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有的時候真的很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你丫就是一小流氓,沒事學什麼文人裝什麼清高啊!但是有的時候他卻感歎自己做過的決定。
世界上也就是小爺敢這麼幹,其他人都不靠邊站去。
吳越聽了張揚的話,沉默了一陣,接著嫣然一笑:
「傻瓜,你真的肯等我~可能我現在答應你只是敷衍你,而且美國有那麼多的帥哥,你就不怕我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出軌的行為嗎?」
「你不會。」張揚堅定的點了點頭。
吳越沒有想到對方會回答的這麼乾脆,有一些驚訝的看著他:
「你就這麼肯定?」
「因為外國佬身上有味。」張揚突然一臉正經道。
吳越聽完這話,微微一愣,隨後樂的跟個蛤蟆似的:
「你啊!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不過看你對我這麼相信的話的份上,我就提前預支給你一點獎勵吧!」
說完吳越將自己的小臉向張揚的臉上一靠,隨後小嘴輕輕的啄在看對方的臉上。
「我我們說好了,你剛才已經被本小姐做上記號了,別的女孩子可不能動你,知道了嗎?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找別的女人,我就回來善了你,然後在潑那個**的硫酸,哼哼。」
吳越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作威脅道。
「好,知道了~老婆大人~」張揚微笑著捂著自己臉上剛才被吳越親吻過的位置。
「啊?什麼老婆,你別胡說我還沒答應你呢~」
看著吳越一副害羞的樣子,張揚被逗的一笑,兩人打鬧著回到學校,回到班級,白小禪便走了過來。
「張揚」
「怎麼了~」張揚微笑道。
「剛才小水來過,說讓你一會下課去找她~」張揚道。
「找她~恩,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我」
「還有事情嗎?」張揚看著白小禪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感覺對方是要和自己有話要說。
「嗯,張揚你和小水是在交往嗎?」
白小禪小心的看著張揚的眼睛道。
「為什麼要問這些?」張揚疑惑的撓了撓頭。
「我只是看你們在一起很開心,而且小水似乎很在意我」
其實白小禪這一陣子就一直有個問題在困惑著她,究竟張揚和雲依水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白小禪一直暗戀著張揚,而雲依水則是自己最好的閨蜜,自己夾在這兩人之間有的時候真的是很痛苦,但是白小禪卻總是習慣把內心裡的事情埋在心裡,不說出來,但是剛才雲依水早告訴自己統治張揚去找她的時候,白小禪終於還是忍耐不住心中的疑問了。
「我們應該算是朋友吧!還不算是那種關係。」
張揚有一些不好意思道,不過他說的話確實是實話。雖然自己之前對雲依水許下過承諾,但是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實質性的發展。
「真的嗎?」白小禪臉上一陣喜悅。
張揚點了點頭。
「哈哈,太好了」
白小禪險些高興的雀躍起來,但是一想自己這麼做實在是太失態了,趕忙掩飾道:
「我剛才說的意思是,真是太遺憾了~」
「張揚有人找。」門口傳來一陣喊聲。
張揚對著白小禪點了點頭:「嗯,我還有事,一會再聊。」
白小禪點了點頭,仍然還是一臉的喜悅。
「這小丫頭,看著自己是根光棍就那麼高興嗎?」
張揚苦笑的搖了搖頭,走到了門口,看見來找自己的人的時候,不由的愣住了。
仔細打量門口的這個主,身上百分之六十都是綁著繃帶,弄的跟個木乃伊一樣,胳膊上夾著雙拐。
我可不記得我有殘疾人朋友啊~
張揚撓了撓頭,暗自道。
但還是友善的問道:「大哥,你是哪位。」
辰南聽到張揚居然說不認識自己,險些氣昏過去,之前辰南受傷,一直躺在醫院,心裡一想自己悲慘的遭遇,就是往死裡恨著張揚,恨不得立刻就將張揚碎屍萬段摧骨揚灰,因此在醫院裡沒待幾天就早早的出來,想要實施起自己的計劃。
不過促使他趕快實施計劃的一個最主要原因還是被囚禁顧研姍,因為顧研姍實在是太強了,辰南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這麼可怕的女人,自己的人根本就不能困住她,短短三天的時間自己的五個手下已經先後被她打成了終生殘疾,如果不趕快實施原本的計劃的話,顧研姍每在自己哪裡多待一天,自己就要多擔心受怕一天。
辰南咬了咬牙恨恨道:「我是辰南啊~"
「你是辰南?」
張揚微微一愣,看著對方的殘樣,心裡就想笑,但是表面卻沒有表現出來,故意裝出一副非常心疼的樣子:
「辰南兄,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
張揚狠狠的一把抱住對方的身體,卻牽動了辰南身上的傷口,辰南因為身上的疼痛險些沒有暈過去。
「你放開我,想要殺了我嗎?」辰南慘叫道。
「哦,辰南兄,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張揚道。
辰南故意裝出一副謙卑的樣子道:
「張揚兄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之前不是說過嗎?由我做東,請你和龍哥吃飯,晚上在東勝酒樓,還請你給鄙人個面子。」
張揚點了點頭,故意又再次狠狠拍了辰南的肩膀一下:「好我一定去~」
辰南被張揚這一下拍的險些沒一下子坐在地上,點了點頭,隨後就說自己要去準備先走了。
辰南來到一個拐角處,臉上便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張揚,今天晚上看我怎麼玩死你,哼哼。」
說完辰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播了個電話打了過去。
「喂,歐尼醬嗎?有什麼事?」電話另一邊傳來一個清新的女孩聲音。
「老妹,一切都按照原計劃,辦的妥妥的了。」辰南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笑容。
「是嗎?歐尼醬,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的教訓那個叫張揚的壞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