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正是殺人的好時機。雲霧在夜空之中飄過,將皎潔的月色遮擋住。
躲在敵軍軍營後的凌休等人,趁那些守夜士兵鬆懈的時候,將他們殺之。其他人馬換%2生過一樣。
凌休與彌恭袁飛易容之後,跟著身後的士兵一起巡邏著。
「你們要仔細警覺,不要讓敵軍有機可乘,知道嗎!」帶頭的副將在身前吼。
「是!」眾士兵氣宇軒昂地應聲。
可是,現在的他們不是已經混進來了嗎?
凌休想偷笑,但是最後還是強忍住。
跟著他們一起走,凌休和彌恭袁飛趁著他們沒有發覺的時候,分開兩頭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燒軍糧,最好臨走之前看下究竟有多少高手在場,可以的話,將一名高手殺死也不為過。
於是,凌休身輕如燕,在軍營內不停地穿梭。
在兵營其中一個帳篷內,一個原本正在沉睡中,身穿黑衣臉帶著面具的男子就在這時睜開眼睛。他勾起一抹笑容,站起身子,然後向屏風走去,將自己的黑斗篷披上去。
在一旁,彌恭袁飛假裝迷迷糊糊地走著,因為周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要是偷偷摸摸的話,一定會被發現。與其這樣,還不如光明正大一些。
「站住!」這時,一個女聲將他嚇住,但是他還是假裝沒有睡醒的樣子揉揉眼睛看去。
站在他面前的女子身穿紅衣,帶著中性的美。眉宇之間的殺氣,一雙鳳眼卻是那麼地尖銳。
「嘿嘿嘿!」彌恭袁飛不知道她是誰,傻傻地笑了笑。
女子歪了一下腦袋瓜子,看著他後面的身材不錯,可是當她看到他的樣子的時候,非常地失望。
「你!叫什麼……」女子走上前,帶著嫌惡的表情說。
「我……叫霍前司……」彌恭袁飛戰戰剋剋地說。
「霍前司?」女子輕輕念了一下,然後笑得摀住肚子說:「你娘給你取的名字真逗,霍前司,不就是死錢貨嗎?哈哈哈哈……」
彌恭袁飛眉毛忍不住跳動一下,勉強扯起一抹笑容說:「沒辦法……老娘取的……」
老娘,應該是他媳婦吧!真是的……
女子手鏈住笑容,雙手抱著手臂說:「你這個人真的很逗,沒想到這軍營中還要你這等有趣之人,也罷!」
想讓我走嗎?
彌恭袁飛抵著頭想。
女子手摩擦著下巴,然後說:「身材不錯,幹起那個應該很給力,但是樣子就不咋地了……」
說著女子轉過身離開。
她剛才是想要幹什麼,要是自己沒有易容的話,是不是被抓去當男寵!
想到這裡,彌恭袁飛咬牙切齒。
「還不走?」女子突然間轉過頭說。
「你?」彌恭袁飛看著她突然間的轉變,立馬警戒下來。
「我知道你們半夜來偷襲……不過我張大娘勸你一句,還是快點回去。」張大娘目光冷冷地說。
早在他們一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們的存在。
「為何讓我們走?」彌恭袁飛沒有之前的戰戰剋剋,站直身體說。
「老祖說你能動你們……現在的鳳鳴國沒有以往的強盛……你們該知道的……」張大娘話中有話地說。
「什麼意思?難道是……」彌恭袁飛想到那一個可能性,睜大眼睛說。
「你很聰明,但是現在對我來說不是對手。」張大娘說著,雙手抱著手臂說。
「明日的戰爭,沒有鳳鳴國的軍隊參加,相反的契丹國的高手會來……」張大娘說完這個之後,開口說:「所以你現在知道這個消息就可以走了吧!」
「那告辭!」彌恭袁飛說完立馬去找凌休。
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大好機會。況且這個兵營裡面的高手實在是太厲害了,沒想到自己一踏進這裡的時候,就被發現了。還好他們沒有對他們有殺心,不然的話今夜難免會有一戰。
張大娘望著彌恭袁飛離去的身影,笑了一下:「真不懂老祖為什麼放著很好的機會不去做,反而是來做這些自滅的事情呢?」
在另一頭,凌休摸摸索索,一路來殺了幾個人潛進他們最重要的地方——軍糧所放的兵營內。她伸出手撩開一張布之後,直接鑽進去。
裡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她能夠聞到大米所散發出來的味道,還有臘肉。她伸出手摸索著一袋又一袋的布袋,看著堆積如小山的糧食,心裡暗暗地想;要是帶回去的話,有多麼地好呀!
這時,一個輕盈的腳步聲,在一個角落裡面響起。凌休束起耳朵,從腰間拔起一把小刀用聽覺來捕捉下周圍的動靜。
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一個箭步,就出現在另一個角落。凌休隨著那股風,握緊手中的小刀大步刺去,然後抓了個空。
小刀刺在一袋大米上,裡面乳白色的小米就從被刺破洞的布袋裡面流出來,在地面上堆積起來越來越多。
「出來!」凌休不想將兵營內的火點開,不然的話會被發現的。
男子勾起一抹笑容:「半夜三更來此地,莫不是想要燒燬我軍的軍糧?」
「哪敢,只是半夜出來散散步……」凌休勾起一抹笑容,看來這個男的不想與她為敵。
「散步也能來到這裡?」男子雙手抱著手臂,挑眉問。
「我有夢遊症可以了吧!」凌休的身子慢慢往後退,想要離開這裡地方。
她能感受得出來,這名男子的功力是相當的高強。
「凌休,你今夜來此,我便可放了你!但是若有下次,那麼你的頭顱我便將它掛在城牆之上。」剛開始開玩笑的他,現在變得非常正經起來。
「我想知道你是誰呢?上官一族內部的十大高手之一?」既然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那麼阿飛是不是會有危險呢?
「我確實是上官一族內部的人……但是……卻不是十大高手之一……今日,你走吧!我不想傷害你。」男子淡淡的話,讓凌休吃驚起來。
最後一切都沒有做到的凌休,終於走出了兵營外,也恰好在這時遇到彌恭袁飛。
「那些人,原來是早知道我們要來了……」凌休站在外面,望著遠處的兵營。
「休兒……剛才我知道了一些消息,明天與我們凌國大戰的不是鳳鳴國,而是契丹國,他們也加入行列之中。」彌恭袁飛將剛才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跟她說。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空手而歸是吧!」凌休望著遠處的兵營,內心裡的熊火蹭蹭蹭地飆升。
「那你想要怎麼做?」彌恭袁飛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我說了,晚上要搞他們個雞犬不寧……將霸王弓給我。()」凌休說著,身後一名士兵將一把霸王弓雙手遞給她。
凌休一手拿起霸王弓,另一隻手拿起一支箭,然後在箭頭上面裹上一些布,再點上火。
彌恭袁飛看著她的動作,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
「那可要射準咯~」
「必須的!」緊閉左眼,右手拉起弓弦,最後瞄好方向之後,手指一鬆。一把帶火的箭就直射到她剛才所到的地方,那邊是存放軍糧的所在之地。
帶火星的箭如同流星般,劃過天際。落在兵營的帳篷之上,慢慢地燃燒起大火,接著火越來越大,頃刻間將這個兵營燃燒起來,大火包裹著兵營,醒來的士兵呼叫救火。而始擁者則是愉快地騎著馬兒跑回居住之地。
「老祖!那火定是他們放的。」張大娘一臉怒火地說。
「我知道!」老祖淡淡地說起一句話,面具下的臉是一張艷紅的嘴唇,他輕抿著,帶著淡淡的笑容。
「我很不理解,為何老祖一定要將我們的計劃告訴給他們聽呢?」張大娘跟著老祖一起走,她不解地問。
「你應該知道,鳳鳴國的氣數已盡,這樣戰爭無非是一場滅國的屠殺……借用他們的手,來彌補鳳鳴國所犯下的罪行。」老祖淡淡地說,他閉目,回想起當年那時候的他。
第二日。
果然,對戰的居然是契丹國的兵隊,他們最擅長的便是蠱術,還有便是騎術。
一排排的馬兒,非常的高大健碩,它們脾氣暴躁,鼻尖不斷噴灑出絲絲戾氣,身披鐵甲,所謂是刀槍不入。但是在這炎熱的太陽照耀下,令它們只有絲絲不舒服的感覺。不然的話,換做是其他馬兒,那肯定是會承受不住這種熱量拔腿就走。它們甩動尾巴,抬起高傲的脖子。騎在它們上面的主人,每個人的手中分別是一把長刀。
這時,凌休等人今日不出站,而是站在遠離戰場的地方的馬車之上眺望著。她是在看,契丹國的戰術如何,早聞契丹國最厲害的便是騎兵隊與蠱術,這兩個在戰場之上可謂是天衣無縫的組合。
對付蠱這個東西,凌休肯定是有一定的辦法,但是她想要將這個騎兵隊的戰術,帶到凌國裡面。
在契丹國對面的便是凌國,此時帶頭的那一位還是上次的俊小伙華智,他手握長矛,冷眼又帶著絲絲調皮之感望著他們。左右兩邊分別是龍騰國最得力的大將——肖雲。外表看似書生,但是內在卻是一個腹黑之人。在右邊便是騰飛,是一名大力士,發達的肌肉將身上的衣服幾乎撐出來。別看他有勇無謀的樣子,腦子卻是靈活得很。
兩隊軍隊開始對質,仇人相見分外明白。於是鳴鼓聲擊起,大旗揮動,開始指揮著他們。
當華智開始進攻的時候,契丹國的騎兵隊們開始撤離。這樣的動作讓他們感覺到非常的奇怪,也是在契丹國騎兵隊開始往後撤離的時候,一批手拿玉笛的白衣人,頭戴斗笠先前走出來,這讓凌國的軍隊開始懵了起來。
「他們這是?」華智畢竟在見識方面比較少,不解地詢問身邊的人。
「糟了!他們要實行蠱術!」騰飛大驚失色地說。
「蠱術?傳說蠱術是要進入人的體內才可以施行的嗎?」華智厚著臉皮問。
「你傻啊!」肖雲瞇著眼睛說:「他們的蠱是不一樣的,看他們的笛子,是專門來控制的……契丹國最厲害的便是蠱術,而且還可以根據某一樣東西召喚出來。這就是神奇之術。」
「那!」他們話還沒有說完,遠處就響起『嗡嗡嗡嗡』的聲音。他們抬著眼眸看去,一團密密麻麻的東西向他們飛來。遠處原本枝繁葉茂的大樹,被一群密密麻麻的東西經過之後,便立馬成為枯樹,所到其處,寸草不生。
其中飛過來最快的一隻,全身紅色,共有六條腿,胸部有兩對翅膀,前翅為角質,後翅為膜質。
有些人看出來,手指著它們大喊:「蝗蟲!」
「天災!蝗蟲!」眾人驚呼,面臨很多的蝗蟲進攻,其他人紛紛想要逃離。
可是,正常的蝗蟲的顏色不是褐黃色的嗎?怎麼會是紅色的呢?而且帶著濃郁的血腥味。
「快逃!這是變種蝗蟲,會吃人的。」騰飛說著,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身後無數的變異蝗蟲張開鋒利的嘴巴,瘋狂的向他們湧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其他人身上被變異蝗蟲纏上身之後,便在一眨眼之間成為一堆血淋淋的白骨。
望著如此血腥的場面,其他人舉起手中的武器不斷揮動著,接著整個場面開始凌亂起來。
白衣人吹奏著玉笛,不停地操控著,他們已經見習慣,面對這樣的場面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曾經的生澀,見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場面的時候,會忍不住想吐。現在呢?心裡依舊平靜如水般運用自如。
凌休在遠處望著,看著變異蝗蟲紛紛圍著大軍纏繞,他們拿著手中的武器揮動著,抵擋著,希望能夠將它們殺死,但是它們畢竟是變異過來的,也經過嚴密的訓練,精心挑選出來的。面對他們的反抗,已經見慣。
它們很聰明,很懂得如何去應付變幻。
濃郁的血腥味自遠方飄來,凌休難受地挑眉,然後站起身子。站在馬車之上,大風直吹動她一整個人,衣服咧咧的聲音不停地迴盪,耳邊的青絲亂舞著,不停在耳邊飄動。她冷眉對待,伸出手將懷中的玉笛拿出來,湊到嘴邊吹奏起來。
「嗚嗚嗚」的聲音在遠處響起,正在吹奏的白衣人忍不住皺眉,也因為震驚,變異蝗蟲開始停頓下來。
但是在下一刻,白衣人恢復過來,加緊手中的玉笛,派一些變異蝗蟲到凌休的方向去。
「呱呱呱——」這時,枯燥的土壤內,有無數的動物鑽了出來,它們抖抖身上的灰塵。對著前面飛來的變異蝗蟲深吸一口氣,它的嘴巴如同氣囊一般膨脹,在最後一刻張開血盆大口吐出一條長長的舌頭將飛在半空中的變異蝗蟲抓住,然後一拉收進嘴巴裡面,然後閉口咀嚼起來。
接著,這樣的四肢坐在地面上長得非常醜陋的昆蟲一一從地面上如同破殼而出的小雞般出現,也像是餓了很久的餓狼般張開口瘋狂地將飛在半空中的變異蝗蟲吃進去。
望著前方不在進來的變異蝗蟲,一大群變異黑蛙跳躍到軍隊身邊,將纏在他們身上的變異蝗蟲吃進去。有些飛得很高,黑蛙就蹲在地面上蓄力,然後雙腳向後一用力,然後就跳到半空中將它們吃掉。
白衣人收回手中的玉笛,望著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蠱被吃掉,心疼不已。想要召回奈何剛有一直變異蝗蟲想要脫離的時候,就被後面的黑蛙吃掉。
軍隊們得到拯救之後,有些受傷嚴重的被帶回兵營裡面。現在的他們紛紛撤離,來觀賞這驚世的蠱大戰。
白衣人氣結,紛紛後退。將手中的玉笛放到腰間,然後從另一支拿出紫色的笛子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一大群變異蝗蟲就被坐在地面上的變異黑蛙給吃個精光,站在一旁觀望的凌**隊心裡很開心,這些東西終於為他們報仇了。也在這時,寂靜了一下。稀稀疏疏的響聲從白衣人身後響起,冷風吹過,讓心情正激動的軍隊們安靜下來。
一大群黑壓壓的如同流水狀的東西以『s』形狀的樣子向他們游來,它們吐著信子,冰冷的眼眸直盯著坐在地面上的黑蛙。身長足足有一米多,它們的厚度如同人的手臂那麼粗。看到獵物,信子在空氣中不斷捕捉獵物的氣息。
軍隊們看到如此速度之快的蛇群,紛紛離開。
黑蛙見到天敵的到來,紛紛轉身欲要跑,可是蛇如同閃電般出現在黑蛙身邊,它們扭動身體,將一隻隻黑蛙纏繞住,張開嘴巴,鋒利的牙齒狠狠咬下去,然後注入毒液進去。
原本只派來這無數令人髮指的蛇群而來,沒想到身後卻來一隻巨大無比的黑色,它的頭如同屋頂那麼大,身子有入水桶般寬,身長足足有十一米多……
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嚇得士兵們紛紛亮起腰間的劍,直指大蛇。
大蛇張開嘴巴,噴灑出毒液,被沾到的人紛紛被融化,痛苦地在地面上打滾慘叫。大蛇見此還是不滿意,甩動尾巴橫掃大軍,那些來不及躲避的人,紛紛被擁有巨大力量的尾巴掃開,在半空中飛出掉落在地面上吐出鮮血。
大蛇冷眸直盯著周圍的人,當它目光看到遠處站在馬車之上的人兒的時候,潛意識裡面所灌輸的信息讓它確定那個人是它必須要殺死的人。
於是它奮不顧身,將周圍阻擋到它前進的人一一掃開。
凌休望著大蛇向她前進,將手中的玉笛捏碎化作風飄走。她命令周圍的人紛紛離去,望著濃霧滾滾而來的大蛇,她伸出手放在嘴邊吹起嘹亮的響聲。
大軍們看到大蛇向他們的皇襲擊去的時候,立馬拔腿向大蛇砍去。於此同時,站在上方觀戰很久的契丹騎兵隊也開始行動。
「啾——」
在大蛇快要接近凌休的時候,一聲鳥叫聲響起。
大蛇依舊無動於衷,狠狠揮動巨大而有力的尾巴向馬車砸去。凌休施展輕功躍到上空,可是大蛇依舊不放過她。在她跳躍在半空的時候,它張開血盆大口,鋒利的牙齒被陽光下照耀得越發地寒氣。
一陣大風呼呼吹過,大蛇的頭往凌休的方向咬去,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望著來不及救凌休的軍人們,看到如此畫面,心裡開始悲痛起來。
煙霧漸漸散去,大蛇的身子依舊沒有鬆開,它拚命地啃咬著,想要狠狠地穿過那個堅硬的東西。
這時……
「誒!大蟲!人在這裡呢……」熟悉的聲音響起。
大蛇將埋在土裡的頭探了出來,尋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
那個人,就一身龍袍坐在白雕之上,她單膝而跪,一手趁著白雕的背平穩住自己的身體。空中的風比地面上的風還要劇烈得多,但是她在這時抬起一張絕世的容顏,扯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烏髮飄揚,將她承托得半妖半仙般迷人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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