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一鬆輕歎一聲說:「屍狼不是那麼容易被殺死的,你先回來,咱們已經暫時挫敗了屍狼,已經很不錯了!但是他此行的目的不在於和我們的爭鬥,所以我們還有機會和他碰面。」
聽了他模稜兩可的話,我回身問道:「我不懂您說的話,屍狼難道在尋找什麼?他不會善罷甘休的離開嗎?」
盧一鬆虛弱的笑了笑,轉臉對水教官說:「水侄女,你來告訴他們。」
水教官點了點頭,臉色肅穆的對我們大家說:「在西山,有一個故老相傳的神話傳說:在西山一處神秘之地,埋藏著一樣邪物和一樣寶物。相傳蚩尤被黃帝打敗後,由於黃帝懼怕蚩尤可以重生,所以把他的身體切割成六塊,分別埋在相隔千里的不同的地方,而西山據說埋藏的是他的頭部。」
說到這,她環顧了一下我們大家驚駭的表情,微微一笑又說道:「大家覺得很奇怪也很難置信是嗎?據說,黃帝當時沒想把他的頭部埋到西山,但是蚩尤臨死的時候哀求黃帝說:吾之必死,望屍身可回歸故園,頭枕故土。所以,黃帝當時心一軟,就命降服於他的蚩尤部下帶路,把他的頭部帶回了地下巢穴,埋在了一處隱秘的地方,而因為害怕蚩尤可以重生,尤其是他的頭部,是他重生的重要組成部分,所以黃帝在他的頭顱埋藏地之上同時埋藏了一樣東西,以鎮住他的重生幻想。」
停頓了一下,她又說道「屍狼此行的目的,具體我們不是很清楚,但是,肯定的一點是,他想破除或者偷走鎮住蚩尤頭部的那一樣寶物。另外他具有召喚魂靈和殭屍的能力,上頭說,也許屍狼還想召喚蚩尤重生,製造大陸的天下打亂。雖然,也許都是神話故事,但是萬一成真,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說到這,她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我們。
盧一鬆這時說:「大家都清楚了,實際上,我們此行的任務不是怎樣去抓捕和消滅屍狼這麼簡單,我們擔負的是一個天大的重擔,咱們姑且不去想蚩尤是否會重生,但,據我所知,鎮住蚩尤的寶物台灣當局志在必得,因為那件寶物就是中華之龍脈。」
「什麼?」我們大家都感到非常的震驚。
小文書驚奇的問道:「盧老,龍脈不是就指風水學當中的連綿起伏的山脈嗎?難道黃帝把一座山搬到這個地方來鎮住蚩尤的頭部?」
盧一鬆呵呵一笑說道:「不錯,我們常常講到的中華龍脈是指,從我國西北的崑崙山,向東南延伸出三條龍脈,北龍從陰山、賀蘭山入山西,起太原,渡海而止。中龍由岷山入關中,至秦山入海。南龍由雲貴、湖南至福建、浙江入海。當然每條大龍脈都有干龍、支龍、真龍、假龍、飛龍、潛龍、閃龍之說。但是我說的這個龍脈是天帝賜予黃帝的一件永震九州的護佑之寶物,大小、形狀、顏色等等沒有人知道。但是據古籍記載,黃帝受命於天,逐蚩尤於九州,統御天下人間,於是賜龍脈於他……正是有了這個龍脈的護佑,黃帝最終戰敗並誅殺蚩尤,成為了九州之主。」
一時間,大家聽了盧一鬆的敘述,都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盧一鬆又微笑一下虛弱的喘著氣說:「當然,這是神話傳說,寶物也好,蚩尤的頭顱也好,是否真的存在,還是一個謎,還有待我們去解開,但是,大家也看到了,蚩尤的六大神器確實存在,其實,很多的神話傳說也未必是空穴來風,虛無縹緲的。」
說實話,從大家進入這個七重地龍穴後,發生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神秘事情,大家對於古老傳說的一些事情恐怕早就可以接受了。所以,聽了盧一鬆的話,我們大家也都沒再懷疑,只是,每個人的心裡確實都很震驚。
這時,盧一鬆虛弱的趴在龐曉泰的背上不停的咳嗽,嘴角不停的往外滲血,大家連忙圍了過去,七嘴八舌的詢問著,關心著。
盧一鬆慘然的一笑說:「上次在發現「神月鳥錯」的第三層神壇我和屍狼的交手已經耗盡了真力,而這一次我冒險用了道家與敵人同歸於盡的「逆經劍式」,逆轉了經脈,已經是發揮了人身體最大的潛能,如今我已是經脈盡斷,再也回天無力了。我現在最後的心願就是還能夠活著看到中華龍脈的真身,也就再無遺憾了。」
聽到他的話,大家都黯然的沉默著,感到無限的哀傷,每一個人的眼睛都含著淚花呆呆的看著龐曉泰背上這個可敬的老人。
盧一鬆微笑了一下,看著我們說:「大家不要為我傷心,為了祖國我的死微不足道。祖國永遠在我心中!」
祖國永遠在我心中!我們每個人都在心裡默念著這幾個字,堅定的信念如突來的lang潮充滿了我們每個人的心中。
大家沉默了許久,我突然發現自己渾身感覺到一陣非常難受的疲憊感,然後,我驚訝的發覺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回復了正常,而身上和頭上的盔甲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趕緊用手往頭上和身上摸去,可是,我摸到的是自己的頭髮和皮膚。
大家這時也發現了這件奇異的事情,都帶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盧一鬆笑了笑說:「也許注定雲龍和這六大神器有緣,那「暗黑面具」、「地獄獸甲」和「泯滅之角」應該已經融入到他的身體內了。」
我大吃一驚說道:「那……那怎麼辦?怎樣才能把它們取出來?」
盧一鬆苦笑了一下看著我說道:「我也沒辦法,但是你不用害怕,相信它們不但不會給你造成傷害,而且還能給你將來的執行任務有很大的幫助。」
我無措的望著大家,但是其他人都用無奈的眼神看著我,我歎了一口氣,暫時只能接受這個結果了。
盧一鬆再次打破了沉寂,艱難的抬起頭對大家說:「咱們抓緊在殿內尋找一下線索,找到出路,老道還想撐著看到傳說中的龍脈和蚩尤的頭顱呢,呵呵……」
盧一鬆一邊笑著一邊咳出血絲,一滴滴順著嘴邊流出,大家看著都說不出的難受,可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於是水教官吩咐龐曉泰負責看護盧一鬆,其他人分散開來,大家開始在大殿內搜尋線索和出路。
大殿並不是很大,當我剛剛站到大殿右邊那幾張紅色的桌子旁邊,想要看一下桌子上那一堆亂七八糟的灰色黃色的圓形東西時,突然聽到吳飛大叫一聲:「大家來看,鼎裡有東西!」
聽他的聲音有些非常的驚懼,似乎他看到了讓他感到非常難以置信或者非常恐懼的什麼東西,我們大家所有的人趕緊的往那邊跑去。
當我們都圍過去的時候,就看見吳飛呆呆的看著鼎內,神色已經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就見他聽到我們的腳步聲,緩緩的回過頭來,用一種異樣的呆滯的眼光看著我們,嘿嘿的傻笑著,臉色青紫,手裡還拿著他剛才掀起的鼎上的一個青銅蓋子。
看到這種狀況,我們大家都是一愣,正想走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焦一鳴突然雙手一伸,攔住了我們,接著臉色凝重的對我們說:「大家先不要過去,我覺得吳飛看到了非同小可的東西,應該是邪物。」
我們大家一聽,都驚詫的看著吳飛,這時的他的臉色開始變得更加的讓我們覺得詭異,眼睛突然開始發綠,嘴角流出了白色的黏液,面孔扭曲著對著我麼嘿嘿直笑。
不!應該說笑聲轉眼間變了,變得像是小孩子的哭叫聲;頓時,我們大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就在這時,被吳飛打開的青色大鼎內突然升起一層血色的霧氣,同時也傳出似乎嬰孩哭聲一樣的聲音,還夾雜著好似小手在抓撓硬物的「咯吱」聲。
焦一鳴大喊一聲:「大家快退!是虺族最惡毒的黑巫術「血嬰盅」!」
我們大家一聽,趕緊往後退,那鼎內的血霧越來越濃,似乎開始向大殿內開始蔓延。而這時,一直站在鼎邊的吳飛則突然張開嘴,大口的吸入血霧,還不停的回頭詭異的看著我們奇怪的像嬰孩哭一樣的笑著,而他的眼睛則再次由綠變紅,就像是狼的眼睛,令我們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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