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回房休息吧,她應該很累了。」我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誰呢?我想起來看看,可是剛一動卻疼的我呲牙咧嘴。
「豆豆,沒事兒吧?」羽小心地扶我坐好,原來昨天我趴在床沿睡著了。至於身上疼,應該是昨天摔得。我記得當時沒這麼疼啊。疼痛很清楚地提醒了我昨天發生的事兒。所以我馬上向床上的人看去。
「你們醒啦?好點兒了嗎?」我問的有點兒心虛。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不生我氣吧。
「豆豆,你的傷怎麼樣了?」白馬留香的臉色好了很多,可是臉上沒掛著那妖精似的笑。看的我挺難受的,看來以後開玩笑一定要節制點。想讓他蹲廁所下巴豆就好了啊,純天然的沒有副作用。對,以後就改用巴豆了。我心裡暗暗下決心。
「豆,很疼吧。」逍遙那傢伙居然還敢笑呢。難道昨天晚上還沒有笑夠啊。不過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還看著我笑,我更覺得自己過分了。想讓他笑可以把他綁起來,然後用羽毛刮他的腳心啊,再怎麼笑也不至於笑死。
「啊,我好疼啊,渾身都疼。」雖然他們沒生我氣,但是萬一他們記仇怎麼辦。所以我還是裝可憐博取同情比較好。別罵我,我就是這麼蝸牛。
「豆豆,哪兒疼?我看看。」真是的,這個羽這麼激動做什麼啊。我是想博取那兩個受害者的同情。我偷偷向床上看去,那兩個傢伙居然在笑。笑什麼笑啊,笑的就不會含蓄點兒啊,這麼笑根本就是說我的演技不高明嘛。
「好啦,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我知道我過分了一點點。我以後不敢了。這樣可以了吧。不過,這件事情你們也有責任啊。我只是告訴你們我也不是好惹的嘛,誰知道差點兒鬧出人命啊。你們平時不是都很厲害的嗎?」我就不明白這個,他們平時一個個厲害的跟神仙似的。怎麼我這麼一點兒『小惡作劇』就差點兒要了他們的命啊。
「豆豆,你的藥怎麼來的?」白馬留香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點兒難看,我很少見他這麼深沉的表情。我無措地看著羽,好像他能幫我似的。
「隔壁豆豆房裡有個藥房。」羽真好,知道替我解釋,我看著白馬留香使勁兒點頭,表示羽說的對。
「這都是裡面的嗎?」我看到白馬留香把手伸進袖子裡,拿出了三個瓶子。我認識,是我昨晚行兇的物證。可是怎麼會是三個呢?白色的是『笑散』,黑色的是『瀉藥』,那個紅色的是什麼啊。很眼熟,在哪兒見過呢?
「白色跟黑色的是我從裡面拿的,昨天就是它們害得你們。」我現在是充分發揮能栽贓就栽贓,能嫁禍就嫁禍的精神。栽贓嫁禍不了,也要拉個分擔的。那怕是『藥』這個東西而已。
「那麼這個哪兒來的啊?」白馬留香把那個紅色的瓶子給我看。是很眼熟,而且越看越眼熟。在哪兒見過啊?我怎麼想不起來呢?白馬留香幹嘛笑的這麼陰陽怪氣的啊。我是真的不記得在哪兒見過了嘛。
「豆豆,這是昨天你交給我的,跟那兩個一起。」羽出聲提醒我。我給他的?我不記得我有拿這個啊。我明明就只拿了兩個而已。
「什麼藥啊,我看看。」逍遙從白馬留香手裡把藥搶了過去。可是他看後,卻用奇怪的表情看著我。而且還笑的噁心巴拉的。
「豆,看來上次你就是用的這個吧。」逍遙把手裡的瓶子衝著我晃,聲音裡充滿了笑意。我忽然眼睛一亮,哦,我想起來了。是如煙給我的『美夢成真』。
「想起來了?」死逍遙笑,還笑。看來昨天是沒笑夠。
「這個啊,我想起來了。是如煙姐姐給我的『美夢成真』。我告訴你們哦,如煙姐姐告訴我了,這個能讓我心想事成。」不管了,能裝傻就裝傻吧。平時不願意他們把我當傻瓜,這次我可是真的希望他們能把我當傻瓜,至少放過我這一次啊。
「豆豆,這是個危險的人,以後一定要離他遠點兒知道嗎?」白馬留香居然沒有追問,可是為什麼一提到如煙,他的表情就這麼難看呢?
「你認識如煙姐姐嗎?她不是壞人啦,她對我很好。」我可不能讓他們把如煙當成壞人,那以後他們肯定不讓我見如煙姐姐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應該是上官家的人。」白馬留香說完後,我看到逍遙和羽的臉上都好像深沉了一點兒。為什麼呢?姓上官的就都是壞人啊。
「如煙姐姐告訴過我,她的本名叫上官雪容。」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他們,不希望他們覺得如煙騙我,如煙姐姐才跟愛騙人的逍遙不一樣呢。果然我說完後,白馬留香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她把名字告訴了你?」
「是啊,如煙姐姐才沒有騙我呢,又不是逍遙。」我誇獎如煙的時候,不忘損逍遙兩句。
「對對對,我不好,我愛騙人。不過昨天你不是說過兩清了嗎?以後這事兒就不要提了好不好?」逍遙看著我陪笑。而我也笑了。是啊兩清了,不過白馬留香的表情還是很深沉。
「白馬留香,怎麼了?你認識如煙姐姐嗎?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我滿眼期待地看著他,要是他知道我就有事兒做了,可以去找如煙姐姐。可惜他也不知道,「不知道,不過,照你所說,我想她應該不會傷害你。」
「那當然了。」我自豪地挺起身子。咕嚕咕嚕咕嚕咕嚕,這個不爭取的肚子,偏偏這個時候響,真是掉氣勢。「嘻嘻,你們餓了吧,我去找吃的。」我說完撒丫子就想向外跑。可是卻差點兒摔倒,幸虧羽扶住了我。否則我的腿更疼了。
「豆,你整我們,自己也得到教訓了吧。」逍遙明明滿眼的關心,可是說出的話卻這麼不厚道。
「誰讓你們欺負我了,尤其是你總騙我,你看羽就不會。你要有羽一半兒的誠實,我也不會這麼做啊。」我不客氣地跟他頂嘴。可是羽的表情怎麼怪怪的啊,說了句『我去準備早飯。』就走出去了。而逍遙和白馬留香則是看著羽的背影笑。笑的這麼奇怪幹什麼啊?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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