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燃盡,春意無邊……
英台最後累到睡熟,如今會醒來也是因為身體的本能反應,肚子餓了!
她微微的睜開雙眼,滿室輕拂著淡雅的香味,她動了動身子,腰間有些酸麻,卻也沒有想像之中那麼的難受,而身子也感覺十分的乾爽,難不成文才趁著自己熟睡的時候幫自己洗澡了?
她拉開蓋著身上的薄被,被下的身子雖然穿著褻衣,但是卻是工整的,看來,是文才幫自己換上的。
英台微微紅著小臉,起身把衣服穿上,套上鞋子。
腳一著地,她雙腿無力的幾乎要倒地,勉強撐起身子,待身子的酸麻感過去一些之後,她才走動兩步,酸麻依舊,可是感覺稍微好一點。
真是……縱慾過度呀!脖子上被文才咬的吻痕還在,而痛感似乎也殘留在哪裡,不會很痛,可是酸酸麻麻的,她摸了摸脖子,哪會有人第一次就做的那麼好的,又會那麼多的姿勢……把自己那樣……她嚴重懷疑他不是第一次!
打開房門,她意外的見到一名侍女在外等候著,微微一愣,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應。
侍聽到開門的聲音,立馬恭敬的說道:「少奶奶,早上好!我為你梳頭可好?」
英台雖然換上了衣裳,卻沒有梳洗,意識到自己一頭亂,她羞澀的說道:「麻煩你了!」
侍因為英台地話。也微微吃驚。看來少奶奶是位很親和地主子呢!想到這裡。她也笑著回道:「請少奶奶先回去坐吧!」話一說完。她馬上利索地端起一盤清水進來。
這時候。英台才注意到。原來她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只不過是等著自己醒來罷了。
梳洗過後。小侍女為英台編了一個簡單地髻。另外取來飾盒。讓英台選擇釵。
英台心中有些不是很適應自己此刻地變化。原來她一直都是隨意地放下長地。如今把頭盤起來才有種嫁作人婦地真實感。她看了一眼華麗地飾物。搖頭說道。
「放好吧!」
侍十分詫異。她捧著飾盒。說道:「少奶奶一個不要帶嗎?這麼多好看地釵……」沒有女人見到美麗地東西不心動地。所以侍女十分地不解。
英台微微一笑,覺得這名傻傻憨憨的小侍女十分的對她的口,於是老實說道:「其實我不喜歡帶這些東西在頭上,我覺得太重了。」文才送地飾都講究貴重精緻,換一句而言,都是真材實料的金子白銀打造的,也就有一定的『份量』,帶上兩個的話,她覺得腦袋會承受不了。
侍拿起其中一枚釵,說道:「不重的呀!」話一出口,她見英台直直的望著自己,驟然意識到自己也許說了些不該說的話,趕緊把釵放回飾盒,胸口撲通的跳著,馬管家一直管教她們要少說話多做事的,糟糕,自己說地太多了,希望少奶奶不要生氣才好。
英台不知小侍女的擔心,她只是覺得她很可愛,人有時候真的很奇妙的,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感到熟悉感,而英台就是莫名的對這名小侍女有好感,她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奶奶要去馬管家那裡把自己辭退嗎?小侍女驚慌的跪下,哽咽的說道:「少奶奶請息怒,小燭做錯了,求少奶奶不要辭退我……」
英台被她的突然一跪,嚇了一跳,畢竟她是來自未來的靈魂,沒有那麼深刻地主僕觀念,她不明白為何小侍女會嚇成這樣,自己只不過是問了她的名字罷了。
「我沒有要辭退你,你不要害怕。」英台起身把她扶起,安撫說道:「會問你的名字只是我覺得你很可愛,以後我喊你的時候可以之間喚你的名字。」
可愛?小燭一臉迷惑了,望著英台和善地笑臉,她想自己真的是誤會少奶奶了,她紅著臉說道:「小地叫小燭。
「小燭?」英台的目光移到桌上燃盡地蠟燭,問道:「是蠟燭的燭嗎?」
「是地,是因為小的爹娘是因為蠟燭的關係定情的,所以就給小的去這個名字了。」
「小燭,你的父母一定很愛你。」英台笑意盈盈的說道:「你的名字就是他們的愛呢!」
很愛自己嗎?
她是家中的老大,父親是一名教書先生,下有四個妹妹,一個弟弟,而她會進馬家為僕也是因為小弟剛剛出生,家中實在是沒有米下鍋了,所以才會『賣身五年』。
離開的時候,娘一直的哭,爹爹則牽著自己的手說,五年一到,他一定會來接自己回家的。
其實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英台無意中的一句話,把小燭心中的一根小刺給拔掉了,對!爹娘是很愛自己的!
「少奶奶,你等我一下,我
膳端來給你!」
英台見到小燭不再苦著一張臉也鬆了口氣,她點頭說道:「有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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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恭喜你成親。」一名黑衣男子雙手朝著文才祝賀道:「想不到這麼多師兄弟中,你會是第一個成親的,如果師父在天之靈,一定會捶胸口,縱使是人稱神算的他,也有失算的時候!」
他們都是神算天子的徒弟,只不過眼前這名叫立言的男子學的是掐算與卜掛,而文才學的是劍術,當年師父曾經為他們每人都算了一掛,其中說馬文才就是說他會孤獨終老!
所以立言才會取笑文才。
「……」文才無語的望著特別愛湊熱鬧的大師兄,敢情他是特意為了對自己說這些話而從山東趕來?很無聊……不過也確實像他會去做的事情。
「哈……」立言雖然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臉上卻一絲的疲憊之色也沒有,「以後見到師父的時候,我一定要好好的取笑他一番,看來他真的是老糊塗,才會失算……」
文才無力呻吟,他知道這位師兄,沒有笑夠之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微微歎口氣,說道:「大師兄,這次難道是『專門』來參加文才的婚宴?」他強調『專門』兩字,相信大師兄會聽的懂!
聽聞文才的話,立言果然收斂了一些,他說道:「當然不是,你師兄我可是很忙的!我這次來浙江可是有要事要辦的,只不過是聽聞文才你成親……」
文才打斷他的話,說道:「既然大師兄有事要辦的話,文才就不耽擱你了。」送客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這下立言也聽出來了。
「馬師弟,師兄特意從山東趕來見你,竟然連頓飯也沒留就趕師兄走,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只有冷血師弟你會做的出來,想當初我聽到你成親的消息,還以為你痛改前非了,如今一看,師弟還是師弟呀!」立言假意的拭擦著根本就沒有的眼淚,繼續說道:「難為我們師兄弟一場,你怎麼可以如此的對我?」
「……」
「就算你再怎麼冰冷,心胸寬廣的我也不會怪你的,畢竟你是我的師弟,長兄為師父,所以,不求你熱絡的歡迎我,好歹也奉上一杯熱茶吧!」說著說著,口有些渴,他毫不客氣的把桌上的茶杯取來,大口一喝—
「啊!」他伸出舌頭大喊道:「好燙,好燙……」
「……」文才無語的望著他,遲一秒之後,伸手把自己擦手的手巾扔給立言。
立言接過,抹了抹臉,可憐兮兮的總結道:「反正我不見到你的新娘子的話,我是不會離開的!」
文才三言兩語總算逼出了立言的目的,他微微皺眉,不是反對他見英台,只不過大師兄那『特殊』的能力總是讓他有些……
「她還在睡!」
立言立即換上一副色瞇瞇的嘴臉,說道:「還在睡?想不到馬師弟這麼『強悍』呀!昨夜怕是累著弟妹了!沒事,我可以等,不管多久我都會等!」
「……」文才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望著他。
立言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聽到一把清脆的女聲。
「文才,我總算找到你了。」
他詫異的睜大眼睛,一直冷漠的馬師弟竟然會有如此溫柔的眼神,他驚恐的望著眼前的一幕。
馬師弟竟然微微揚起了嘴角,把這名陌生的女子牽進來,親自為她拉開椅子,多麼體貼呀!真的是馬師弟嗎?會不會是被俯身了?!
「英台,他是我的師兄,叫立言。」文才為兩人介紹,「立師兄,見到英台,你可以離開了!」
英台抬頭一看,臉色卻在瞬間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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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嫌棄,亦或是賢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