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劉考慮了一會兒,只好咬牙答應。這三十萬雖然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數目,不過就以他那吝嗇樣,想要從他袋子裡掏出錢還真有些難。
「好,勞資答應你就是,狗x的,你真狠。」胖子劉咬牙切齒的說道。
尚殤笑著點點頭,然後對黃毛狗說道:「黃毛狗,你不是想打勞資屁股嗎,勞資給你這個機會,你下來。」
黃毛狗有些不相信,說道:「你真的答應了?」在他看來,這關係到一個男人的尊嚴,就像是被女人說不舉一樣嚴重。他原本想再耗一會兒,使出殺手鑭,逼迫尚殤答應,沒想到尚殤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這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
尚殤並沒有把大屁股看得怎麼嚴重,只是心裡有些不爽,畢竟這是被黃毛狗逼迫的。尚殤這輩子,還沒有被誰逼過呢。現在有了三十萬的精神損失費,打一頓又何妨?
「怎麼,你小子不敢打了嗎?」尚殤冷冷的說道。
「哼,不敢打的是孫子。」黃毛狗豁出去了,不管尚殤耍什麼陰謀詭計,先打一頓再說。想通了這一點,黃毛狗一下子就從欄杆外翻身進來,說道:「走,去操場吧。」
尚殤非常不爽:「趕緊打了了事,再哪兒不是打?」
黃毛狗不屑道:「勞資是在操場被你打的,在那兒找回場子不行啊?」
「行行行,你現在是大爺。」尚殤無所謂道,反正都答應了,再哪兒打無所謂了。
黃毛狗笑的非常陰險,在下樓梯的時候從一個角落順了一根木板,悄悄的放在了手臂上。
一行人來到了操場,黃毛狗的手下還特意找了一根長凳子,放在了操場的中央。尚殤就這樣趴在了凳子上面。
石旭和胖龍有些不忍心,這事完全是因為他們倆才弄成這樣的。走過去對尚殤說道:「師傅,要不我們替你吧。」
尚殤推開他們倆,說道:「你們替我?那小子會答應嗎?沒事,不就是打頓板子嗎?沒事的。」他倒是看得開。
「嘿嘿,尚老師,準備好了嗎?」黃毛狗笑得很淫蕩。
尚殤躺下,說道:「你打吧,勞資決不還手就是。」
「就這樣打嗎?」張雪兒在一旁說道。
黃毛狗馬上會意,他們倆現在是一個戰壕的戰友。
「當然得脫了褲子才行呀,這樣才叫贖罪嘛。」張雪兒現在非常興奮,覺得自己報了昨天的一吻之仇了。
尚殤站起來,指著張雪兒說道:「小雪兒,你沒有必要那麼狠吧,哥哥是怎麼招惹你了?」
楚芸曦也說道:「小雪,你就別添亂了。」
黃毛狗卻不幹了:「我覺得張醫生提議不錯哎,這樣才能消除我心裡的怨氣,我才能重新找回自尊。」
尚殤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別逼我。」黃毛狗被他犀利的眼神給嚇了一跳,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被一股冷氣所籠罩,死神就在不遠處一樣。
他趕緊穩了穩心神,說道:「你嚇唬我?爺爺是被嚇大的啊?」
楚芸曦見倆人就要談崩,趕緊勸住道:「黃同學,這次就算了吧,咱們各讓一步,這樣大家都過得去怎麼樣?」
黃毛狗見有台階下,趕緊點頭答應,說道:「好吧,今天就給楚老師你一個面子,哼。」
尚殤冷著臉,趴在了長凳子上。
黃毛狗陰笑幾聲,掏出了板子。
「黃毛狗,你敢。」胖龍和石旭趕緊制止,這板子和手巴掌可完全不一樣,真要幾板子拍下去,還不把尚殤菊花拍成向日葵。
但是尚殤擺擺手,說道,「讓他來,我還不信這小子能飛天。」
黃毛狗挑釁般看了一眼石旭,然後舉起板子,一板子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卡嚓」木板斷成兩半,而尚殤表情非常的輕鬆,什麼事都沒有。
「哼,小子,不知道勞資菊花是練過的?跟我鬥。」尚殤得意的說道。黃毛狗心想完了,木板打在他辟榖上都沒事,自己巴掌打過去還不是給他撓癢癢?要是現在在去找別的武器,已經來不及了。
他不甘心,可是絲毫沒有辦法。
「哼」黃毛狗冷哼一聲,準備走人,反正已經報仇了,多打幾下少打幾下無所謂了。
張雪兒走過去,蹲下來看著還躺在長凳子上的尚殤說道:「你說你的屁股是練過的是吧?」
尚殤得意的點點頭,「廢話,你以為哥的屁股跟你那似的?」
「哦,真的嗎?」張雪兒笑的很陰險。尚殤心想不好,這丫頭一定是有什麼壞主意了。他正要起身,屁股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尚殤就像是屁股著火的火雞一般,一下子就從長凳子上跳起來,摀住屁股又跳又跑。嘴裡還咋咋呼呼的叫道:「哎呀,疼死我了,張雪兒,勞資跟你沒完。」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他們自然是看到了張雪兒的那個動作了。
張雪兒很優的站起來,擺出poss說道:「好呀,我等著你哦。」
原來,剛剛張雪兒拿著手裡的注射器,往尚殤的屁股上就是狠狠的一下。尚殤的屁股又不是銅頭鐵臂,自然被針扎破了。這種疼痛一般都非常的劇烈,但是對身體幾乎沒有影響。
 
「哦,哦。」尚殤靠在樹幹上,嘴裡不停的哀嚎。
「師傅,你別亂動。」胖龍想笑又不敢笑。蹲在地上想要把尚殤屁股上的針頭找出來。
但是尚殤屁股一扭一扭的,他不好找。
「還是我來吧。」楚芸曦忍著笑,蹲下來托著尚殤的屁股。
尚殤感覺自己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了,一雙小手就在敏感部位,讓他有些心猿意馬,敏感的下體已經將褲子撐起一頂小帳篷。
針頭插的很深,甚至有些血液流出來了。
尚殤不停的動,楚芸曦只好用雙手穩固他的屁股,然後將小嘴湊到他菊花旁,找到針頭,慢慢的拔出來。
「哦。」尚殤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這種感覺還真他奶奶的爽呀。
楚芸曦紅著臉,將針頭放在餐巾紙裡。悄聲對尚殤說道:「你去醫務室止止血吧。」然後就跑開了。
尚殤心想我再去醫務室,那小雪兒還不好我吃了?大咧咧的轉過來。露出了那頂小帳篷。看熱鬧的學生紛紛露出了瞭然的表情,有些女學生還說道:「老師,你的鳥好大呀。」
「老師,你的鳥看來是餓了,要不去你辦公室,我來喂餵它?」
尚殤擺了一副很酷的樣子,說道:「好啊,只要你敢來,老師還怕你嗎?」
女學生拋了一個眉眼給他,說道:「那你可得等我哦。」
尚殤送出一個飛吻,-一瘸一拐的朝辦公室走去,活像一隻大王八。
石旭和胖龍趕緊走過去扶住他,現在不獻慇勤,尚殤一會兒不知道會怎麼整治他們倆呢。
今天是週五,楚芸曦叫尚殤明天一大早去她的公寓找她,因為姬潔明天有時間,可以讓她看看尚殤適不適合住在她們那兒。
尚殤答應了下來,拒絕了胖龍和石旭的邀請,獨自一個人回到別墅,從車庫裡開出車,想要瀏覽一下這個城市的夜景。
冬臨市是一個靠海的城市,尚殤有一個習慣,每到一處,他都會開車把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要走一遍,這樣逃跑的時候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冬臨市也不例外,不過他發現他有些愛上了冬臨市的夜景,特別是海邊。開車到那兒吹吹海風,會讓他煩躁的心情放鬆下來。
七點鐘的冬臨市依然不是黃昏。
尚殤開著車飛速的衝出了市區,然後就變成了火箭一般飆了出去。他將車子的頂棚打開,熱風呼呼的吹著他,讓尚殤有些長的頭髮一片迷亂。
他開著車,很快就來到了一片荒涼的沙灘。尚殤猛烈的踩著油門,將速度一下子衝到了三百碼以上。要是現在路上有行人的話,一定會覺得這個人是瘋子。
尚殤在車輛非常稀少的外灘公路上不停的做著漂移等非常誇張驚險的動作,汽車的輪子和公路摩擦,發出了「孜孜」的聲音。冒著白煙,似乎像著了火。
半個小時後,他終於將車速減慢,然後停了下來。
他熄滅了馬達,拉開車門走了出來。一屁股馬路邊的石頭上,看著眼前泠泠的海水發呆。
海上的風雖然依舊帶著熱氣,但是卻夾雜著海水的苦鹹和潮濕。尚殤貪婪的猛吸了一口,閉目享受了好一會兒才睜開了雙眼。
修長的身影被天邊的太陽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尚殤撿起一塊石頭,朝不遠處的海水裡扔出去。
尚殤現在有些心煩,他不知道老老頭子到底惹上了什麼麻煩,居然要亡命天涯。而老頭子教給他的任務,依舊沒有頭緒,要是被那幫人先找到他孫子,自己怎麼跟老頭子交代的。
尚殤和老頭子感情非常深,就像是父子一般。
老頭子從小就對他非常好,當老頭子把他從孤兒院領出來後,尚殤的生活軌跡就完全變樣了。雖然老頭子教他的完全是殺人之類的知識,但是他覺得比別的更加的有用。想要在這個石階上生存的更好,就得學會殺人。
你不殺人,就要被人殺。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殘忍。
「喲,帥哥,飆車技術不錯呀,要不要陪姐姐來一段?」一輛藍色瑪莎拉蒂悄無聲息的停在了尚殤的身旁,從車窗裡探出了一個女人的腦袋。
尚殤很隨意的看了這女人一眼,他記得這輛車子剛剛還在自己的後面,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追上來了。從這輛瑪莎拉蒂跑車的流線型車上,不難看出這個女人的身份一定不低,身份不一樣的女人做出來的事情也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就比如說飆車。
「好。」尚殤笑道,他此時也有了興致,重新鑽進了車子裡,打開車窗說道:「終點在哪兒」
「前面的落日崖山頂,怎麼樣?如果誰輸了就請對方喝酒,可以嗎?」女人咯咯笑著說道,還沒等尚殤答應,瑪莎拉蒂突然轟的一聲巨響,毫無徵兆的就飛了出去,眨眼間就只能看到一道藍光,
尚殤苦笑一聲,這女人可真心奸詐啊,不過偉大領袖說過:「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他腳下的離合器一鬆,也是直接四檔處罰,車子也是直接一聲巨響,然後就像是炮彈一樣飆出去,緊緊的跟在了瑪莎拉蒂的後面。
落日崖是冬臨市最高處,從海邊到落日崖大概有二十公里,山崖下都是直路,但是上了山就不一樣。試想一下,從平地修路到幾百米高的山頂,是不是有很多的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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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落日崖由於能看到最美麗的落日而聞名,市政府在十幾年前也花了巨資修了這一條高速路。不過由於彎道太多,經常發生交通意外,現在很多人想要看落日都是直接做纜車上去,這條公路也成為了賽車黨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