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凌燕吃驚地說,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馬回復端正優雅的樣子說:「沒想到契丹國蠱女世家的獨生女——丹納。」
丹納低頭笑了笑,手托著下巴:「怎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凌燕扯出笑容,轉過身坐在椅子上拿起身邊的一個杯子:「不知丹納小姐為何要幫助我?」
「我沒有想要幫助你,而是我爺爺在偶然一處發現你具有修煉那本秘籍的條件。」丹納說。
「原來是這樣?我想這天底下是沒有什麼好事的吧!」凌燕望著他們帶著笑容說:「是要我幫你們什麼?」
丹納輕聲一笑:「凌大小姐還真的是很聰明。」
「不要叫我凌大小姐,要叫我王妃。」凌燕嚴厲地說。
「我知道你現在是被家人拋棄的棋子……」丹納任憑身後的人推著她向後移動:「凌燕,我能夠稱呼你一聲凌大小姐算是給你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的武功我可以派爺爺給你,當然同時也可以廢了你。」
凌燕一聽,驚出一身汗。
「你到底想要什麼?」
「跟人家談條件,首先語氣方面要客氣些……」丹納勾起邪魅的笑容。
凌燕深吸一口氣,帶著軟綿綿的聲音說:「丹納小姐想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就是和你合作,幫助上官君侯登基為帝。」丹納不鹹不淡地說。
「哦?那你想要什麼?」凌燕最在乎的是她這麼做為了什麼。
「上官君侯喜歡你妹妹凌休,這件事我可是知道,你也先別緊張……」丹納看著凌燕的臉黑了下來:「我只想要凌休死,還有她身邊的男子全部死在我手下。」
凌燕看著她說話的同時,一股邪惡之氣從她體內迸發出來,如同黑暗之中的死神一般無情。
「我也是想要她死,既然你也想,那麼我們兩人只好達成協議。」凌燕呼出一口氣,還好不是讓自己付出生命代價。
「那是當然,到時候你成為這鳳鳴國的皇后,可要好好感謝我,而我,不久之後也是這契丹國的皇后。」丹納高聲地說。是多麼的歡喜多麼地自信。
凌燕眼睛一瞇,深深看了她一下說:「既然我們達成協議,那麼今後……」
「有事需要你幫助自然會找你,當然你有事可以找我。」丹納閉上眼眸。
「好!」凌燕爽快地答覆。
「那我便不再多逗留,告辭!」丹納說完讓身後的男子推她離開。
「不送。」凌燕開口,望著她消失的背影勾起開心的笑容。
太好了,現在自己越來越強大,只要凌休一死,我成為皇后,那麼我就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上官君侯,你也只能是我的!
侯陵王王府門口,男子將丹納抱進馬車內,恰好這時上官君侯坐著轎子回府。
黑斗篷男子看了一下,沒有將上官君侯放在眼底就直接上馬車。
上官君侯從轎子下來,望著馬車從他身邊開過,目光若有所思地看著。
他們是誰?來這裡幹嘛?若是有事的話,肯定是來找那個人。
凌燕,你究竟有什麼瞞著我!
上官君侯眼睛一瞇,大步向凌燕居住的地方走去。
「看來,我可以看到姐妹倆自相殘殺的畫面了。」丹納坐在舒服的軟墊之上閉目說道。
「丹納,你也太調皮了,面對這樣的事情直接讓爺爺來就可以,你行動不方便,為何還是執意來到這裡呢?」黑斗篷男子也就是丹納的爺爺史密關心地說。
「爺爺,這個你不懂,不讓她知道的話,她以後會不把我們放在眼底。」丹納抬頭看著他。
「傻孫女……」史密伸出手撫摸她的頭。
「爺爺……」丹納對他勾起一抹笑容,直接躺在軟墊上休息。
自從半年前,蠱女大賽。
丹納被自己的蠱反噬,原本命都快沒有,可是自己的爺爺為了救自己,不惜將自己多年的功力輸送一半給她。雖然命從鬼門關拉回來,可是自己的雙腿卻殘廢下來,只能靠著坐在輪椅上行動。
這個也是讓她非常痛恨的事情,活著生不如死。
但是還好,莫思宇沒有跟她一起走,這也就說了她在思宇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想到這裡,丹納忍不住勾起笑容。
史密看著她在睡夢中能夠開心地微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的傻孫女呀!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子,居然這麼做。
想著自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燕兒……」上官君侯大步走進來,連上朝的衣服都沒有換下。
「喲!王爺這是怎麼了?」凌燕站起來,對他勾起一抹笑容。
上官君侯伸出手挑起凌燕的下巴勾起笑容說:「燕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本王呢?」
凌燕將上官君侯的手弄開,自己轉過身做回原位說:「王爺這是在說什麼?」
「剛才門口的人是誰?」上官君侯坐在一旁,耐心地說。
「哦?是故人,敘敘舊罷啦。」凌燕不鹹不淡地說。
上官君侯瞇起眼眸,冷冷地說:「燕兒,你應該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很慘的吧……」
「噗吱——」凌燕忍不住一笑,說:「王爺這是在說什麼,燕兒是你的人,怎麼會背叛你呢?」
「那你說說,他們是誰?」上官君侯終於忍不住咆哮起來。
面對他的大聲怒吼,凌燕故意伸出手撓撓耳朵說:「臣妾說了,就是故人……」
嗖——的一聲,上官君侯手掌掐住凌燕的脖子,額頭爆青筋地說:「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
被上官君侯掐住的脖子很不好受,凌燕紅著臉說:「反正對你沒有什麼壞處,你怕什麼!」
「你說不說!」上官君侯加大力氣惡狠狠地說。
凌燕眼底一冷,伸出手用力將上官君侯的手掌從她脖間脫離,而自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你!你什麼時候會武功的?」上官君侯吃驚地看著她。
凌燕冷哼一笑,將上官君侯的手甩開說:「不會一點武功我想現在就會被你掐死。」
上官君侯眉毛舒鬆下來,輕聲地說:「我哪裡會捨得殺了你呢?你知道的,我是最愛你的。」
凌燕笑了一下,開口:「那個人,是可以幫助你登基的人。」
「什麼?」上官君侯又吃驚地站起來。
「怎麼樣,若是你好好待我,我便讓你如願以償地成為皇帝,而我一定要是皇后。」凌燕躺在軟榻上自信地說。
「燕兒這是在說什麼呢?」上官君侯坐在她身邊,伸出手將她摟在懷裡說:「本王一直帶你很好,若是本王成為皇帝,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
「呵呵呵……」凌燕笑了一下,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薄唇。
「小妖精……」上官君侯邪惡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摟緊她。
「今晚,我們共浴……」凌燕突然的大膽,讓上官君侯心裡癢癢起來。
「好!」爽快地回答,上官君侯伸出雙手將她抱起。
「上官君侯,我要你一輩子是我凌燕的男人。」凌燕非常認真地說。
「……」上官君侯沒有說話,而是笑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想要利用她,想要將她丟棄。
可是……面對她的一一轉變,他當然面對了很多人是這樣,也許是他在凌燕身上看到凌休的影子吧!
在一處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如世外挑源的地方。有一件小宅子在竹林中若隱若現,沙沙沙的竹葉被風吹落,掉落在清澈的水面。白漆的牆壁,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淡淡的白光。小宅子周圍長滿籐條,在院門口兩邊有兩畝地,分別種著各種各樣的蔬菜瓜果。
在田地上有一個小竹棚,專門來乘涼用的。
一個身穿健壯的中年男子頭戴斗笠,手提籃子,右手拿著小鋤頭不停而又仔細地在除草。
這時,在蜿蜒的小石道上,有一女兩男一同撐著傘向小宅子走來。
風吹過,伴隨著大自然清爽的味道。
凌休手拿著傘,腳下跟著小毛團,她瞇著眼睛仔細看清楚那抹熟悉的身影。
「父親!」凌休露出潔白的牙齒大喊。
正在鋤頭的中年男子將手中的活停留下來,轉過頭尋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休兒……」凌夜染驚訝地將手中的活丟下,大步地向凌休走去。
「父親!」凌休含淚看著他。
「你們怎麼來了?」凌夜染開心地說。
「父親為何在田里做事呢?你看都曬黑了。」凌休皺眉地說。
凌夜染一聽,笑了一下說:「我想親自為你母親種她最喜歡吃的蔬菜,而且整天沒事可幹,又可以體驗下,何樂而不為呢?」
「父親對母親還是一如既往地癡情呀!」凌休露出笑容說。
「來來來,不要在這裡站著,進來!」凌夜染看著凌休身後兩名絕美的男子,拉著凌休的手一同走進院子裡面。
走到院門口,侍衛們紛紛站立,沒有一點鬆懈。
當然凌夜染也不是沒事做的,除了種田,就是在私底下訓練暗衛。
剛走進院子,裡面的花香撲鼻而來。
「好香呀!」凌休感歎地說。
花若明左右看了一下,放在架子上的葦席裡面擺放了花瓣裡的花心,有菊花,有薰衣草等等……
「這就是你母親的傑作了,她很喜歡曬花,於是自己沒有無聊的時候摘摘花瓣,將裡面的花心弄出來放在葦席上曬,特別是那些有籽的,要取出來曬。」凌夜染說著笑得很開心。
「只要母親喜歡就好。」凌休心裡也是很開心。
「為父先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你就帶著這兩位花公子去客廳坐,你母親現在肯定是在佛堂。等我換好衣服後就帶著她一同來。」
「好的。」凌休點頭,看著凌夜染面帶笑容地離開。
「走吧……」凌休轉過身對著他們說。
兩人紛紛點頭,與凌休並肩一同走進客廳裡面休息。
凌休目光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發自內心地微笑。
花若明與花滿邪兩人見狀紛紛點頭,被凌休的笑容感染到。當然兩人也不便多說什麼,今日凌休帶他們兩人過來,就是想讓凌夜染知道他們已經成親的事情。當然凌休還跟他們說,這件事情讓她自己解決,除非萬不得已的時候。
不到一會兒,凌夜染牽著荷蘭溪的手一同走進大廳,身後跟隨著丫鬟。
「休兒……」荷蘭溪看到凌休,非常激動地走上去。
「母親!」凌休一個箭步,立馬投入母親的懷抱。
「你這孩子,都半年了沒有來看望我們二老,真是的……來來來!讓母親好好看看我們家的休兒現在怎麼樣了。」荷蘭溪樂呵呵地看凌休,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在凌休脖間的紋路的時候,手明顯地僵硬住。
感覺到母親的反常,凌休轉過頭看了一下花若明;是不是自己的眼瞳是紅色的,被發現了嗎?可是在來的時候自己可是服用了遮擋眼瞳顏色的丹藥。
花若明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在一旁的花滿邪沉默下來;難道是她知道血咒的事情嗎?
「夫人,怎麼了?」凌夜染看到荷蘭溪的反常,走到身邊問。
荷蘭溪手摀住嘴巴,淚水從眼裡瘋狂地掉落。
「休兒……你怎麼會有血咒……」
「母親……你怎麼知道?」
這個世上,知道血咒的人幾乎是很少,為何母親會知道?
「我可憐的休兒呀!」荷蘭溪伸出手觸摸她脖間的紋路說:「沒想到天師說的話是真的,你居然擁有血咒,還長這麼多……」
「母親,你說什麼天師?他是誰?你怎麼會知道?」凌休激動地問。
如果,如果可以治癒血咒的話……
荷蘭溪搖搖頭將淚水擦掉拉著凌休的手做到一邊說:「那位天師在九年前就已經逝世,在他臨死的時候,幫你算了命,說你今後的桃花氾濫,不僅如此,還擁有最邪惡的血咒。」
「當時他跟我說,血咒是一種以靈魂為代價的符咒,在人死後,仇恨越深,就能到達最黑暗的地方,也就是連地獄的鬼差都到達不了的無生之地。只要與那裡的的鬼達成協議,就可以時間倒流,回到過去。」荷蘭溪看著凌休的反應,見她沒有說話繼續說:「我一直不相信真的有這個事情發生,直到他說自己就是與那個鬼達成了那個協議,身上的紋路那時候他已經佈滿全身我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這種事情發生……」
凌休還是沒有說話,她就是默認了荷蘭溪話裡的意思。
至於那個鬼,她腦海裡一點印象都沒有,要說時光倒流的話,那麼凌休她就是這樣。
「夫人,你這是在開什麼玩笑。」凌夜染不相信地說。
「是真的……」沉默很久的凌休開口。
讓所有的人紛紛安靜,聽她敘述。
「父親,母親,你們可以放心,今後真的沒有什麼事了。」凌休面帶笑容地說。
「是不是你看到了什麼才會這樣?」荷蘭溪緊張地說。
凌休搖搖頭:「母親,不要再問了,休兒不想說。」
見狀,荷蘭溪不再逼問她,而是自己默默流淚。
凌夜染本不相信,可是事實上是真的。
凌休,真當是與那個鬼簽訂協議了嗎?
「父親,母親,今日休兒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們說的。」凌休將話題轉移,目光紛紛看了花若明和花滿邪。
「你說!」凌夜染就知道今天很特別,說的事情讓他震驚不已。
荷蘭溪也是認真地看著她。
「我成親了……」凌休吐出一句話。
「什麼?你怎麼可以成親,婚姻豈能是兒戲?快說,是和誰一起?」凌夜染搶先荷蘭溪激動地說。
「休兒,你成親這件事要跟父母說,你怎麼可以自己決定?」荷蘭溪指責地說。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父親母親。」凌休開口,站起身想花滿邪和花若明走去。
「不要告訴我是他們其中一個?」凌夜染雖然同意花若明與凌休交往,可是,畢竟他的身份特別……
荷蘭溪一直對花若明有好感,對花滿邪也是一樣。
凌休搖搖頭,伸出左手握住花若明的手,左右握住花滿邪的手望著凌夜染和荷蘭溪認真地說:「我的夫君就是他們!」
「什麼!」凌夜染驚訝加氣憤地拍桌,頃刻間桌子被他震得四分五裂。
凌休也被嚇到,閉上眼睛又睜開。身邊的男子緊緊握住她的手,一定要守護好她。
「休兒!過來……」凌夜染對她吼。
凌休搖搖頭:「父親承認阿明和滿邪是我的夫君,我就過去。」
「你,你太不像話了。自古以來,只有男子有三妻四妾,你一個女子一妻多夫,說出去想要丟我的臉嗎?」凌夜染想要衝過去,卻被荷蘭溪的手緊緊拉住。
「父親,世人的觀念,我凌休不在乎。我之前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好好珍惜,才讓幸福流走。」凌休咬唇不顧父親已經黑掉的臉說:「男子可以三妻四妾,為何女子就不能一妻多夫呢?」
「這是自古以來的規定,休兒,你這是要氣死為父嗎?」凌夜染紅著眼睛說。
「父親,人是活的,規矩是死得,而且規矩也死人定的,為何我自己就不能修改呢?」凌休望著他。
「你!你這是要氣死我……」凌夜染氣得整個人直喘氣。
「夫君,你先去休息,我和休兒好好談談。」荷蘭溪附耳對他說。
「這……誒!」凌夜染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拂袖離去。
這下,整個客廳安靜下來。
「你們都坐下吧!」荷蘭溪沒有像之前的那般激動,而是心平氣和地說。
凌休鬆開手,讓身邊的兩名男子坐下。
「上茶!」荷蘭溪吩咐身邊的丫鬟。
「是……」丫鬟聽聞立馬派人去準備,不到一會兒,丫鬟們就端著茶放在他們身邊,望著俊美無雙的兩名男子,還有小姐的絕世容顏,忍不住羞愧起來。
荷蘭溪拿起杯子,將杯蓋打開,吹吹裡面的熱氣輕喝一口。
「這是我親自曬的菊花茶,你們可以試試,雖然味道不比昂貴的碧螺春,但是菊花味甘苦,性微寒,卻是有散風清熱的功效、清肝明目和解毒消炎的作用。」
丈母娘都在發話,身為女婿的一定要配合對不。
於是花若明,花滿邪拿起茶杯慢慢品嚐起來。
「我想知道,你們真的是愛休兒嗎?」荷蘭溪放下手中的茶杯說。
花滿邪先扯起一抹笑容:「此生能成為休兒的夫君,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
荷蘭溪點點頭,目光望著花若明是怎麼說。
花若明目光深情地看著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說:「我對她不離不棄,不管今後她的心還有誰。」
荷蘭溪感歎了一句,對著凌休說:「丫頭,母親很希望你能夠幸福,他們都是很優秀的男子,你父親非常地疼愛你,其實他是怕你以後的名聲不好,既然你不介意,他們又是心甘情願地與你在一起,你就不要再三心二意了。」
「母親,我只能說我凌休會好好地珍惜他們。」凌休回答道。
「我想知道你們的身份是什麼?」這個問題一直困擾她很久。
花滿邪與花若明兩人相視而笑。
「我們便是花都之國的帝皇。」
「花都之國的帝皇?」荷蘭溪緊緊抓住帕子皺眉。
「丈母娘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們的心只有休兒一個,況且我們成親是在花都之國,所有人都知道,也很支持。」花若明將她疑惑的問題說出來。
荷蘭溪手扶住額頭歎了一口氣說:「罷了,既然你們的心意如此,我又何必去拆散你們呢?」
「母親!」凌休開心地跑到荷蘭溪身邊。
荷蘭溪伸出手撫摸凌休的臉疼愛地說:「只求你幸福。」
「我會的,休兒發誓。」凌休說完將頭埋進她的懷中。
荷蘭溪伸出手閉目抱著凌休。
就這樣,他們的問題就這麼簡單地解決了。
面對凌夜染的反對,荷蘭溪會將自己的意見跟他們說清楚。
「母親……還有一件事休兒必須要告訴你,希望你不要激動。」凌休將頭從荷蘭溪的懷中退出來。
「說吧!能有什麼事情能你這件讓我激動呢?」荷蘭溪淡淡地說。
凌休目光緊盯著荷蘭溪:「白牙,她……死了。」
正在撫摸凌休的頭的手突然間停止住。
「什麼情況?」荷蘭溪問。
「有人指使她給我下毒,白牙最後選擇自己服毒自盡。」凌休簡單地描述。
荷蘭溪閉上眼睛,歎出長長一口氣說:「又是皇室之間的鬥爭……」
「白牙她可是一個好女孩……但願下輩子投胎到一戶好人家好好生活。」荷蘭溪聲音帶著哽咽。
「母親,休兒不想讓你們傷心,可是,休兒有些話一定要說。」凌休目光看著荷蘭溪,讓她的心咯登一下。
「你說……」荷蘭溪哽咽地說。
「對我好之人,休兒必當湧泉相報。對我不好之人,休兒必當讓她下十八層地獄。」此時,凌休眼瞳的黑色漸漸退去,露出紅色。
「休兒,你不能這麼狠……你的眼睛……」荷蘭溪顫抖地說。
凌休也意識到自己話裡的寒氣,伸出雙手握住眼睛低下頭。
花若明和花滿邪將人見狀立馬跑到凌休身邊,將一枚丹藥給她吃。但是當丹藥遞到凌休嘴邊的時候,她搖頭。
「母親,你可以覺得休兒狠,但是為了守護凌家,休兒不能不這麼做。」說完立馬站起身準備走。
卻被荷蘭溪的手緊緊抓住手臂:「休兒,你要做什麼?」
凌休將放在眼睛上的手放下來,語氣堅定地說:「滅上官一族!」
「休兒,我們凌家沒有和上官一族有多大的仇恨,你們可以……」
凌休依舊背對著荷蘭溪說:「母親你也知道血咒的由來,也就是說我知曉了過去,為了改變過去的不堪回首之事,休兒只能這麼做。」
「那你姐呢?」荷蘭溪不想看到姐妹倆反目成仇。
「姐姐……她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把我這個親妹妹推向火坑,還把白牙害死……」
「這麼說……不,你們不能這樣,休兒,你和燕兒都是我的肉,不可以互相殘殺。」荷蘭溪站起身子手緊緊握住凌休的手臂。
凌休流淚,笑了一下說:「母親,休兒也不想,只是是姐姐逼我的,她早就對我就殺心。母親是願意看到休兒死在姐姐的刀下嗎?」
「不,不是的,休兒你看著母親……」
「母親,休兒不想嚇到您,所以請您不要再逼我。」凌休抬頭,讓淚水倒流回去。
「母親,休兒答應你,絕對不會取了姐姐的命,就算她要殺了我。」
「休兒……」荷蘭溪帶著乞求的語氣。
「母親,真的只能做到這裡了,休兒有事,先走了。」凌休最後狠下心,將荷蘭溪握住她手臂的手掙脫,帶著花若明和花滿邪一同離去。
「休兒……休兒……」荷蘭溪跟上去叫喚她,奈何她走路太快,跟不上。
儘管如此,荷蘭溪還是想要跟她說:「休兒,不管如何,你們都是骨肉相連,相信你姐姐也是感情沖昏了頭腦,若是真的到那種地步的時候……請答應母親,留你姐姐一命……」
話畢,凌休和花若明與花滿邪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當然荷蘭溪的話,凌休是有聽進去。
在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凌休伸出手將臉上的淚水擦掉重新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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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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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一對一,不悲劇,小虐怡情,大虐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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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文中主要的是寫兩人非常平常的愛戀,不一樣的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