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休下了馬匹,望著父母一副恩愛的畫面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
花若明和彌恭袁飛從馬車下來,身後跟隨著白狼和小毛團,白狼龐大的身軀讓周圍的一些人怕得退避,小毛團的可愛讓周圍的女子想要狠狠抱在懷裡揉虐一番。
這樣一對讓人又愛又恨的寵物只能可望不可褻玩焉。
花若明走到凌休身邊,伸出手緊緊握住。彌恭袁飛也不甘示弱,將她另一隻手握住。於是兩名男子開始互相用眼神秒殺。
凌休見此,很是開心。
自己其實也是很幸福的,至少有他們兩人的陪伴。
握緊的手再次握緊,讓兩名男子露出欣喜的笑容,彼此不再用眼神秒殺,而是用寵溺的目光,望著身邊的心愛的女子。
凌玉然牽著凌佩爾的小手歡喜快步地向凌休走去,可是當他看到她身邊有兩名男子為她爭風吃醋,而她還伸出雙手握緊他們手的畫面。讓他的心咯登一聲,心不知飄去何方。
凌佩爾沒有注意到,直接掙脫凌玉然的手跑到凌夜染的身邊歡喜地叫。
於是,一家人歡喜地走回家去。
凌夜染抱著凌佩爾,另一隻手還牽著荷蘭溪的手走進去。凌休則是雙手交叉一人走著,兩名男子緊隨其後。
瞄了一周,凌休看到凌玉然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帶著淡淡的憂傷。
夜晚。
凌休換回一身芙蓉色煙紗散花裙,戴一支鏤空雕花水晶釵,梳理著單螺髮簪,後腦留著兩束柔順泛著澤光的長髮。施了淡淡的妝,慵懶的神情帶著嫵媚,傾城傾國的容貌絕對不輸於凌燕,還比凌燕美上幾分。
當她一身這樣出現的時候,周圍的人忍不住被吸引住。傳聞凌府二小姐不學無術,長相醜陋。沒想到今日一見震驚全場,母親問她原因,只說是自己的師兄治好的。
至於師兄嘛,就是花若明。
在一家人圍坐在桌子上,還有多了一名紅髮白衣絕美的男子,母親荷蘭溪得知了他就是凌休的師兄,長相嘛,沒話說,滿分!而且看樣子對休兒挺有心的。
殊不知花若明在她的心裡好感大大提升,心裡計算著要怎麼樣把這個二女兒嫁給他。
彌恭袁飛依舊充當侍衛的身份,黑著臉望著花若明繼續給凌休夾菜。
凌玉然也是黑著臉,心情超級不爽,但是礙於父親凌夜染在,只能硬下頭皮繼續吃飯。還是換做平時,直接走人。
一家人吃完飯後,紛紛在院子裡談天說地。
父親坐在一處對著凌佩爾說起自己的光榮史,怎麼樣打戰,打得怎麼樣,如何將敵人打得屁滾尿流。
望著父親津津樂道地說,凌佩爾仰慕萬分,雙眼泛著璀璨的星星不停地點頭應著。母親和荷蘭溪在另一邊不停問問花若明的事情,當然能夠回答的自己盡量應著。凌休一手托著下巴,和對面的彌恭袁飛下著棋。
凌玉然很無聊,被人冷冷地忽視,打開扇子坐在搖椅上,雙眼不時望著凌休。
感情這個事情,自己不僅遇到,還愛上了一個不能愛的人。想要去祝福嗎?可是看她身邊有其他人的陪伴,心裡痛了又痛。
想著,將扇子放在臉上閉目不去看她開心的笑容。
以後要怎麼樣去面對她呢?
「哥!為什麼休兒回來後,老是看到你悶悶不樂的樣子?」凌休將放在他臉上的扇子拿開。
凌玉然睜開眼睛,望著凌休扯出一抹笑容。俊美的臉龐,在燈光的打照下如同妖孽樣虛幻又美麗。這一刻,凌休自己發覺,自己的哥哥居然也是美男子一個。
「沒有哇!哥哥怎麼會呢?看到休兒回來,開心還來不及呢!」凌玉然從搖椅上坐起來從凌休手中將扇子搶回來說。
「好吧!」凌休點點頭,拿起一張木凳趴在搖椅邊緣說:「父親現在平安回來,在家裡肯定會休息很久,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呢?還是一樣紈褲下去嗎?」
「紈褲?」凌玉然挑眉,習慣性地打開扇子似笑非笑地說:「是有這個打算下去,原本父親還未回來,自己學著怎麼去處理凌家所以的事務,現在好了,父親回來就沒有我的事情。」
「哥哥,我覺得有個嫂子的話,就可以好好管管你了!」凌休嘟著嘴巴,很不滿意現在他的狀況。
「休兒是身邊有人陪伴才會這樣說吧!還是……」將扇子合上,遮擋住粉嫩的嘴唇勾起完美的弧度說:「你希望哥哥找個嫂子,要是休兒希望的話,哥哥就去做!」
凌休眨眨眼睛,很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再然後點點頭說:「要是有嫂子管你的話,你才會好好學習以後接任凌家。」
「休兒說的就只有這些嗎?哎……算了,哥哥累了,要去休息了。」凌玉然從搖椅上站起來,身後的搖椅不停搖晃著,忘了一眼凌休,直接向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
凌休望著凌玉然瀟灑的背影,歪著腦袋想了想,還是想不出什麼,是不是真的要給哥哥找個嫂子,這樣他才不會孤單呢?
當自己的目光移開的時候,自己注意到,在母親身後的白牙,目光也是望著凌玉然離去的背影。
難道是說,白牙喜歡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