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之後韓惜雪就特意將張揚叫到了辦公室裡談話。
「知道我今天找你什麼事嗎?」韓惜雪樂道。
「嗯,難道你改變主意了,不想等三年之後,現在就希望和雙宿雙飛?」張揚一臉壞笑道。
韓惜雪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正經點嗎?怎麼說你是個幹部了?」
張揚苦笑的搖了搖頭:
「韓姐,你別說,我還真把這個班長放在眼裡,當年王晨在位的時候,我可沒少跟他對著幹。」
「嘿!說你胖你咋還喘上了,不過當時你和王晨對著幹的事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才特意讓你幹的,這也是看中了你不怕權勢的魄力,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一個人特意在我面前推薦你。」
「白小嬋嗎?」張揚道。
韓惜雪搖了搖頭:「是政經任主任」
「啊?他沒事推薦我幹嘛啊?」張揚有一些不解的撓了撓頭。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好像是特別的在意你啊」
韓惜雪似有深意的看了張揚一眼,弄的張揚後背一陣起白毛,連忙辯解道:
「韓姐,我和他是清白的,我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懂的,我是純爺們,純的」
韓惜雪眨了眨眼睛,露出了皎潔的笑容:
「呵呵,我知道,也沒說什麼啊!不過張揚偷偷告訴我,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加雙.性.戀的結合體」
對於韓惜雪極為誇張的想像力,張揚只能表示自己很汗顏,腦袋上落下一個豆大的汗珠:「我對燈發誓,我絕對不是」
「哦,這樣啊~」韓惜雪臉上露出了略微失落的表情。()
「等等韓姐,你那一副知道事情真相之後非常失落的表情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也是個腐妹子~」
「嘿嘿!你說呢~」韓惜雪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哦,對了張揚,有個事跟你說一下,高三的上半個學期也快要過去了,下周要舉辦藝術節,你是班長一會第三節課的時候去學校學生會那裡問一下藝術節咱班負責那一塊吧~」
張揚點了點頭隨後又雞賊道:
「對了韓姐,我可是新官剛上任,你是不是得給我配個秘書什麼的啊!你也知道的,我平時根本就不來學校,學生會在哪裡根本就找不到。」
「嗯,行,你叫上白小嬋一塊跟你去吧!她以前高一的時候給班級當過書記,她對這裡應該比較熟悉。」韓惜雪道。
張揚又和韓惜雪在辦公室裡閒扯了一會蛋,然後才回到班級去找白小嬋
王欣蕊下課之後,就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拿起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用一種聲音發嗲的讓人會感到牙疼的語氣道:
「老公是我啊~」
「哦,寶貝啊!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想和我xxoo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討厭了~人家可是一朵嬌花,你一點都不憐惜人家~」王欣蕊的一陣聲音,引的聽筒的那一頭險些沒單場激動的打起手槍。
一頓讓人聽了反胃的打情罵俏之後,王欣蕊便要直奔主題了:「老公有人欺負我~」
「啊?哪個混蛋!連我的寶貝都敢惹!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說那個人是誰,老公幫你報仇!」
王欣蕊臉上一喜接著便將才競選班長的事情和對方說了一遍。
「哼!你放心這個事交給我了,他來了學生會,就別想好好的活著出去,要不然你老公這學生會副會長這個位置可不是白當了!你也來學生會,看我怎麼玩死這個雜碎的!」
電話另一頭信誓旦旦道。
「哦,謝謝老公,謝謝老公,老公我愛死你了~」
「恩~今天晚上嘿嘿你懂的~」
「老公~壞死了~」
掛斷了電話王欣蕊笑的險些嘴巴沒賴到耳朵根上去。
「張揚,看我這一次不玩死你!」
張揚將文化節的事情和白小嬋的事說了一遍,之後白小嬋就拿著一個本子帶著張揚去了學生會。
「對了,白小嬋我聽韓老師說你說你以前是班級的書記?」張揚開口道。
「嗯,是我在班級幹過一段時間的書記~」白小嬋點了點頭。
「那你一定和學生會的人很熟吧~」張揚微笑道。
白小嬋低著頭,隨後臉上閃過一絲擔憂道:
「張揚,你一會和我去學會生,盡量不要開口說話,那些人不是很好相處,我們還是盡量不要惹為好。」
「啊?」張揚微微一怔有一些不接的看著她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要我說話」
白小嬋沉默了一陣也感覺應該讓張揚瞭解一些關於學生會的情況才道:
「張揚,學生會。雖然表面上給人的感覺是一群品學兼優的班幹部在一起的感覺,但是實際上不是那樣!裡面的人儘是王晨那樣的人。」
聽了白小嬋的話,張揚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學生會,裡的人全是王晨那一類的人的貨色?」
「嗯,我以前在班級當書記,後來不幹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些人什麼都不會做,只會欺負弱小的同學!學生會的做出的業績也不是這些人幹的!」
白小嬋一臉的氣憤道。
「那他們欺負過你嗎?」張揚突然道。
「恩~」白小嬋淡淡的點了點頭。
張揚撇了撇嘴,隨後抓著白小嬋的手,就向前走去。
「你幹嘛啊!」白小嬋被張揚拉著手,俏臉一陣羞紅。
「廢話,當然去報仇了~」張揚道。
「啊?報仇?張揚你別這樣,我們這一次參加學生會是要聽這一次文化節,我們班分佈的任務的,不要惹事,而且韓老師也不希望我們這麼做的。」
白小嬋道。
聽到白小嬋這麼說,張揚才停下腳步,白小嬋說的沒錯,自己才當上班幹部怎麼就能給韓惜雪惹事呢?
張揚歎息一聲,隨後對著白小嬋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哦~」白小嬋想都沒想就來到了張揚的身前,但誰知張揚就立刻狠狠的敲了她的額頭一下。
「呀~疼死了,你幹嘛啊~」白小嬋一臉委屈的捂著自己的額頭道。
「還好意思說疼,我跟你說啊!以後再在外面受欺負了,就來找我知道嗎?真是的一天天的跟個受氣包一樣」
張揚裝出一副凶相道。
「恩~'白小嬋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卻滿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