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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將女初長成 第一百零六章 以天下為嫁妝 文 / 葉瓶子

    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幽幽的地方,帶給人的是一種寧靜般的感覺。

    在一條走到之上,竹葉被風吹動,搖晃著身姿,帶著落葉落在地面上。

    腳踩上枯葉發出的清脆響聲,給這寧靜的環境加上美妙的音樂,那麼地動聽怡人。

    「母親……走路小心點,有石頭。」凌休攙扶著手拿著一根枴杖的荷蘭溪,聲音如此地小心翼翼。

    荷蘭溪點點頭,突然間停住腳步,溫柔的目光看著她:「休兒……沒想到現在的你已經是為人妻了……」

    「母親……」凌休低下頭,她心裡不知道在擔心什麼,總覺的母親對她說的話不止是這些,還有其他的。

    「休兒呀!你們都長大了,現在父母都管不了你們多少……你們想做的事情,我們會在一旁支持你……」荷蘭溪說著歎了一口氣。

    「但是鳳鳴國……我知道你早已做出很多的決定……父母不是什麼萬能通,但是兒女們的心,還是懂的,畢竟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說著手摀住胸口,帶著絲絲的疼痛:「皇室間的戰鬥,原本想要你們遠遠地離去,奈何……越是想要逃脫……不想遇到的事情越是會更加的遇到。休兒,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但是……你實在是不適合沾血的……」

    「母親!現在說這麼多有何用的?休兒的雙手,不知道沾了多少的血,這麼清洗也洗不掉。」凌休望著手掌,皺眉:「今日來……見到父親母親恩愛的樣子,休兒真心的喜歡……母親,您放心,不管休兒變得如何……為了守護凌家,將會不擇手段。」

    「傻女兒……」荷蘭溪流下淚水,輕咳了幾聲。

    「母親!您不要哭……」凌休急了,但是自己又不會懂得如何去安慰他人。

    荷蘭溪不語,轉過身叫喚了一身在一旁玩耍的小身影:「小佩爾,來!攙扶母親回去休息……」

    「唔!母親身邊不是有二姐嗎?」凌佩爾將手中的竹子丟掉,跑到她們面前說。

    「你這個傻丫頭,母親叫你幹什麼你就要聽話做什麼,千萬不要忤逆知道嗎?」凌休伸出手在凌佩爾的頭上摸幾下。

    「哦!」凌佩爾點點頭,走到母親的身邊扶著她的手臂。

    「休兒……記住母親的話,留你姐姐一命!」在臨走之前,荷蘭溪背對著凌休說出這句話。

    「嗯!我盡量。」這次,她沒有十分的把握。

    要不是因為凌燕,她腹中的孩兒不會死。要不是凌燕,上官君然也不會死在冰冷的湖底。要不是凌燕,白牙,也不會死去……

    一切的一切,足夠讓她死去很多遍。

    凌休在想;要是凌燕不是自己的親生姐姐的話,那多好呀!這樣的話,自己不會擔心母親傷心,就可以輕易地殺死她了……

    太陽慢慢地向西邊移去,距離下山還有兩個多時辰。

    在無涯峰的湖底,一抹芙蓉色的身影站在冰冷孤寂的湖邊,她目光帶著絲絲的悲傷,望著平靜如水的湖面泛起白色的寒氣,死氣一般的漫延而出。

    她手中拿起一壺酒,再拿起兩個白色的瓷碗放在湖邊坐下。接著將酒壺的蓋子打開,『嘩啦啦』的酒就這麼地倒在碗裡。

    凌休將碗端起來,然後從左到右,將碗中的酒倒在湖水之上。接著將碗放下來,自己拿起眼前的碗大口喝起來。

    「你一直沉睡在這裡,我卻沒有辦法將你帶出來……也許,在這安靜的地方,不被任何的世俗所打擾的你,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上官君然沉入湖底的一幕幕還在凌休腦海裡不斷播放出來,他的墮落,在最後一刻綻放出最耀眼的自己,他說;

    替我……好好活著……

    若有來世……

    我上官君然定當與你白頭偕老……

    這一世,你注定不是專屬一人的……

    所以……

    替我好好活著……

    想到這裡,心裡揪起了更多的疼痛。

    『咯吱——』一個黑影慢慢從森林內走出來。

    凌休知道她一直在身後注視著她,而且也對她沒有任何的威脅,畢竟……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在會武功的人面前也是以卵擊石。

    「在這裡很久……你究竟要等到何時才肯出來。」凌休依舊背對著她,手中的碗再次端起來放在嘴邊。

    黑影輕笑一聲,然後走到凌休身邊蹲下身:「我一直在這裡守護著他……」

    「辰晚歌……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

    黑影之人便會辰晚歌,她此時的目光冷冽起來,啟動朱唇說:「我知道人死不能復生,但是景陵王是為了你而死!心中一直有你,我想恨你,但是卻恨不起來。」

    「他喜歡你,不是你逼得。我喜歡他,不是他逼我的……但是……若是你不愛他的話,請你不要再來這裡找他了!」面對辰晚歌氣憤的口氣,凌休扯起一抹笑容不語。

    辰晚歌見狀,心中的堅持一下子崩塌出來,若是凌休一起和她吵一架,自己的心也會好起來。

    為什麼,景陵王心裡一直有她的存在,為什麼……自己愛了他很久,還是敵不過一個凌休呢!

    這時,一個白色的瓷碗放在辰晚歌面前。

    「悲傷的話,替君然把這杯酒喝了……」凌休抿著嘴巴,目光看著她。

    辰晚歌笑了一下,淚水從眼角流下,接下那碗酒之後喝起來。

    「沒想到……我辰晚歌居然有一天,和情敵一同喝酒……」說著擦掉眼角的淚水。

    「你很愛他……也很優秀……要怪的話,就怪我自己,太禍水了!」

    「凌休,我這可是頭一次聽別人說自己是禍水……但是,我辰晚歌也覺得你是紅顏禍水……可是那又如何呢!」

    「不要再悲傷下去,找個地方,安靜地生活下去吧!」

    「我想,但是那個可以陪伴我度過下半生的人已經不復存在……」

    「你這又是何必呢?」

    「凌休……我要為景陵王報仇,不管你會不會阻撓我,我還是會親手殺了凌燕,替他報仇!」說著,辰晚歌將手中的瓷碗丟進冰冷的湖水裡面。

    「以你一人單薄之力,是無法殺死她的,現在的她還是鳳鳴國皇后,想要除去她,還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凌休說著,負手站立:「君然的仇我會報的,但是他也不想你為了他而搭上自己,我想,他也意識到自己錯過了這麼好的你……所以也希望你替他好好地活下去吧!」

    辰晚歌哭了,雙手放在臉上蹲下來:「景陵王……」

    「你還是好好活下去吧!」凌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到。

    辰晚歌立馬將臉上的淚水擦掉,哽咽地說:「我辰晚歌不會是勢單力薄……」

    「我已下嫁給六皇子,也是現在的六王爺為側妃……」

    「你?為何好好平凡的生活不去過呢?」凌休氣憤不解地說。

    「凌休,也許你現在還不懂……當一個自己認為很重要的人消失之後,是沒有辦法面對今後的生活,自己內心的排斥……」辰晚歌說著,閉目雙手張開,然後舒服地露出一笑:「今日不知為何,卻將心裡的事情全部跟你說完,但是發現……你是一個值得交談的人……」

    「……」凌休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她已經決定的事情,自己再怎麼也無法去改變。

    「走了……」辰晚歌說著,邁起腳步向森林外走去。

    「無論如何,留下自己一命!」凌休不知道為什麼,站出來說出這句話。

    辰晚歌紅著雙眼,帶著悲傷的笑容離開。

    幾日後,花都之國掀起了一場易主的風波。

    很多人不理解,很多人非常的反對,他們是絕對不會同意沒有擁有花都之國高貴血脈的人繼承並且來統治的。

    八位長老在後來出面,原本也是站在反對的角度,可是因為凌休的那一句話;帝王之鳳。

    注定了花都之國的撅起,真正的統領便是一名女皇帝。

    她此刻身穿一身緊身的龍袍,將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材凸顯出來,頭戴皇冠,身後一頭烏髮披散而下,額前的中劉海依舊分開,但是胸前的兩段烏髮傾斜而下。

    鳳眼朱唇,她一身霸氣地坐在龍椅之上,在登基的第一天,號召身邊的花若明將龍騰國與結為盟友,一同殲滅鳳鳴國的消息公諸於世。

    整個花都之國的子民沸騰起來,他們望著凌休,勝利之路不斷向他們逼近。

    花瓣飄灑而起,形成雨林般那麼地美麗,連空氣之中帶著芬芳。

    可是在這時,一陣大風吹過。

    一頂轎子在半空飄動,往凌休登基的方向移過來。

    八人大轎,八位高手抬著,裡面的人實在是熟悉不過。但是今日的他是一件紅衣,紋著五條真龍騰雲的樣子,一頭烏髮全部盤起來,用一支簡單的龍簪束起。

    凌休瞇著眼睛,想到了那日被他強了之後,心中的怒火依舊沒有消失。一股強大的內力從體內迸發出來,接近凌休身邊功力微弱的人被逼出數十米遠。除了花若明,一身白色衣袍如同仙人般站在她身邊,可是目光卻是刺骨的冷,直接洞穿那頂轎子之人。

    他不知道凌休在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一定是和他有關係的!

    彌恭袁飛手拿著一把長劍,憂心忡忡地看著他的到來。

    他來此地做什麼,是想要反悔嗎?

    凌玉然還是露出痞子般的笑容,但是眼底的寒冷卻是沒有褪去。

    他絕對不能讓那些人破壞凌休的登基大典。

    「看來,他們很緊張的樣子……」龍無極輕笑了一聲。

    在下方看呆的士兵,紛紛拿起手中的箭想要射去的時候,被凌休的一聲怒吼給喝止住。

    不管他今日來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以盟友的身份來此地,應當以禮相待。

    轎子落地,壓了一下。龍無極便從轎子裡面走出來,他敢獨自一人帶著八位高手前來,一來是因為自己與她有肌膚之親。二來兩國是盟友,不會蠢到因為個人的恩怨破壞了兩國的友好。三來,自己的武功……可以說上是世上沒有多少能能夠與他對比。

    「龍騰國的陛下親自光臨本國,定當以禮相待!來人,賜坐!」凌休嘹亮的聲音響起,雖然表面上溫和,但是眼睛的怒氣還是沒有消滅。

    龍無極輕笑了一聲,伸出手說:「不必了,今日寡人來,是有一事想要宣佈的!」

    凌休挑眉,雙手抱臂看著他。

    彌恭袁飛則是站在凌休不遠處,心裡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花若明依舊很平靜。

    龍無極將他們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對著凌休說:「想必你忘記了一件事情了嗎?」

    「何事?」凌休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那件不光彩的事情,他不會是想要……

    果然,龍無極露出一抹笑容。

    「雖然龍騰國與花都之國結為盟友,但是最重要的聯姻還是要的。不然讓人看起來是有名無實。」聽著龍無極這麼一說,感覺是有理。

    「然後,你是想在這花都之國尋覓良人共結連理了?」凌休似笑非笑地說。

    「也可以這麼說。」龍無極對著凌休說,周圍的人看著他們的目光對質,一個噴火一個溫柔。

    「今日朕登基大典,也是喜事一件,若是龍騰國看上我們花都之國的哪一位小姐,朕可以給你們賜婚,以花都之國的婚禮嫁去!」

    「若是我想選擇的人不願意和我走呢?」看著龍無極痞子的樣子,花若明轉過頭瞪了一下彌恭袁飛,果然是兩兄弟,一個性格。

    凌休瞇起眼睛,冷冷地說:「當然,若是不願意不會強求,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你說,苦瓜再怎麼扭也是苦的,哪有甜之分。」似笑非笑,龍無極欠扁的樣子讓凌休看得忍不住想要揍去一拳。

    「那你要如何!」凌休不想和他再糾結下去,說什麼迎娶,聯姻之類的,目的還是衝著她來。

    龍無極輕笑了一下,手直指著凌休說:「兩國聯姻,凌休,我要你!」

    「哼!要我下嫁給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花都之國也不會同意。」凌休甩袖,身後的髮絲飄揚起來,頭上的皇冠散發著奪目的白光。

    下方的花都之國子民們紛紛怒吼,他們是不會讓凌休下嫁給龍騰國,就憑她是曾經的皇后,就憑她是現任的皇帝。

    龍無極無視所有人的反對之聲,冷冷的聲音傳遍四周各處:「寡人龍無極,並無要求讓花都之國皇帝下嫁給寡人。」

    聲音全部停止,不知道他唱的是哪一齣戲。

    「那你想作何?」既然看不透,猜不出,那麼就只好直接去問。

    龍無極手撫摸薄唇,勾起一抹嫵媚既妖嬈的笑容說:「寡人以天下為嫁妝,下嫁與花都之國皇上為夫!」

    「嘩——」全場的子民開始嘩然起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就連凌休,此刻也是在游神狀態。

    「瘋了!」彌恭袁飛握緊手中的長劍,褐色的眼瞳看著他。

    龍無極感受到彌恭袁飛的注視,露出滿意的笑容。

    花若明先從震驚中醒悟,伸出手握緊了凌休。

    真的要聯姻嗎?

    凌休目光看著他。

    花若明點點頭。

    雖然身邊多了很多男子,但是……她不屬於任何一個男的。

    凌休轉過頭看了一下彌恭袁飛,然後向他走去。

    眾人在等凌休的回復,卻沒想到看到她直接向一名長得很美的男子走去,然後伸出手執起他的手拉到花若明身邊傲世天下地說:「與你聯姻可以,但是我要與他,龍無雙一同結為夫妻。」

    「瘋了!」

    這下所有的人都為之瘋狂起來,不知道要說什麼是好。

    等等!

    龍無雙,他不就是龍騰國的瑞親王龍無雙嗎?

    暈了,全世界都要瘋了。

    當然,龍無極點頭,沒有半點怨言。

    於是整個大陸掀起一場風波,花都之國皇帝是一名女子,名為凌休,現在有兩夫。幾日後,便與龍騰國的陛下,瑞親王一同結為夫妻,並且將龍騰國與花都之國合併成一個超級大的國家——凌國。

    這個巨大的消息,讓人凌休這個人物又愛又恨,有的是佩服她一名女子可以擁有好多夫君,有的是她不遵守自古以來的一夫多妻的制度。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凌休就是一個歷史人物,第一女皇,第一一個一妻多夫的女子!導致未來的凌國,多了一妻多夫的制度。

    「砰——」一個精美價值連城的玉器被一個絕美穿著華服的女子狠狠地摔壞。

    「皇后息怒!皇后息怒!」侍女和太監們紛紛跪在地面上磕頭。

    凌燕憤怒地瞪著破碎的玉器,對著跪在地面上戰戰剋剋的侍女太監大吼:「滾!」

    「是——」

    「是——」侍女和太監離去之後,凌燕不停地將屋內的東西拿起來摔在地面上。

    「凌休!你居然沒有死!」

    「你居然還活著,還成立了一個大國!」

    「凌休,我恨你!憑什麼你可以擁有這些……」

    「凌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就算你的現在的凌國皇帝,我也要殺了你!」

    凌國,因為兩國的合併,使領土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遼闊。

    大婚當日,第一女皇凌休迎娶兩名絕美的夫君一同拜堂成親。歡天喜地的氣氛,炮竹聲和歡呼聲不停地響著。

    但是,唯獨不見花若明,原因很簡單,他正在一個角落裡,凌休沒有注意的角落裡面,正推著一把輪椅,上面坐著一個全身穿著紫黑色斗篷的男子。

    他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看著伊人開心的樣子,原本柔嫩的手掌,現在已經佈滿了一點皺紋。但是那雙好看的紫瞳卻是深深地看著她,啟動朱唇不語。

    「不跟她去打個招呼嗎?」花若明哽咽地說。

    花滿邪搖搖頭,伸出手放在花若明的手上說:「替我好好照顧她……」

    「這個你已經和我說了上千次了……」花若明輕笑地說。

    「走了……再呆的話,會被發現的……」花滿邪說著,讓花若明推著他出去。

    夜晚,傷心之人不止花滿邪一人,那個默默守護著她的人。敢愛卻不敢言,以為以哥哥的身份去守護她,她就會過得很好,沒想到……

    看到她的幸福,愛她之人都可以得到回報,自己呢?要是默默痛苦著嗎?

    凌玉然笑了,笑得很心痛。他不知道今天自己喝了多少的酒,一直壓抑的情感,卻在這一天徹底表現出來。

    他身子不穩地走著,伸出手將門推開,看著很豪華,但是裡面的喜氣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於是直接向寬大的大床走去,直接倒在床上睡起來。

    「嗯~」女子的嬌嗔,讓醉的一塌糊塗的凌玉然清醒過來,轉過頭一看,就看到凌休也是滿臉紅彤彤的睡著。

    「休兒……」見到她,凌玉然心裡很開心,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臉。

    凌休睜開迷糊的眼睛,對他勾起一抹致命的笑容。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他的脖子纏住,再用力壓低,兩張薄唇貼緊著。

    這一刻,凌玉然瘋了,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想要掙扎的時候,發現她的腳將他的腰給纏住,動彈不得。

    「休兒……唔……醒醒……不能這樣……」凌玉然想要將她推開,奈何身上越來越熱,連下身都是非常地緊繃。

    「吻我……」聲音帶著絲絲的蠱惑,讓凌玉然臉紅了起來。

    「你要是再這樣勾引我的話,我擔心會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所以……休兒……放手……」對於喝得很醉的凌休,她是聽不進他的話,不斷扭動自己的身體,接著伸出手將他身上的衣服撕去。嘩啦一聲,露出他潔白的背,優美的弧度由上到下。

    「你!」凌玉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清醒過來的時候兩人的身體都是『坦誠相見』。

    「嗯~」凌休很不舒服,也生氣地將他壓倒在身下,烏髮傾斜下來。兩邊臉頰泛起紅蘋果般的紅,然後舔舔乾燥的嘴巴,他咬了下去。

    休兒……

    別怪我……

    想著,凌玉然大膽地將凌休翻到,開始反擊起來。

    這一夜,也許是短短的十幾分鐘,但是對於凌玉然來說,是終身難忘的。

    這時,兩名喝得很醉的人走到新房,望著睡得很甜的人兒,於是寬衣解帶,與她一度**。

    當然,提前是有人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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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她變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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