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悲哀的地方無非就是男人靠不住,此時韓惜雪心中滿是絕望,這個時候張揚突然走上前,擋在了她和馬幣兩人面前。
接著便順勢一把將韓惜雪被抓的手,從馬幣的魔爪中拉了出來。
本來馬幣住著韓惜雪的手,正是爽在興頭上,但誰知這個時候張揚居然出來壞了自己的好事,馬幣心中沒來由的心中的一陣憤怒,一把就向張揚的身上推去。
「你他嗎誰啊!」
但誰知馬幣推向張揚卻感到對方下盤穩若磐石,自己根本就推不動,反而被從對方身上的一股強大的反推力給反彈的向後倒去。
這馬幣平時就知道吃喝嫖賭,身體早就被酒色財氣給掏空了,身體又哪裡受得了這股反震力,直接就被撞的跌倒在了地上,被桌角磕了腦袋。
「哎呀媽啊!老子的頭」
但是這還沒完。
張揚被推的微微一愣,隨後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看準現在一名拿著茶壺的服務員剛走進來,便立刻學著足球場上的假摔,向後退去,向那服務員撞去。
正好又湊巧這服務員也是個新來報到的,第一天上班本來就緊張,看著張揚就奔著自己撞來了,一下子就失了陣腳,手中的茶壺,被他扔的老高。
隨後大家的眼光全部聚集在了那個茶壺上在空中劃出的完美弧度,然後重重的砸在了馬幣的腦袋上。
這茶壺是鋁制的到沒有多硬,關鍵是那壺茶水是剛剛的燒開的。
「哎呀!俺的娘啊!燙死俺了!」
馬幣捂著自己的腦袋一蹦老高,又在屋子裡跳起了騎馬舞。
「我爸剛弄死他~我爸剛弄死他~嘿嘿!我剛弄死他」
這個時候那服務員的江南styl手機鈴聲非常符合事宜的響了起來。
這馬幣被這壺開水燙了一腦袋的水泡,此時腦袋有是有一些搞笑的套了一個圓咕隆咚的網罩,看著馬幣腦袋上帶套的樣子,張揚偷笑一聲,突然想到某一樣可以防艾滋的東西。
這馬幣的老爹忙,所以也是這三人也是無奈的陪著他掛了個皮膚外科的號,交了錢,看了病,但是醫生還是不死心,說什麼非要馬幣打一針破傷風。
本來這馬幣說什麼也是不願意聽的,但是當這醫生說道,去年有個小伙燙傷沒有打破傷風一年後死了的事情的時候,膽小的馬幣立刻聽話的脫下了褲子。
給馬幣打針的是個有個四十左右身材魁梧貌似屠夫女兒的老女護,先是好好觀賞了一遍馬幣的臀部,才拿出一個有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針管子。
馬幣看見那個針管子立馬就傻眼了,支支吾吾道:「那個護士阿姨,這針咋這麼粗呢?」
「哦,這一陣子醫院的針管用品短缺,所以從獸醫院裡引進了一批獸用針管,沒事,放心吧!人和獸從科學上講都是動物,可以通用。
「哦」馬幣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一些擔憂的回頭道:「那個護士阿姨,你打針不疼吧。」
老女護微笑的擺了擺手:「放心吧!我做護士都二十多年了」
「哦。」馬幣放心的鬆了口氣。
老護士連著在手中啐了兩口口水,又拿出了一根圓珠筆在馬幣的屁股上畫了個圓圈,確定不會打歪了,才為馬幣打針。
「嗷嗷嗷嗷嗷哦,我滴娘啊!俺的屁股啊。」
伴隨著一聲馬幣的慘叫聲之後,老護士一臉滿足的拔出了針頭,微笑道:
「小伙子,忘了跟你講了,我做了二十年護士,打針沒有一次不疼的~」
「我恨粗粗的管子。」馬幣眼中滿是幽怨道。
今天張揚也算是好好教訓了一下這個馬幣,看這馬幣弄的一身狼狽,本來是有一些心軟想要暫且今天放過他的,但是誰知對方卻不這麼想。
馬幣咬著牙,眼神陰毒的看著張揚,暗罵道:
「要不是這個小兔崽子,擋住自己,自己也不會變成這樣,還被一根那麼粗的針管子爆了菊花~所以今天這筆帳無論如何都要和這叫張揚的兔崽子好好算算。」
葉世離在一旁如同是個太監奴才扶著一個孕婦一樣,扶著此時不敢下蹲馬幣。
而張揚和滿臉幽幽韓惜雪則是跟在了後面。
此時接送馬幣的車輛已經開過來了,馬幣看準時機,趕忙轉過頭微笑道:
「今天的事情,真是多謝各位,所以之前我已經下令手下去訂了夜店,以表謝意,各位可不要不給我面子啊!」
說完馬幣還像一邊的葉世離看了一眼,這狗奴才一樣的葉世離也是非常的識大體,點了點頭,隨後就要上前牽韓惜雪的手上車,但卻被對方給掙脫開了。
「葉世離,我今天還有事情,你們去玩吧!我和張揚先回去了。」
韓惜雪冷聲道,她現在的心情很失落,只想要趕快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別啊!姐姐,怎麼說這也是馬公子的心意,咱們怎麼能讓他失望呢?」
張揚一臉微笑的走到馬幣的身旁一副很熟的樣子,用自己的手拍向了對方剛被菊爆了的屁股上,把這馬幣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那你們去玩吧~我就不去了。」韓惜雪無精打采的搖了搖頭道。
「去吧!就當是陪陪我。」張揚微笑的走過來牽著韓惜雪的手。
感覺到了手中的溫暖,韓惜雪原本失落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鬆了口氣,便冷聲對著馬幣道:「我就是去,也不會喝酒的。」
「你把我馬幣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把小女孩灌醉了之後,就帶走去賓館的禽獸嗎?」馬幣一臉的正氣凜然道。
在場三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卻有著一個相同的答案:「你丫,真的很像!」
夜色撩人夜店,是龍江市富二代以及那些政客經常出入的場所,男人來這裡純粹是為了消遣,因為這裡發生***可以不必負責人,而女人則是為了陪男人消遣,釋放自己的寂寞,而用張揚的視角來說則是糟蹋自己。
燈紅酒綠之下,每一具隨著動感十足dj搖曳身體的靈魂都隱藏著一絲孤獨,吵雜的音樂下,昏暗的鎂光燈,互相都看不清對方的外貌,聽不到對方的聲音。
試想一下音樂和燈光一塊消失,這個時候在舞池中身形亂晃的男男女女們是什麼樣子的呢?
用一個字形容就是介於一和三之間的那個數字吧。
韓惜雪冷眼看一眼四周,顯然是沒有什麼興趣,看來是很少出入這種場所,而張揚則更是來都沒來過,像這種富二代才能經常出入的地方,顯然不是張揚這樣的窮學生能來地。
剛才張揚看了一眼酒單,來這消費,兜裡沒個能透支六位數以上的信用卡就不用來了。
此時張揚,韓惜雪,馬幣,葉世離,坐在一桌上,難免有一些冷場,四個人來到這喝酒的地,不喝酒又不聊天,就在那跟著大眼瞪小眼。
葉世離看一眼桌上的氣氛,輕咳一聲拿起酒杯來到韓惜雪的身旁道:
「小雪,今天好像是你的生日吧。」
韓惜雪聽到葉世離這麼說,背後微微一顫,但是卻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張揚在一旁也是微微一愣,這個時候調出自己腦袋中的看相字符,從新看了一眼韓惜雪的信息,果然今天是韓惜雪的生日,暗罵一聲自己的疏忽,居然錯過了韓惜雪的生日。
「哦,原來今天是小雪的生日,而且我還在今天正好認識了小雪,真是好巧啊。」
馬幣沒話找話道,但是韓惜雪卻沒有搭理他,不由的讓他一陣大急,突然心中生出一記對著身旁的服務員道:「waiter~"
那個服務員是個黑臉的矮瘦男子聽了馬幣這麼說,不由的白了他一眼。」waiter~"
馬幣繼續不死心的叫喊著,但誰知給對方弄的一火,那服務員一擼自己的袖子就要打過來道:
「麻痺的,你說誰腿歪呢!草,看老子是新來的,就想欺負我一下是不是啊!告訴你老子不吃這一套,想當年老子在部隊裡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呢?有爹生沒爹養的玩意。」
葉世離看著這氣勢洶洶的黑臉服務員,苦笑一聲道:「這個,waiter的意思,是叫服務員的意思,並不是罵你。」
「草,會說人話不會說啊!說要什麼?麻溜的。」
「額,我們要一份生日蛋糕。」馬幣一臉的怯怯道。
「恩知道了,小費五百!蛋糕二百,趕快給我拿七百塊錢,不行這大晚上的,我還得騎摩托車去趟蛋糕店,萬一出的啥事也不安全,再來個300塊錢出車安全費,你一共給我一千塊錢吧。」黑臉服務員道。
「哦~」馬幣點了點頭,顯然是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上當了。
「嗯,草泥馬的,別亂跑啊!我一會就回來,還有你能不能把你那個欠揍的帽子摘下來,老子一看你這**行就火大。」
這黑臉服務員又反覆罵了馬幣一分多鐘才離開。
馬幣看著離開的服務員苦笑一聲,有一些欲哭無淚,我今天是咋的了,怎麼一天碰到這麼多的怪胎啊!從張揚到那個屠夫護士,再到現在這個黑臉的服務員,這還是和諧社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