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凌休接過手帕,將臉上的水擦乾說:「沒想到你居然在在這裡,我還以為你去做你殺手生意了呢?」
「喂喂喂!我每個月的工資都是從你身上拿,你跑了,我向誰要去?」彌恭袁飛一身士兵裝,將那張平凡的臉襯托得更加大眾化。
「我怎麼跑了?不是可以找我哥要嗎?」凌休扯起一抹笑容帶點痞子樣站起來對著彌恭袁飛說。
「錢這事兒,還是找給我發工資的人比較有保障!」彌恭袁飛笑笑,說道錢他就很開心。
「要是你這樣覺得,可以呀!不過我現在帶兵打仗,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所以說呢!這幾個月的工資不能按月發放了。」說著雙手叉腰露出一張無害的臉對著彌恭袁飛說。
「沒事!錢這事兒嘛,可以晚點發,越晚越好,這樣可以加點利息。」說著從懷裡掏出小算盤,手指敲打著珠子津津樂道地算。
「錢貨!」看著彌恭袁飛露出本性,凌休扁扁嘴巴說了一句,可是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多謝誇獎!」這不,聽到凌休這樣說他,反而不要臉地當做讚美。
凌休無語,這時候李雲鶴從士兵群眾站起來,望著小溪的兩道身影,邁開腳步走去。
感覺有人向他們走來,彌恭袁飛首先將小算盤塞進兜裡,對著凌休畢恭畢敬地說:「俺熟悉這周圍的環境,在俺還木有參軍滴時候,俺喜歡遊山玩水,對這裡的地方還素灰常熟悉滴。」
彌恭袁飛的突然轉變,讓凌休睜大雙眼。
於是一對主僕開始進行對話。
「原來是這樣呀!話說霍前司,本將軍覺得有必要和你進一步討論這裡的環境,邊疆你去過嗎?」凌休皮笑肉不笑地說。
聽到『霍前司』這三個字,讓彌恭袁飛尷尬地挑動眉毛。
於是深吸一口氣,露出狗腿地表情說:「嗯嗯嗯!俺有去過,不過素前幾年,對那裡還瞭解一點點。」
「哦~」凌休若有所悟地說,腦子在想,這錢貨真的去過這些地方嗎?
「將軍,可以吃飯了!」李雲鶴在剛才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望著彌恭袁飛瞄過一眼說。
「參見副將軍!」彌恭袁飛有點膽顫地說。
「免禮,你也去吃飯吧!」剛才對他的好感,一下子消失了。
尼瑪!這貨演戲還真的挺厲害的。
無奈地笑了笑,看著彌恭袁飛離去的身影,凌休對著李雲鶴點了點頭,一同走去。
在一旁啃肉的上官淳芳,非常不滿地望著凌休。
可是話說來,這女的只是右眼角下有條疤痕,除去這條傷疤,還是嬌滴滴的美人一個。
想著,色心大起。
只是在一旁吃飯的凌休不知道。
在山的另一頭,一個長相非常可愛年紀只有十四歲的女子非常狼狽地走著,身後還跟著另一名女子。
夜色太黑,看不出她們的樣子。
「娜娜!都是你,說自己認識路,都走錯了。」某女不爽地說。
「啊!公主。娜娜錯了,要不歇息一下,明日再找找回去的路?」一名叫娜娜的婢女說。
「哼哼!肯定要回去重重懲罰,父皇一定會非常擔心的。」某女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走了一整天,又餓又累。
娜娜坐下來,坐在某女身邊。
「公主,娜娜去找些吃的吧!」娜娜準備起身,被某女抓住。
「不要去!一個人本公主怕。」某女癟癟嘴,藍寶石的眼睛在這深夜顯得特別迷人。
「嗯嗯!娜娜不走。」娜娜準備要坐下來的時候,看到山後一角有火光,於是激動地對某女說。
「公主公主!那邊有人,我們過去看看吧!」
「噢噢噢!好啊,正好本公主餓了。」某女非常開心,跟著娜娜一起順著火光的地方跑去。
在紮營內,凌休躺在被子裡,夜已深,溫度確實冷得嚇人。
就在這時一道小身影閃過,直接撲到凌休懷裡不停地磨蹭。
「毛毛!我就知道我在哪裡,你就會跟來。」正好可以保暖,於是凌休毫不客氣地將小毛團拉入懷裡說。
小毛團聽凌休這麼一說,樂得搖擺尾巴,雙耳毛茸茸地貼近凌休的臉。
「誰!」突然紮營外響起守夜兵大喝的聲音。
驚得已經入眠的人紛紛起床穿衣。
凌休從被窩裡鑽出來,雖然外面冷,但是作為將軍的她不出來的話,是不行的。
於是當凌休穿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名女子被士兵用刀夾在脖子上蹲在地面。
「喂喂喂!小心你們的刀,要是刮花了本公主一定要你們的命!」某女對著士兵大吼。
「公主~」名為娜娜的女子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身為契丹人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某女對著身邊的娜娜呵斥著。
火把點亮,凌休這才發現那兩名女子穿著奇裝異服,分明不是鳳鳴國的人,更加像是西域人,特別是那名自稱公主說自己是契丹人的那個女子。
難道她們真的是契丹人嗎?可是契丹人不就是在東北方向,距離邊疆比較近,她們為什麼從哪裡走到這裡來?
「將她們押進去!」凌休話不多說,直接開口。
某女聽到女子的聲音,好奇地抬起頭看向凌休。
「沒想到這兵營裡面有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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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有話要說:剛才凌休叫彌恭袁飛霍前司,其實就是『死錢貨』的意思,不知道親們想到了麼?不過以乃們滴聰明才智,肯定是想到了,哇嘎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