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不打算幫助尚殤,但是也不反對,就是說在危機的關頭他也不會伸出援手,而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強者,也就是說,現在他必須要變強。
這種事不用說他都會做的,只是被一個娘們打了幾拳就變成這幅德行還真是孬,剛才不伯父也說了,自己並不是受傷,而是打通了什麼東西。
理論上來說,他確實不會這麼弱的。
尚殤調理了一下內息,感覺身體比以前要好多了,難道那個女人還是特地來給他打通任督二脈的不成?
「尚殤。」
林夢也跟著匆匆走到尚殤床邊,後面跟來的還有姬潔、唐糖、張雪兒、楚雲曦和艾昕雨,唯獨不見薛洢。
「你總算醒了,都已經昏迷三天了。」林夢說道。
昏迷了三天?!
尚殤猛的想起,如果是三天的話,薛洢應該回來了,難道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薛洢呢?」尚殤問道。
「薛洢?她並沒有聯繫我們。」楚雲曦說道。
就是說,薛洢現在還生死未卜,還在外面?!
一開始尚殤就對這場戰鬥有種不詳的預感,他擔心的是那個神秘的組織會在背後給狼群叛黨支持,而那個女人在打他的時候說了,組織上有成千上萬個和她一樣的人存在。
薛洢該不會……
「哎呀,瞧你擔心成那樣,薛洢已經回到別墅了,只不過是出去買吃的了。」林夢說道。
「薛洢沒事?1尚殤驚訝的問道。
林夢就鬱悶了,剛才開個玩笑的時候尚殤擔心成這樣,說薛洢沒事了,這臉色怎麼一點都不見好轉呢?
「是啊,她早就回來了。」林夢說道。
尚殤想起,薛洢是一個很明白自己責任的女人,她會衝動,但同時也會帶著理性,報了仇殺了想殺的人之後就回來了,尚殤垮了,她必須得回來坐鎮。
「她什麼時候回來的?」尚殤問道。
「昨天晚上。」林夢迴答。
護士和醫生在門邊站了老半天,聽說病人醒了他們是必須要過來看看的,就看到尚殤身邊圍著這麼多的美女,而且聽他們的對話內容,似乎是這個男人在說著另外一個女人,就是說,這個叫尚殤的小子當著自己身邊這麼多美女的面關心另外一個女人,這群在場的女人還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
這太不科學了。
既然薛洢沒事尚殤也放心了下來,心中卻還有一大石頭沒有放下,既然那個女人說像她這樣的人還有成千上萬個,那就是說狼群的力量對他們組織來說就是一個待砸的雞蛋,只要他們想砸,絕對能很輕鬆的砸碎。
狼群必須要壯大,人數和質量上都要,特別是打了仗的狼群,無論怎樣都要迅速恢復。
「真是的,看他一天到晚不務正業的樣子,竟然還是狼群的老大。」張雪兒說道。
在場的人都已經知道尚殤的身份了,臉上並沒有驚訝的樣子,要說驚訝一開始聽說的時候已經驚訝過了,現在的她們,只剩下心底裡對尚殤多一分的憧憬。
是狼群的當家還這麼有時間泡妹紙當老師,真是不容易,也是他能找人,找到了這麼多的給力幫手。
「幹嘛,是不是越來越愛我了?」尚殤賤笑道。
「被人打得都快死了還有心思開玩笑。」張雪兒白眼。
「他不是一向這樣嗎?」林夢笑道。
對於狼群的壯大和自己變強,尚殤可一直都沒有偷懶,九陰功將會是他的殺手鑭,像九陰功的心法等等其實都很簡單,最重要的是後面的陰陽雙修,這種修煉是進行得越多就會越強大,只要修煉者本身能承受得了。
尚殤對自己是異能者的體質很有自信,所以等所有人都到了最後的境界的時候,他的大功就能練成了。
這次的受傷也不知道是打通了哪裡,感神清氣爽一身輕鬆,之前身體承受著異能感覺有些壓抑,現在什麼壓抑都沒有了,整個人鬆了很多。
黑色的帷幕下,男人摟著女人的細腰不斷的摸索著,女人也隨著男人的動作慢慢的扭動著。
「尚殤醒了。」女人說道。
「是嗎?」男人好像並沒有生氣的表情,仍舊專注著女人的下半身。
「他手上帶著九陰功,以後變強了一定是個隱患,為什麼不現在除掉他?」女人問道。
「不著急,我給他時間豐滿他的的羽翼,在他變強之前都不要對他做什麼行動。」男人笑道。
女人不解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從來都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現在的他不就是在最殘忍的對待自己嗎,尚殤這個男人的體質很特殊,他是真正的異能者,一旦成長起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就算boss說要拉攏尚殤,可這段時間對尚殤的觀察,他雖然好色,但絕對是一個有正氣的男人,不是一個說拉攏就能拉攏的人。
到底boss在想些什麼,她在他身邊這麼多年,而且是組織裡和他站得最近的人,她卻從來都不懂這個男人。
在醫院昏睡了三天,醒了才一天不到尚殤就急忙的滾著出院了,而他出院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帶著眾美
美女們逛街。
「哈?!我說你這麼嚷嚷著要辦出院手續是有什麼急事呢,竟然只是出來逛街。」姬潔不爽的說道。
「逛街不好嗎?放鬆放鬆心情,鍛煉鍛煉身體,都已經在醫院睡了三天了,全身的骨頭都鬆了。」尚殤笑道。
以前總是見到尚殤賤笑,感覺他很賤,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看尚殤的笑容非常的順眼,而且非常的帥氣,或許是以前的偏見使然,其實尚殤,長得還是很帥的。
在昏迷的三天裡,眾女們都是親自來照顧尚殤的,上午一個下午一個晚上一個,就怕尚殤什麼時候醒過來見到沒有人,她們也不放心護士。
照顧一個人自然很無聊,看電視看雜誌都沒有任何的心情,她們都是凝視尚殤凝視一整天,安靜睡覺的尚殤的臉,很帥,非常的帥。
「幹嘛一個個的都像是沒有見過本帥鍋似的,難道這幾天的安眠,我又帥了?」尚殤隨手拿過一個路人甲褲袋裡的鏡子照了一下,然後自戀的感歎一句,「真是太帥了,這讓別的男人怎麼活。」
眾女紛紛作出要嘔吐的樣子,但是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尚殤還是一成不變的口氣,眾女卻已經覺得尚殤是真的很帥。
這麼多的女人,心裡都帶著對尚殤的感動,幫忙**湯,幫忙破案,或者是就算不感冒也要整碗喝掉薑糖水,又或者是房間裡的那個手辦,又或者是第一次見面那深情的一吻,或者是多次的保護……
「喂,老子的鏡子也是你隨便能拿的嗎?!」
才高興沒多久,麻煩就來了,這也是尚殤隨便拿街邊路人甲的鏡子的悲哀。
這條街是冬臨市繁華的市中心,能進到這條街的人大多都是有錢人,沒有穿牌子進到這條街的人也只會自取其辱而已。
當然,也有少許不穿牌子就直接進到這條街的人,兜裡攥著兩小錢走到這條街逮到一個人就問借錢。
冬臨市公安局總部大樓就設在這條街上,警察人數自然也是多得不能再多,想鬧事的混混除非是閒命長了,不然也就只能來這邊走走逛逛,幻想幻想。
尚殤得罪的就是幾個過來這邊幻想幻想的混混,想著有一天能把街上的富二代都踩在腳下,在幻想的時候就被尚殤拿走了鏡子,本來壓抑著的痞子的本性就出來了。
「抱歉。」尚殤把鏡子還給那個路人甲。
畢竟是一條條子四處在街道,身邊還站著一個姬潔,他要是二話不說直接開打的話以後姬潔也不好說,還是不讓自己的老婆難看了。
路人甲一看,尚殤還知道道歉,如果是稍微素質差點的富二代早就開始開罵了,柿子總是想撿軟的捏,見對方好欺負,混混的痞性直接就上來了。
「不打招呼就拿別人的東西那個叫偷懂不懂,這可是一個保住老子風水的鏡子,算命先生讓我今天之內絕對不要離身的,不然今年一年都要倒霉,你破壞了老子的風水,就一聲抱歉可以算了?」路人甲晃著手中的鏡子說道。
這年頭的人真行,說風水說得這麼牛逼哄哄的,也是,算命先生可以說是偶然遇見的,風水命理可以說他記不得了,反正就是有難麼一個先生這樣一說,這訛人的理由還真有一套,沒有人能說風水這些東西百分百不靠譜,所以根本就拿不出什麼反駁的證據。
「要不明天你還來這裡逛一天?」尚殤問道。
「可是已經晚了,今天過了之後就沒有這樣的日子了。」路人甲說道。
好吧,開始訛上了,這個鏡子頂多也就是在地攤上撐死也就兩塊錢,這種古老的分大紅色背面的小圓鏡子。
「這個數。」路人甲伸出五個手指頭,「五萬,賠償老子的精神損失費。」
一兩塊錢買回來的鏡子還好意思訛人五萬,這個鏡子又沒有爛又沒有壞,他也還真是有意思。
「喂!」姬潔算是受不了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訛人的,雖然今天請假了,身為一名刑偵大隊隊長,看到這種場景就覺得不爽。
尚殤還想說等到對方動手然後揍一頓呢,姬潔就出來了,他想說再當久一點軟柿子,周圍已經有不少人站出來了。
「我是警察,你們什麼事?」那個警察之前一直在邊上看著,其實發生什麼事他都看得很清楚,也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基本上就是一個軟柿子遇到小混混了。
「兄弟,還懂風水呢。」另外一個男人也走出來了,尚殤同時看到了他褲袋裡帶著的東西,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是一張警察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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