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聽到銀心的話後,十分樂意把自己情敵的名字供應出來:「他是馬文才,你去殺掉他吧!」
誰知道銀心在聽到馬文才的名字後,立即換了一副表情,說道:「原來是他,那沒有關係,抱就抱吧!」
「為什麼他就沒有關係?」一旁的觀眾顧希立即變身好奇寶寶。
「他是公子心儀的對象。」
反對者清河再次咆哮
「不行!英台喜歡的人只能是我!」
為人醫者也開始怒了,跟著怒吼
「你腳上的斷骨可是我廢了五牛二虎之力才幫你接上的,如果你因為亂動而導致骨頭錯位增加我的工作量的話,我是絕對一定不會再次幫你醫治的!」
「你這個庸醫,我根本就不稀罕你的救治,沒有你我一樣可以請其他的大夫來救我!」
顧希嘴角抽搐,瞧這人說的這是什麼話,不過自己也不會因此而退縮的,就算堵上顧家的名聲!他也要戰勝他。顧希壞心眼一笑,專門找清河的弱點攻擊。
「你就囂張吧!反正你現在這個模樣就算是馬文才來把英台拐走,你也一、點、辦、法、也、沒、有!」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地步?
英台簡直無語問蒼天!眼看著眼前這兩名小朋友越吵越激烈。幾乎已經到人生攻擊地地步了。她輕咳一聲。大聲說道:「都給我住口!」
顧希與清河詫異地齊齊望向英台。
「顧希。你山腳下地醫館可以空置這麼久嗎?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地話。就請你先回去好嗎?」
聽到英台地話後。清河囂張地說道:「庸醫。你趕緊回去守住你那破醫館吧!這裡不需要你了!」
英台把臉轉向另外一邊。臉上儘是隱隱地怒氣。說道:「還有你。清河!既然你地腿已經受傷就不要亂動。也不要說那麼多地話。給我安靜地休息!」
這次換顧希一臉得意,調侃道:「對呀!受傷的話就不要說話,小心把舌頭也咬到。」
「顧希……」
「行!我不說了成不?我現在馬上就走!」顧希把藥箱收好,交代道:「英台。他的傷口大概要一個星期後才能下地行走,如果你嫌麻煩的話,我可以給他一種藥,讓他直接昏睡七天?怎麼?要不?」
「顧希……」這次是無奈的聲音。
「好吧!很可惜你不接受我第一個提議,那麼我每天來幫他換藥一次吧!」搖了搖頭,顧希轉身離開。
「等一下!」英台喊道。
顧希笑瞇瞇的問道:「怎麼?要改第一個提議嗎?」
「不是!」英台也笑瞇瞇地搖頭,說道:「馬文才也受傷了,你也幫我去看一下他好嗎?」看到他點頭之後,英台吩咐道:「銀心。你為顧希帶路吧!」
銀心聞言帶著顧希離開。
「英台,你真的喜歡馬文才嗎?」清河不高興的堵嘴,眼神委屈極了。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英台回眸望著他,心中真的是想不通,為什麼他會喜歡上自己的?不好直接回答他,笑著問道:「你為什麼想知道呢?」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好不好?」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如此告白了,英台在心中詫異的同時也能冷靜面對,這段時間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她已經不那麼容易受到驚嚇了。
「可是我不喜歡你。」英台淡淡的說道:「我已經有喜歡地人了,那個人你也認識。()他就是馬文才。」
英台的話一說完,清河立即出現激烈的反應,整個人在床上不停地顫抖,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古怪,似乎在忍受著某種的痛苦。
英台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他的模樣就像病人在抽搐的模樣,不會是後遺症吧?英台緊張的問道:「清河,你怎麼了?」剛走過去想要把他扶起,他的顫抖卻已經停止。但是臉依舊貼著床板。
「清河,你還好嗎?」英台擔心地把他扶起。清河抬起頭來,見到英台後一臉的詫異,然而也只是一秒鐘的時間,立即恢復正常。
「清河,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剛剛你那麼難受?是不是腳的緣故?」
「腳痛?」清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腿,臉上出現細微的驚訝,喃喃自語:「對。我的腳很痛……怎麼會這麼痛?原來……」
「清河。你還好嗎?」
清河緩緩的轉身,望著英台。眼神之中有一種以往常不一樣的光芒,淡然說道:「英台,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要休息了。」
「你確定不要我把顧希叫過來嗎?他應該還沒有下山。」英台擔心他還有其他地病症,臉上儘是慢慢的擔憂,「清河,你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
「唔,我沒事,只是累了。」說完之後,清河把身子小心的轉向背對英台的方向,趕客的意味已經很濃。
英台雖然心中十分不解,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英台走了兩步之後,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驟然回頭
怎麼她覺得清河像怪怪的,是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
想太多了!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英台搖搖頭,再次轉身離開。用完晚膳之後,英台想到清河也許沒有辦法自己用餐,於是讓銀心為自己準備了一份晚膳,親自為他送去。
清河的閣樓離自己這裡也不遠,位於竹林地中部位置,行走地話大概三分鐘的路程,只不過要經過半邊竹林,白天還好,一到晚上,竹林中傳來風吹竹動地聲音總是顯得有些恐怖。
一陣微風吹來。英台的後背一陣發涼,人就是這樣越是害怕就越是會在腦海中想一些鬼怪的東西來自己嚇自己。
「不要怕,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英台默默念著,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的身體瞬間僵硬,心裡想著最可怕的事情。
「祝兄?」
聽到一聲熟悉地呼喚後。英台才微微的鬆了口氣,轉身望去,責備道:「三更半夜的,你走路怎麼會沒有聲音的?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原來拍了英台肩膀的人是之前與她一起參加蹴鞠比賽地李前。
聽到英台的話,李前感到一臉的無奈,自己也只不過是三個月沒見她,上前打聲招呼罷了,沒有想到會把她嚇到。
「祝兄,我哪裡知道你的膽子會這麼小。」
英台見他沒有道歉竟然還怪自己膽子小。對他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快速把頭扭過去,冷淡說道:「我還有事。再會。」
李前見英台真的生氣了,快走兩步,趕緊攔在英台的面前,道:「祝兄,不要那麼小氣嘛!是我不好嚇到你了,我給你賠不是了行不?」
英台看了他一眼,心裡想到,這人怎麼會對自己如此禮讓的?怕是有什麼企圖!
其實是英台多疑了,李前見到許久不見的故友只是想好好的聚一下罷了。
「祝兄。這麼晚了,你怎麼端著晚膳來這邊?你住地廂房應該不是在這邊的呀!」
這人怎麼這麼煩呀?怕是如果不把他打發掉的話,他是不會離開地,英台眼睛快速的轉動著,想著該用怎樣的理由把他打發掉,卻聽到他說。
「這邊沒有住人的呀!你一個人來這邊做什麼呢?」
英台心裡一陣發毛,反駁道:「誰說沒有住人的?前方不遠就有一座閣樓了,李前,如果你想要嚇我的話。恭喜你,你做到了!」他簡直是胡說八道,下午的時候,她才剛剛來過這裡,清河明明就住在這裡。
李前聽完英台的話後一臉的驚慌,問道:「你說地閣樓是不是前方兩百米左右,兩層閣樓的廂房?」
英台點頭。
「天呀!那裡可是千萬不能進去的。」見到英台一臉疑惑的模樣,他繼續解釋道:「祝兄也許是進尼山書院的時間比較晚,有所不知。那座閣樓可是尼山書院的三大禁忌之一。傳聞那閣樓在二十年前有一位十分有才氣的書生在哪裡居住,當時的他幾乎已經是聖上欽點的狀元人選了。可是卻在即將赴考地前夕被人發現吊死在二樓的閣樓,而且是死不瞑目的那種!」
「傳聞他是被人殺害的,含怨而死,所以死後雙目不能閉上……從那之後,那座閣樓也住進過一些學生,可是都莫名其妙的上吊自殺,查不出死因,從此之後,尼山書院就有一個傳聞,只要接近那座閣樓的話必定會慘死!」
英台被他嚇得嚥了嚥唾液,害怕的說道:「如果被我發現你是故意騙我的話,李前,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祝兄,我騙你做什麼?你隨便去問一位尼山書院地學生都知道這件事情,再說了,那座閣樓已經有十五年沒有住過人了!」
十五年沒住過人?!怎麼可能?清河明明就住在這裡地!難道自己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