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某間房屋的燈火依舊明亮著。
屋內,紅髮白衣男子輕輕將被子放在桌面上望著對面手托著下巴,另一手把玩茶杯。
「休兒找我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花若明說著雙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椅子上說。
茶杯放下,凌休也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我想知道你和那叛亂的組織是什麼關係?」
聞言,花若明笑了笑,琥珀的雙眸在燈火的照耀下更加迷人。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說著手指撫摸下巴,睫毛垂下,淡淡地說:「狼,是異族信奉的神。而我花若明自小在天山長大,與狼為伴,天生便會這狼蕭。一吹狼蕭,群狼俯首膜拜。」
當花若明說這話的事情,凌休已經猜到八分。
難道他的身份與那群組織有關?或者可以說,他是那群組織中最重要的人物。往深處想,凌休不可相信地望著花若明。
花若明看著凌休領悟驚訝的表情,扯出一抹笑容。
「我的身份也許你已經知曉,休兒,是不是因為這樣,你就會開始討厭我?遠離我呢?」雙手趴在桌子上,艷紅的長髮在燭光的照耀下越發地火紅,輕輕閉上眼睛,憂鬱傷感的身影深深刺痛她的心。
微微一笑,凌休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彎著腰伸出手從他後面抱著他,臉貼著他碩大溫暖的背,感受到他的心跳聲輕聲細語地說:「你在說什麼傻話呢?無論你的身份是什麼,休兒依舊陪伴在你身邊,直到你要讓我離開為止。」
「休兒!」花若明一聽,心花怒放地坐起來把她拉入懷裡緊緊抱著。
「花若明……」依偎在他懷裡,感受到他心跳聲如此地澎湃,還有他舉世無雙的容顏,深深讓她癡迷。
花若明伸出食指房子她嘴邊溫柔地說:「不要叫我花若明,阿明,我的名字。」
「阿明~」當自己輕念出他的名字的時候,臉上開始滾燙起來,心跳聲更加是猛跳。
花若明望著她臉紅得像番茄一樣,溺愛地伸出手指將她額前凌亂的髮絲撥開。可是當她絕美的容顏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發覺自己總是看不夠,很想再近距離看。
當凌休望著他越來越緊的臉,緊張得雙手手指揪緊他手臂上的衣服,閉上眼睛不敢大力呼吸。
兩片嘴唇互相貼近,鼻尖對貼著。
「休兒,我愛你……」
「主子,您父親找你了……」
與此同時,彌恭袁飛邁開腳步走進來。凌休聽到外面有人進來立馬推開花若明站起,而花若明被凌休狠狠一推,撞在椅子上黑著臉用眼神秒殺他這個『程咬金』。
彌恭袁飛望著凌休紅著臉頰站在一旁不語,還有坐在椅子上黑著臉的花若明用寒冷的眼神秒殺他。
心裡酸澀的感覺猛襲擊上來,憤怒,不甘等情緒在他臉上明顯表現出來,握緊拳頭,呼吸急促。連剛才想要做的事情都拋掉九霄雲外,轉過身往外面跑出。
「彌恭袁飛!」凌休覺得自己像是被抓奸在床的感覺,心裡緊張萬分,不由自主拔腿跑出去。
「休兒!」花若明望著凌休去追彌恭袁飛,憤怒地大吼一聲,一掌將桌子拍擊碎裂。
在城樓的瓦上,彌恭袁飛抱著一把劍閉眼躺著,不語也不動。
凌休坐在一旁,望著彌恭袁飛黑得不能再黑的臉不解地問:「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彌恭袁飛繼續不語,彷彿就只有凌休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是剛才我和阿明在一起才會這樣嗎?」
如此小心翼翼的話,讓彌恭袁飛猛地睜開眼睛,褐色的眼眸此時非常深邃,讓人覺得這一刻的他們是如此的陌生。
「你與誰在一起和我沒有關係,你是主我是僕,只有這樣。」冷冷又陌生的感覺讓凌休心裡感受到一陣發慌。
「彌恭袁飛,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說?」
「若是你覺得不滿意的話,我可以走!」彌恭袁飛猛地坐起來,對凌休大吼一聲後施展輕功離開。
「彌恭袁飛!」凌休站起來望著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眼底積攢起淚水。鼻子此刻也是非常酸澀,心裡疼痛起來。
自己怎麼了?什麼時候多了這樣的情緒?師父說過,淚水是弱者的表現,為什麼現在的我總是在流淚呢?難道是我太花心,同時喜歡上兩個人了嗎?
城樓月下,一抹芙蓉色的身影就這樣遠遠望著遠處。
花若明則在屋內,站在窗台望著皎潔的月亮沉思。
城外森林,一抹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心裡的焦急暴躁,讓他不由得皺緊眉毛。
自己剛才在幹什麼?怎麼這麼容易就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呢?自己太衝動了,連工資都沒有結算自己就跑了……自己,是不是該回去拿錢呢?
彌恭袁飛停落在樹上,望著遠方城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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