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爺有一些茫然的抓了抓自己的大腦袋瓜子:
「大師,你說的這個我有一些不太懂,還望大師能夠為我兒指點迷津。」
大和尚擺了擺手:
「呵呵,馬施主,你是做什麼的,我不說,大家心裡也都清楚,那些白貨害人太多,還是不做為好,小公子的病也是因為此事而引起」
馬爺聽完這話微微一怔,即便是塊木頭也能明白大和尚話中的意思,連忙點了點頭,陳懇道:
「多謝,大師為我指點迷津。」
但是就在他想要好好對大和尚道謝一番的時候,卻見眼前的一片不知何時瀰漫起了那一層水霧,那和尚居然神奇的消失不見了。
馬爺站在房間內的落地窗面前望著窗外的深邃的夜色愣愣出神,這時換好衣服的馬畢從一旁走了過來擔憂道:
「爸,這次難道咱們真的要聽那和尚的話放棄原來的那些生意嗎?」
這馬畢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音,接著自己的半邊臉也跟著腫了起來。
馬爺一臉憤怒的瞪著自己的兒子,喝聲道:
「人家讓你不做,你就不做啊!你咋那麼聽話呢?傻x啊!也不想想,即便是你老爹想要退出去,那些人肯放過咱們嗎?」
「哦。」
馬畢有一些委屈的捂著自己的半邊臉,嘴裡卻是跟著不滿的小聲嘟囔道:
「我是你生的,罵我是傻x,不就是說你自己是大傻x嗎」。
「不過,這次的事情,也確實讓我們對有些人要不得不防啊。」
馬爺微微瞇著眼睛道:
「馬畢,你當時把你當時看到的事情再給我說一遍。」
馬畢點了點頭,又把廢樓裡面發生的事情和馬爺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雖然之前這件事馬爺也聽馬畢說過,但是卻怕馬畢年輕漏掉什麼重要的細節。
將事情全部聽了一遍,馬爺點了點頭,隨後道:
「看來你當時是中了某種邪術,所以才會產生了幻覺。」
「嗯,我也這麼覺得的,以前都是傳說聽過有茅山妖人什麼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是真的,我們怎麼辦,不知道那個會邪術的人,什麼時候又會找上我們馬家,爹,我太害怕了,你不知道那種詭異的場面實在是太可怕了。」
馬爺的話的再一次觸動了馬畢被張揚嚇壞的脆弱神經,只見他害怕的渾身顫抖,癱軟的坐在了地上,眼中滿是恐懼。
「沒出息的東西,這麼點事看把你嚇的,廢物。」
馬爺狠狠的拍了馬畢後腦勺,但是怎麼說人心都是肉長的,這馬畢就是怎麼窩囊,那也是自己的親骨肉,馬爺歎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馬畢的肩膀安慰道:
「沒事,別害怕了,我以前去香港的時候,認識一位當地著名的陰陽大師,據說他是茅山陰陽術的第十三代傳人,我現在就把他找來,幫咱們除掉那個躲在我們背後的小人。」
不過現在馬爺最為在意的事情,還是那個害自己的人的真實身份,做馬爺這行的人,仇人實在是多了去了,黑道白道都有。
因此馬爺也是實在是想不到加害自己的人到底是誰,現在唯一祈禱的事情就是他所找來的茅山大師道法高超能夠幫助自己逢凶化吉。
話分另一頭,讓咱們來看看張揚的另一位敵人,王晨。
王晨到底瘋沒瘋呢?確切的說他瘋了也沒瘋,在被送入精神病院的那一刻的時候他的神經還處於混亂中。
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與藥物的幫助,已經讓他恢復了正常,畢竟張揚道法淺薄,儘管可以施展法陣照成對方的意識的錯亂,但是還不能真正的傷害到對方的腦部神經。
不過此時的王晨卻是希望自己是真的瘋了,畢竟瘋子是不會感覺到太多的痛苦的,就像是現在。
一間純白的房間內,有一台從沒有見過的機器裝置,另外有足足四個身穿白大褂的大漢,死死的按著把王晨按在了一張病號床上。
「你們放開我,我沒瘋,我是個正常人。」
「病人,現在神經再一次產生了混亂,需要電擊治療,現在充電開始,將頻率調整到最高。」
「碰。」一聲激烈的電流擊打的聲音。
「噢噢噢噢噢噢。」王晨被電的臉部一陣抽搐,當然他現在也不忘在心中好好的糟蹋他張揚的祖宗十八代。
說來王晨也是夠倒霉的了,被送的一家精神病院,實際上是一家騙人的假醫院。
這家院長名叫王一手是個小學都沒畢業過的貨,他除了過去在農村當過幾年獸醫,半天醫都沒學過,要說讓他開醫院給人治病那是八竿子那都打不著的買賣.
但是他的運氣倒是不錯,有一次在家裡秋收扒苞米正趕上某一位華夏中央幹部下鄉體察民情,突然得了重病,當時村子裡沒有大夫,所以村民便一致決定把這位幹部同志送到了王獸醫的家裡.
畢竟在他們這群刁民的眼中華夏的中央幹部和畜生也沒有什麼區別,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構造顧忌都是差不多,所以交給王獸醫治療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這王一手看見大家對自己這麼信任,當時也是激動的感激涕零,但還是真爭氣,用了幾個自己給畜生治病的招還真是治好了這位幹部同志。
之後這位幹部便將王一手視作自己的救命恩人,並且還將王一手帶到了京城,稱其為神醫,要他專給幹部治病,從此他王一手的人生軌跡就開始改變了。
不過獸醫畢竟是獸醫,給人治個感冒肚子疼還算是個好說,但是要是真的遇到什麼大病,王一手可就真沒招了。
陸續的治死幾個官銜不大的幹部之後,王一手可是真害怕了,便連夜逃離了京城,回到自己的家鄉。
回到家王一手也開始苦惱了起來,因為他的職業規劃錯亂了,之前本來他的這一生都是注定要過著和畜生為伴的日子的,但是誰會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段刺激的經歷。
現在可好神醫的名聲都樹立起來了,讓他在做獸醫,他顯然是不會在做了,這就像是一個人平時白面饅頭吃慣了,你要讓他今後吃窩窩頭過一生,那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但是畢竟自己不是真才實學,給人治病還是有一些難度。
苦思了兩天,王一手終於想到了辦法。
給正常人治不了病,那我就給不正常的人治,反正治好治不好,也沒人能看出來,那些精神病患者也不會因為自己的失誤控訴自己,一箭雙鵰。
說幹就幹,拉上了村子裡的幾個屠夫和村姑,王一手風風火火的在龍江市開起了自己的精神病醫院。
之前早在京城便打出了神醫的名聲,之後又開了醫院,那來看病求醫的人指定是少不了,入院的人越來越多,王一手的腰包越來越鼓,同時也不忘帶動城鄉經濟一體化,找來了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一塊投身進入醫藥界發家致富。
(結合王一手的致富經念我們充分的可以看出這年頭最掙錢一是劫道的,二是賣藥的,而開醫院恰巧的是結合了劫道和賣藥的終極完全體,各位創業者可以去試試水包賺不賠,哦,親。)
「我真的是正常人啊!各位英雄們放過我吧。」王晨眼中滿是絕望。
「病人的病情更加嚴重了,院長咱們咋辦啊。」一位身上穿著純白護士裝的村姑道。
王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故作一副深沉的樣子,點了點頭道:
「額,可能是病人的腸胃不好,引起了腦部神經萎縮,二姑,你把我上個月進的那台德國製造的灌腸機找來,咱們給他洗洗腸子」
五分鐘後,王一手精神病院傳來一聲驚天的男子慘叫聲:
「是誰插了我的菊花!」
張揚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是聽到了遠方的悲鳴,疑惑的撓了撓頭,這幾天他和韓惜雪請了病假,在家的小日子還算是過的不錯。
平時沒事在家看看書研究下陣法,到了吃飯的時間吳越會過來照顧他,生活的還算是挺狹隘的。
不過張揚也確實是真的病了,自從施展完了絕殺陣法之後,身體就變的越加虛弱,每天小臉慘白的跟個死人似的,不過好在房內裡有那個黃金貓所佈置的匯聚元氣的法陣,借助元氣的滋養也算是穩定住了他的病情。
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這一天張揚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便想要去外面走走,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林少鵬,一想經過上一次治療之後,也是經過很長時間了,而且自己也想去鶴老頭那裡淘動點靈丹妙藥。
約定了在柳下揮見面,張揚也不在吝嗇,知道自己現在身體狀況不好,便打了輛出租車,去了中醫館。
來到柳下揮,正趕上林少鵬和鶴老頭下棋呢?而唐瀟瀟也在,站在一旁穿著她那件白色護士裝微笑的看著這兩人。
張揚一進屋,鶴老頭便發現他了,看著張揚慘白的小臉,他似乎是看出了什麼?但是卻並沒有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