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原物君正懷中抱著一名美姬,此女薄紗縈繞,乳溝暴露,整個人都如同蛇一般盤在男子的身上。
尤其是那性感的臀部,弧度煞是迷人。
寧芷看著,心中不禁感歎,怎有女子那腰這般細,這個弧度下來也不怕折了。
她正想著,忽感有人在探向她的下體,那手靈巧地撩撥著,女子的馨香在她耳邊呵著熱氣。
她心下一驚。
「你幹什麼?」她抓住她的手,一雙眼帶著微茫看著她。
女子顯然一愣,隨即竟呵呵嬌笑起來。
「公子真是可愛。」這話一落,那女子更加放蕩起來,隨著樂師的曲子,整條**都攀上了寧芷的身子。
那白嫩的小腳丫微微插在寧芷雙腿之間,裡裡外外地摩挲著。弄得寧芷更是尷尬不已。但看著四周,似乎眾人都是如此,甚至比及她來還要猛烈得多。
「公子,怎麼不喜歡奴家嗎?」說著藕臂上前,繞過寧芷的頭,把她圈向她胸前那兩團柔軟。
寧芷忙躲開,卻因為動作太大,撞翻了桌子上的酒盞,導致裡面的酒水灑落出來,濺了旁邊男子一身。
此時男子那顆頭顱正埋在面前女子的胸脯前,忽感有水滴落下來,一個機靈抬起頭來,怒目看著寧芷。
「你是哪家的劍客?」
寧芷搖了搖頭。
「散客?」
寧芷又搖了搖頭。
「莫非……是謀士?」臉上的表情已不若剛剛那般怠慢,甚至口氣中還帶著幾分敬畏。
寧芷再次搖頭。
男子臉色大沉,「哼,但我這衣裳可是值不少銀兩的,乃是堂堂襄寧公賞賜於我……」說這話時明顯帶了幾分炫耀。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寧芷一番,眼神閃著好似看到獵物一般的神色。()
「你長得到真是秀麗,比起女子來也不遜色幾分,瞧這臉蛋……」說著就上手去摸,卻被寧芷打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
「唉,為兄我不過是開開玩笑,公子惱羞什麼,不過公子這生起氣來的樣子倒更有一番風情。嘿嘿。」
話落,一雙手更是不規矩地探向寧芷。
他是這次宴會主要宴請嘉賓之人,本應坐在前面,卻因為生性懶散慣了,偏愛坐這末端,幾杯酒下肚難免來了興致,尤其是看到寧芷白淨猶勝女子的臉蛋,被那舞姬挑起的慾火更是噌噌噌地上竄。再加上剛剛問寧芷那一番話,以及她此時的座位,也斷定她是個散客,沒什麼背景而言,就肆無忌憚起來。
反正他章遠也不是什麼好人。除了癡迷劍術之外,對美男子和頑童也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
但這也不算什麼,反正時人大多有這癖好,尤其是貴族世家子弟之中更是,而那楚王秦昭寵幸原物君的事兒在整個南楚都是赫然有名的。
「你下心,再敢碰我一下,你那手指我就留在這兒了。」
「你這小哥兒,倒是清高,不過我章遠就是喜歡有性格的,」一雙手不退反進。
寧芷推開身上粘著的舞姬,反手相擊,兩人一番不動聲色的對招之後皆是心驚不已。
就在這時,三聲脆響,從主席處傳來。
只見依偎在眾人面前的舞姬統一退了出去,留下一室的馨香。
寧芷忙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若是再不退下,她可真不知如何般是好。
剛剛還一個個神色頹靡的男子,此時臉上、眼中都還帶著餘韻,但很快都從**之中恢復了過來,一個個肅穆地望著主席處的原物君。屏息等待著他發言。
偌大的大廳中,此時就是一根針掉落在地上,也是可以聞見的。()
原物君環視坐席下的眾位,大笑道:「我南楚一向尚武,從祖輩起,就有諸多良將。而燕遜、燕盾兩位先祖更是軍功蓋世。從我大楚國立國時,先祖就曾說過,非有軍功之人,不得受爵,若無此尚武精神,我堂堂大楚國早就被邊境蠻夷給蠶食了,或者被那可惡的西乾給吞併了。所以說,武一字,那是我大楚的靈魂。」
眾人一起稱是。
原物君看了看眾人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頗為欣慰的目光落在左下方的烏蘇氏身上。顧盼自豪,欣然道:「想不到燕家此番又得一良將相助,烏蘇氏的劍術我親自領教過。在楚國絕對可以排在前列。不在我之下。」
「那真是恭喜原物君了,燕國又得一良將。」
眾人紛紛起身,表示慶賀。
「這叫什麼事,這烏蘇氏不是謝家的門客嗎?怎麼這一眨眼就投奔燕家了,要知道燕家跟謝家從來都是勢不兩立的。」
「這你就不知了吧,正因為是勢不兩立,這烏蘇氏才投奔過來,我之前聽說這烏蘇氏酒醉把謝長陵最寵愛的美妾給睡了。謝長陵一氣之下命人斬殺於他,卻不想被他逃了出來,就投奔到了與謝家不對付的燕家。」
「原來如此,不過為了一名女子值得嗎,可惜了謝長陵,想不到堂堂美男子,胸有謀略,竟是個玩物尚志的主兒。」
「我原本還想投奔那謝家,可竟出此等事情,女人等同草芥,豈可與賢者門客相媲美,唉……」說著當即端起酒盞,暢飲而盡。
眾人也都搖著頭,似在為謝長陵惋惜。
寧芷不禁愕然,這謝長陵的女人都被人給睡了,他要教訓那人也是自然的,怎麼這幫人好像他犯了十惡不赦的罪行一般,紛紛惋惜感歎,這也太……而眾人口中的烏蘇氏,此時忙走到席前,下跪叩首道:「烏蘇氏謝原物君賞識,原物君此乃真君子也、」
坐在寧芷身旁的男子,暗自冷哼一聲,顯然對他改投燕家旗下的行為,極是鄙夷。
原物君欣然道:「用人唯才,只要烏蘇氏你盡忠於我,我絕不薄待你。這美姬就贈送於你。」
烏蘇氏大喜,那女子楊柳細腰,兩團柔軟顫顫巍巍,煞是豐滿,可謂難得的上等尤物,光是看著就能讓男子興奮不已,口水直流。連忙大聲謝道:「謝原物君。烏蘇氏願以生命效忠。從今以後,只要原物君一聲令下,在下肝腦塗地,絕無半點悔意。」
而其他人早已垂涎那美姬良久,此時聽聞不禁紛紛感歎這烏蘇氏好運氣。
「那美姬不是聽說原物君廢了好大勁兒從陳王公那奪來的嗎,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怎說轉手就轉手了。」
「女子嘛,還不如那衣裳,玩兩下也就膩了。」
「唉,那烏蘇氏倒也真是好運氣。」
「可不是嘛……」
寧芷聽著這二人的話,當即冒起一身冷汗,怪不得那羅胖子不讓她扮舞姬,在這南楚,女子的地位竟是這般,甚至與豬狗無異,當是下作的很。
原物君哈哈大笑兩聲,隨即問道:「章遠何在?」
一名穿著簡單的男子笑著應諾,走上前,站定在烏蘇氏一旁。脆聲道:「我在。」
原物君雙目一亮,道:「你以一人之力,智退賊人五百,追回我寶貴真圖,配得上勇士一詞,你且說說有何獎賞想要,信長自會賞賜於你。」
「章遠一向閒散慣了,倒是沒什麼特別想求的,但君上也知道,我這人生性就一大癖好,喜歡與人比劍,既然原物君今日是設宴比劍,那就趁早開始,我這手可都癢了。」
「唉,你個劍癡,難得原物君舉辦如此盛宴招待大家,你怎可如此掃興呢。」
這人剛剛那女子的胸正揉捏到一半,就忽被打斷,整個人還未緩過神來,正期待著後續的歌舞。人人都知道原物君一大癖好是收集女子。
這府邸的女子可不是其他府邸可以比擬的,很多恐怕摸上一摸也是**得很的。、
「莫急,莫急。待大家把這酒喝了之後,比試就開始。」
說著率先舉起舉杯,再次敬大家。
底下之人紛紛舉杯。
原物君放下酒盞,滿意一笑道:「兩位均是人中之龍,今次我要你們來此比劍,正是要你們為我國立典範,發揚尚武精神,好能有力殺敵報國。」
兩人齊聲應是。
原物君哈哈一笑道:「寡人和在座眾卿都急不及待,等候兩位表演絕世劍法,但須謹記此乃切磋性質,只可點到即止,勝者必有重賞酬謝。」
烏蘇氏挑釁一般地看向章遠,這章遠不過是剿滅了一些賊子罷了,那些賊子雖然有些名頭但也不過而已。而他烏蘇氏乃堂堂南楚數得上的劍客,豈是他可比的。遂有些輕蔑地看向章遠。「慢著。」章遠突然出聲道,手中的劍握在手中。
「哦,章遠可還事?」原物君眉頭微蹙地看著他。
眾人都望著章遠,不會是想要臨陣逃脫吧,不過也難怪,畢竟對手是烏蘇氏不是旁人,只是這樣一來,怕是以後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在南楚,名聲是重於生命的存在。
「在下想先與那位比試一番。」
「何人?」原物君不解問道。
「坐在在下旁邊那位穿著藍色的公子。不知君上可否?」
「這……莫非此人比烏蘇氏劍術還要高強?」
「請原物君許可。」
「這……」他看向座位末端,劍眉橫豎。
眾人也都好奇地隨著章遠手指的方向看去。
寧芷看到眾人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眉頭深深蹙了起來,她不過是來旁觀的,怎麼稀里糊塗就被人點名比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