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喜歡逍遙的直爽的。至少這樣讓我覺得簡單不用去猜。我看看可愛的逍遙,忍不住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脖子,然後在他臉上香了一口,然後笑著說:「我也想你。」
我這可不是撒謊,我是真的想他們。不過誰讓他們沒有逍遙熱情呢,所以只好沒他們的份兒了。親完後,攔著傻笑的逍遙就向屋子裡走,一邊兒走,嘴裡也沒有閒著:「大家都快點兒,我要開家庭內部會議。快點兒,快點兒。」
在我的招呼下,大家都坐下來,然後一個個滿臉笑容地看著我。
「咳咳,嚴肅點兒,嚴肅點兒,別笑。」他們一個個面帶微笑,讓我深刻地體會到,為什麼葛優演流氓,大家都會笑出來。汗,原來我在他們眼中就是一笑星。
「好,豆豆,我們不笑,你說。」還是留香善解人意。
「那個月闌珊不是個好東西,是個絕世『大**』,所以大家幫忙想想辦法兒,要怎麼對付她。」對,沒錯,這種女人我是絕對不會成全她跟無痕的,這不等於是把無痕向火坑裡推嘛?所以,無痕我事兒我自己處理,至於這個月闌珊,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下才行。無痕可是個單純的好孩子,玷污人家純潔美好的感情,簡直是罪無可恕。
我掃視了一遍大家,他們你看我,我看你,可是沒有一個人出主意的。只有逍遙衝著留香笑得挺曖昧地。不知道打啥主意呢。我走到逍遙身邊,用胳膊撞了撞他:「有什麼好主意?說出來分享一下。」
「沒有,沒有。」逍遙一邊兒說一邊兒搖腦袋,那腦袋搖的,都快成撥浪鼓了。
「嗯??」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嘿嘿』一笑說:「我在考慮,認真的考慮,你先問問他們有什麼好主意吧!」哦,明白了,就是不願意先說,也不敢得罪留香。那就先找別人吧,可是平時一個個都很厲害似的人,咋都蔫了啊?
「好!既然大家都不願意說,那我就來抽籤,抽到誰,誰就先說。不好好配合的,我就哭給他看,而且一個月不理他。聽到了嗎?」我喊完後,那幾個人都是無奈地歎氣。
不管了,他們歎他們的,我忙活我的。我找了一張紙,然後分成八塊,然後分別寫啥羽,留香,逍遙,飄雪,浩然,凌風,莫離,琉璃八個人的名字。都團起來,然後用兩隻手捂著,跟搖色子似的,開始搖晃,我嘴裡也唸唸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各路神仙快顯靈。開!」
在喊『開』的瞬間,把手裡的紙團都扔在桌子上。然後我的手在上面晃了晃,最後抓起了一個:「好,就這個了。看看是誰這麼走運!登登登登,答案是:莫離!」
大家一下子就把目光看向了這個『朔月國』的國君了。
「莫離,你怎麼說?有什麼好主意?」皇上呢,應該辦法兒比較多吧。
「一刀下去就解決了。」說的還真是雲淡風輕啊?看他那悠閒的樣子,一定點都不像是說殺人呢,倒像是談論天氣多好似的。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啊。
「殺人犯法。」我條件反射來這麼一句,隨後我就想到了,他就是『法』。就算是他現在不是『法』了。也跟法差不多,官官相護我聽過,更何況,他可不是『官』這麼簡單。
「殺人?我又說殺人嗎?」他說這嘴上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在我好奇不是殺人是什麼的時候,他優雅地吐露出了答案:「女人最注重的就是樣貌,一刀下去,把她毀了容不就好了嘛。她沒有那張臉蛋兒了,我想對她來說就生不如死了吧。」
汗,毀容!這個莫離還真是血腥啊。
「這個不行,下一個,記住不能見血。」我自以為挺厚道,卻忘了本身在這兒研究怎麼對付人家,就是很不厚道的事兒。
我又重新選了一個,我打開一看,笑了:「羽!」他可是月闌珊的老闆呢,看看他有什麼好辦法兒把。羽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我可以把她趕出『翠香嘍』,而且保證沒有任何一個妓院會收留她。」
好!對於那種『飢渴』的女人來說,離開妓院就等於是要了她的命。狠,羽真狠。居然一下子就能抓住『月闌珊』的『要害』。真不愧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下一個:逍遙!」我總覺得逍遙游什麼鬼主意,可是他既然不說,我就只好隨便拿起一個寫著凌風的紙團,然後說是他嘍。呵呵,撒個小謊,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羽的主意很好啊,跟我想的差不多。」逍遙不疑有詐,張口就開了這麼一句。
「是嗎?真的一模一樣?」我死死地盯著逍遙,他心虛地看著我,看吧,我就知道肯定有情況。所以我笑著說:「好,既然你們的主意差不多。那把不一樣的地方說一下就好了。怎麼樣?還是說,你想讓我哭給你看?或者是不理你啊?」
逍遙一聽到我說『哭』的時候,腦袋就一個勁兒地搖。後來在聽到我說『不理他』的時候乾脆就說:「我,我說還不行嗎?就是,嘻嘻……」不知道為什麼,他說到這兒又盯著留香看。好像打留香的主意似的。而留香死死地瞪著他,大有一副,你敢算計我,走著瞧的架勢。
「是什麼啊?快說啊?不說,我哭了!」我用兩隻手,把逍遙拉過來。讓他看著我。因為我知道,再讓他看留香的話,他肯定不敢說了。所以還是讓他注視著我吧,看著我嚴肅的臉。再加上威脅,不愁他不說答案。
逍遙又想扭頭看留香,被我給拉住了,我嚴肅地瞪著他:「說!」
逍遙看我真的不高興了,就咬了咬牙,然後靠到我耳朵邊兒說『嘀嘀咕咕』了一下他的主意,我一聽,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嘻嘻,好主意。我喜歡。
我露出雪白的牙衝著留香奸笑,笑的留香毛。然後惡狠狠地瞪著逍遙。
三日後醉香樓
高朋滿座,賓客雲集,尖叫聲是震耳欲聾。
為什麼這麼熱情?當然是因為這兒的花魁。說人人到,中間那個女子回過頭來,端地是氣死西施,羞死貂蟬,但見眉若遠山,鳳眼流波鼻如蔥,腮上自帶桃花,清秀中裹著不盡的美艷。台下賓客見了那女子,魂飛魄散,眼睛珠都不會動了。
呵呵,差點兒忘了,此花魁可不是『月闌珊』那女人。而是新來的,至於是誰,大家都猜的**不離十了吧。就是我的親親老公……留香是也!
留香已經來這三天了,一天,驚鴻一現,就已經震驚了四座;二天,醉香樓人滿為患,而其他妓院是空無一人;三天,也就是現在,個個熱情似火,大有把這『醉香樓』點燃的架勢。
優雅地琴聲從留香修長的指間留出,彷如他嘴角勾魂攝魄的笑容一樣,深深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一曲完畢,留香優雅地站起來。看來今天是該謝幕的時候了。這個時候被音樂驚呆的賓客,因為留香的起身陷入了瘋狂之中。
「不要走,大美人……」色狼如是說。
「我出一萬兩,再來一……」財大氣粗的俗人這麼說。
「姑娘,請再賜教一……」琴癡如是說。
「小姐,在下是……」多情的癡情種,一見鍾情自我介紹。
……
一時間情況有點不能控制。台下的賓客甚至想衝上台去,這氣勢,讓那些人高馬大的打手都有點兒攔不住了。就好像洪水要決堤了,已經無法控制了一樣。
大家有沒有看過《無極》,記不記得張柏芝站在城牆上,靠著美貌控制士兵那場戲?我當時覺得很誇張,不過我現在算是見識到了。在打手的防線馬上要被攻破的時候,留香停下了腳步,然後轉身面向密密麻麻的賓客。
「你們都想衝過來?不怕一不小心把我弄傷嗎?」
留香眼波流轉,那叫一個迷人。連在貴賓室裡的我,都給迷住了。而台下那一群人,則是都安分了下來。留香很滿意的又笑了,我心裡忍不住說了一句:「真像個妖精。」
「豆兒,你還記得嗎?你以前總這麼說他。」逍遙聽我這麼說,興奮地湊熱鬧。
「都失憶了,記得個屁啊?不過,嘿嘿,這個留香還真的挺女人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嘿嘿,難怪你以前會喜歡上他了。」我說著露出了標準的色狼似的笑容。
「口水!」羽簡潔的聲音。
「哦。」我很自然地抬起袖子就擦。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一陣淡淡地香氣傳來,我連忙迎了過去:「留香,你回來啦?」這香味兒我再熟悉不過了,絕對是留香。而留香平靜地看了我一眼後,扭頭就看向了逍遙。不好,我心裡直覺這麼想,果然,一朵火紅的玫瑰花向逍遙射了過去。逍遙因為沒有想到留香會出手,所以愣住了,幸好凌風瞭解留香,也看出了有問題,可是也來不急過去接住了,不過在花兒到逍遙臉的一瞬間,被他及時射出的針,給打偏了一點兒。
碰!
一聲兒過後,那朵兒花射進了牆裡。
偶的天啊,嚇死我了。留香這是真的想殺人啊?那朵花威力還真是大啊,居然死死射進了牆裡,沒有絲毫受損的跡象,就好像是本來就長在那兒似的。
「喂,你瘋了?你還真想要我命啊?」
等逍遙嚇飛的魂魄都重新歸位後,捂著胸口不滿地衝著留香咆哮。
「你自找的。」留香說的是咬牙切齒,看樣子這個優雅的人,在這兒賣藝三天已經到達了他的極限了。也對,換做別人肯定也早就受不了了,理解,理解。不過,這爆是不是也太恐怖了點兒?就差那麼一點點兒,逍遙可就報銷在他手上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種在』牆上的玫瑰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有必要這麼生氣嗎?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那時候不是挺積極的嗎?」逍遙知道是自己不對,不過嘴裡卻低聲兒的嘀咕著。可是這卻引起了我濃厚的興趣。
什麼?逍遙說以前留香也做過?做過什麼?妓女?
「逍遙,嘻嘻……」我看著低聲兒『嘀咕』的逍遙,露出了奸笑。
「啊?我,我什麼都沒說。」逍遙看到我這幅德行,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又闖禍了,所以連忙擺手。可是我都聽到了,我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呢。不過很奇怪,留香居然沒有因為逍遙提到這個而不高興,而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看來這裡面有著故事。
「下去!下去!」
「換香美人,你個醜八怪下去!」
「香美人!香美人!香美人!」
「我愛你,香美人!快出來啊!」
……
逍遙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外面瘋狂的呼叫聲。看來這些古人,真的比追星族還恐怖呢。我看著留香,不知道他要怎麼做,他要不要出去啊?不出去這場戲要怎麼收場啊?
「喂,你們夠了吧?」忽然一聲嬌嗔的聲音響了起來,沒錯是『月闌珊』。她就是留香下台以後,上台的人。這三天這個『月闌珊』月花魁可是過得不怎麼好啊,呵呵,或許更確切地說,是過的非常不好。根據收集來的情報,這三天以來,她就跟吃了火藥似的,見誰都咆哮。這不,現在就向她的衣食父母咆哮開了:「我說你們一個個都傻了?難道世界上就她一個女人啦?除了她別人就不是人啦?」
話是沒錯,可是對著人家的忠實迷戀者來說。顯然大錯特錯了。
如果月闌珊現在走人也就算了,可是她居然還認不清形式的繼續表高談闊論:「她有什麼好?只看到,摸不到,有什麼好的。婊子裝清高,還不一樣是讓人玩弄的妓女。」
她的話剛一說完,我看到留香嘴裡立刻流露出了讓人心驚的笑容。
我心裡,立刻出現一個想法兒:這個『月闌珊』肯定會很慘!
,一鳳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