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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農家辣女 第四十一章 冰鎮蝦仁兒 文 / 風染煙

    花朵是被嘴裡那種膩人的甜味給刺激醒的,那餓了好久的肚子也跟著抗議了起來,咕嚕嚕地直叫喚,有花朵再不填點東西的話就要造反的趨勢。

    「好吃,好吃,我好餓,還要,媽媽,我要吃蝦子,好久沒吃了。」

    睡夢之中,她似乎是回到了以前的生活,那裡,媽媽已經給她做了一大桌的好東西,溫柔又寵溺地將碗裡的蝦仁蘸了醋喂到她的嘴中,「朵朵,慢慢吃,別噎著了」。

    「嗚嗚……媽媽,我告訴你我做噩夢了,吾好痛,這裡怎麼有這麼多精神病,動不動就殺人打人的,我要回去。」

    花朵邊吃著蝦仁邊在自己的老媽面前含糊地哭訴著這麼多天以來受的委屈,那眼中的淚珠兒跟洪水決堤似的大把大把地往下流。

    卻是不知咋的,那口中的蝦仁卻是突然變了味兒,咋就變成甜的了?還有,口中的蝦肉,咋這樣硬?

    正在給花朵餵著蜂蜜的醉月,就看著她邊吞著他送上去的銀質勺子,邊是眉頭越皺越深,好幾次,這丫頭這跟個鐵箍似的牙齒硬是咬著那勺子不放,又是因為說著他也聽不懂的胡話,趁著她鬆口的當頭就這麼進進出出地給送了好幾勺子極品的蜂漿。

    挑著眉頭,看著這丫頭又是哭又是笑的樣子,覺得蠻有趣的。

    「媽媽,你咋不來安慰安慰我?」

    花朵有些委屈了,就看著自家老媽一直站在那裡溫柔地看著她,一會兒又給她夾菜,一會兒又添湯的,不時地跟旁邊的爸爸扯幾句家常,就是沒將她說的當回事兒。

    不知何時,吃著吃著,媽媽他們突然又不見了,眼前黑糊糊一片,那嘴裡的蝦仁兒也不知為啥,被一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大力在往外拉。

    「尼瑪!老子嘴裡的蝦仁都有人搶!老子要把你娃兒捏死!」

    卻是嘴一鬆,到嘴的蝦子就這麼去了,花朵怒了,伸手對著周圍一陣亂舞,「叮叮……」似有金屬落地的聲音傳來,卻是一把抓住一冷冷的,冰冰的,摸著有些肉感的跟蝦仁兒一樣的肉肉的東西,不過,感覺比蝦仁兒硬一點,想來,冰鎮的嘛,當然會硬一點了。

    這次,花朵幸福了,尼瑪,這一抓一把啊,數一數,一二三四五,足足五個,老子讓你搶!老娘雙手死死抱住,放在懷裡慢慢吃,不給搶東西的人吃。

    「嘿嘿,我的冰鎮蝦仁兒。」

    這回兒,醉月終於聽清楚了,這丫頭,死死地抱著他的右手不放,是因為,冰鎮,蝦仁?

    瞬時,整個臉都以著很詭異的表情扭曲了起來,那被人死死抱住的右手,抽出來也不好,不抽出來也不好。

    正是思忖這怎麼解決的人,一個沒注意,那右手的食指就被做著美食夢的丫頭給大半截都塞到嘴裡頭去了,那長了一口好牙齒的人硬是眉頭都不皺地狠狠咬了下來。

    幸好,這人兒飯沒吃飽,沒啥力氣,不然,他還真擔心自己的手指就這樣莫名其妙地交代在了這裡。

    低頭仔細看去,那人兒抱著她的手指又是啃又是舔的,眉梢慢慢挑起,這手指有這等好吃?

    看看那妞兒幸福滿足的表情,以後若是誰要拿一大碗的蝦仁兒過來,她會不會直接跟著人家跑了?

    花朵有氣無力地抱著嘴裡的「蝦仁兒」啃了好一會兒,嘴巴都嚼酸了,良久,終於將「蝦仁兒」給拿了出來,咋還不解凍?尼瑪勞資嘴巴都酸了!

    「算了,蘸點醋。」有味。

    然後,醉月就看著懷中的丫頭,拿著他的手指虛空一點,蘸了醋繼續餵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臉上淡然冰冷的表情,終是經不住這接二連三的打擊,給徹底龜裂了。

    嘴角,翹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弧度,淺淺的笑聲,從喉嚨中發出,低頭,在懷中人的耳邊輕聲低語,帶著淡淡的揶揄:「娘子,這冰鎮的蝦仁兒可是嘗夠了?」

    正是夢裡神遊做著美食夢的人被這麼一聲妖孽邪魅的聲音一驚,咻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硬是出了好久的神,待眼中的茫然盡去,慢慢恢復往日的神采,這才緩緩抬頭,看到頭上滿臉揶揄的妖孽禍水臉,心頭一愣。

    「你……」咋在這兒?

    卻是剛開口,就感覺到了嘴裡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被自己含住了,疑惑地取出來,一看……手……指,骨節修長,淡淡的涼意。

    眼裡的疑惑,慢慢變成了震驚,然後,想起剛才夢中的一切,對號入座……尼瑪,老娘這是要逆天了?對著人家的手指一個勁地說是蝦仁兒?想蝦仁兒想瘋了!

    「咳咳」,故意清了清嗓子,將眼中的尷尬掩去,強裝鎮定。

    「那個……」

    一轉頭,這才發現兩人此時的姿勢有多曖昧,好似,自己正被醉月這死鬼抱著坐在他的腿上,嗯,後背貼前胸的……

    「咳咳,你這手指啊,長得不錯。」

    花朵立馬甩開手裡抱住的「冰鎮蝦仁兒」,順勢從人家腿上跳了下來,臉上全是不自然的紅色。

    「夫人不是嘗這『冰鎮蝦仁兒』嘗得正是盡興麼?為夫的打擾了你的雅興?」

    那人坐在石桌之旁,撐著頭滿眼笑意地看著她道,然後,低眉看了兩眼那手指上好幾排牙印跟烙上去似的,眼裡的笑意越是深了。

    「夢都做完了,又不是真的,我啃那麼起勁幹啥?」

    咋就不把手當成了蝦仁兒了?花朵怎麼想怎麼想不明白自己這是啥腦子,好歹很多時候做夢還是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一仔細判斷,那夢就跟易碎的鏡子一般馬上碎掉了。

    等等,好似她剛才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字眼。

    「你剛才說啥了?為夫?夫人?」

    「怎麼,娘子這是不滿意為夫的這麼叫你?」

    晴天霹靂,花朵瞬時整個給轟成了焦炭,「你有病啊?誰是你娘子了?你腦殼長包了?」

    「哦?為夫的剛才將娘子上上下下都看了個光光,娘子就不要為夫的給負責?」那醉月,突然滿是幽怨地看著花朵,好似花朵將他給咋了似的,硬要花朵給負責。

    「看,光光?」

    花朵極其不自然地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粗麻布衣服不見了,換成了穿著很是舒服的棉質淡藍色衣衫,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將衣領提起,看看小內衣……

    我擦!繡著何話荷花的黑色肚兜變成了鴛鴦戲水的紅肚兜!

    再摸摸頭上,頭髮好似也被洗過,現在整個的清爽了不少,那傷處也是被仔細地包紮了,雖是有些疼,卻比昨日是好多了。

    臉上的表情,瞬時精彩無比,又紅又黑,然後死五顏六色。

    眼睛一瞇,一抹危險的光芒閃過,「你換的?」

    對面人很是無辜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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