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鈴還沒響起,張慶的車便開了出來。()
車上放著輕緩的音樂,張慶哼著不陰不陽的小調。君無心一走,他心情是好的不得了。
正開著車,張慶的電話突然響了。來電是個陌生號碼,張慶遲疑了一下,接通電話。
「喂。」
「是張慶吧。」電話另一邊的聲音陰沉沉的,像是從喉嚨裡出的一樣。
「你是誰?」張慶心中一驚,謹慎的問道。
「你別管我是誰,你現在是在開車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慶睜大眼睛,四下打量著。
「呵呵…別看了,你是找不到我的。」
「你到底是誰?」張慶憤怒的喊道。
「呵呵…先別管我是誰,還是先管管你的小命吧。」聲音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在你車底,右側輪胎的內側,好像有個好東西。」
「什麼東西?!」張慶大驚,慌亂的把車停下。
「好東西啊!」那人笑了笑,顯得格外開心。「嗯,還有2o秒,現在去拔掉開關應該還來得及。」
「19,18,17…」那人的聲音不急不慢。
「彭!」張慶猛地把門打開,不顧車旁邊的車流,慌亂的跑到車子的後輪胎處趴在地上,爬進車底,睜大眼睛尋找著那個好東西。
忽然,張慶的眼睛猛地一縮,雙手急忙抓向車底盤上的一個白色盒子。然後急忙打開。
「啊!」張慶大叫一聲,驚慌的把白色盒子扔到一旁。
「彭!」張慶抬頭,撞上了車子底盤。
張慶大口息著,臉色蒼白,絲毫沒有意識到剛才那碰撞已經把他的腦袋撞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口子。
緩了下心神,張慶重新把目光放到白色盒子上。
盒子是用白色硬紙折成的,裡面放著一隻慘死的老鼠。老鼠張著嘴,肚子被碾碎,腸子滑了出來,血淋淋的。
老鼠的身子下壓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字。
張慶伸出手指,膽戰心驚的捏起紙條一角,把紙條抽了出來。
白紙黑字,雖然已經讓老鼠血染紅了一些,但張慶還是能很容易的認出是什麼字…呵呵…這好東西還滿意吧?
「呼呼!」張慶憤怒的喘著粗氣,把紙條扔到一邊。
&a的!神經病啊!找死是吧!」夾雜著喇叭聲,車外有人大聲咒罵著。
張慶爬出車底,恨恨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後打開車門,鑽進車裡。
或許是看到張慶頭上的血口子,等張慶鑽進車後,周圍人也不再說什麼,繞道而行。
張慶越想越怒,使勁的砸了下車,這才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頭正流著血。張慶一驚,趕緊從旁邊拿出紙巾摀住頭部。
「嗡嗡…」手機出一陣震動。
張慶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臉色猙獰恐怖。
來電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張慶又仔細的看了一眼四周,這才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