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凌府芙蓉閣。()
凌休手指猛烈地敲擊桌子,托著下巴望著門口的木芙蓉。
「休兒如此焦急,還是靜下心來比較好。」花若明坐在她身邊,輕抿著茶杯裡面的茶。
「這些天阿飛的任務完成了沒?」凌休手托著下巴,喃喃地說。
聞言,花若明心裡一悶:那小子不就是被派去做事,現在還在掛念著他?
於是放下杯子,伸出手將凌休拉進懷裡。
「哇!你幹嘛?」帶著吃驚羞紅著臉看著他,此時的花若明的臉離著她非常的近,近得五官清楚可見,每一處輪廓都是完美的雕工打造,特別是弧度勾勒地極致完整。
花若明抖動睫毛,氣息不停在她耳邊呼出,惹得她全身發癢。
「我幹什麼?你現在不就知道了嗎?敢在我面前想其他男的,該罰!」
「我……唔……」想要解釋的時候,花若明以掩耳之速手指捏緊她的下巴,將那張無害的臉逼向自己,對著她那張草莓粉潤的嘴巴狠狠咬上去,不停地吸吮裡面的甜蜜,在她驚呼吃痛的時候,舌尖如同蛇般狠狠將她裡面搜刮一邊,然後纏住她幼小受驚的舌尖,死也不放開。
凌休舌尖很痛,呼吸又困難,心裡不停的猛撞擊。握緊粉嫩的拳頭不停敲擊他的胸膛。然後力度不是很重,最後妥協後,整個身體貼在他身上,開始回攻。
花若明的手不停在她纖細的背上游動,讓凌休忍不住又羞又紅,咬住嘴唇,任憑他從她的嘴巴移到臉頰上,然後到耳邊,再到脖子上。
「哇!」就在這時,凌佩爾小盆友拿著樹枝屁顛屁顛地跑進芙蓉閣,看到這火熱的場面,讓她驚訝地摀住雙眼。
陷入瘋狂的兩人在一聲驚叫聲清醒過來,凌休先拉起身上的衣服,對著花若明怒瞪。
花若明也不好受,身體非常地暴熱,眼底的**之火熊熊燃燒著。於是克制自己,閉上雙眼平復下來,呼吸急促也在這時漸漸開始平順。
「小佩爾,你怎麼突然來了呀?」臉上的紅暈未退,凌休離開花若明的懷抱向蹲在一處角落的凌佩爾走去。
感覺到懷裡的人兒離去,冷冷的氣息釋放出來。
這小丫頭,來得真的不是時候。
「嗚嗚嗚……佩爾什麼都木有看到,二姐表要生氣!」凌佩爾如同受驚闖禍的孩子一樣蹲守著不動。
「……」望了身後一眼花若明,蹲下來伸出手將凌佩爾的小手掰開,心平氣和地說:「二姐怎麼會生你的氣呢?小佩爾那麼可愛,二姐疼你都來不及呢!」
「真的?」聽聞,凌佩爾開心地將手從眼睛移開,眼睛忍不住瞅了一眼冷冰冰的花若明,嚥下喉嚨小心翼翼地說:「佩爾打擾了二姐夫和二姐的好事,真的不生氣?」
花若明聽到凌佩爾叫他姐夫,心裡很開心。將氣息收斂起來,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好了,真的不生你的氣。快起來吧!」凌休站起身,拉起凌佩爾。
「嗷~好耶!」凌佩爾歡喜地拍拍手掌,眼睛還是忍不住看了看花若明一眼。
話說這位美人姐夫長得真好看,二姐也是,兩人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凌休看著凌佩爾發呆的樣子超萌的,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
「嗷~二姐!不要啦,很痛的。」凌佩爾伸出手握住粉嫩的臉頰癟癟嘴不爽地說。
「嗯嗯嗯!」凌休點點頭,望著花若明問:「我帶小佩爾去玩,你在這裡好好呆著哦~」
「好!」花若明想起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於是點點頭對她說。
「美人姐夫不出去玩嗎?」凌佩爾還是小心翼翼地問。
「他有事,所以呢!我們兩人去玩,說吧,吃什麼二姐都買給你。」說著拉著凌佩爾的手走出門外。
「嗯嗯,佩爾要吃很多很多。」說著舉起另一手比劃。
大街上。
凌佩爾雙手拿著羊肉串不停地吃著,凌休在一旁拿出手帕給她擦擦臉。
茶樓上,凌玉然和好友范郡野談論著其他事情,恰好自己不經意從身旁的窗戶從外掃過一眼,就僅僅那一眼,看到了那個讓他心動的身影。
「玉然,玉然!」范郡野看著凌玉然一直望著窗外久久沒有回過神,於是好奇心升起,尋著方向向窗外望去。
入目的就是一個穿芙蓉色煙紗散花裙的絕美女子牽著他最熟悉的凌佩爾在大街上。
望著那名女子絕美的容貌,自己也不由得被吸引住,挑眉開始觀察起來。
凌玉然回過神,望著好友也在看他自己的妹妹,於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琉璃鎖骨扇加大力氣在他頭上敲一下。
「嗷~你幹嘛?」范郡野被他的扇子敲得生疼,雙手握住頭哀怨地看著他。
「不許這樣看著我妹妹,不然小心我挖你雙眼!」凌玉然惡惡地對他說。
「你家小妹那麼小,我才不會對她有什麼興趣呢?」范郡野白了一下凌玉然說。
「才不是小妹,是我二妹,我跟你說,不許打她主意!」紈褲的性格再次升起,凌玉然挑眉抬起頭說。
范郡野再次吃驚,雙眼看著窗外正給凌佩爾買面具的凌休,還沒看清楚眼前就被扇子擋住。
「都說了,再看挖雙眼!」陰冷的聲音響起,范郡野知道凌玉然生氣了。
將目光移開,范郡野輕咳幾聲說:「你二妹沒想到真的很厲害,毒仙公子就是毒仙公子,居然不知道她易容術高明。再說了,玉然,你的反應也太不正常了,莫非……」
凌玉然靠在椅子上,眼睛依舊緊盯著那麼芙蓉色的身影,流露出的感情不是白癡也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默認了,他居然光明正大地在這個好友面前默認自己喜歡她的妹妹。
范郡野不再說下去,臉色也是非常地凝重。
「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當年接手那樓閣的目的了,正真的兄妹,不會做到如此地步,原來,你心裡一直為了這個目的……玉然呀!不倫之戀,是不被允許的。」
「你好煩!」凌玉然閉上眼睛,手中的琉璃鎖骨扇放在臉上。
「不過你以那樓閣閣主的身份接近她的話,說不定……」
「夠了!」一聲怒吼,讓周圍正在喝茶的人們目光望向他們。
「玉然……」流著汗水,范郡野決定閉口不提。
「看什麼看,找抽啊!」凌玉然此刻的心情很不好,想打人的心都有。
周圍的人立馬將目光移開,小心翼翼地說起剛才的話題。凌玉然,第一紈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將門之後,又是今後的繼承人,難免很多人都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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