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炎果真是認真執行了自己的規劃,搞不到對手的弟弟至少也要搞個心腹手下,或許他本身就是個追求這種禁忌而危險快、感的吧。
「是說,許冰是讓來找許焉的?」姜炎瞇著一雙眼,看起來慵懶而危險,彷彿是午後的獅子,即使收起爪子也讓感到危險無比。
青鳥溫順的迎合著姜炎,點點頭道:「是的。」他的表情甚是恭敬,完全沒有戀或情的感覺。
姜炎的臉突然拉了下來,他有些怒意的推開青鳥,「看著他,如果找到許焉以後通知。」他揮了揮手讓青鳥退下,聲音溫和了一些,「的身份暫時還有用,先呆許冰那兒不要暴露。」
青鳥其實實力還是比較強的,但姜炎面前就真的像一個唯唯諾諾的下一般,絲毫沒有b級高手的氣勢。如果是別的勢力,b級高手向來是座上賓的存,就連曾經的許冰也不敢隨意指示b級高手做這做那。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緣故讓青鳥這麼聽姜炎的話。
姜炎的辦公室和許冰完全就是兩個風格了,黑金交替,給一種霸氣而尊貴的整體感覺,和許冰那種一看就讓莫名發抖的色調相比,姜炎的風格更讓覺得有領導者的感覺。至於許冰,打個比方說,那就是西門吹雪一般的物啊。
他反覆琢磨者電腦中數張照片,坐著的,站著的,躺著的,全是許焉的形象,不知道的看到這情景還以為姜炎是癡戀成狂那一類呢!姜炎此,給自己定下一個目標就不會輕易放棄,彷彿感情也是可以分配的一般,把自己的感情嚴謹劃分,該愛的愛,該恨的恨,說白了就是那種頂級的腦補帝,完全的無中生有。他說許冰是自己的對手那就會把許冰看成對手,他想讓許焉成為自己的情那就奮力的告訴自己要喜歡許焉,這種大腦裡幻想出來的現實,經過多次反覆,就真的成了現實。
其實要不是姜炎本身實力很高,一般像這樣的老早就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像這種成天陷入幻想的,不是神經病是什麼?虧得姜炎還能很好的區分開現實與幻想,不至於真的神經錯亂內部糾紛導致崩潰。
這種比催眠還強大的腦補能力幾乎是尋常們無法想像的,就看此時姜炎能對著一個並不是很熟的的照片一臉眷戀就知道了,偏偏還能讓自己的屬下們發覺不了這一詭異的情況!只能說他其實真的有很高的領袖能力。
「許焉~」無比繾綣的話從姜炎的唇縫中漏了出來,語氣是那麼的自然,以至於彷彿那真的是自己的戀,「的愛……回到身邊吧。」他突然溫柔的笑了,看著電腦的屏幕,就好像許焉真的眼前一般。
現,除了許焉以外,另外幾方皆是忙碌起來,陶知那邊不要提,剛剛起步,很多地方都需要啟動,更是脫離不開他的指揮,若不是之前自己發過重誓,他完全不想再理會許焉了。能夠每晚回去睡覺也是看他讓自己真真正正經歷過這份初戀的面子上。
曾經的他活了很多年,卻一直覺得了無生趣,尤其到了後來強到一定程度,且做出一番成就後,所有都崇拜他,那種每天都不斷重複相同事情的日子裡,真是無聊到完全沒有活下去的心思了。沒有對手,沒有激、情,生活沒有波折,作為孤兒的他沒有親情的存,甚至,他也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很多眼中,他是個幸運兒,還是個救世主,們眼中的他一生順暢全無坎坷。可正因為這樣才會覺得無趣,他自認為也是個,卻沒有經歷過類應該有的過程,他也想感受親情的存,甚至,他還想要正正經經的談一場普通的戀愛。
想要什麼都能得到的日子過久了,自然就會想辦法脫離這種現狀,或者說是嘗嘗鮮,試試別樣的生活,這是只有上位者才會有的無聊想法。
陶知前世曾經自己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天賜」,大概是覺得自己無父無母天生地養之類的,儘管後來有很多自稱是自己的父母……現想起這個名字總覺得不好意思提起,也就一直用著陶知這個名字好了。
而另外兩方則基本都致力於尋找許焉了,他們估計怎麼都想不到,許焉居然會一直宅陶知的家裡,幕後指揮著海市的侵蝕,同時也慢慢的扶植李敏,讓李敏逐漸紅起來,若是控制好李敏這一步棋,到了後期說不定還能控制輿論的方向……反正歷史早已偏離了方向,再多一個變數又如何?自己也不可能像前世那樣還去混演藝圈。
即使現許焉已經無需躲躲藏藏,卻依舊是站幕後指揮,明面上的事情全都不出面,於是們不知不覺間,海市突然就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勢力,那個勢力建立的既低調又張揚,低調那是應為不知道幕後站的是誰,張揚是因為它居然大大咧咧的站公眾面前,完全不復以往裡世界的避世原則。當然也不是讓們發現裡世界的蹤跡,只是做著明面上的事情罷了,手裡控制著兩個大家族的本家命脈,可謂是囂張至極。再加上現的地頭蛇勢力都忙於別的事情,顧不上管它,以致於規模不斷膨脹,等們注意到時已經沒有辦法毫髮無損的解決掉它了。
更何況,那核心的地方雖說看起來防備很鬆懈,但進去的每一個都沒能完整的出來,都是莫名其妙的中了幻覺然後自己就撞牆啊什麼的。
而豐市這邊,藍星公司已經將李敏打造成了一個不錯的小明星,憑藉著自身的天賦和許焉提供的物質幫助,幾乎是一炮走紅,前途一片光明。當然,這樣的也少不了被覬覦,可她偏偏掛了許焉的名下,儘管許焉「出道」時間不長,面子卻很大,那些亂七八糟的也就默默的退卻了,反正李敏也不是特別的漂亮,也不是非要不可。
只是,看著那個小明星台上蹦蹦跳跳,眼睛都冒火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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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許焉是一直都呆陶知家裡的,每天晚上都做了晚飯等著陶知回來,一開始幾天陶知一直都沒有回來,知道大約一個星期後才恢復正常的回家規律。兩個默契的沒有提之前的不快,但很顯然是許焉後退了一步,雖然仍是對陶知愛理不理,但每次都會準時做好了飯菜等陶知回來。有時候陶知回來的晚了,遠遠地卻還能看見別墅裡走廊燈開著,門一開就能看見二樓樓梯盡頭的背影,摸摸沙發也還是熱的……許焉趁著這幾天的時間收拾出一間客房,把主臥室留給陶知,自己則住那間剛收拾的客房裡,兩個之間維持著不倫不類的冷戰狀態。到了夜裡,陶知睡自己的床上,鼻子裡卻滿是許焉的味道,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清淡香味,或許不是香味,只是一聞就會覺得是清淡的味道,就像是雨後的感覺。這明明是十分令舒服的味道,但陶知越是沉如其中卻越是睡不著,想要抓住什麼的欲、望越來越濃重,最後愈加清醒,幸而他已經是十分強大的異能者,長時間不睡覺也沒有關係,愣是沒有讓發現出任何的異常。
其實這也是陶知的錯,許焉實力越來愈強,陶知所下暗示的制約就越弱,而陶知這麼長時間不出現更是給許焉更多的時間來沉澱反省,這一沉澱反省就不一樣了。陶知曾經所下的按時只是讓許焉對自己的好感增加且發揚自己的優點,而現的陶知關於以前的優點幾乎是完全沒有了,本來就是製造出來的情感頓時動搖了,許焉也懷疑過自己究竟是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但前世的記憶告訴他這不可能。於是就一直忍著,只以為是兩矛盾關係太冷而產生的錯覺,但還是不知不覺中,對待陶知的態度就不同了。
這一冷落,陶知就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了,原本自己不理會許焉的時候沒感覺,現許焉不理會自己了,雖然暗地裡還是那樣,但這種明面上的冷戰更讓他受不了,自從他有記憶以來幾乎從來沒有敢當面給他臉色看(陶知時期的那份記憶不算),現許焉這種樣子,著實讓他有些生氣。
不管這種不對勁是因為自尊心受到打擊還是別的什麼,反正陶知是許焉還沉寂的時候就爆發了。
現兩除了早晚的時候可能互相見一面以外便幾乎沒有見面的機會了,每天早上陶知都能看見桌子上溫熱的早點,但總是看不見那個做早點的。
意識到許焉這是故意躲著自己的時候陶知真是可以用暴跳如雷來形容了,積累了好幾天的怨氣立馬噴發,決定今天不出門了!他一腳踹開許焉的房門,正好看到許焉脫□上的睡衣準備換衣服的畫面。
許焉的睡衣是直接套頭的,此刻正脫了一般,兩隻手撐著衣領子往外拽,露出下半截腹部,若隱若現的肌肉泛著誘、的光澤,中間小巧可愛的肚臍也被微微拉伸開一點……陶知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頓時一股邪火就從小腹部衝了上來。
好歹他也不是什麼精、蟲上腦的傢伙,此時居然還能維持著風度保持撐著門邊的姿勢朝許焉看,許焉也沒有管他,自顧自的把衣服脫了又換上一件家居服,有意無意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換褲子。
「有什麼事嗎?」換好一件衣服,許焉才撇了眼那已經歪斜一邊的門,似乎有些疑惑的問道,彷彿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看的出來陶知也才剛起來,額頭上的一縷髮絲還是濕著的,粘那俊朗的面容上,平添了一絲性、感,「還沒吃飯?」許焉皺了皺眉頭,看著陶知那有些發白的嘴唇問道。
不僅是沒吃早飯,昨天晚上也沒吃,難道沒看到嗎?早上收拾桌子也該看見吧!
雖然許焉的表情做的很到位,但敏感的陶知就是能夠感覺的到他的敷衍,這種假情假意的感覺,對待別還好,這對著自己的話就讓不爽了!
「究竟是怎麼了?」陶知糾著眉毛俯視坐椅子上的許焉,「自從上次失蹤幾天後就變得陰陽怪氣的,莫不是還怪罪沒能及時找到?還是那幾天受到什麼不能說出口的委屈?」前面的還好,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明顯可以感覺到陶知語氣中的彆扭感。
他不說這個還好,這一說,許焉就不高興了:「說陰陽怪氣?」
坐椅子上的許焉即使所處方位比陶知要矮,卻完全沒有一絲低一等的感覺,反而隱隱和陶知形成相互對抗的趨勢。這讓陶知有些驚訝,平常,自己就是收斂了氣息也是不能收斂住一部分氣勢,即使沒有實力造成的威壓,這種氣勢也不是普通能夠正面對抗的。而現,作為普通的許焉卻能夠面對自己絲毫不怯弱……要知道,自己甚至高度上還佔據了一部分的優勢啊!
許焉眼中半是憤怒半是厭惡,眼底幾乎完全沒有了感情此物的存,他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句話應該是問才對吧?敢說這些日子沒有變?」選擇了相信,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現卻來指責的態度,這是不是太不應該了點?」
這番話敲陶知的心裡,陶知想否認但又無從否認,許焉說的話是真的,但聽這句話的心裡卻依舊反駁這種說法。沒有理由的,就是想反駁許焉的說法,好像就害怕讓許焉知道這件事的真實性一般。
即使理智告訴自己陶知說的是真的,但行動上卻依舊表達了他的不一致性。他猛的揮拳砸了門板上,金屬的防盜門頓時凹下去一個大坑
作者有話要說:nnd,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沒必要這麼坑人吧,那點擊為4、3、2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寫的就這麼差嗎,居然沒人理我了==不至於這樣吧,我覺得我這些天還是蠻勤奮的了,難道是寫崩了?
要是這一章點擊變1的話就不寫了,估計就盜文的還來光顧一下,反正也沒人看(好吧,或者是因為寫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