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我上官淳芳發誓,再也不會這樣了,一定洗心革面。」上官淳芳趴在地面上哀求著。
「抱歉!我凌休一向記仇,特別是扯上我家人有關的事。」走到他面前,舉起大刀在半空中揮動幾下,幾根手指頭紛紛從手掌上斷開,痛得上官淳芳直吼叫。
「阿休……」耶律月研望了一眼全身是傷疤的娜娜,咬著嘴唇將床單蓋在她頭上站起來。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凌休抬頭看著雙眼通紅的耶律月研,露出一抹笑。
耶律月研走到她身邊,伸出腳狠狠在上官淳芳身上狠狠踩幾下,痛得他叫得聲音有些沙啞起來。
「我讓你叫!你個畜生,把我家娜娜害成那樣,我要你死無全屍。」
凌休望著耶律月研憤恨的樣子,回過頭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屍體,目光陰沉下來。
前世,白牙就是這樣被人凌辱而死的。
「研研,他就交給你處置。」說著從懷裡掏出一瓶藥對著她說:「要是嫌他太吵,直接餵給他吃,保證不會說話。」
耶律月研從凌休手中接下一瓶藥,對著凌休說:「沒想到阿休也是一個毒藥高手,在我們契丹,有一位神醫他也是精通毒藥的,要是你們遇到的話,不知道是怎麼樣。」
凌休將她的話粗略聽過,點點頭就向外面走去。
「別玩得太晚了!」
「嗯!」耶律月研點點頭,望著凌休離開。
在兵營外面,幾名士兵把守著。當聽到裡面傳出來慘絕人寰的聲音,害怕地顫抖身子。
在兵營周圍,凌休縮緊大衣,邁著腳步走著。
聽到不遠處傳來挨打的聲音,只是閉了閉眼睛,站在一處樹林下呼吸。
彌恭袁飛彷彿是凌休的影子,無時不刻守在某一處角落觀看著樹下一抹顯得有些孤寂的身影。剛才在兵營外面,他也是混入其中,生怕她打不過那些人,自己好出手救她。
要是救她的話,說不定自己的工資可以加倍呢!
想到這裡,彌恭袁飛傻傻地笑了。可是當笑的不能再笑的時候,嘴角僵硬下來。
「嗚嗚嗚嗚……」小毛團從草叢裡面鑽出來,走到凌休腳下蹭幾下。
「毛毛!」凌休呼喚了一聲,將它抱起來。
彌恭袁飛挑眉,望著凌休將小毛團抱在懷裡愛護的樣子,心裡有總不是滋味的感覺冒出來。
感覺,要是自己是毛毛的話,呆在她懷裡肯定很幸福……
想到這裡,彌恭袁飛驚訝地拍拍臉:自己怎麼有這種想法,是想當米蟲想瘋了。
「喂!大晚上的,躲在樹上不怕被蚊咬?」凌休抱著小毛團轉身看著彌恭袁飛躺在那棵樹上說。
手撐著樹幹,彌恭袁飛伸出雙腳直接從樹上高高跳躍下來。當自己落在地面上的時候,一手撐著地面,蹲著身子站起來露出痞痞般的笑容。
凌休歪著腦袋,伸出手撩動耳邊的髮絲對著彌恭袁飛淺笑。
這一刻發現,凌休的笑容帶著前所未有的苦澀之感。
「怎麼了?」帶著溫柔的語氣忍不住地問。
「我發現之前,自己太心慈手軟了,做事太莽撞,也太衝動,一點都不理智……才會讓人這麼看不起。」語氣帶著無力地說。
「噗!」彌恭袁飛忍不住笑起來,說:「我今天發現你說的話很搞笑,人無完人,每個人要是那麼聰明的話,是很難對付的。」
「雖然你看起來人傻了點,笨了點,衝動了點,長得醜了點,不過這麼說,這才是真正完美的人吧!」彌恭袁飛說著,伸出手撫摸自己的臉,笑了笑:「很多人想要這樣都沒有,所以說起來,你蠻幸運的。不過對於莽撞嘛,還真的跟無頭蒼蠅似的。」
「誒!你欠揍哇。」凌休笑出聲,然後一個拳頭打在他身上。
彌恭袁飛不閃躲,就乖乖站在這裡歪著腦袋看她。其實嘛,她也是有可愛的一面,也許在自己面前才會這樣的吧!
凌休笑了幾下,然後看著彌恭袁飛傻笑的樣子,將笑容收起來,說:「彌恭袁飛,我還真的很好奇,人皮面具後的你究竟是長得怎麼樣?」
彌恭袁飛聽凌休這麼一說,還是驚訝住。於是輕咳幾聲,說:「這麼想看?」
凌休點點頭。
彌恭袁飛撩動額前的紫發劉海,笑了笑說:「看可以,不過工資雙倍!」
說完還舉著兩根手指說。
「……」凌休直接沒有鳥他,而是從他身邊錯過。
「誒!工資雙倍不多哇,你都可以花錢買人的命,這麼不可以給我多點?」彌恭袁飛轉身跟著凌休說。
「那錢是專買賤人用的,你是賤人嗎?」凌休轉過頭問。
彌恭袁飛停頓了一下,說:「嗯!」
從我跟了你那一刻開始,賤人,節操特麼的滾到一邊去。只有錢,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也許不久後,一切可能將會變。
凌休對他非常無語,轉身抱著小毛團走進兵營去休息。
彌恭袁飛雙手叉腰,望著樹叢內某一處角落的小黑影笑了笑,望了一眼懸掛在半空上的月亮,額前的紫發吹動著。
第二天……
兩名女子站在一堆土堆上望著,耶律月研蹲下身子,雙手將最後一把土放在土堆上,然後拍拍雙手站起來。
「娜娜!對不起,研研只能把你留在這裡,等我回去的時候,再過來把你送回國家。」吸吸鼻子,耶律月研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說:「那個人渣,研研昨晚已經幫你報仇了,現在的他,死無全屍,用了契丹的毒藥,讓他嘗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研研,走吧!」凌休走上前,對著耶律月研說。
「嗯!」點點頭,望了一點土推上束立起的木牌上綁著一條白色緞帶,跟著凌休走了。
她必須回到自己的國家,才可以把娜娜送回去。
凌休騎上汗血寶馬,拉起籠頭揮動鞭子追上大軍。耶律月研也坐上馬兒大喝一聲跟上去。
兩人彼此相望,塞著馬兒追逐大軍。
在不久的將來,兩人的友情依舊持續著,還是跟往常一樣賽著馬兒,但是追逐的對象,則是落下山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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