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邵博在宴會結束後可不願意再應付媒體,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嘛。反正明天休息一天,後天還有新聞發佈會,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先讓秋任琪進入車內,邵博站在車門口,擋住記者們的視線,示意他們,自己在今晚就回答最後一個問題了。
「邵博先生,我們剛才好像聽到餐廳裡傳來一陣歌聲,請問是你們請來了哪位明星嗎?」
記者在宴會結束後追問道。實際上,經常有俱樂部為了犒勞球員,同時也是為了擴大自己的知名度和影響力,經常會邀請某個明星前來。而記者們的工作就是挖掘出這些他們試圖隱藏的東西。事實上,一般俱樂部也都會在事後予以答覆。他們請明星來就是為了擴大自己的影響力,怎麼可能不告知記者,這本來就是雙贏的局面。
「你猜呢?」邵博沒有正面回答,鑽進車內,吩咐司機離開。今天沒有那個明星前來,邵博也不說實話,反正他覺得說了實話,記者也不會相信,他們肯定還會詢問其他人,那乾脆就不告訴他們好了。
坐在租來的加長型勞斯萊斯幻影裡,邵博從車內的冰櫃中掏出了一瓶酒,給秋任琪倒上。兩人碰杯,相視一笑。
「亞當斯先生,請問今天你們請來的是哪一位歌星?」趁著球員們出來了,記者們又開始湊了上去。
「歌星?沒有啊,我們自己內部唱著玩的。」亞當斯隨口說道。「不過頭兒唱的真不錯。」
「頭兒?難道是博?邵先生嗎?他也唱了?」
記者們愣了一下後立即反應了過來。球員們大多粗獷,無所顧及,玩的嗨,鬧得厲害。但是主教練大多只是在場上激情釋放,場下的他們很少有什麼能夠吸引人的新聞。
因為這些主教練最年輕的也是30、40歲,主流的能夠再一家優秀俱樂部執教的主教練都50歲往上了。時光讓他們沉穩,偶有的鋒芒也只會在更衣室和賽場上。
但是邵博是個例外,這傢伙年紀輕輕,在場的記者們多數都比邵博年紀大。他和球員們年歲相仿,也都是好玩的年紀。俱樂部內登台唱歌不足為奇。
不過還是有好事者暗自記下,準備添油加醋,批評邵博不務正業。當然,這種文章邵博從來不會去看,而主流媒體也不會認同,也就是作為小報讓那些無所事事的人中流傳,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趣事罷了。
……
驅車來到倫敦塔橋,撫摸著這座同阿森納擁有相同悠久歷史的建築。聖誕前夕,即使在倫敦,一連幾天也都是格外的燈火輝煌。世界各地的遊客都會匯聚在這裡,或品味歷史,或享受美景。
望著泰晤士河上來往的游輪,游輪上的燈光照耀,遊人如織的夜色。不遠處教堂唱詩班的吟唱聲不時的隨風飄來,一種莫名的味道油然而生。
寒風習習,在下車後,邵博將外套披在秋任琪的身上,環抱著她,玩著遠處的出海口。
邵博開口道:「琪琪?」
「嗯?」少女轉過頭來,用一個淡淡的鼻音表示詢問。
「你願意陪我看,看一輩子的星空燦爛,心中江山如畫嗎?」
邵博沒有聽到回答的聲音,但他感覺到了兩人緊握的手被秋任琪握的更緊了,被小妮子依靠的胸膛壓力更大了,和垂散在他胸膛的青絲。這是她的回答方式,邵博嘴角上翹,這就夠了。
(作為對太監總管大大的粉絲,在設計這個情節的時候,就想到了那朵狗尾巴花。算是致敬吧,如果書友認為不妥當,或者涉及到版權之類的問題,那我會馬上改過來,不過還是對最後的一封信有殘念。)
美景再好,也不及懷中美人。看時間差不多了,邵博示意司機開往目的地。
邵博打開車門,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秋任琪。
「乖,聽話,閉上眼睛」,邵博說道。
少女順從的閉上雙眼。待得一陣晃晃悠悠,秋任琪感受到了一席柔軟。睜眼之後的秋任琪發現,這裡竟然是一間她從來沒有來過的房間,這不是邵博的家,也不是她的公寓,
但是秋任琪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秒就被房間裡的佈置所吸引了。紅色的玫瑰花鋪滿了房間,香氣充塞鼻間。半開半遮的輕透紗簾後是一面寬大的落地窗,窗外樹林悠悠,山影遮蔽。細聽之下,還有小河流淌。
秋任琪轉向床的另一側,半透明的毛砂玻璃上,被藝術家們書畫了鳥語花香,美人臥床,平添誘惑和美感。只是不能透過毛砂玻璃完全看清玻璃的另一側究竟有什麼。
「怎麼樣?我的姑娘。」邵博就在旁邊注視著秋任琪,他很高興秋任琪對他費心佈置的這所房間的反應。這可是他廢了好大的勁兒,從一個富豪那裡租下的莊園,除了皇室的宮殿,這裡大概是倫敦地區最好地方之一。
要不是那位豪富和阿森納的主席老希爾有些交情,這裡是萬萬不會讓外人入住的,更不用說還要答應邵博的改造了。邵博在那之後又請了名家來對這裡進行整體的設計和裝修。而這些用了好大力氣改造的莊園,邵博也只是租用了一周,之後邵博還需要自己派人將其改回原樣。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兩人度過一個夢幻般的聖誕。
「這些,……都是你做的?」
「嗯。」邵博答道。
「多麻煩啊,我們現在不是在倫敦嗎?」
「還是在倫敦,不過在郊區附近。只要你喜歡,這些事情就一點都不麻煩了。」
……
少女感動的說不出話來,眼角有淚漸漸泛出。
「怎麼了!」邵博慌亂的詢問,女生一哭他就不知所措了。手忙腳亂地揩去少女兩邊的淚痕,邵博鬱悶了,沒有幾次經驗的他可搞不懂這些姑娘的心,就現在他這做的還不夠好?
「噗嗤」,看著邵博慌亂的樣子,秋任琪笑出了聲。邵博剛要埋怨兩句,嘴唇就被兩瓣柔軟所堵住。
要的就是這個!
邵博反手抱住秋任琪,兩人重重摔在床上。好在這大床也夠柔軟,給兩個人一種就像在水面上起伏的感覺。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兩唇分開,看著被吻的滿臉通紅,急促的喘著氣的秋任琪,邵博沒有說話,又低下頭繼續用實踐來研究法式濕吻和其他吻法的區別。
良久,唇分。這一次,就連邵博經過長時間鍛煉的身體都不能提供足夠的肺活量。需要以大喘氣來獲取氧氣。
過了一會兒,緩過來的秋任琪翻轉過身子,趴在邵博的身上,亮晶晶的眼睛注視著邵博。用潔白整齊的小牙咬了咬下嘴唇,開始脫下衣服。
由於兩個人是參加聚會,女生都穿著晚禮服。裸露的後背也不允許她穿戴胸罩,只以乳貼防止走光。(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少數更奔放的就是乳貼都不用的,直接真空上陣,大家可以查查娛樂新聞。)
邵博見狀,沒有出聲。這是秋任琪的第一次,也是邵博來到這個世界上後的第一次,不是他潔身自好,只是實在是為了球隊而忙的沒有時間。稍稍有點精神和身體潔癖的邵博也不願意享用那種「公共產品」,所以就拖到了現在。
雖然邵博許久沒有做了,但是他並不著急。他想留給秋任琪一個美好的回憶,這也是加深他和這個世界聯繫的一個紐帶。半年多的時間,邵博和這個世界的聯繫越來越深,也漸漸淡忘了他那過去的世界的影子。反正已經回不去了,何必再想,給自己增添苦惱?
邵博好好欣賞著這一幕,這是一個少女將自己奉獻給別人的最重要的一步。(每個走到了這一步的少女,都想和眼前的男人共度一生。所以,請大家珍惜。)
潔白的皮膚,精緻的鎖骨,黑色晚禮服下隱藏著的秘密山峰也顯露了出來。兩點梅花開於雪中,緊繃著的小腹標誌著其主人的緊張。
……
就在床上躺著的邵博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直到少女一絲不掛猶如美玉一般的完全呈現在邵博的眼前時,邵博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脫衣服呢!
邵博趕緊起身,手忙腳亂的脫起自己的衣服。由於英國男士的晚禮服極其繁瑣,大三件小三件的,夾克、襯衫,都被邵博一股腦的脫了下來。不過在脫到半途,邵博苦著臉讓秋任琪幫忙,衣服太多,而邵博為了圖省事想一起脫下來,其結果就是衣服堆在一起,越脫越費勁……
見此情景,秋任琪又笑出了聲。邵博惡狠狠的瞪著秋任琪的果體,心想著,過一會兒要在你這小妮子身上找回我身為男人的尊嚴!
終於解除了這些費事兒衣服的「牢籠」,邵博發出了嘿嘿嘿的邪惡笑聲。兩手一抓,抱起秋任琪就走向那扇毛砂玻璃製成的大門。
通過這道阻隔,秋任琪看到了這個房間的全貌,發出來一聲驚呼。
「怎麼樣,這個池子夠大吧?這是附近的溫泉水,經過處理後通過引導注入這個池子的,你要是覺得溫度太高,也可以調節。」
一個被建成了心形的大水池正在蒸騰著熱氣,池水邊是幾個雕成了小天使的噴水口。也正因為蒸汽的緣故,讓原本半透明的毛砂玻璃阻隔住了秋任琪剛剛的視線。
水池邊鑲滿了琺琅,而這個水池也正是邵博改造真正花費巨大的地方。要知道,這可是在二樓!水池的設計可不單單是影響一兩個房間,還要考慮整體的房間承重結構,以及為了這個水池的水管改造工程。
不過邵博做的確實不錯,事後那位富豪表示,不需要邵博再改回原樣,這個池子的改造得非常漂亮。不過後來為了紀念這個地方,也為了不讓其他人再玷污了兩人的愛巢。
邵博還是找老希爾幫忙,希望將這處莊園以先租後買的方式得到。(鬱悶的邵博表示,自己掙的雖然不少,但是面對真正的有錢人,自己那點錢還是不夠看的。)租期5年,不過世事無常,邵博後來的感情生活究竟如何,我們還是到時候再詳述吧。
見懷中的少女不出聲,邵博慢慢走近池中。水溫適宜,經過調節後並不太熱。在水中兩人**相見,剛才秋任琪還勇敢的自己脫下來衣服,到現在,她又有些害羞。兩眼緊閉,雙手遮住胸前兩點,坐在邵博懷中。
在池水中,要的不單單是清潔,更重要的是情趣。
邵博也在水中感受著懷中的美好,暗歎自己若不是借助著系統穿越到了這裡,想要過上這種坐擁豪宅,懷抱美女的生活,不知還要奮鬥多久。不過自己也隨時有可能因為成績不好而被俱樂部解約,繼而遭到系統的抹殺。
搖搖頭,將這些想法都驅逐出去。邵博可不想讓這些負面想法影響了今天的美好時光。
將秋任琪抱出水池,用旁邊早已擺放好折疊整齊的寬大白毛巾仔細的擦乾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用手輕撫,用唇輕吻。敏感的少女感到一陣陣的電流刺激著她,被迷迷糊糊的被邵博抱到床上。
(之後的事情就省略一萬字大家腦補吧,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