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冬梅
「你真是無法無天,珍妃娘娘都吩咐不動你一名下人不成?」冬梅也是氣的火冒三丈,對方竟然又提起了那晚的事情,而且楊生所說的在她聽來都是大逆不道的話,至今還沒有哪個下人敢對主子主子冒犯的,但是在楊生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新鮮事,這已經是第二次這麼說了。
「你若是不服,可以去珍妃娘娘那裡告我,想必珍妃娘娘應該知道御膳房總管只負責管理而非是親自下廚,就算我會做,我也只是看心情而做,而不是因為誰的吩咐,所以你未必會讓我受到懲罰。」楊生有恃無恐道,他現在可是吳娘娘的親信,這些日子不知什麼原因,吳娘娘交代自己可以全權管理宮殿內的一切的話後,就一直在深閨中,而後楊生就徹底成了吳娘娘的代言人,就算柳兒和鶯兒兩個丫頭聽到娘娘的交代也不敢像往常一樣與楊生嬉鬧,現在的楊生已經是個人物了。
「好好。」冬梅氣的胸前一對玉兔直顫,更是恨死眼前個人,她都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對方算了,實在太囂張了。
確實,自從楊生接管宮殿有成為御膳房的總管後,他的身上逐漸養出了一種氣質,不能說是霸氣,也不能說是傲氣,總之是一種難言的氣質。
冬梅氣呼呼一陣,幾分鐘後才靜下心,情緒慢慢穩定了,臉上竟然換上了笑臉,道:「那楊總管到底怎樣才肯做一道點心給我呢?」
楊生神情一愣,女人變臉變的還真快,比天氣還令人難以琢磨,能短時間內穩住情緒,這宮女冬梅也蠻不錯的,至少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如何做,楊生不禁對冬梅另眼相看,她與桃子絕對是兩種類型的女孩,桃子單純,稚嫩,而冬梅就是有些心機,老練,比較桃子要成熟很多。
「你是在求我嗎?」楊生神態不變,淡淡道。
冬梅久久不說話,眼神中飽含著掙扎的神色,良久才吐出幾個字,道:「是在求你,你可以幫我做點心了吧。」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楊生能看出冬梅眼底的掙扎與無奈,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竟然如此欺負一個女孩子,著實有些不對,不過誰讓她仗著珍妃的權勢耀武揚威了,竟再次威脅自己,自己這麼做也很好,至少教訓了她一頓。
「想讓我做可以,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思考再三,楊生決定放過宮女冬梅,但他提出了一個條件。
「只要你肯做,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冬梅一聽對方鬆口,一股腦地就把話說出了口,甚至都不理會對方到底提出什麼條件,當她緩過來後才大是後悔,自己魯莽了,要是這傢伙提出了過分的條件自己還照不照做呢,畢竟自己已經把話放出去了,什麼條件都答應,這下好了,指不上對方提出什麼無禮的要求,冬梅知道楊生不會輕易地替她做點心。
「說吧,要我答應你什麼?」
「就給我暖暖床吧,怎麼樣?」楊生嘿嘿笑了兩聲,嚇唬嚇唬冬梅。
不過就在楊生以為對方不會真的答應時,冬梅竟然點頭了,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做出點心,我同意給你暖床。」
「這是你說的哦,那晚上不見不散了。」楊生暢快一笑,對著冬梅眨了眨眼,隨後一甩袖子將兩人丟在了後面。
待到楊生走後,桃子才開口道:「冬梅姐你答應他了?」
冬梅沒有說話,點了一下頭。桃子心中竟然有了一絲高興,難道自己的想法真的要成真了嗎,桃子噙著首,思緒霞飛。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楊生早就準備好了一盒點心,坐在床上沒有修煉寶典,反而躺在那裡吃著多餘的點心,哼著小曲,快哉十足。
他在等,等冬梅會不會來,當然他有八成的把握,因為珍妃想吃點心,冬梅務必想辦法滿足,她應該會來的。
「砰砰~」門外傳來敲門聲,一聽聲音就知道冬梅來了,假裝坐好,淡淡道:「門沒插,進來吧。」
嘎吱~
月光隨著門打開射了進來,只見一個婀娜的身影也隨之進入其中,不是別人正是冬梅。
今晚冬梅沒有穿宮女服裝,反而是換上了一件普通的紅色衣衫,看起來有幾分農家女的問道,估計是想減少楊生鹹豬手的概率。
楊生只看一眼就知道了對方的意圖,也不點破,淡淡道:「過來吧。」
冬梅沒說一句話,腳踏金蓮一般走來,雖然房間光線昏暗,但是仍能從窗外的月光中看見一個綽約線條,竟然是s型曲線。
「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吧,點心在那邊,暖完床後你就可以走了。」楊生也不說其他,立馬轉入了正題,他到想看看這麼高傲的一名宮女是如何給自己暖床的。
冬梅坐在床頭,彎著身褪下了鞋,而後緩緩地側躺在床上,依然是閉口不語。
「你就是這麼暖床的?」楊生有意逗她,假裝怒氣,道:「你要是這麼做,那可以回去了,點心我自己留著吃好了。」
冬梅聽到這話,掙扎了一下,眼睛在楊生身上看了好一陣,最終,緩緩地撕開衣服上頭的扣子。
一個呼吸,冬梅完美的**呈現在楊生的眼前,她拄著雙腿,弓著身子,除了讓人看見一張白皙的玉背,別無其他,反正全身上下都白的很。
滋滋~
楊生暗暗讚歎,冬梅的後背竟與吳娘娘有的一拼,果真是極品啊,果然與桃子是兩個味道的女人,在冬梅身上,楊生看到了一絲成熟的韻味。
冬梅不去看楊生,張開了身體,然後把被子蓋在了身上,遮住了一片光滑,開始給楊生同學暖被。
此時房間中,楊生就如同一隻雙眼放光的狼而冬梅就是一直待宰的小綿羊,毫無反抗力。
楊生看了好一陣,冬梅期間一句話沒說,而就在楊生準備讓冬梅起來吧,回去時,對方竟然說了一句讓楊生心底一痛的話,頓時將楊生心想的可以結束鬧劇的時候,讓整個氣氛改變。
「好看嗎,看夠了嗎。可惜你是一名太監,只能幹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你不是一個男人。」冬梅的一句話將楊生本來的心思剎那掐滅,反之燃起的是一股血性,這就像一個男人對著一個女人時,女人嘲笑男人不行,男人當然不幹,男人沒有不行,就算有也不能說出來,言語戳傷他人的威力甚至更甚刀槍,因此楊生怒了,第一次這麼怒。
竟然說他不行,當著他的面說他是一名太監,雖然這是事實,但也是楊生心底軟肋。
誰惹誰受傷。
「好,說我是不是男人,什麼都做不了是嗎?」楊生眼中露出冰冷的笑,讓冬梅渾身一冷,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應該觸怒對方,不過現在已經覆水難收了。
「我會證明你的話是多麼愚蠢。」楊生猛地掀開了被子,對著一片芳草濃密之處,兩根手指化成指劍,瞬間衝入進去。
房間中突然『啊』的一聲,冬梅眼睛留下了一滴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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