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跟我玩楚楚可憐,以為我會吃這一套嗎?她的本性我可是早就看透了。()不過,我看透了沒用,有些人就是吃這套,尤其是那些眼睛本來就「不好使」的人。
「豆豆,差不多就算了,不要太過分。」
這個無痕還真是有意思,居然說我過分,真不知道他有沒有良心,還是良心根本就被狗吃了。我這麼辛辛苦苦地可都是為他報仇。他倒好,被騙一次還得不到教訓,居然現在反過頭來向著那個女人,說我「不要太過分」。
看著那個月闌珊對我露出的挑釁嘴臉,我真恨不得衝上去給她兩巴掌。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不用腦子的,我低垂眼瞼,看向無痕的下面,考慮要不要再給他來一個「必殺」。無痕顯然有感覺,警告我說:「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他話說的挺凶,可是整個人還是向後推了一步,呵呵,看來剛剛那一下子真的是讓印象深刻啊。
我又看了一遍兒這對狗男女,心想,這樣的男人不要算了,反正潔身自好的老公多著呢。這麼一個沒眼光,沒品位,沒大腦的傢伙不要也罷。可是回頭再想想,還是不行,這可是我緣定三生的老公之一。我要是真的就不管,拍拍屁股走了,最後被月闌珊吃干抹淨了,不還得讓我接受。
想來想去,我決定給這個無痕一次機會。如果他有半點兒良心,我就證明他有藥可救,就不放棄他。如果他真的無藥可救了,我就拍拍屁股跟我的老公們走人,走到哪兒呢?不管哪兒,就去一個讓他這輩子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就行。去他的「緣定三生」,我看老死不見面,還「緣」個屁。對,就這麼做,我想好後,滿眼堅定地看向了無痕。
「白馬無痕。我現在正式問你,你真的讓這個女人留在你的床上嗎?」我死死地盯著他,眼光凌厲的好像恨不得給他兩刀。無痕看著我的眼光裡有心疼,他心疼我生氣了吧。這讓我高興。
「痕!」床上的月闌珊適時地出了,嗲死人不償命的聲音。無痕立刻就看了過去,他再看向我的時候,眼睛裡盛滿了為難。媽媽的,***這小子該不會是左右逢源,讓兩邊兒都高興吧?如果別人還差不多,就他?一個就被耍的團團轉了,齊人之福這種東西,可不是每個人都有命享的。
行,既然他一下子做不了決定,我就推他一把。
「白馬無痕。我現在給你個選擇的機會。一,讓他們兩個把這個女人,送到客房去;二,讓這個女人繼續睡在你的床上。」我感覺那個月闌珊又想開口,我看著無痕沒有動,而是猛地把手指向了月闌珊。嚴厲地說:「你閉嘴。」
那個月闌珊顯然是被我的氣勢給震住了,所以還真的沒有再說話,我看著無痕,把我沒有說完的話說完:「你如果選擇一個的話,這件事情我就給你時間慢慢解決;你如果選二個的話,我保證立刻把你逐出『花教』,誓永遠不會見你。即使見到了,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會理你。」面對無痕痛苦的臉,我最後無情地說:「你選吧。」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沉默,難以忍受的沉默。
無言,好像所有人都成了雕像一樣。
失望,失望的感覺像是冰冷的水劃過我的心。
事到如今,無痕的無言算是給我答案了。我嫣然一笑,故作輕鬆地說:「我明白了,祝你們百年好合。」說完後我轉向了床上得意的人:「月闌珊,希望你這次能珍惜,他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對你好的人。」
我說完後看都沒有再看無痕一眼,我轉身向門口走去,走出了這個門,每走一步跟他的距離就遠一分,不止是人的距離,包括心。
「你們還不按少***話去做,愣著做什麼。」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聽到了無痕吩咐下去的話。我知道這是說給他們聽的,但是更是說給我聽的。我因為這句話,笑容又爬回了臉上。
「是,少爺。」兩個人說完向床上的月闌珊走去。而月闌珊則是不敢置信地大喊:「痕,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痕。你不是說過愛我的嗎?你不是說過會永遠照顧我的嗎?難道你都忘了?」
月闌珊還真是表現的痛徹心扉啊。不過也對,一個女人即使不愛那個男人,當那個男人移情別戀的時候,心裡也會難過的。跟愛情無關,與面子有染。
我沒有轉過頭,不想看到他們之間的眉目是怎樣的交流。
「你先去『梅園』暫住,你住這兒確實有損你的名譽。我會去看你的。」好一個有損「名譽」!妓女也有「避嫌」這一說。看來這個無痕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看重她。我現在明白了無痕並不是真的對她絕情,而是緩兵之計。
我心裡感覺很不舒服。不過我還是沒有轉過頭去,就這麼看著門外的天,靜靜地聽著。
「痕,那好吧。可是你一定要常來看我哦。」好個乖巧順從的月闌珊。看著她這個樣子,我怎麼覺得今天反倒是我像潑婦了呢?無痕沒有說話,可是我幾乎能想像得到無痕給了她怎樣的一抹笑。
在月闌珊從我身邊走過時,我看到了她勢在必得的笑容。
她這麼**裸的挑釁,讓我是怒火攻心,我看著無痕那個笨蛋就更生氣。人家都說「上一次當學一次乖」他怎麼就還這麼「執迷不悟」啊?
「你打算怎麼做?」我轉過了頭,看著一直盯著我的無痕問道。
「豆豆,我剛剛已經說你是少奶奶了,這樣還不夠嗎?」我想如果是以前,無痕要是知道我想做「少奶奶」,一定高興地像個孩子似的大笑起來。可是現在呢?居然一副頭疼的樣子,說什麼「這樣還不夠嗎?」姥姥的,說的好像這是施捨似的。
我真想給他一巴掌,鬼才在乎這些東西,我連「皇后」的寶座都不在乎了,會在乎這麼一個「少奶奶」?
「你什麼意思?」我想,他應該是想享受齊人之福吧。不過我還是讓他自己說出來。我倒要看看古代的男人,一邊兒口口聲聲說喜歡你,另一邊兒卻是怎麼樣說要納妾的。
「我以後會讓月把你當姐姐一樣對待的。」好心虛的話啊。我向他走了過去,然後站在他的身前看著他:「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
他如果理直氣壯的話,為什麼眼神要躲躲閃閃?而如果他知道錯了的話,又為什麼偏偏這麼做呢?我不懂,所以我就讓他給我說明白。可是無痕眼神還是到處看,卻偏偏不敢看我的眼睛,氣憤的我,大聲吼道:「看著我!」
無痕總算是看著我了,可是眼裡的不耐煩讓我明白,他此刻是多麼厭惡我的存在。他看著我語氣不善地說:「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我看著這個陌生的無痕點點頭,然後笑了:「好。」說完後,我轉身瀟灑離開。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以後我要是再理他,我龍豆豆的名字就倒著念。」我現我這一會兒說的髒話比我一輩子說的都多。不過名字倒著念也無所謂,反正怎麼念都還是「豆豆」。
「少奶奶,少奶奶,等等我。」得,無痕沒追出來,月容倒來了。
「行了,行了。你『少奶奶』還叫上癮了!我才不會嫁給那頭笨豬呢。」我說到這兒看到月容的嘴巴張得老大,我只好走過去拉她:「閉上嘴巴,這樣很難看。以後還跟以前一樣叫我『豆豆小姐』就好了,走吧。」
走了一會兒月容才反應過來,然後『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顯然心情很好。
「少奶奶,你剛剛好厲害啊。三兩下就把那個『狐狸精』給趕跑了,真好。」看來她還真改不了口了。不過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反正代號而已。
「月容,好了,有什麼好高興的。你家少爺啊,就算再被騙一次,也是活該。」我毫不客氣地說實話。人家都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這個無痕就是標準的自作孽。所以我才說他,即使再被騙也是活該。
可是看在月容眼裡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聽聽她小小年紀,古代「女卑」思想是多麼深刻。她居然勸我說:「少奶奶,你不要吃醋嘛。雖然少爺還沒有跟你成親就要納妾有點兒不對,可是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你這樣會被人家說成是『妒婦』的,這樣會被休掉的。」
「月容,我告訴你,如果一個男人他愛你的話,就不會說這樣的話。」我本來想給她上一課的,可是看到她不解的大眼睛,我就放棄了。算了,什麼時代有什麼時代的活法兒。個人顧好自個兒就得了。我連自己都管不好了,還管別人做什麼啊。
想到這兒,我就只是對月容說:「算了,一切隨緣吧。」
是啊,緣分這可是說也說不清的東西。
現在的我,是知道羽他們對我是多麼的好。我以前是多麼的不滿足。原來真的是有了對比才有了美麗。想到羽他們的好,我就有點兒迫不及待想見他們了。我好想守著對我一往情深的幾個人,哪怕是靜靜地坐著,也比看著那個濫情的無痕好。
「月容,你去伺候你家少爺吧,我先回去了。」我是標準的雷厲風行,剛想到他們的好,想見他們,我就要馬上去做。月容見我這麼說,點點頭:「那少奶奶你自己慢點兒。」
我對她揮揮手,表示明白了。然後向羽他們衝了過去,呵呵,其實我自己一個人跑得再快,也比她拉著我飛奔慢。
「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快出來接我啊。」
我快到門口的時候,向屋子裡的人吼了起來。可是出來的人卻只有留香跟逍遙。真是的,這幾個人現在也學懶了,做什麼事兒都不集體出動了,而是派代表。
逍遙笑瞇瞇地向我走過來:「豆兒,你回來啦。走,我帶你去玩兒好不好?」
我本來想說好的,可是我覺得不對勁兒。咋連屋都不讓我進呢?肯定有什麼事兒瞞著我,我狐疑地向屋子裡看過去。可是還什麼都沒有看到呢,留香就又擋在了我身前,他瞪了逍遙一眼,好像怪他操之過急露餡兒了。不過,他這一眼我更確定,他們肯定有事兒瞞著我。
留香笑著對我說:「豆豆,他們有正事要談,我帶你去吃雞腿兒好不好?」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肚子還真的叫了。如果沒有逍遙先來那一句,還有留香的眼神讓我產生了懷疑。而是留香直接這麼說的話,我想我肯定早傻呵呵地被她騙走了。不過,現在既然現了問題,我就不能不弄明白,否則就算是吃了飯,也肯定會消化不良的。
「我一會兒再吃,我有話對羽說。」我說完,就向留香一側走去,想繞過去。
在我剛剛走到留香一側,想繞過去的時候,一個人影又擋在了我的身前。我一抬頭,不是別人,正是羽。羽說:「什麼話跟我說啊?咱們去你房間說好不好?」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而且還不是小問題。否則羽不會表情不自然,而且還一口氣說這麼多字。
「羽,我還是一會兒再對你說吧。我先跟凌風說。」我反正一定要進去就對了。
「豆豆,什麼事兒找我?」得,凌風也出來了。
行,一個個關係不錯啊?配合的是天衣無縫。不讓我進去是吧,行,那我就讓他們一個個都出來,我看看他們幾個到底在搞什麼鬼。我掃視了眼前的幾個人一眼:羽,留香,逍遙,凌風。四個了,我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然後抬起頭大吼:「開家庭會議了。」
為什麼抬頭衝著天吼?因為這幾個人跟門神似的,堵得嚴嚴實實,我根本連門都看不到了。
我吼聲落下以後,他們幾個就都出來了。他們這次很奇怪,沒有站成一排,而是站的亂糟的,讓我一時之間居然沒有現少人。我看著他們說:「你們幾個到底在搞什麼鬼?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呵呵,怎麼會呢?」逍遙又是嘻嘻哈哈。
「莫離,你說!」據我觀察,莫離應該是最不屑跟人一起「同流合污」的。所以我問他,卻忘了,他既然也出來了,證明就是他已經選擇了配合。莫離很平靜地對我說:「沒什麼。咱們出去走走吧。我帶你去吃東西。」
莫離說著對我伸出了手。好奇害死貓,現在都快是「好奇害死人」了。
人就是這樣,他們越不讓我知道,我就越想知道。越不讓我進去,我就更想進去。所以,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兒,就是裡面看看去,看到底生了什麼大事兒。可是這「幾尊門神」在,我要怎麼過去啊?
「我渴了,我進去喝杯水。」我說著想讓他們給我讓路。
「我去給你倒。」凌風說著就衝進了屋子裡。
「我冷了,我想回我屋子拿件外套。」我這次沒動,我知道他們肯定會有人去的。
「我去。」留香也走了。
「我要吃雞腿兒,現在就吃。」我現在也不客氣了,我就不信我進不去。
「我去。」逍遙也閃了。
「我……」在我想我還要怎麼把剩下的幾個人指使走呢。去端茶的凌風已經端著茶出來了。他笑著把茶遞給我:「給。」我現在明白了。什麼叫「人多力量大」,什麼叫「雙拳難敵四手」。他們只要想阻止,我怎麼樣一個人也進不了這個門。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用哭,用鬧來進去。不過,今天在無痕那兒已經受了氣,本來想在這兒得到點兒安慰的。他們居然這樣,太傷我心了。我才不要對他們哭呢。
都欺負我,沒一個好東西。我把茶送到嘴邊兒,還沒喝進去,就「匡啷」一聲,杯子掉到地上碎了。我不講理地說:「好燙啊,想燙死我啊?」端茶來的凌風臉色因為我的放肆,有點兒不高興。
「我去換一杯給你。」莫離拍拍凌風的胳膊做無聲的安慰,然後莫離進了屋內。
「我……」我剛要提別的要求,留香卻回來了:「來,外套拿來了,來穿上吧。」看來我真的是「寡不敵眾」了,我氣得想哭,可是我使勁兒忍著,就是不讓眼淚流出來。不過,我忍,我咬咬牙對著留香說:「我不喜歡這件。」留香看了我一眼,好脾氣地笑了:「好,我去給你換一件。」
留香說完就要走,可是留香還沒有離開逍遙就回來了:「豆兒,雞腿兒到。」
「好了,誰都別忙了。」羽拉住了留香的胳膊,我本以為他們會跟我周旋到底的,看來現在是準備進入正題了。羽放開留香的手,向我靠近了一步,然後扶著我的肩膀對我說:「豆豆,我們不是欺負你,這樣做是為了你好。」
「是豆豆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羽的話,屋子裡就傳來一個女音。而且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一鳳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