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觀,一個封閉的密室之中。
李持盈的肩部被包紮了起來,不過她依舊隱隱覺得疼痛,畢竟李秀兒那金釵刺擊實在太用力了。
還好李秀兒在黑化狀態下腦子比較混亂,只是隨手一刺,若是刺在心臟或是眼睛中的話,李持盈還真的會是凶多吉少。
想到此,李持盈的心頭怒意更盛,真是的,不過是自己從小養到大的玩具而已,居然敢這樣對待她。
調教,必須好好的調教!
李持盈望向吊在空中,渾身**的李秀兒,她已經被麻繩捆了起來,作為一個百合變態**女王,她jing通各種各樣的調教之術,其中博大jing深的繩技更不用說,實際上ri本所謂的國粹繩技也是從唐朝流傳過去的。
這時,李持盈的手中拿著一條鞭子,而李秀兒身上已經傷痕纍纍了,李持盈的鞭技同樣不俗,每次鞭打都能恰到好處的給予調教的對象最大的痛苦,而又不會讓調教對像受傷過重而留下什麼疤痕,ri後只需好好調養,便能很快恢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加快皮膚的新陳代謝了。
說起來,這十幾年來李持盈還真的對李秀兒沒有進行過變態的調教,不似她的某些女奴,各種各樣的重口味都已經被李持盈玩過了,甚至還一不小心玩死過不少美女,要不然李持盈這高超的技巧是怎麼訓練出來的。
李持盈那「冰清玉潔」的天使外表下,明明就是一個變態魔鬼,如果這世上真有什麼修仙門派的話,李持盈絕對是魔門妥妥的。
所謂的修煉方法,只是她所找的一個大義凜然的借口而已,找到一個放棄人xing的借口,讓本真的獸xing的爆發,以做出各種各樣反人類的事情,此之謂「愉悅」。
李持盈是個無限執著於愉悅的人,她認為人活在世上,如果最終無法追求長生,那麼最重要的便是愉悅了,什麼其他的道德、名聲、權錢都是次要的,當然這些東西對於她的愉悅之道來說不可或缺。
作為一個執著的求道之人,一切阻礙她的愉悅之道,使她念頭不通達的人,她會通通斬去!
「啪」一聲,李持盈獰笑著揮動鞭子,鞭打在李秀兒那嬌嫩的肌膚之上,即使做出如此邪惡的動作,可她的容貌依舊這麼美麗動人,讓人生不起惡感。
「嘶……」李秀兒僅僅吸了一口氣,但她卻緊要著牙,不發出任何聲音,誰也無法想像,一向怯弱的李秀兒,此時臉上卻帶著倔強的神se,即使全身都被麻繩緊縛,還遭受著蛇蠍女人的鞭打,可她依舊一聲不吭,將所有的痛都忍耐了下來!
這樣的忍耐力,讓一邊的李持盈都暗暗心驚,她知道自家外甥女雖然很弱氣,但卻是個異常堅韌的女孩,她總是有著自己的底線,一旦觸碰到她的底線,她就會奮起反抗,可李持盈都沒有料到這孩子此時居然這麼硬氣。
不過,應該已經到極限了,接下來是擊破她內心的時候了。
李持盈放下鞭子,幽幽道:「秀兒,你知錯了麼?」
李秀兒依舊一言不發,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她知道自己一說話,那憋著的一口氣洩掉,那她就會忍不住痛得呻吟起來,雖然她知道身上的這些傷都不是什麼動筋骨的,可真的是非常痛。
但李秀兒卻不想在邪惡的蛇蠍女面前低頭,她這個時候覺得自己特別的高尚,十幾年來的逆反心理似乎在這個時候全部爆發了。
說到底這就是一個中二少女的叛逆被家長鎮壓的事件而已。
李持盈露出了一個愉悅的微笑,每當看到一具具嬌嫩的身體在她的女王之鞭下無力反抗時,她都會覺得異常愉悅。
「你不說話也不要緊,不就是覺得自己能耐了,懂得反抗了,是不是覺得自己特了不起,好像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李持盈捏著自家小玩具那清純可愛的臉頰,輕笑著說道。
李秀兒眼中目光閃爍,顯然確實被說中了,嘛,青chun期的少年少女總是喜歡做些所謂的大事,以向長輩或者說這個世界,來證明他們的存在。
「你會不會還覺得,今天這樣的行為,能夠獲得我那個才子玩具的好感?」李持盈說到「玩具」時其實有些心虛,她在王維面前弱小跟鵪鶉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如果說對待其他人,她是虐待為樂的話,那在面對王維時,她就是以受虐為樂了。
所不變的,則是她追求的愉悅。
李持盈的話,顯然又說到了李秀兒的心房裡,作為一個異常內向怯弱的少女,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表達對男人的好感,今天這樣做,她覺得拯救了受侮辱的王維,肯定能讓王維印象深刻。
「秀兒,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對那傢伙沒有想法嘛,那個崔瓔珞你也見過,出身博陵崔氏的嫡女,長得貌若天仙,身份比我這樣的正牌公主還要高——大唐公主,呵呵,在那些世家大族眼裡,全是一文不名的垃圾。」
李持盈說到後面的語氣有些自嘲,這唐朝公主的名聲真的差到要死,以前有皇帝給公主賜婚,對象是某名門公子,結果人鳥都不鳥公主,可世家嫡女就不一樣了,某宰相都說這輩子三大憾事之一就是沒娶五姓女呢。
「像你這樣的私生女、野種,就更不用說了,如果當年不是我,你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可你居然為了那種男人反抗我,簡直是荒唐!」
李持盈想到這就一臉氣憤,這女人有一點就是不好,自然而然有一種為了男人而犯賤的屬xing,好像不這樣就無法顯示她們那浪漫感xing的情懷一般。
李秀兒聽到「野種」這話,頓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淚水如珍珠一般晶瑩,她從小就是在這種環境中成長的,簡直就是噩夢,可只有小姨不會說這樣的話,可現在連小姨都這樣喊她……這,真的值得嗎?
其實……只要討好小姨的話,似乎也能夠以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支配那個男人?這種想法一產生,便像雜草一樣瘋狂的生長,而她心中早已留下的那顆種子,則在調教之鞭這種養分下,茁壯地成長起來。
那個崔瓔珞能夠與王公子雙宿雙飛,全是因為她那高貴的身份而已,為什麼有的人生下來就那樣高貴,而我卻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什麼祝福他們幸福,不就是因為自己覺得競爭不過那個女人嗎?如果有小姨幫忙的話,如果……
李秀兒那純白的心靈慢慢向下墜落,彷彿被無窮無盡的黑泥所包裹……
李持盈依舊笑著,沒有一絲憐憫,她最討厭背叛了,哪怕是被一個玩具背叛,怎麼說也玩了十幾年了,布娃娃玩十幾年還有紀念意義呢,更別說活生生的小蘿莉了。
「現在知道哭了?乖,再喊我一聲『小姨』。」李持盈柔聲道。
「嗚……小姨,嗚嗚……」李秀兒淚流滿面的喊著,她的眼神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
「不錯,其實你只要聽話,我說不定一開心,就把那個王摩詰賞給你玩玩呢,畢竟現在他在我眼裡,和你沒什麼兩樣,一個玩具而已。」
李持盈志得意滿的說著,似乎連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是真話了。
她早就注意到了李秀兒的變化,作為一個幾乎不遜於王維的掌控心理的大師,其實這一切都是她所引導的。
有什麼比看到一個純潔的女孩墮落而感到愉悅?李持盈忽然明白自己之前為什麼會對王維那樣憤怒了,大抵是因為發現純淨的美少年居然在他眼皮低下轉變成了一個腹黑的貴公子,這讓她有種玩具被搶的鬱悶,最可氣的是搶了這個玩具的還是王維他自己。
到底是什麼促進王維的轉變,她已經不追究了,以前的純淨美少年只能當她的玩具,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將現在的王維當作可以互相取暖的同類,她隱隱感覺王維比她還要邪惡時,她覺得自己完全淪陷了,這種詭異的邏輯也就只有她自己這個變態才能明白了。
「真的嗎?」李秀兒睜著自己那依舊純澈的眼眸,卻明顯帶著驚喜的聲音問道。
「那是自然,只要你聽話,小姨可以滿足你的東西還有很多。」李持盈的眼中閃爍著光芒,心裡卻無比愉悅,如果把這個小傢伙調教成最完美的女奴,然後獻給那人,想來自己加上外甥女,一定可以魅惑住他的。
「嗯!」李秀兒點了點頭,只覺得自己有種破繭成蝶的感覺,明明只要討好小姨,一切就都有了,為什麼要搞得那麼複雜呢?
李秀兒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房已經完全淪陷了,在李持盈的鞭子加言語之下,那個名為「野種」的詞,是李秀兒最無法承受的東西,對她的yin影太大了。
李持盈笑著繼續抽了李秀兒一鞭子,心中卻在得意自己十幾年的謀劃終於實現,其實當年造成李秀兒心靈傷害的幕後黑手也是她,不這樣,如何讓這小妮子懂得什麼叫愛,如何又讓她感到愉悅?
沒有虐就沒有愛。
而現在,不就是已經到了收穫的季節了麼?
這個時候,醉眼朦朧的王維被那位神秘的侍女扶著下了馬車,他面前的華麗大門上,卻有這樣三個字——金仙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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