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張揚可不是個善茬,初中的時候便統一自己所上的中學以及附近的學校,人送外號學校霸王,可以說也是一號人物,附近的小混混見到他都得叫一句揚哥,但是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惹自己,明顯是活膩歪了。
解決了兩個混混,張揚聳了聳肩肩膀,這個時候遠方突然傳來了一陣嗡鳴的警笛聲音。
接著一輛福特警車迎面開了過來,一聲尖銳的剎車聲之後,便看見一位穿著警服的美女走下車,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已經被張揚打的奄奄一息的兩個倒霉蛋,連忙衝上前手中緊握著一把左輪手槍指著張揚冷聲道:
「我懷疑涉嫌一起惡意暴力流血事件,現在將對你進行逮捕,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將作為呈堂證供。」
張揚聽這話微微一愣,暗道,這是在拍香港警匪電影嗎?怎麼這台詞這麼耳熟呢?
「額,警察姐姐,我並沒有惡意傷人。」
「那這地上的兩人是怎麼回事?」
"警察姐姐,事情其實是這個樣子的,我剛才看見倆個混混欺負一個老人,所以才好心出手制止的。"
張揚解釋道,同時也不忘發揮自己的男人本色,肆意的用自己的兩雙眼睛在這美女的身上掃了一遍。
這女子的容貌應該是與吳越不分伯仲,不過那一雙被包裹在肉絲絲襪中的美腿,配合上那一身整齊的警服,倒是有幾分職業誘惑的味道。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吸引張揚的地方,最吸引他的是那女子的傲人而又堅挺的胸部
36d有木有!?
儘管是一身警服打扮,但是依然不能僅僅的包裹住那兩隻碩大的白兔,女警的每次呼吸,那兩對玉兔都會跟著微微的顫動一下。
會乳搖啊有木有!
就在張揚還在沉浸在乳搖中的美好的時候,一旁的吳越卻是不樂意了,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張揚才回過神來,擦了下嘴邊的口水。
對於張揚的解釋女警卻是一點不認賬,用手指了指張揚和老道,毫不留情面道:
「廢話少說?你還有你,還有你,你們兩個人,跟我一塊上車.」
老道歎息一聲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率先進了警車。
但是一旁的吳越卻是不樂意,小臉氣的紅撲撲的掐著小腰,和那女警理論起來。
「你憑什麼抓他啊!他又沒有犯錯,你們不是人民公安嗎?那為什麼不去抓那些壞人,而來欺負我們這些好人呢?」
聽了吳越的話,女警眉毛微微一皺道:「你如果再敢阻攔我,我就以妨礙警務人員的罪名,把你一塊抓走。」
「你」吳越氣的只在原地跺腳。
張揚走過來安慰的握了握她的手,隨後在她耳邊柔聲道:
「放心吧!沒事的,我也不相信,這個年頭不會,黑白不分,天下自然是有個公理的。」
「放心,我們警察,做事是有原則的,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傷害一個好人。」女警淡淡道。
兩人上了車,一路絕塵而去,留下站在原地的吳越。
看見警車漸漸遠去,吳越才小心的打開剛才張揚偷偷遞過來的紙條:「去找吳叔」
某小區審訊室內。
"姓名?"
"張揚。"
"職業?"
"學生。"
"年齡?"
"十九。"
"性別?"
"帶把的"
聽到張揚的回答,女警的眉毛皺了一下,輕咳嗽了一聲,又將問題重問了一遍:
"性別?"
「你自己看著辦吧!是男是女,你上手確認一下不就得了。"張揚陰陽怪氣的壞笑道。
"碰。"
聽到張揚輕浮的回答女警氣憤的將手中的檔案本摔在了桌子上,站起身來,邁著蓮步走到了張揚的身前,接著握緊自己的一隻小拳頭,彭的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胸口處。()
"唔!"
張揚胸口一陣劇痛,肺部彷彿要炸開一般,疼的冒了一頭的冷汗,暗歎這女警很顯然對方是在警校練過的,估計就是來幾個成年壯漢一塊上也未必能打得過這女警。
強咬著牙跟張揚並沒有叫出聲,咳嗽一聲道:
「嘿嘿!美女,你早上吃飯了嗎?怎麼不給力啊。「
女警挺了挺自己胸前兩隻碩大的白兔嬌喝道:"小混蛋,還嘴硬,看我不打死你。"
張揚冷冷的瞥了女警胸前一眼隨後道:
"顧妍姍警官,國家現在有法律規定禁制對審訊中的人員動用暴力。"
"咦,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顧妍姍有一些詫異道。
"那裡!"張揚用自己的嘴巴先前努了努示意對方看自己的胸前,這時候顧妍姍才看見自己的胸前有一張塑料的標牌標注著自己的名字以及一張二村免冠張片。
"呵呵,顧警官,你的名字,以及你的刑警編號我可都記住了,要是在敢對我動粗的話,呵呵,當心我投訴你哦。"
"你"顧妍姍被張揚的話氣的面紅耳赤,恨恨的跺了跺腳。雖然有一些不甘,但是張揚說的確實是實話。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房門突然被打開,衝進來一位表情有一些慌張的年輕的男警官。
顧妍姍眉毛皺了一下,表情有一些不悅:"急三火燎的幹什麼?你見鬼了。"
男警官搖了搖頭小心的看了張揚一眼,隨後走到了顧妍姍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什麼?他居然還和認識。"
顧妍姍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再一次坐了一下,繼續為他錄口供,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本來這位性格暴力的顧女警在接下來不知為何突然一下子對於張揚的態度一下子恭敬了不少,不過這其中的原因恐怕也只有張揚一個人最清楚。
「好了,錄完口供,你就可以走了。」顧妍姍淡淡道。
「走?去哪裡。」
「回家。」
「我不走了,留下來陪你。」張揚微笑道。
「你說什麼?」顧妍姍微微一愣道。
「我說我以後不走了,反正我是你抓進來的,以後我就跟著你吧!你去哪我就去哪。」張揚一臉的無所謂道。
「臭小子,你不要太囂張。」顧妍姍猛的一拍桌子道。
「怎麼還想動手啊!那就來吧!有句話怎麼說的了,對了,打是親啊!罵是愛啊!實在不行用腳踹啊!來吧!寶貝,盡情的把你的小宇宙爆發在我的身上吧!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就憐惜我呦。」
看著張揚故意擺出的一臉**受虐狂的表情,顧研姍險些沒被一股急火氣暈過去。
「我一口鹽汽水我噴死你!小流氓,以為我不敢是吧!老娘今天不好好的教訓你一頓,我就不姓顧。」
顧妍姍小臉氣的緋紅,擼起自己的袖子,就要上前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聲,男子爽朗的笑聲。
「呦,今天是怎麼了?是誰惹的我們的小辣椒這麼生氣啊!哈哈。」
房門推開,接著便走進來一個身穿著警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
「張所長,你聽我說。」吳越看見這男子,立刻變的收斂了不少。
「哈哈,我剛才都在外面都聽見了。」張所長轉臉看向張揚,對著他打量了起來。
只見眼前的這個少年,皮膚透著一股病態的慘白,容貌清秀,本是一副書生儒雅樣子,但是一頭酒紅色的如同是櫻木花道的短髮倒是非常扎眼。
「小傢伙,怎麼我剛才聽說你要留在這。」張所長聲音一冷,接著張揚便感覺自己周圍氣氛一僵,呼吸都為之一窒。
「這張所長不簡單啊。」
張揚嚥了口口水,氣場,每個人都有,但是氣場強度卻不同,古代三國,張飛一聲吼,嚇跑敵人膽,這些絕非是想小說中的虛設,而是卻有其事。
就像此時張揚現在遇見的情況,對方就是變了了臉子,自己就立刻喘不過氣來了。
不過自己現在佔著理,就是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一些莽撞,但這張所長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深呼吸幾口氣,又穩定了下心神,張揚才接著回答道:
「那個張所長,我的事,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你說你們也不能這麼辦事吧!把我抓來也就算了,居然還虐待犯人,哎呦!不好了,我的心臟似乎剛才停頓了一秒鐘,估計是剛才某位姓顧的女警給我留下的後遺症。」
「我沒有,我剛才手下留情了。」顧妍姍有一些慌張道。
張所長微笑的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繼續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張揚耍賴的樣子道:
「這麼說還是我們的失誤了,那好吧!你說想讓我們怎麼補償你。」
「我有兩個要求。」
「說來聽聽。」
「第一,我要她給我賠禮道歉。」
「這個好說。」張所長微笑的看了顧妍姍一眼。
「第二,我要她開警車送我回家。」
「哼,癡心妄想。」顧妍姍雙手抱著肩膀,滿臉的不屑道。
「可以。」張所長道:「顧妍姍,我現在命令你現在送這位小同志回家。」
「但是,所長我」
「顧妍姍,你忘了在警院宣誓所說過的話了嗎?」張所長厲聲道。
「我」顧妍姍咬了咬牙,隨後不甘的看了張揚一眼,幾乎是從牙縫中發出來的聲音:「我知道了。」
耍賴是一個很好的獲勝手段嗎?不管是國際聯合國談判,女人對男人,還是小孩向大人撒嬌都同樣管用,前提是,你要不要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