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人對著我們大家微笑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大家辛苦了!看到大家都安然無恙,我很高興啊。」
這時,水教官走向前來,對我們說道:「同志們,這位是龍將軍,是主持我們國家安全秘密工作的最高首長。大家敬禮!」
我們所有人心裡都是一驚,趕緊跟著水教官對著老人啪的打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齊聲道:「首長好!」
那銀髮老人,也就是龍將軍微笑著還了一個軍禮,然後開口說道:「同志們,你們這次任務完成的非常好,具體的過程水教官已經跟我做了匯報,這次的任務到此就算圓滿結束了。在這裡,我非常感謝大家的努力和不怕犧牲,不畏艱難險阻,忠於祖國的精神,所以特別從北京趕了過來褒獎你們。你們都是國家安全秘密工作的優秀戰士,接下來,你們還會有更多更艱難的任務等著你們去完成,大家有沒有信心啊。」
我們大家毫不思索的大聲喊道:「報告首長,有信心!」
龍將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親切的說道:「接下來的一周,大家就住在這裡,好好休養一下,恢復一下體力。」說著,看了一下表後又說道:「我要馬上飛回北京,有一些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我相信大家都有著對國家的無比忠誠,我感謝大家!」
說完後,伸出了手一一的和我們每一個人握了一下,當我握住這位不知名的將軍的手的時候,我明顯地感覺到了他乾燥溫和的大手似乎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某種力量。
將軍隨後又親切的問候了一下增凡道長和費一番這兩個參加了這次任務的非軍人組員,然後就帶著他身邊的兩個英挺的軍人匆匆離開了病房,相信肯定是立刻搭乘軍機飛回北京了。
大家目送他的背景離去後,龐曉泰立即開口問道:「水教官,將軍的話我似乎感覺是不是又有新的任務要我們去執行呀?」
水教官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我們大家,然後點了點頭。
龐曉泰歎了口氣,有些困惑又有些沮喪的說道:「這次又不知道是什麼任務,反正我覺得我們不像是軍人,倒像是探險隊,而且探的都是些顛覆世界觀的詭異無比的險。軍人沒當幾天,任務卻讓人無法理解。」
龐曉泰的話說完,大家互相看了看都沒有言語,確實,龐曉泰的話雖然有一些牢騷的成分在裡面,但的確是大家心裡頭也一直困惑著的問題。
這時,我們大家看到水教官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冰意,她冷冷的看了看我們,然後說道:「首先記住你們是軍人,這無可置疑!這兩次的任務,經歷的一切我知道的確很詭異也很難解釋,但是我們也確實是在和台灣以及國外的特務組織在做鬥爭,而這些,都是事關國家安全的重要工作和任務。軍人是做什麼的?就是國家需要你們去做什麼就毫不猶豫的去做什麼!」
水教官說這些話的語氣是我們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犀利而且強硬。一時間讓我們大家噤若寒蟬。
水教官說完話,面色有些緩和的挨著張麗坐到了增凡道長的床邊上,然後輕聲的問起了道長的傷勢。
我和焦一鳴、龐曉泰、小文書四個人齊齊的看了背對著我們的水教官的身影一眼,然後面面相窺。這時候,作為局外人的費一番咧著嘴幸災樂禍的對著我們四個人做了一個鬼臉,引來了我們四個人一致的狠狠瞪眼。
在醫院的七天匆匆而過,水教官又恢復了平時的沉靜寡語和平淡如水,大家也盡力的享受著安逸的療養生活。但是我相信大家每一個人心裡都清楚,暫時的安逸代表著下一次驚險艱難旅程的開始。
我私下裡跟焦一鳴交流過,國家安全部門的最高長官來雲南看我們絕非一般的探視,雖然水教官一直沒有說出我們下一個任務的內容。但我和焦一鳴已經預感到這一次的工作任務一定非比尋常。
該來的始終要來到。一周的療養到了最後的時間。一輛普通的綠色老式兩排座吉普車進入醫院,在水教官的召集下,我們大家上了車。
吉普車悄然把我們拉到了這座城市郊區山腳下,在過了幾個軍人把守的關卡後,進入了一個周邊空曠地帶拉著鐵絲網、豎著幾個瞭望台的荒涼狹谷。
車又開了十分鐘左右,停在了一個非常小的白色兩層小樓的面前。在小樓的兩邊的山坳處,我看到了許多綠色的軍用帳篷,我隱約的感覺到那裡面有很多的人在窺視著我們。
下了車,一站到兩邊高聳入雲的狹谷中,我就感覺到這個地方似乎有些不尋常。因為,我們這一路而來,除了過去的那幾個關卡和進入鐵絲網拉起的範圍內幾個瞭望台上的幾個軍人外,這麼空曠的範圍內,我再沒有看到一個人。
大家魚貫下車後,那個樣貌平凡的吉普車司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和水教官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就上車掉頭,絕塵而去。
水教官淡淡的掃了我們一眼後說道:「這裡是國家某個秘密工作基地,主要從事的是科研工作。大家進去後一切行動聽我的指揮。不要亂走亂**說話。一定要切記!不然出了麻煩我也幫不了你們。」
說完,帶頭向小樓的正門走去。
增凡道長微笑了一下,拉了張麗一把,跟著走在了水教官的後面。剩下我們五個大老爺們面面相窺的互相對望了一下,一頭霧水的也趕緊跟了上去。
一進入小樓,陰暗的氣息撲面而來。小樓的門口不大,也就剛容兩個人並排走進,進入小樓,大約也就十幾個平米的大堂正中的頂上就掛著一個圓圓的帶著燈罩的頂燈,燈光昏暗呈橘黃色。
大堂正對我們的是一條樓道,沒有上樓的樓梯,只是一條昏暗的樓道像是沒有盡頭的一直向前延伸著。我看到樓道頂上似乎每隔多遠也有一隻昏暗的橘黃頂燈。
在樓道的入口,一個刷著草綠色油漆的木桌擺在那裡,木桌就像是八十年代左右學校裡的那種課桌,綠漆掉落的有些斑駁和陳舊。在木桌的後面,一個綠色的人影就像是幽暗的某種生物靜坐在昏沉的暗影裡,一切都有些詭異的感覺。
當水教官帶著我們走到木桌的前面,那個綠的的人影站了起來。這時,我們才看清楚,這是一個穿著綠軍裝的軍人。由於燈光的暗淡,我們並看不清他的樣貌,但是我似乎感覺道這個人應該很老了,而且身上散發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氣息,我突然從腦子裡蹦出一個名詞:陳舊。對,就是很老很舊的那種氣息。
那個軍人站起身後,和水教官同時舉手互相致了一個軍禮。然後水教官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張樣子的東西,那個軍人拿了過去掃視了幾眼,然後靜立在那裡,似乎在掃視著我們每一個人。昏暗中,我突然心裡一顫,我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眼神,很犀利的那種眼神。
這種感覺只是幾秒鐘,那個軍人對水教官點了一下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水教官微笑了一下,帶頭向樓道的立面走去。
走過那個軍人的身邊,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軍人就靜靜的站在我們身後,似乎還在注視著我們。不過奇怪的是,我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些感覺。
樓道似乎很長,但奇怪的是,樓道的兩邊都是灰色的牆壁,沒有房間,沒有門的痕跡。
樓道頂上每隔十幾步就亮著一盞橘黃色昏暗的頂燈,我暗暗數到第十盞的時候,前面終於出現了一道門。是那種方塊形的鐵柵欄門。裡面的燈光射了出來,是那種明亮的ru白色的光亮。
我們站到門前,裡面響起了腳步聲,一個年輕的大約二十幾歲,英姿勃勃的軍人走到了柵欄前,抬手「啪」的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問道:「是水柔清水教官嗎?」
水教官還了一個軍禮,然後點頭道:「我就是水柔清。」
那個軍人從裡面按動了一下鐵柵欄上的一個按鈕,鐵門「嘩啦啦」的慢慢升了上去,年輕的軍人微笑了一下,露出雪白的牙齒,然後對水教官說道:「水教官,安部長就在一區九號房間等您和您的部下的到來。我為您打開一區通道,您和您的部下一直往前走就可以到達。」
水教官微笑頜首,表示明白。
這時候,我們大家看到這個鐵柵欄的裡面原來是個圓弧形的不大的空間,像極了從山壁上摳出的一個洞穴。只是,這圓弧形的空間牆壁都是黑黝光滑的鐵色。在這個圓弧形房間內,除了一張ru白色漆就的長條桌外,沒有任何的陳設。
在正對鐵柵欄的牆壁上,並排著四道方方正正的亮鋼大門。上面用紅漆寫著一區、二區、三區、四區。
那個年輕的戰士走到寫著一區的鋼門前,又對水教官說道:「水教官,我想告訴您,請您警示大家一下,在進入一區內部後,不要亂摸亂動裡面的任何東西,看到任何奇怪的事物也不要驚奇。一直向前走,安部長就會接應到各位了。」
水教官道:「謝謝你,我會約束我的部下的。」
那個軍人點點頭,然後舉起手裡類似電視遙控器樣子的東西,對著一區鋼門按動了上面的某個按鈕。亮鋼的大門一陣輕微的響動後,緩慢的向裡面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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