說謊地人。我問了他幾遍了他都面不改色地說在街上。你說他這樣不是有意欺騙是什麼?而且他都沒有追下來。」
謝峻指了指外面「怎麼沒下來你看。」
建寧從窗子看出去果然是歐墨非他在四處張望。似乎是在找她沒有見到她的影子便往學校的方向跑去了。那個瞬間。建寧其實還是有點欣喜的差點就要叫他了。
謝峻說:「你不去看看他?他沒有打傘。這個天氣淋了雨。可是很容易生病的。」
建寧嘴硬地說:「活該誰叫他要撒謊。」
「還是小孩子脾氣。真是夠他受的。」謝峻苦笑著搖了搖頭。
建寧瞪他:「你什麼意思啊不是曾經還想追求我嗎?怎麼現在說這樣的話。」
謝峻卻認真地看著她「如果有一天你現了我的好想我了我還是在原地等你的。」
他的聲音淡淡的聽起來很迷人這句也不知道是玩笑還是真的建寧反正並不當真只是看著歐墨非遠去的地方五臟六腑像生生撕裂了似地疼。他肯定是去宿舍樓下等她了吧?他沒有打傘會不會像謝峻說的那樣會生病啊?
她一會兒心疼一會兒又覺得她活該心裡矛盾得不行。
謝峻看了看手錶:「十點鐘了再不回宿舍的話要關門了。」
「關就關反正我不想見到他。」
「別堵氣了。乖。」謝峻啟動車子「我送你回去。」
建寧沒有說話。心裡還在擔心著歐墨非萬一真地感冒就不好了。他身上只穿著薄薄的毛衣呢!最透風不保暖了。如果他不在乎自己地話應該也不會冒著雨就這樣衣裳單薄地跑出來了吧。
這樣想想又開始著急起來她咬著嘴唇此時恨不得趕緊開車到學校一路上她都看著窗外但是沒有見到歐墨非。謝峻一直送她到宿舍樓下建寧用包包頂著頭擋雨在附近轉了一圈空蕩蕩的宿舍底下空無一人!
難道他跑出來並不是為了追她嗎?那他跑出來做什麼?呃會不會是他們車子開太快了所以他沒跟上?謝峻車子還沒有開走建寧叫他先走謝峻遞了一把傘過來「我先走了你把傘拿著別著涼了。」
建寧只好接過來。她站在樓梯底下等了約莫半個小時越等心越涼原來他那樣急沖沖地跑出來根本就不是為了她。原來只不過是她自作多情而已。明明心很酸地眼淚卻一顆也落不下來了。
她執著傘現手凍得有些麻木。轉過身去上樓忽然覺得也許這個轉身她與歐墨非以後將不再像從前那樣親密無間。他們會就這樣分開了嗎?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啊之前他們都好好的他不是一直都不喜歡秦若蝶的嗎為什麼今天會和她在一起而且她還看到他抱她了。一想到那個畫面心就抽疼是不是一直以來歐墨非都在騙著她?
她已經迷惘了覺得好痛苦好無力。回到宿舍一個人也沒有她們還在pub沒有回來吧。軟軟地躺在床上突然覺得好孤單好孤單。
到十一點的時候幾個舍友才回來開了門還笑嘻嘻的見到建寧一個人躺在床上便頓時沒了聲音接著高潔推了推建寧「你不是說去逛街了麼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建寧一句話也不說怕一開口就會淚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