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面對那個什麼都有可能的現實。
這個幾乎每天都滿為患的商業街,總是會有那麼幾個拐角,一不小心就有拐入了歧途。
一個賣冰糖葫蘆的老孤零零的坐牆角處,街上來往,他並沒有叫賣。因為這個時候,這種掃把式的冰糖葫蘆,早就沒有買了。老嘛,終歸只是無聊。
就這時,一個影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身上穿著的有些凌亂的衣服。單薄的布料貼身上,可以依稀看見那纖瘦的腰身……老歎了口氣,又是一個迷途的少年。
他把目光朝上移,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居然分不清那的容貌。明明看的很清楚,卻又分辨不出那模樣,究竟是美還是醜。明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少年白皙的皮膚上帶著的一絲紅暈,明明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這個少年自然就是許焉,這幾天他一直這片地帶徘徊,每次都能看到這個老,也每次都看到了老變換的目光,從可惜到疑惑。老似乎有什麼病,好像十分健忘,每次都會第二天之前忘了自己見過的。重複著自己的所為,每天都做著同樣的事情,如果不是性質不同,他都要以為老和小飛是親戚了。
突然,一個身穿黑色休閒服的男引起了許焉的注意力。男有一張看起來十分堅毅的臉龐,眉宇之間隱隱含著一股子正氣,然而身上的休閒服顯然是不太和諧的存,硬生生的把的整體形象拉了下來。這種,生來就該是那種存活於軍隊中的物,如今,卻來到了這裡。
如果不是許焉的判斷有誤,那就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了。
他不再看那老一眼,轉而把注意力隱隱投向了男……隱晦的注意著男的一舉一動,自身卻是走向了那個老。
他稍稍的蹲□,從老的草桿子上拔下一根冰糖葫蘆,再從兜裡拿出一張嶄新的紙幣遞過去——
「……娃子,有沒有一塊錢硬幣?」老把紙幣拿手裡搓了搓,這才小心翼翼的又看了許焉一眼,確定自己是看不出來什麼了這才問道。「老頭子這裡可沒有那麼多的零錢……找不開喲~」說著便有些不捨的把100元的整鈔給遞出來。
許焉根本太注意這邊,餘光又撇見老的舉動,心下更是不愉。他把臉一拉,帶著一種有些生氣的語氣說道,「不用了,錢就不要找了,留給。」接著又像是才發現一般對著手裡的東西皺了皺眉,轉而又將冰糖葫蘆給插回去了。
剛才那會兒的時間,男已經拐進了巷子裡,許焉也不管老的反應了,直起身就又一次拐了進去,留下一頭霧水的老。這老原地絮絮叨叨了一會兒,突然臉色一變,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手中的100塊錢,愣了好一會兒才扯開嗓子喊:「誰丟了一百塊錢吶——」
……
老那邊先不談,再轉到許焉這裡。
許焉剛一拐進巷子就看見一身黑衣的男面上帶著尷尬的徘徊巷子中間地帶,頓時心下就有了點計較。
他輕輕的咳了一聲,男轉頭之前擺出一副笑臉:「叔叔是要進去嗎?」
果然看到男臉上一閃而過的僵硬,許焉心中笑了笑。三十幾歲的男被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喊叔叔無非就是兩種反應,一種反應是正常的一種反應是不正常的。不正常反應大家都懂,所以,男反應很正常。但這裡,這個男的正常反應可就不正常了。
許焉挑了挑眉,以一種略帶魅惑的姿勢向男走了過去。這種步伐外看來十分正常,但被步伐鎖定的的面前就又是另一種感覺了。所以,男的眼中,許焉的每一步似乎都是踩了他的心跳上,輕輕地,柔柔地……讓心窩子裡產生一種難耐的感覺,讓不由得呼吸加速。
男不由自主的看著少年一步一步走過來,他甚至內心中隱隱希望少年能夠快一點。即使知道自己此時的情況不對,但此刻他的理智已經被這腳步聲給壓至了最低點。巷子外面的喧囂聲其實並不小,但他的世界裡,只剩下一個魅惑的少年和那清晰的腳步聲。
一步一壓,壓倒了男的理智,他的眼突然就失去了神采,那堅毅的眸光完全斂去了,這個時候的男,出去了不協調感,黑色的休閒服配上帥氣的臉龐居然看起來更有些吸引了。不過沒一會兒,那股子堅毅就又冒了出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但也只有許焉知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終於,男對許焉完全失去了防備心!
「叔叔,跟進去吧~」許焉停止了那種攝魂的步伐,快走幾步便到了男的身邊。
果然,男完全沒有防備的點了頭,「好。」他沒有伸手去拉許焉,可能潛意識裡還是存著和保持距離的心理。這只能說明男曾經收到過比較高端的訓練或被種下過這方面的暗示,並且還是十分高端的暗示。
許焉也不意,反正他也樂得和少接觸,多一份接觸就會多留份證據,證據留多了,總有會被忘記清除的那一部分。
兩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程便到了巷尾——一扇看起來十分華麗的單開門。這門雖然華麗,但這淒涼的小巷子盡頭,開著這麼華麗的門,除此以外都是靜悄悄的,連巷子另一頭的塵囂都傳不進來的地方有著這樣的門,總會讓心理產生一點詭異的感覺。
許焉帶著把門推開,再走過一段黑漆漆的甬道才能到達目的地,也不管身後男是否跟上,逕自向前走。
潘凜有些緊張的看著甬道的另一個出口處閃爍的點點白光,不自覺的靠近了身邊的少年,也加快了腳步。
許焉剛才的步法只是讓對施法者失去戒心,不會讓變成行屍走肉一般的存。況且,真有那麼逆天的控制的術法,也不至於施展起來會這麼簡單。
原來甬道的出口是一個厚厚的簾子,點點白光從簾子的縫隙處露出,造成了剛才潘凜的錯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尷尬,還好那是黑暗中,沒有知道。
當然,如果他知道許焉即使身處黑暗中視物也能如白晝一般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
掀開簾子,後面是一個大約有四平方米的小空間,一個大漢角落那個地方上網。即使是處於角落中,也無法忽視大漢那驚地體積,潘凜的目光完全被大漢吸引了過去。
煞氣很重,不好惹,他心中默默的評估了一下。
而許焉卻像是完全沒看見大漢一般走到了對面牆邊,一把擰開鋼門把手,頓時,一陣令舒適的音樂便流瀉了出來。
「熊哥,這是帶進來的。」許焉沒有管潘凜究竟是怎麼想的,一把扯過潘凜的領帶就拉進了門內,只留下外面那個沉迷網絡的熊哥。
於是,潘凜的心中便又留下了守衛鬆懈的印象。
當然,也不是真的守衛鬆懈,而是許焉的原因。因為許焉幾乎給這裡的所有都用了點手段,讓對自己完全沒有防備,連帶著也不會對自己帶來的產生懷疑。
剛剛拉開簾子的一瞬間熊哥還是比較警惕的,但一看是許焉就立馬失了防備,若看到的是別,也免不了要接受一番盤問之類的。聽說熊哥把守時,曾經不止一次把那些居心不良者扔出去過。所以說,潘凜完全是被許焉給誤導了。
潘凜早就聽說過這裡,是全市最隱秘的gay吧,幾乎從來沒有混進去過。他之前也有不少同事來過這裡,但真正進來的卻是一個都沒有。想到這裡,他頓時覺得身邊這個喊他叔叔的少年特別可愛(?)。
他小心的不著痕跡的觀察了一遍,暖黃色的燈光,沒有一般酒吧的喧鬧,反而是柔和的鋼琴聲。這樣的環境下,就連調酒師的動作也彷彿帶上了一絲溫柔的感覺,不似其他調酒師那些譁眾取寵的花哨動作,這裡的調酒師,動作精簡到了極致,卻也優美到了極致。
沒有舞台,這恐怕是這個酒吧最大的特色了。作為一個酒吧,居然會沒有舞台,處了一個小小的吧檯,一架居於正中的鋼琴,剩下的就全是各種風格的沙發座了。
其實,與其說是酒吧,潘凜更加相信這是一個格調高雅的地下咖啡廳,雖然這裡的確賣酒不賣咖啡。酒吧裡也不多,只零零散散的幾個沙發座上有,但那些說話似乎也是輕悄悄的,整個兒空間充滿了寧靜祥和的氣息。
但很快,潘凜就發現了不對,因為他突然看見有一塊牆壁裝飾物活動了開來,出來一個青年男子,挑染著黃發,搖頭晃腦的,似乎是沉浸了某種節奏中,腳下有規律的踩踏著……
他轉頭看向許焉,發現少年也正好看著他,少年只看到他的神色便彷彿心領神會一般,自動自發地給他帶路去了。
潘凜跟少年的身後,看見少年隨著走動時略顯搖擺的腰身,頓時臉頰上飄起一線微紅,但很快就又褪了下去。
許焉帶著把偽裝門打開,裡面居然還有一道門,他小心的關上第一道門後才去開第二道,把這道門打開後才看見閃爍的彩光一瞬間便游弋了兩的身上,震耳的音響聲也隨之傳入了雙耳,刺激著類脆弱的耳膜。
這道門建立的極隱蔽,進進出出並不會打擾到裡面high的正歡的們,於是兩就貼著牆壁又走了幾步。此時的潘凜內心已經有些翻騰了,隔音措施這麼好,也難怪保密措施那麼成功了。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沒有意外,說不定今天還有一章……果然,斷更是要遭報應的,被拉到活力榜上了,從現在起到下個星期4,我要更3w了,而且,還被編輯通知說,下週三準備加v==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v不v不是自己說了算啊……真是對不起親愛的筒子們了……我會爭取在下週三之前多更一些的,據說v文當天要更1w,於是,週末泡湯了,作為一個懶人,淚牛~(對了,我還把以前在文文下面說的亂七八糟刪掉好多,希望沒有被編編看到……筒子們保佑我吧)
還有,雖然阿銘不反對,但也不支持盜文啊~能支持我的筒子就支持我吧,我就怕v了以後點擊變零蛋了==好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