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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農家辣女 第三十二章 皇后的怒火 文 / 風染煙

    皇宮的御花園,早已亂成了一片,聽說皇后一大早起來想喝口茶水,新調過來的宮女卻是不注意將茶水灑了出來弄髒了皇后的袖子,皇后一早上都在發火。

    到謝九歌到來的時候,都還聽到傳來女子斷斷續續的哭泣,周圍不少的太監和宮女均是低頭遠遠地站在一邊,渾身顫抖。

    「謝總管,您總算是來了,快去勸勸娘娘吧,莫要因為一個粗心的婢子將身子給氣壞了,小的們可是勸了一早上。」

    皇后的近侍太監劉公公老遠看到謝九歌的到來便是迎了上去,臉上的神情頓時放鬆了許多,只要是他來了事情便是好辦了許多。

    謝九歌向劉公公將事情前後都問了個清楚,這才向著那紫薇花叢中滿臉怒氣的絕色婦人走去。

    「誰這麼大的膽子惹了娘娘生氣?」

    正坐在軟椅上滿臉不豫神情的皇后,聽著這聲熟悉的聲音,立馬轉頭看向身後,看著那身材頎長,面容俊美的異族男子滿臉魅人微笑地向著自己走來,頓時剛才還陰雲密佈的臉上成了晴天,「九歌,你來了?」

    「微臣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

    「好了好了了,你快起來,本宮說了,在本宮面前無須如此多禮。」

    正要行禮的謝九歌,被蕭皇后及時地扶了起來。

    皇后一下子便是抱住了謝九歌的腰身,頭枕在他厚實的胸膛前,向著他訴苦道:「本宮今日可心煩著呢,這該死的婢子卻是不長眼睛,那麼滾的開水直接往本宮手上潑來,你說讓人生不生氣?她肯定是受了別人的指使想來謀害本宮的!」

    跪在地上小聲抽泣的宮婢一聽皇后說她是有意謀害,一下子便是嚇得臉色蒼白,再是不顧腿下面的那些碎瓷片,不斷磕頭求饒,「皇后娘娘饒命!奴婢真的不是有意將茶水灑出來的,就算是給奴婢天大的膽子奴婢也不敢謀害娘娘,求娘娘明察!」

    「不敢?只要有人給了你們這狗膽子,你們這些奴才有什麼不敢的?」蕭皇后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婢女,這才轉頭滿是可憐地望著謝九歌,將有那麼一點點發紅的右手拿給他看,「九歌你看,本宮的手都被她給燙紅了,現在都還疼呢」,這聲音千嬌百媚,倒是與對著那婢子說的話差了十萬八千里。

    「求娘娘開恩,奴婢不是故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論那宮婢怎麼請求,皇后也再不理她半分。

    時間追溯到還是早上的時候,蕭瀾一大早便是進了宮向皇后訴苦,將昨晚上雲天夜怎麼對待她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一聽到是蕭家的侄兒侄女出了事情,皇后便滿是震驚。尤其是這蕭瀾最是和她親厚,居然被那半隻腳都跨進了棺材的賢王給當著眾人打臉,這簡直是在挑釁她蕭家,不將她這個皇后放在眼裡!

    打從那蕭瀾回去之後,一早上的時間,皇后都是滿心的怒氣,見著什麼不順眼就破壞什麼,送來的沏茶的茶杯茶具都被她摔了足足有五套的樣子,卻是剛巧又不小心碰著了一旁的侍女送過來的剛沏好的茶,茶水灑了一手,燙紅了些許的皮膚,沒發洩出去的火氣,便是一股腦地都放在了那個倒霉的宮女身上,讓她自己將所有的碎瓷片撿到一起自己跪在上面思過,一跪便是一早上。

    謝九歌看向那跪在石桌之旁的婢女,見她雙膝之下已是血色一片,那下面,是好多塊邊角鋒利如刀的碎瓷片,點點血色,早已將那些白瓷染色,偶爾有地方的血都已經凝固了,看來這侍女保持這樣的姿勢已經很久了。

    蕭皇后的手保養的極其好,每日都用上好的羊油塗抹,膚質滑嫩異常,長長的指甲每日都有宮婢精心打理,圓潤光滑,好看的緊,這雙手,無論是拿到哪裡去比較,都會是天下第一,如同她那一張無雙的容貌。

    謝九歌低頭看了一下那只美麗至極的手,轉頭向著一旁的劉公公吩咐道:「還不快去請御醫?」

    「是,是,奴才這就去。」

    「本宮才不要讓御醫治呢」,蕭皇后看了一眼那小跑著往太醫院走去的人,正好又瞧見地上不斷求饒的人,眉頭已是皺了起來,有些不滿地看著面前的人,「本宮今日心情煩,不想讓外人來打擾」。

    「那娘娘便回宮去罷,至於這宮婢,就交給奴才來處理好了。」

    謝九歌輕輕將蕭氏推開,也不管她臉上明顯的不豫之色,走到那受罰的宮婢面前,抬手將婢女磕頭的動作制止住,看著她淡淡一笑道:「你可知錯?」

    那宮婢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看到這樣一位漂亮的男子對著自己笑,淡淡地勾起的唇角,嫵媚中帶著誘惑,深藍眼眸,水波浩渺,像是能將人的魂魄都勾了去,神秘又美麗,這是來自異域的誘惑,魔鬼的召喚。

    宮婢被那一笑容迷得有些回不過神來,愣愣地點點頭道:「奴婢知錯。」

    一旁的皇后,早已陰了臉下來,看著那宮婢已是滿眼的危險之色。

    「知錯就好。」

    不薄不厚的唇,彎起的弧度更深了,除了那宮婢之外,一旁的太監宮女均是將頭深深地埋下去,就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寬大的深青色衣袖中,指腹上有些繭疤的手從地上撿起一片不大不小瓷片在手裡,遞到那婢子面前,「把這個吞下去,咱家還可以在皇后娘娘面前求情繞了你」,尖尖細細的聲音,依舊是透著點點邪氣,點點妖嬈。

    聽著這話,站在一旁的蕭氏,臉上的表情,瞬時又雲開見日,悠閒地坐在一旁的軟椅上,撐著頭看著這場即將上演的好戲,眼中,滿是興味。

    「奴,奴婢會,會死的,這個,這個……」那婢子瞬時便回過神來,看著他手裡的那塊邊口鋒利的瓷片,瘋狂地搖頭,眼裡全是恐懼,嚇得眼淚直流,渾身,都不自覺地抖了起來,她忘了,這個人,是宮裡的魔鬼,「求,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奴婢不想死」。

    看著地上磕頭磕得滿頭是血的人,深藍的眸子裡,無半點的波瀾,死水沉沉,激不起一朵浪花。

    「謀害皇后娘娘可是大罪,你要下官怎麼來幫你?難道你要你家中父母跟你一起受罰?」

    跪在地上瘋狂磕頭的人,一下子便是頓住,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魔鬼,愣愣地搖著頭,「不,不可以,奴婢沒有要謀害娘娘的意思,不可以傷害他們」。

    「可是,娘娘說你是謀害就是謀害,難道你的意思是娘娘在污蔑於你?」

    「不,不是的,奴婢沒有這個意思。」

    謝九歌有些憐惜地撫著那不到十七歲的孩子柔軟的頭髮,有些像是鄰家的大哥哥在安撫受了驚嚇的妹妹,將手中的瓷片遞到她的嘴邊輕柔說到,「來,吞下她,你就沒事了,娘娘也不會再怪罪於你了,是嗎,皇后娘娘?」

    最後的話,是在問一旁滿眼興趣的皇后的。

    「當然,只要你照著謝公公的話去做了,本宮就饒了你這回。」蕭氏撐著頭,很是大量地說到。

    也許,這個吞下去,會沒事的,沒事的,地上的宮女臉色發白地從謝九歌手中接過瓷片,看著手中剛好夠自己含住的瓷片,手,更是抖得厲害,對於生,滿是不捨,所以,眼裡全是絕望,淚流成河。

    「娘!」

    悲慼絕望的聲音,聽得一旁的人都是滿臉不忍,卻是沒人敢站出來為她說一句話,就看著地上的人雙眼一閉,將手中的瓷片塞在口中,頓時,嘴角便是被那鋒利的邊緣劃破,血順著嘴角滑下,看著慘不忍睹,謝九歌選的瓷片,剛好能讓這女子全部吞下去,卻是,又能剛好將她從嘴角開始一路下去,喉嚨,食道劃破,然後,卡在某處。

    「唔唔唔……」

    女子捂著脖子滿臉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嘴裡流出的血也是越來越多,在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兒,才頭一歪昏死了過去,旁邊的人,均是聽著那聲音都白了一張臉。

    「將她拖下去。」

    看著地上的人不動了,謝九歌才向著一旁的太監們吩咐著去處理掉,轉頭看向一旁滿臉笑意的蕭皇后道:「這個處罰娘娘可是滿意?」

    「滿意,當然滿意,果然還是謝總管最貼本宮的心。」

    皇后的臉上,是一百個滿意,拍著手直說好玩兒。

    「為娘娘解憂是奴才的職責。」

    謝九歌彎腰,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之禮。

    「光是懲處一個低賤的宮婢,可是不能滿足本宮的,謝總管應該早就知道本宮在煩憂什麼事情吧?」

    蕭氏突然止住了笑聲,起身將謝九歌拉到身前,將人推倒在自己的軟椅上,欺身上去,抬手緩緩將他左肩的衣服拉開,露出裡面光裸如雪的左肩,纖長手指,便是在上面流連。

    謝九歌看了一眼左肩上的手,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任著身上的人作為,「娘娘憂心的事情,奴才必當盡興解決」。

    身上的人不語,卻是一口狠狠地咬在那堪稱完美的肩上,直至見血,才抬起滿是鮮血的唇,撫上那一張精緻俊美的臉,直接湊上了那張魅惑的紅唇,輾轉了好一番,才將嘴裡的血渡了過去,看著那人唇上沾染了自己的血,才滿意地看著他道:「可是,本宮聽說,那人已經在京城某個地方待了好長的時間,謝總管,謝千歲為何不上報於本宮?」

    「娘娘都知道了,又何須奴才多此一舉。」

    沾了血的唇,更是性感了許多,見慣了男色的女人也不禁有些口感舌燥,不顧在場一眾的宮婢太監,便是又將唇湊了上去,輾轉了好一番,才轉移戰場,一步步從不動半分的人的脖子吻到鎖骨再到肌肉勻稱結實的胸部,坐在軟椅上的人,身上的衣衫,很快便是被退到了手腕處,春光無限,瑩白的膚色,在天光之下,如那地上的碎瓷片一般,泛著盈盈光澤。

    男子就枕在椅背上,靜靜地看著天空,呼吸沒有一絲的紊亂,深藍的眸子,沒有一絲的神采,無波,無漾,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任著主人如何褻玩,都不會反抗一下。

    只是,當女人不規矩的手,要再往下去時,無神的眼珠動了動,謝九歌伸手,將那只正要往他禁地探去的手牢牢抓住,「娘娘今日就玩兒到這裡吧,下官還有事就不多陪了」。

    蕭氏看著他脖子上,身上都是留了不少自己的痕跡,心情一下子也就高興了起來,「生氣了?」

    「沒有,奴才不敢。」

    「哎,好了好了,本宮知道你生氣了,本宮不就是跟你開玩笑的麼?知道你自尊心強,答應你下次不逗你了總行吧?」

    這人,她還是不想真的讓他生氣的。

    「如此正好,恕下官事務繁忙,就不多陪娘娘了,告辭。」

    謝九歌淡淡道,將身上的女子輕輕拉開,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衣服簡單拉了起來,便是向著園外走去了。

    「等等。」

    剛走了兩步就被身後的蕭氏給叫住了,蕭氏走到他面前,像是尋常人家的妻子一般,將他的衣服都整理好了,似是道別般,輕輕將他擁住,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邊輕輕道:「記住將那害了我家四兒和瀾兒的女人解決了。」

    「奴才遵命。」

    ------題外話------

    新的一月,祝福大家笑口常開,嘰嘰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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