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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農家辣女 第四十二章 天降神婆 文 / 風染煙

    人生在世,起伏不定,誰都不知道下一刻遇到的會是什麼,得一瞬,失一瞬,手心永遠掌握不住命運要拿走或是帶來的東西,所以,我們常常會用命運來解釋自己的無能。

    不是每個人都是一帆風順的,讓人大喜大悲之事,常會有之。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自己沒有勇氣去觸碰的疤痕,為了不痛,為了不想,就努力地去做一個快樂得沒有一絲痛苦的人,用笑,用天真去掩蓋內心的一切真實。

    為了不讓別人看到真實的自己,會帶上自以為能保護自己的面具,只是,有一天,命運要他拿下那些虛偽的面具時,她就不得不,做回真實的自己。

    地上的兩個女人,曾經,有一個是花朵這世上最愛的人,有一個,是這世上她最討厭的人,最愛的那個人,她恨不得將自己的所有都拿給她,只希望她好好的,最討厭的人,直希望她失去所有,為她的自私,為她的愚昧付出代價。

    才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幾個月,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永遠不能屬於她們的世界,她們的生活,本來就只需要平平凡凡,不需要因為她而去經歷那麼多驚嚇,說起來,這花家後來的那麼多大是大非,又有幾件不是圍繞著她花朵在轉的?

    本來這具身子就該是早已入土的,只是因為她的到來,還在這世上掙扎地活著,所以,有些代價,有些責任,就必須她來背負。

    「恭喜你們。」

    淡淡的話語,聽不出來其中的複雜感情,再無多餘的字眼,這個場合,這個時間,根本就不能放下偽裝,所以世人說,無情之人最是強大。

    花朵忽然轉頭,看著一旁靜靜地守護在她身邊的醉月,她會不會已經成為了他的包袱?會不會有一天他不得不用無情來掩飾自己的真心。

    看著她眼裡莫名的擔心,醉月伸手,將面前的人攬入懷中,「乖,莫怕,為夫在這裡」,淡淡的話語,誰都聽得出裡面的溫柔。

    待兩個又哭又笑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扶著花氏跪在一邊的羅氏,抬頭看著同樣滿眼複雜地看著她們的花朵道:「你……」

    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羅氏,朕再問你一句,你剛才所說是否屬實?」

    始終在上座靜靜地觀察著下面的一切的皇帝開了金口,最是會觀察人心的帝王,又如何不知道這一場正在上演的陰謀?只是,有時候,帝王也會無奈。

    等來的是良久的沉默,羅梅跪在地上,頭重重地磕了三下,沉聲道:「民婦所說,句句屬實。」

    「二嬸,說話要講證據,欺君之罪是要滿門抄斬的。」

    「民婦當然有證據。」

    羅梅跪在地上,再是不抬頭看花朵一眼,誰也看不到她此時的神色如何,只聽她句句堅定,毫不猶豫。

    「你有何證據?」

    「回皇上的話,當年二丫第一次與她大哥行那苟且之事的時候,正好被早回了家的民婦撞見,於是便訓了他們幾句,也不敢張揚,便是幫著將此事隱瞞了下來,卻又是怕她和大熊的事情不被婆婆接納,便是小心地將那床單收了起來以便做他們以後的證據。」

    「哦?你說的證據就是那個床單了?怎麼本宮沒看到你帶了什麼床單來?你要如何拿出?」皇后很是有些興趣地看著底下的人問道,臉上嫵媚的笑容,很是傾城。

    「這兩個孩子,民婦本來以為他們是真心相愛的,便是有心撮合他們,雖然他們是弟妹,可也不是親生的,便是想時機成熟了再與婆婆說清楚。那床單的事情,怕家中大嫂知道看出來什麼就將那塊剪了下來,縫了一個香囊讓二丫她貼身保管著。」

    那羅梅一句一句說的煞有其事,本來還在猶豫著這花朵是否是被冤枉的人不覺之間又是信了三分。

    花朵低頭,看著自己腰間別著的香囊,眼睛睜得老大,原來,這奇怪的香囊,是這個用法?好髒,好髒。

    那上面的蕭後,看著花朵腰間佩著的香囊,連上的笑容,越是妖嬈了許多。

    「來人,還不速去將花朵姑娘身上的香囊剪下來瞧瞧?」

    蕭後勾起一張如血的紅唇,看著下面失了魂似的人,有些滿足。

    宮女很快便是拿來了剪刀,將站在那裡一直不動的花朵腰間有些顯舊的香囊取下,將那縫得很是精緻的香囊剪開,裡面果然放著一小團的麻布樣的東西,那一小團的東西看似很小,展開來還是成人的手板心那樣大,上面赫然是點點的暗色血跡。

    花朵站在那裡,看著那上面的點點血跡,良久,突然抬手,捂著半面的臉,笑得癡顛瘋狂,「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就是證據,這就是證據?!又髒又醜陋的證據!」

    稍微懂一點的人都知道,這個是不可能成為證據的,為了證明清白將這處子血留下來,這種借口都不算的說法誰信,虧他們也想得出來!

    「謝都督,你說這好不好笑,這都可以成為證據?你說他們還可不可以再好笑一點,啊?」

    花朵肚子都笑痛了,轉頭,看著一旁的謝九歌,這個她一看就知道策劃一切的人。

    「當然好笑」,謝九歌點點頭,也不反對,「因為他們不懂,所以好笑,至於做沒有做,其實,只有姑娘你自己知道。是否欺君之罪,這不都是掌握在姑娘你自己手裡?」

    「你……」

    花朵指著那人,再是笑不出半句來。他這是在威脅她?若是她今日拒不承認這事情,那麼,那明顯就是造假的香囊,必然會成為為花老爹他們惹火上身的鐵證,不僅是皇上這邊,這謝九歌就是在威脅她,以花家的人的命在威脅她。

    花朵認認真真地,第一次這般仔細地看著這金髮藍眸的人良久,如大海般深邃的眸子,如玫瑰般紅艷的嘴唇,一笑,就帶著屬於男子才有的邪氣勾人,只是,這具身體裡面的靈魂,她也才第一次認識了那麼一點點。

    「看來姑娘是清白的了」,謝九歌對著花朵魅惑一笑,轉身,看著地上的三人道,「你們可知罪?欺瞞聖上罪該致死……」

    「等等!」

    「娘子。」

    有些焦急的聲音,和淡淡的冰冷的聲音同時發出,花朵轉頭,看著身邊站著的人,那人,眼裡很是嚴肅。

    「不要管,不該你管。」

    醉月看著她,搖搖頭,在他眼裡,這一百個花家的人,一千個花家的人都比不上這一個人的珍貴,他要世人去仰望她的存在,他不允許任何的人染黑她,就算她自己都不行,他要她光明正大地成為自己的妃子。

    「有人是無辜的。」

    老爹他們,富貴和娟子是無辜的,若是不相識的人,花朵看都不會看一眼那些人,只是,這些人,曾經都與她有著血緣的牽絆,真心對她好,關心她,他們是無辜的,現在權益之際,也只有承認這件事情。

    「娘子,你莫要管,一切交給為夫。」

    醉月的聲音,已經有些冷了下來。

    「我不,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我自己的事情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解決。」

    花朵搖搖頭,她知道醉月要說些什麼,他可以幫著將家人救出來的,可是誰又敢保證他們下一刻又會不會被壞人利用?還有,她不相信命運有時候開的玩笑,謝九歌是怎樣的人,她也朦朧之間有些清楚的,他不會開玩笑,說到,就真的做得到。

    「你是不相信本王有那本事?你沒聽到本王說讓你莫要管嗎?」

    她偏偏是在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上任性,有了一次,他可以由著她,有了第二次,關於她聲譽的事情,他絕對是不能容忍,他心尖上的東西,容不得世人半點的污垢,他心尖的東西,就該是乾乾淨淨,即使不乾淨,也要將那些污跡擦走!

    他的聲音,此時,已是如寒冰,冷得凍人,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徵兆。

    「我自己去做。」

    這件事情上,花朵堅決不後退,她一定要找出一個能兩全的辦法,保下花家,算是徹底還了他們的人情。

    「花朵,本王現在再問你一次,現在就跟本王走,還是留在這裡?」

    這是來了這麼久,花朵看到醉月第一次與她真正地生氣,沒有責罵,沒有憤怒,只有,失望。

    「我留在這裡。」

    暖風過處,身穿淡紫色衣衫的男子,衣袂翻飛,就如天上的謫仙下凡,叫人不敢褻瀆。

    男子站在那裡,挑起女子小巧的下巴,注視著那張刻在心裡深處的臉良久,紅唇輕啟道:「本王,與你最後一次任性。」

    男人轉身,毫不猶豫地離去。

    花朵就看著那人的身影,從自己的世界消失,突然就有些不適應起來,陌生的世界,又只有自己一個人了,孤單,彷徨的,是自己的靈魂,沒了他,就真的寂寞了。

    「我就是和我哥哥行了那苟且之事,好了,這就是我的回答。」

    女子站在一簇開得最盛的梔子花旁,臉上的淚水,驀然落下。

    「天,這女人真是太下祚了,和自己哥哥亂搞了又來勾引鳳王,太不知廉恥了,好歹還有點良心,沒有讓人家一家子跟著她受罪。」

    「這種女人,真該拿去遊街示眾。」

    「就是就是。」

    「……」

    「花家的人聽著,以後我花朵改名叫李朵朵,以後你們是死是活,不關我李朵朵半點的關係,我李朵朵沒有你們這樣的家人!我希望,你們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的世界過。」

    從來世人怎般說來說去,她花朵又何曾在意過?該怎麼活,她還是就怎麼活。

    「朵朵,二嬸錯了,都是二嬸的錯,你原諒我們,是我們笨,我們錯怪了你,求你原諒我們,我們也是不得已的……」

    曾經,花朵的幸福,是羅氏最為關心的事情,只是,如今,看著她的幸福親手被自己掩埋,羅氏再是無心,也是滿心的悔過愧疚,拉著花朵的衣服,千般語萬般話卻是一句都再說不出來。

    看著那婦人抱著自己的腿,哭得眼淚都決了堤,將那一件上好的華衣都沾濕了,花朵蹙眉將那人拉開,冷聲道:「大嬸,你弄髒了我衣服。」

    「對不起,對不起,朵朵,嬸兒不小心的,嬸兒不小心的……」

    羅梅哭得一塌糊塗,一下放開手怕又弄髒了花朵的衣服,不,現在叫李朵朵的人。

    「來人,將他們帶下去。」皇帝揮揮手,一眾的侍衛便是要將李朵朵他們四人帶下去。

    「等等!」花朵突然掙開來拉她的侍衛的手,轉身跪在盛元帝面前道,「請皇上看在民女即將命不久矣給民女一個機會將我和醉月真正的禮物送上於你」。

    「看在醉月的份上,朕可以饒你不死,只是以著你這身份,便莫要再想打我皇家的主意。」

    「皇上誤會了,民女所說命不久矣,是指,民女因為本身原因。」

    「你本身原因?」

    這句話,倒是聽得一眾的人好奇連連。

    「是的,剛才其實那位老太醫想說的是,民女先天不足,骨盆窄小,根本就不適合懷孕,生產之時逃不出死亡的命運,要不是就是難產而死,要不就是產裡不足,血崩而亡。是以,民女才說,自己命不久矣。」

    「佘太醫,她說的可是屬實?」

    皇帝皺著眉頭,看向一旁並沒有離開的太醫道。

    「回皇上的話,這位夫人所說,的確屬實。」那佘太醫也是被花朵的話給震驚了,想不到,這女子居然如此精通醫術,猜得出來他想說的話。

    瞬時,剛才還喧鬧的御花園,全部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那跪在地上臉上好不懼色的女子。

    皇帝沉默地看著地上的李朵朵良久,揮揮手讓人將那花家的三人帶走,眼裡有些憐惜地看著她道:「你說你與醉月有禮物要送於朕,是什麼禮物?」

    「皇上仔細看便好。」

    ------題外話------

    這章還沒完~剩下的明天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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