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殤發誓,絕對不是送上門的美女不要,而是突然送上門的美女他有些反應不及,再說了,讀心術是屬於他和老頭和薛洢的秘密,暫時也不方便告訴別人,一來影響以後泡妹紙,二來容易被一些耳邊風聽到讓他這個能力曝光之後會被什麼研究室捉去研究。
「那你現在能讀出來我在想什麼嗎?」郭玲柔問道。
「我……我怎麼能知道呢。」
郭玲柔還在靠近,尚殤卻不斷的後退,就算是最大的沙發也很快到了盡頭,尚殤已經沒有了退路,胸膛上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還伴隨著一種柔軟的觸感。
太近了!
尚殤最後還是離開了沙發,推開身上的人,這一系列的動作完成只用了半秒鐘不到。
郭玲柔沒想到尚殤還會推開自己,根據她這麼多天對尚殤的觀察,尚殤是屬於那種花心的男人,沒有理由會拒絕自己的。
「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尚殤坐到對面的沙發上,似乎完全不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當事。
「真是很神奇,你竟然這麼能忍,說你好色呢還是說你潔身自好呢。」郭玲柔問道。
「這兩個詞都不適合我,聽說銀狼離開是因為愛情,剛才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你也不需要再裝什麼。」尚殤笑笑,喝了一口咖啡。
郭玲柔這次真的被尚殤的話給弄懵了,對,剛才她是在做戲給那個男人看的,他們兩個在鬧矛盾,所以剛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戲。
「這個房間有男人的味道。」尚殤說道。
這個房間當然會有男人的味道了,因為在尚殤來之前已經有男人在這裡住了十年了,就算郭玲柔收拾過這個房間,也還是有一些殘留,比如說沙發上就有一根很短的不屬於自己的頭髮,大概被這個傢伙摸到了。
郭玲柔重新坐正自己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喝著紅酒,不一會兒,整瓶紅酒都被她喝光了,完事後還很不優的打了個飽嗝。
「他不喜歡我喝酒。」郭玲柔說道。
「你們難道是因為狼群吵起來的?」尚殤問道。
「銀狼始終是銀狼,我沒有辦法忘掉在狼群裡的生活,但他只是在村裡生活的小村民,我們有許多的分歧。」郭玲柔說道。
只一句話就能解釋了所有的情況,郭玲柔始終是狼,讓她安心的當一隻小綿羊很難,虧她還當了十年,尚殤的出現估計是最後一根稻草,她的狼性覺醒了。
所以兩個人才吵架了,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個故事一點都不新奇,但是這最後一根稻草卻是自己,那怎麼說也有點芥蒂。
只可惜沒有看到那小子是誰,和一個大美女生活了十年現在還吵架了的,想起這個村子裡的人的打扮,估計也就是個樸實的傢伙。
一個老實巴交的村民和一個會優的喝紅酒的美女在一塊的感覺……
這種幻想還是算了,怎麼看都是兩個世界的人,現在也不是說感情問題的時候,下一個殺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
「你的意思是什麼?」尚殤問道。
「不知道,大概情況你應該也瞭解,到底我該怎麼做?」郭玲柔問尚殤。
這個問題竟然落到尚殤頭上了,就他個人的角度來看的話,當然是希望銀狼回來了,現在狼群最缺的就是給力的人手,銀狼重新加入必定能讓他如虎添翼。
「回狼群來吧,這應該也是你自己的意思。」尚殤說道。
「好。」
這就答應了?也不用什麼騙人的招數嘛,尚殤心裡想著,根本連忽悠都不用,但是就現在這種顧忌的狀態,讓她回狼群固然能幫上忙,可心裡有疙瘩的,這不就是顆定時炸彈?
女人的不理性尚殤算是見識過很多次了,有可能就因為和老公不合又退了。
「要不要再想清楚一點?」尚殤問道。
「你不是來忽悠我回去的嗎,怎麼還叫我想清楚?」郭玲柔笑著說道。
忽悠是忽悠,但不是忽悠這個狀態下的。
林夢按照薛洢說的位置一路走,見到一個破舊的小屋,不過還算是很高,她一點都沒有猶豫就推門進去了,一樓沒人直接走上了二樓,二樓的傢俬讓她震驚,更讓她震驚的是,裡面的場景。
只見尚殤紅果著肩膀把一個男人壓在沙發上,那個男人臉色有些潮紅伸手推著尚殤的胸膛,可從尚殤還在他身上可以看出,此人並不能推開尚殤,這就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而這兩個人的穿著也很像,都是穿著一件外套加上白色的襯衫,兩個人的襯衫都不是顯得很白,有種情侶裝的感覺,旁邊站著一個女人,驚訝的看著他們兩個,神情呆滯。
「林夢。」尚殤沒想到林夢會出現在這裡,忙從男人身上下來,整理凌亂的衣領。
「那個,我來這裡是打醬油的,你們聊。」林夢有些不知所措,看到這個場景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反應,特別是在沙發上的男人還不算醜,長得還挺帥,只不過明明看著這麼攻的男人竟然是在尚殤下面的。
「誤會,這絕對是個誤會。」尚殤很清楚林夢的反應是因為什麼,但是這樣的場景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本來還是和銀狼說話說得好好的這個男人就進來,一進來就捉著他的衣領說什麼這是他老婆之類的話來,為了讓對方能好好冷靜他自然是反抗了,而經過一系列混亂之後就成這個場景了,還剛好林夢進來了。
「老公。」郭玲柔把自己的老公扶起來而那個男人卻一副不領情的樣子,不爽的說道,「姦夫淫婦。」
「到底是誰姦夫淫婦……」林夢半瞇著雙眼,打量著尚殤,「你連人家一對夫妻都拆散了!」
「誤會,我說了,絕對是誤會。」尚殤忍著想要爆牆壁的衝動嘴角抽搐著和林夢解釋,這是老天爺給他開的玩笑嗎,為什麼總是要被人誤會成這種狀態。
在二十一世紀,廣大妹紙都被某些外國化禍害的情況下,林夢也一樣,特別是她平時比較無聊,所以看的斷袖之癖的段子比較多,導致現在有點分不清楚形勢。
「我算是知道有段時間雲曦姐為什麼這麼傷心了,你說你勾搭妹紙就算了,竟然還勾搭男人!」林夢眼角泛起淚光。
尚殤發現了林夢這句話的亮點,「就是說,我可以隨便勾搭妹紙你不生氣對嗎?」
林夢嘟囔了一下嘴,轉過身去,「我為什麼要生氣啊,只是不太希望爺爺說的有心理方面的疾病。」
唉,女人心海底針也是正常的,這些女人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完全不一樣,而他們的心裡想要的卻是男人能猜到她們想什麼,這就是矯情。
「你說過喜歡我了,還問為什麼。」尚殤伸手,摟著林夢的肩膀。
林夢一下子想到了楚雲曦,連忙閃開尚殤的爪子,說道,「不行,我不能挖雲曦姐的牆角。」
都用到挖牆腳這個詞語了,還不是喜歡那是啥。
「你喜歡我對吧。」尚殤笑道。
「我……」林夢走到牆邊,現在她只想一頭撞死在這牆上,就算不撞死,撞暈也可以,怕疼,「為什麼我要在這樣的狀態下和你表白!」
「天時地利人和,所以你跟我表白了。」尚殤笑著說道。
女人都喜歡浪漫但是這樣的場景下誰看不出來就是傻瓜了,大老遠的從冰山跑過來看看那不是喜歡是什麼,要是不說出來的話下次就等不到這樣的機會了。
「還不錯,死之前有美女給你表白。」
這又是一名不速之客,尚殤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幫人能這麼準確的知道自己的位置,這幫人找人的速度也太快了,難道自己身上被裝了什麼竊聽器,還是誰的身上有竊聽裝置。
來的也是一個人,不過尚殤聽到外面來了不少人,如果不是被竊聽了,那就是被人一直監視著,尚殤很確定自己移動的速度很難有人跟得上,也很難有人跟蹤,到底是誰在通風報信。
來的人是一個同樣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或許穿著黑色的名牌西裝是他們的標誌,也代表著一份工作有多麼的正式吧,來的人都是穿著名牌服飾的。
相對於對方那洗得發亮的黑色西裝,尚殤和身邊的男人穿的黑色大衣就顯得略微遜色了,兩相對比之下,一邊休閒鞋一邊是皮鞋,一邊穿著雪白的襯衫打著領帶另外一邊雪白的襯衫洗得有些透明了懶散的穿在身上,一對比這個檔次就出來了。
吳俊浩對著那對面那個男人很是有火氣,不滿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對你沒興趣,只要尚殤乖乖的交出玉墜,我保證放你們生路。」男人很明顯注意到兩邊的男人穿著檔次不一樣,在說話的時候特地的弄了一下領帶。
尚殤無視男人那弄領帶的動作,這樣無聊的玩弄自己身上的衣服諷刺人的他早就見識過了,他又不是穿不起西裝,只是懶得花那麼多錢來買一件一點都不適合戰鬥的衣服罷了。
好吧,還有一個原因,他摳,就是不想買。
「玉墜怎麼能說交就交呢,我衣著都輸給你了,要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輸給你的話,那就太沒面子了。」尚殤說道。
男人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動,對方是一個非常棘手的人物看,他一向支持和平解決問題,如果不能和平解決的情況下才會動手,就算知道尚殤其實就是開玩笑的,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嘗試一下,他不想殺人,除非萬不得已。
「那我把西裝脫下來你是不是就會把玉墜交出來?」男人問道。
尚殤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說不定可以,你要不試試?」
男人真的打算把自己的西裝給脫下來,已經開始解扣子了。
「喂,這次派來的人是濫竽充數的嗎?」林夢低聲問尚殤道。
尚殤搖頭苦笑,「這個人是我對付這麼多人以來,最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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