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第一大將凌府凌大小姐與鳳鳴國五皇子上官君侯成親的日子。
因此,皇帝下令,關押在牢裡沒被判死刑的囚犯可以赦免罪行,當天放出去。當然,若是再次犯罪,直接賜死刑!
舉國上下歡慶,街道兩旁紛紛撒花,小孩子們一手捂著耳朵點起煙花。
辟里啪啦的炮竹不停地搖晃著,紅色的碎末與刺鼻的煙味散播開。儘管如此,還是擋不住新郎迎娶新娘的步伐。
上官君侯袞冕九章,騎著那匹陪伴他多年的汗血寶馬領著迎親隊往凌府的方向走去。
馬兒優雅邁動腳步,不急不忙。上官君侯扯著笑容,臉上洋溢著幸福。
凌府牡丹閣內。
凌燕穿著褕翟衣,頭戴花釵九樹,望著鏡子,右手手指輕點著小盒子內的唇脂,在嘴唇上一點,頓時美不勝收。
滿意地抿嘴,然後對著鏡子笑了笑。
這一刻,真的可以做他的妻子了。
母親荷蘭溪由白牙的攙扶下,拿著枴杖走了進來。
凌燕轉過頭一看,笑開了眼睛,跑過去攙扶她。
「母親!走路小心點。」凌燕的話在荷蘭溪耳邊響起。
荷蘭溪吸吸鼻子,伸出手搭在凌燕的手背上拍拍幾下,然後點點頭。
見此,凌燕眼睛也紅了下來。
「燕兒!終於要嫁人了,在那裡可要好好照顧自己,畢竟皇家沒有我們凌府那麼自由。」伸出手輕柔地撫摸凌燕烏黑的秀髮。
「嗯!」凌燕點點頭,咬著嘴唇。
「要是有什麼不開心,可要回來娘家,跟母親說說,這凌家的大門,永遠為你而敞開。」
凌燕嗚嗚地哭起來,手背捂著嘴巴。
「傻女兒!都要嫁人了,不要哭了。要是眼睛哭紅了,不好看,難得今日的燕兒那麼美!」荷蘭溪從懷裡掏出手帕,在凌燕的臉上擦掉淚水。
凌燕沒有多說什麼,就是拚命地點頭。
「這幾日看你們姐妹倆鬧得那麼僵,做母親的心疼,母親真心希望你和休兒兩個人是永遠的好姐妹。」荷蘭溪歎了一聲,將目光移開,真怕在凌燕邁開一步,自己就會忍不住哭起來。
「母親!前些日子是燕兒太過莽撞,燕兒會臨走前和休兒和好的。以後燕兒不能天天陪您散步,您可要好好照顧自己,不然燕兒會在夫家那邊擔心的。」凌燕的叮嚀,讓荷蘭溪眼睛紅了起來。
辟里啪啦——
門外響起了巨大的炮竹聲。
凌佩爾拉著凌玉然的手跑進牡丹閣。
「大姐!花轎來了,新郎也來了,好多人好多人哦!」凌佩爾手中拿著一根冰唐葫蘆,不停在空中搖擺,臉上興奮地說。
「小佩爾……」凌燕蹲下來,伸出手捏了捏凌佩爾的臉,說:「大姐就要嫁人了,以後不要吃太多甜的東西,對牙齒不好。」
說著抬起頭看了站在一旁沉默的凌玉然,今日的他真的很好看,是不是自己一直都沒有發現呢?
凌玉然挑眉,對凌燕露出一抹痞子的笑容。
「玉然,這凌家現在你要好好照顧了,畢竟爹爹遠在他鄉,這重任只能由你來承擔,小佩爾還小,希望不要太寵了。」凌燕知道每次一說他,他就會和自己爭吵。
「知道了,你去那裡,要多多照顧自己,不要讓家人擔心!」這次,他沒有說她煩。
媒婆在這時走進來,扭動蛇腰,紅色絲帕在手中揮動,看到凌燕,咯咯地笑起來。
「新娘快點準備吧!新郎可是在門外等著呢。」
「嗯!」凌燕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荷蘭溪。荷蘭溪背對著她,盡量不發出哭泣的聲音。
在準備披上蓋頭的時候,凌燕喝止了一聲。
「等等!我先做一件事情後,再蓋上蓋頭。」凌燕說著,提起裙子跑出去。
「凌大小姐,五皇子可是在門外等著呀!」媒婆手拿著蓋頭,追了上去。
凌玉然走到荷蘭溪身旁,將她拉入懷裡安慰。
白牙站在一旁擦掉淚水。
芙蓉閣內。
凌休躺在床上,披散著頭髮雙眼望著天花板。
目光無神,腦海一片空白。
究竟怎麼樣,才能夠讓上官一族永遠消失!
扣扣——
凌燕伸出手,在門外輕輕敲動起來。
「休兒在嗎?」
門外,凌燕的聲音傳起。
凌休聽了,翻過身扯起被子蓋在身上不語。
聽到了屋內細微的動作,凌燕垂眸,啟動紅唇說:「休兒!姐姐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才會這樣的,姐姐也知道做皇家的媳婦不是很好做的,不過你放心。姐姐會安守己份,為五皇子分擔煩惱的。」
「凌大小姐,時間都快要超過了,過了這個良辰吉日,不好呀!」媒婆子啊一旁催促著。
望著緊閉的房門,凌燕還是將蓋頭披上,由媒婆牽引走出去。
房內,凌休抖了抖睫毛,眼睛一閉。
突然間猛張開,立馬撥開被子,迅速去換衣服。
之後,拿起放在寶箱裡的玄冰劍,雙手將窗戶打開,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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