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早早地到醫院爸爸已經推進手術室了哥哥姐姐們都在外面等著強大的陣容看得我心裡暖暖的。還是家裡人多些好有什麼事都好有個照應。手術進行了兩個小時還算是順利我們在外面等得心焦走來走去。
好在醫生說沒什麼問題因為是微創比開刀要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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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蝶坐在家裡的地板上。她穿著寬鬆的衣服裸露光滑的腿下巴擱在膝上征征地出神。突然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視線抬向大門果然是歐墨頎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扯了領帶臉上有煩燥神色。秦若蝶向他走去接過他的薄西裝外套柔聲問道:「怎麼了?」
「給他十億他還不肯將永升國際讓出來。」
秦若蝶眉宇淡淡的「那他想怎麼樣?」
「當然是想當永升國際的董事長了。」歐墨頎深深陷到軟沙裡去頭枕著靠背閉上眼睛。「怎麼辦?要啟動計劃嗎?」
「眼下的環境咱們還是緩緩吧。」秦若蝶把頭靠在他懷裡玩著他襯衫上的紐扣。「你說他手上有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嗎?」在得到他肯定的回答之後搖頭歎道:「同樣是兒子你父親怎麼這樣偏疼他?」
「你不知道身為家裡最小的往往最受寵麼?」他一把將她攬過來低頭尋找她的嘴唇。秦若蝶不著痕跡地將他推開。「別鬧了。還是商量下準備怎麼辦吧。」
「蔡健磊這老傢伙居然還不肯賣我股權不肯就算了。明天一開始就叫陳開那幫人掃貨。」
秦若蝶低低地嗯了聲兒。歐墨頎隨後就走了「我先去公司。」
秦若蝶不久之後也出門了在時代廣場竟意外地碰到了建寧。她有意地往旁邊避去免得這個老把她當成救命恩人的女孩纏上她。
偏偏不巧的很建寧正被黎嘉抓來逛街她對於這種壓馬路行為沒多大興趣一雙眼睛正四處張望好巧不巧地瞄到了秦若蝶身上頓時眼前一亮朝她奔來。
秦若蝶的眉皺了起來腳下的步伐不禁邁大了些兒。
「恩人!」聽到這個讓她頭疼的稱謂她腳步也不停仍然飛地往前走。建寧卻「咻」各一聲擋在了她的面前。笑意盈盈的:「恩人真巧又遇到你了。」
秦若蝶看也不看她只顧走自己的路。往前走了一陣感覺她沒跟上來暗中鬆了口氣。緊接著聽到她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恩人那個……」聲音嘎然而止。
緊接著一陣風刮到了她的身後小聲說道:「拉鏈開了。」
秦若蝶的心一驚。低頭來看連衣裙的拉鏈果然開了!拉鏈似乎是壞掉了一半露出了雪白的肌膚以及隱約的粉色小褲褲。面色瞬間漲紅忙拿手提帶擋住。目光掠過建寧的臉竟也帶著點粉紅。
建寧說:「我這裡有件外套哦不介意的話給你穿?」
「不必了。我進去買套衣服就好。」
建寧心想真有錢。似乎她沒有什麼工作不知是否倚賴歐墨頎生存?這樣一個姣好的女子靠近歐墨頎身邊不知是因為真愛還是有目的。可是她這樣冷漠一個人真的會有真愛麼?
黎嘉蹭過來剛好看到秦若蝶離開的背影。「咦那不是上次救你的那個人嗎?你們有聯繫?」
「沒有啦。」二人往學校走。建寧邊走邊忐忑著。今天早上她去過醫院了程皓薰還沒有醒來。習雁希一直都在那裡。醫生說如果他還不能醒來可能就得準備後事了。
雖然醫生說得雲淡風清但是她的心卻好像遭受了重重一拳。這樣一個年青的生命就這樣要消逝了麼?
「這條裙子真的好看嗎?我怎麼越來越覺得不好看」黎嘉嘰哩咕嚕一回頭卻現建寧在魂遊四方忙推了她一下「在想什麼啊?」
「哦。」建寧抬起頭來「想程皓薰。」關於他的病情與黎嘉聊天時也略到了一些。
「你這麼關心他不會是對他……」後面的話自動省略了。
「沒有。」建寧斬釘截鐵「只是覺得這樣一個少年沒了很可惜。」
「可不是嗎俊得叫人**蝕骨。」
在校門口遇到了歐墨非。四目相對建寧忽然現其實不過是兩天不見而已她卻以為過了好幾天。這兩天他沒有打電話因為是週末她也沒有到永升國際去。
他望著她深深的。黎嘉在旁邊看看他又看看她一臉的莫名。然後指著他們怯怯的說:「你們倆不會暗渡陳倉了吧。」
「這是什麼形容。」建寧紅了臉。
歐墨非只是望著建寧「黎嘉我想和疏桐單獨呆一會兒。」
黎嘉的嘴張成o型半晌都合不上。看看他又看看她像是受了極大委屈似的扭身走了。
建寧望著她遠去的方向。直到他說「這兩天好嗎?」建寧觸到他的眼眸裡頭布了一些血絲看起來有些疲憊。這個眼神驀地讓她的心刺疼了下。這個認知傳遞到大腦瞬間讓她感到不好意思。聽得他說:「怎麼都不打電話給我?」
「你也沒打給我啊。」
歐墨非點了點頭「這兩天家裡有太多事了。」他將決定接手永升國際與歐墨頎之間的事情告訴她。建寧目光迷離怪不得那天分手前他問她如果從商怎麼樣原來早已經決定了要接手永升國際。
「放棄你喜歡的考古學?」
「只能將它做為平時的興趣了。」看似不經意神情裡卻流露出淡淡落寞來。「這段時間為了我你很奔波還得一大早起來去永升國際。如果暑假的日子你不想去了可以不再來上班。」
建寧沒有言語。的確現在不需要再在裡面打探消息了。一切局勢都明朗起來等歐墨非真正接手永升國際他開始忙碌相信也會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吧……想到這裡竟莫名的一陣難過。「你什麼時候上位?」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她還是留在永升多一些時日好了。
「就這幾天吧。」想起大哥那麼不樂意的樣子深深地歎了口氣。「陪我去個地方好麼?」
「去哪裡?」
「祈連山谷。」
建寧疑惑地看著他。「去那兒做什麼?」他扣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去坐計程車。今天他沒有開車看起來也很頹喪的樣子。是因為永升國際的關係吧?兄弟感情破裂是他最不想看到現在卻不得不去面對的事。
祈連山谷仍然是那麼寂靜。建寧喜歡這裡靜謚的空間清新的空氣。她大口呼吸側頭來看歐墨非他已露出了笑容。望著建寧的眼睛「嘿上次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從樹上跳下來就想穿越。」
建寧白他一眼這人什麼意思啊非要戳她短處才高興麼?接著他又說道:「不過須知穿越這種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它的概率比中五百萬還要低得多吧。可是你就這樣好運地穿了。」
建寧瞇著眸子「誰說是好運了?如果還是在大清我還擁有無比尊貴的身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是在這裡我連把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的權力都沒有。」
「你有暴力狂啊?還要打人二十大板。」歐墨非捏她的臉頰不理會她嗷嗷叫。回頭來觀望這片山谷他忽然說「過幾天跟我回去見奶奶吧。」
「不去。」她回答得又乾脆又利落。「我又不是你的誰為何要去見你奶奶。」
「喂說這樣的話太傷感情了吧」歐墨非皺起眉來「怎麼說我們也是男女朋友。」
「誰是你女朋友了大言不慚。」
她似嬌似嗔的樣子看得歐墨非禁不住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