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最近學的,哈哈,我還有事,先走了。」
張揚隨意的搪塞了一句,便要走。
離開吳越家,前腳剛到家門,吳馳仁便跟著他一塊進了屋子。
「你來幹嘛?你不是看你兒子和孫女來的嗎?」
張揚對著喜歡裝神弄鬼的吳馳仁並沒有什麼好感。
「和他們有什麼聊的,小仙人,咱們相逢即是緣分,不坐下聊一會嗎。」
吳馳仁摸著自己的下巴道。
張揚點了點頭,對方是吳越的爺爺,論起輩分,自己也應該喊他一聲爺爺,所以也實在不能把關係弄的太僵,畢竟隔著吳越這一層關係呢。
「嗯,那進來吧!我也有一點事情想要問問你。」
吳馳仁點了點頭,來到張揚家的客廳,站在山發旁邊倒是沒有向在吳越家中那樣的隨便。
「沒有什麼能照顧你的,我這也沒有什麼茶葉,就有一些白開水,湊合著喝吧。」
張揚為吳馳仁倒了一杯白開水道。
「小仙人客氣了,能在這裡和您,聊上幾句,就已經是我吳某人的榮幸了。」
看著吳馳仁對自己恭敬的態度,張揚還算是滿意,也就不再緊繃著臉,隨口問道:
「吳老」
那個頭字沒有說出口,畢竟對方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長輩,不能對他這麼的沒有禮貌,但是自己應該叫他什麼呢?這卻讓張揚非常為難。
吳馳仁一眼便看出了張揚心中的想法:「你相術的造詣要遠在我之上,就叫我,老吳吧。」
張揚點了點頭:「老吳,你和我吳叔既然是父子,那怎麼關係弄的這麼僵呢?」
吳馳仁歎了口氣,隨後也講出了自己不願意向別人提及的往事。
這吳馳仁今年已經有80歲了,經歷過民國動亂,二次大戰,新中國的成立,所以能經歷這些的人倒也是歷經坎坷。
就如同當日吳馳仁自己承認身份的那樣,吳家本來是以變戲法為生,吳馳仁從小跟隨著自己的父親學習變戲法,走訪各地,雖說去過不少地方,但生活卻是非常的貧苦。
在那個時代不像是現在,藝人有了名聲,可以靠名聲換取利益,就像劉謙表演魔術,上了春晚有了名氣,可以代言個產品廣告什麼的賺取代言費,但是當時不行,你名氣再大,把式刷的再好,頂多在地主家裡表演人家高興了能給兩賞錢,其他的根本就沒有來錢的途徑。
而且那個時代的民間藝人本來也是非常的艱苦,平時有演出還好,能有個吃住的地方,沒有演出了,來到外地舉目無親,身上盤纏用盡,也就只能睡馬路牙子了。
當時活下來的行內人也自嘲說過,那個時代的藝人有的時候和乞丐是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是衣服穿的光鮮一點而已。
吳馳仁跟著老爹在外表演的時候正趕上小日本侵略中國,當時大伙飯的都吃不飽,還有有誰有閒錢看變戲法呢?因此原本生活貧困的民間藝人也就更加的貧苦了。
又趕上北方鬧饑荒,吳馳仁一家老小硬是一次全餓死了,僅剩下吳馳仁和自己的妹妹。
吳馳仁帶著自己的妹妹流浪江湖,想要去別的地方去尋一處可以謀生的地方,誰知道居然在半路上碰到了一夥鬼子大隊。
而他的妹妹長的漂亮直接被鬼子糟蹋了。
吳馳仁當時想要殺了這群畜生,但是卻沒有辦法,自己就是個變戲法,學過一些花拳繡腿,在鬼子的機槍面前也就只有挨槍子的份,三下五除二便被兩個鬼子摁倒在地。
吳馳仁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糟蹋,但這些鬼子依然感覺不夠滿足他們變態的**,竟然還要吳馳仁強也跟著一塊強。奸他的妹妹,當時吳馳仁寧死不從。
這些鬼子生氣便將吳馳仁綁了起來用馬拖著走,就這樣吳馳仁被整整的折騰了兩天,而他的妹妹因為不忍被繼續侮辱,咬舌自盡了。
喪失掉了自己妹妹的痛苦,讓吳馳仁徹底了放棄了活下去的想法。
吳馳仁先是假裝死掉,接著趁著鬼子來處理自己的屍體的時候,突然跳起,咬住一個鬼子的喉嚨處狠狠的咬了下去。
吳馳仁將自己這些日子所受的痛苦,在這一刻直接一口氣全部發洩了出來,硬生的撕下了鬼子的喉結,銜著嘴裡的那一塊血肉。
吳馳仁濺了一臉的鮮血,披頭散髮如同是一隻惡鬼一樣。
當時在場的其他的三個鬼子直接被嚇的尿了褲子,即便是經歷戰場上鐵與血的考研,也沒有見過這個陣勢。
吳馳仁眼神兇惡,嘴中吊著死人肉,又要向其他三個鬼子的身上撲去。
但也不得不說當時的鬼子軍隊中的士兵心裡素質還是可以的,據說他們為了考研軍隊中戰士的勇氣與膽量,還特意開了一個活吃死嬰兒肉的科目,你就可以想像當時日本軍國主義的變態思想了。
幾個鬼子雖然被吳馳仁的樣子嚇了一跳,但是還沒到一下子把他們嚇出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其中一個反應最快的鬼子,一槍直接打在了衝過來的吳馳仁的大腿上。
吳馳仁大腿中了槍,直接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之前被綁起來被馬拖了三天,身體早已經是達到了極限,剛才能從地上爬起來,就已經算是個奇跡了。
「小日本,我草泥馬勒戈壁,有能耐殺了我,給老子個痛苦。」
但是那群畜生又怎麼能聽得懂吳馳仁的話。
看著倒在地上的吳馳仁,三個鬼子獰笑一聲,接著下來就是拿著刺刀對著他的身上一頓亂刺,但是卻並不刺中他的要害部位,因為他們還不想這麼快就把吳馳仁給殺死,他們想要慢慢的享受將一個人折磨致死的過程。
就在吳馳仁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之時,一個蒼老而又空靈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過來:
「好,寧死不屈有我中華男兒的氣魄。」
聽到聲音三個鬼子也趕忙立刻警惕的拿起了步槍,對著四面大吼了起來:
「口弩雅路,只會龜縮的支那豬,快出來,巴嘎雅」
就在那一句日本國的那句慣有的國罵還沒有罵出口的時候。
突然一把閃著金色光芒的寶劍急速飛了過來,一陣耀眼金光過後,三個鬼子的脖子上統一出現了一道紅線。
喉嚨全部被寶劍割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