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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9章 佈施手段 文 / 靜舟小妖

    第九十九章

    三個月長嗎?

    九十天,長嗎?

    可是。

    和三千年比起,也不過就是滄海一粟罷了。

    古家的禁地依舊清幽,小橋流水,黑幕蒼穹,數不清的可怕禁制將這裡團團護住,非特定的那幾個人,千年來再無人能夠進入,哪怕是追蹤小寰宇而來的孤燈也不得其門而入,手段用盡,卻只能悻悻離開。

    拱橋之上,一個虛影現身,青色的長衫寬鬆地披在身上,漆黑的如同上好綢緞般的髮絲柔和地鋪成在身後,高挑消瘦的身形帶著幾分清冷孤寂,僅僅是個背影,就現出了無限的妙曼,引人遐想。

    此時,一陣微風刮過,又有一個身影現出了模糊的身形,時凝時散,黑色的勁裝襯出矯健的身材,一頭長髮簡單地束在身後,當那張臉漸漸清晰的時候,首先奪目的就是那雙狹長鳳眼下的淚痣。

    「走了嗎?」古寰宇轉過身來,看著身後穿著黑色勁裝的男子,視線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顆淚痣上,看了幾千年了,這顆痣總是讓他無法忽略。

    「走了……」男子露出淺淺笑容,「你本性淳善,他亦相同,雖然也動了心思,但是最後還是沒有下手。」

    古寰宇笑了:「人之初,性本善,他還是個孩子,正是至真至誠的歲數。」頓了頓,又說,「我說不必,你非得跟上去,此次賭約可是我勝了。」

    「我輸的心甘情願。」男子搖頭:「只是你這麼放他走了真的好嗎?別忘記了,你要脫離如今境況,必須要他們兩人回來,若我決定,定要把魄念扣押在這裡,他久等不到,肯定會回來尋找。」

    古寰宇的笑容因為這句話而變得慘淡,哀寂低語:「為他回來嗎?你這話……還真是不留情地誅心呢。」

    男子蹙眉:「當初我便說過此法不妥,輪迴十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人了,你卻偏要選擇這條荊棘路,現在又讓我不提,和掩耳盜鈴有什麼差別?與其自哀自憐不如想想對策,只要能從這大陣中脫離出來,萬事也都方便……小寶的事情就夠讓我焦頭爛額,還得牽掛著你,你們這些人啊……沒有一個讓我省心!」

    這話當真戳心。

    古寰宇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毅然開口:「此結不解,我此生都陷於囹圄,我絕不後悔!」

    男子瞪他,久久歎了口氣,無奈搖頭:「我知道了。」

    頓了頓,他又說:「我最近要走,已經安排人跟在古玉書身後,有什麼變化我會盡快回來,你也小心。」

    古寰宇點頭,看著男子身形一晃,有如煙霧般飄散,久久才將目光從那空處收回。

    三千年啊……

    從自我束縛心魔纏身,再到自我拘禁掩埋在這瓦礫沙土之下,不見天日的度過每個分分秒秒,又何嘗不寂寞?不想出去呢?

    可惜事已至此,早已上了天道命盤,已不是自己能夠控制,天道懲戒,就連自己的魄念都選擇背叛成了仇敵,顯然真正的報應終於來了。

    閉上眼。

    將那段如同泛舊發黃的照片一般的珍貴記憶,從腦海中翻檢出來,即便數千年過去了,那段記憶亦是歷歷在目,讓人發自內心地笑出。

    古寰宇勾起嘴角,嘴唇開闔,呢喃出了兩個字:「林霄……」

    ……

    時光荏苒。

    有如白駒過隙。

    自從小寰宇從禁地回來後,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十年。

    兩人悠閒度日,不出四象仙宮一步,活的悠哉樂哉,倒真有了神仙高人的風采。

    當然。

    四象宮也就這麼一點大小,兩人早在數年前就逛便了每個角落,如今相處大多是在研究丹道和掌中陣法上。

    小寰宇畢竟見多識廣,掌中陣法的秘密被他破解了大半,可惜因為沒有巫力,所以無法運用。

    所謂巫力,就是古魔體內如同人類修仙者體內真元一樣的存在,古玉書有古魔血脈,雖然沒有修煉功法,但是體質卻被大日湮丹爐不知不覺地改變著,存有少量巫力也是理所當然。

    而且別小看這少量的巫力,若是配合古玉書接近大成的第一重神千術,在金丹修士手下保命可是輕而易舉,甚至面對那些初階的金丹修士,還有一拼之力。

    這日。

    小寰宇正在陪練古魔術法的時候,田侍衛推開演武場的門,道:「古少爺,刑大師出事了。」

    正在比拚中的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收手,面面相窺。

    古玉書問:「出事?」

    田侍衛蹙眉道:「他被絳月仙子門下的大弟子虞星月刺傷丹田,普通的藥石無法救治,便送到了四象宮,如今已經在丹閣內了。」

    虞星月?

    古玉書揚眉,這名字已經有些陌生了,想不明白為何會和刑力扯上關聯?

    倒是刑力,這些年偶爾也會回佛國靜修,但是心境一直無法圓滿,便時不時地回到四象城中,來訪的次數多了,侍衛們也都將他記下,知道輕重,便急忙來報。

    小寰宇見古玉書看自己,便熟稔地牽起他的手,用陰煞之力將人從足下托起,兩人一起飛向田侍衛指引之處。

    刑力此時已經被送進了丹閣,正痛苦地躺在床褥上,臉色難看,嘴唇慘白。

    古玉書的目光下滑落在了刑力的腹部,卻見一根女人的鳳釵刺在丹田處,齊根沒入,屋內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蘊含著真元的香氣,凝久不散,尤其是傷口處粘附的最是多,將那鳳釵往刑力丹田內狠狠推進,有越來越深的趨勢。

    不用古玉書說,小寰宇便率先上前查看。

    他如今雖然無法煉丹,但是醫道醫理卻遠超古玉書。

    觀望之下,面色凝重地說:「你橫練金剛,肉身有如銅牆鐵壁,怎會被人輕易靠近,刺進這麼一個棘手的玩意兒?」

    刑力面色尷尬,抿嘴不語。

    古玉書留意到刑力的臉色,問小寰宇:「這鳳釵是什麼?」

    小寰宇說:「只是個攻擊法寶,品階不過下品,卻是催動心口之血,含恨出手,怨念纏繞在上面經久不散,如今已經纏上了刑力的五臟六腑,若是硬j□j,說不定連心臟都可以一起扯出……此法有一名稱叫做還心咒,一般只有陷入情海的人才能夠成功用出……」

    說完揚眉看向刑力:「你都出家當和尚了,怎麼六根還這麼不清淨?招蜂引蝶的,佛祖報應了吧。」

    刑力臉色漲紅,一副恨不得鑽進洞裡的表情。

    「寰宇。」古玉書不忍,開口叫住,擔憂又問,「怎麼解?」

    小寰宇癟了癟嘴:「刑大師還俗,把人家姑娘給娶了,怨力自然化解。」

    「前輩……」刑力嘶啞求饒,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古家老祖宗的一張嘴,嘻嘻哈哈沒個正經,逮到誰都能逗上一逗,還專戳人軟肋。

    小寰宇還打算開口再逗,卻見古玉書擔憂的表情,只能轉口說道:「雖然這手法歹毒,但是並不難治,就是比較耗功夫,我教你一個法子,催動真元把那怨力化解就好,不用擔心。」

    古語點頭。

    刑力也鬆了一口氣。

    小寰宇卻又說:「我們可以用丹藥助你,可是化解怨力卻要你自己,這期間你會感受到施術者的情緒,若是稍微心軟,這怨念就致命,千萬小心。」

    刑力面色凝重地點頭,服下古玉書餵上的丹藥,艱難地盤膝坐起,運轉金剛法訣,真元方才接觸到怨力,他的心神就是一顫,沒想到虞星月對他的怨恨卻是這般的大……

    刑力運功,古玉書則把小寰宇叫了出去,又詳細地問了兩句。

    小寰宇癟了癟嘴:「其實這怨力若是用祛怨丹很容易就解開了,可要是這麼輕鬆,對那虞星月實在不公,愛有多深就有多恨,就算是一廂情願,也是渣男藕斷絲連,引人誤會。況且刑力心冷如鐵一心向道,這愛情滋味他從未品過,若是能經過這一劫,他那老是差上一線的心境說不定真能圓滿。」

    「這法子……很危險。」古玉書蹙眉說。

    「也是大機遇。」小寰宇正色道,「修仙者,危機與機遇並存,若是一直休閒度日,必然進境緩慢,跎蹉歲月,到頭必然落個壽元耗盡,道消身隕的下場。」

    這點古玉書很贊同。他耗費十年,即便每日都不鬆懈地修煉神念,可是神千術第一重的神手術在煉出第八隻手後,也已經停滯許久了,無論怎麼修煉都無法再進一步,他亦是明白自己怕是該出去走走。

    這也是為什麼他最近對古魔符文特別癡迷的原因,有了這些術法保身,就算沒有修為,他也有自信離開仙宮了。

    小寰宇看他臉色,眸子閃了閃,轉瞬笑道:「你不用擔心,我身上有顆祛怨丹,若和尚動了心思,我為他服下就是,現在我進去為他護法,你回去休息吧。」

    古玉書笑了笑,點頭。走出兩步,又回頭道:「照你看,刑力這傷需要多久才能治好?」

    「這要看他心境。」小寰宇說,「若是他心懷情愫,被勾起了昔日舊情,此關怕是難過,且耗時長久,反之亦然,不過片刻就好。」

    古玉書了然點頭,轉身走了,卻聽推門而入的小寰宇驚訝開口:「咦?你怎麼醒了?已經成功了?」

    古玉書腳步頓住,對那虞星月不免心生惻隱,又覺得理所當然……刑力是他見過最堅定的大毅力之人,且性格直硬,選擇中只有「是」與「不是」。那虞星月明知他一心向佛,卻癡纏於他,最後甚至將他重傷,可想而知刑力心中是如何的惱怒,不厭其煩,甚至最後連半絲好感都沒有了。

    這世間……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適合「纏」這一個字。

    古玉書轉身進屋,看著又躺回到床褥上,接受小寰宇治療的刑力,道:「我該慶幸當初你我能結下那般善緣。」

    刑力轉目看他,對古玉書這毫不留情的話並無任何生氣的意思,反倒勾起嘴角笑道:「是我之幸才對。」

    對待他認可的人,隱忍寬容都是小事,就算把命交到對方手上也不過就是點個頭罷了。

    古玉書搖頭,走到床邊看向小寰宇:「接下來呢?」

    小寰宇輕鬆說道:「最難一關已過,接下來就是要保存和尚丹田里已經煉化的真元,對於旁人可能很難,對我卻是信手捏來。」

    過於自信的話換來古玉書莞爾一笑,卻也知道刑力無礙了,所以便和刑力攀談了起來。

    刑力將和虞星月結識的經過斷斷續續說出,也坦言自己也曾經有那麼一瞬被虞星月颯爽的風姿吸引,引為知己,可惜畢竟是虞星月假裝出來的一個人,日子久了就現出了端倪,他漸漸察覺不對,幾番試探就撕掉了虞星月了面具……

    可惜為時已晚,虞星月已經陷入情海再難自拔,千般的手段用盡,奈何刑力佛心堅定不為所動,最後虞星月便走了這玉石俱焚的路。

    古玉書沉默聽完,眼中光霞閃動,道:「你是說虞星月承認當年找你只因為在我身上種有暗香?」

    刑力點頭。

    「好神奇的手法。」古玉書看向小寰宇,想要的他證實。

    小寰宇與古玉書相處多年,一個目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思索一番,開口:「確實……以我看來,這術法算是不得了的神通了,若是落在有本事的人手中,稱王成尊也不是不可能,但要是落在實力不濟的人手裡……可就是懷璧其罪了。」

    古玉書得到答案,抿緊嘴角思索許久,最後蹙眉看向刑力:「我若傷了虞星月,你可會惱我?」

    刑力愣了愣,也並非鐵人完全無情,憐憫之心還是有得:「傷成如何?」

    「性命無礙,只是難免顛簸,最後若是幸運,說不定還能再遇良人。」

    「阿彌陀佛。」刑力唱出法號,「如此大好。」

    小寰宇一邊聽著,略微思索,恍然大悟,對古玉書笑道:「你這腦筋轉的……確實讓我自歎不如。」

    古玉書謙虛笑了笑。

    其實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破解四象布下此局的法子,奈何四象本領通天,他也不好明目張膽地出手,只能裝聾作啞。

    四象宮與彩磁山的仇怨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弭於無,甚至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擴散到了大半個玄土大陸。他們在彩磁山東和四象宮西的一處空處開闢了一個爭霸戰場,正邪互戰,你來我往的練兵,尤其是四象宮這邊還設立了一個功勳獎勵,更是刺激的普通修士爭先恐後的上戰場,累積功勳。

    其實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古玉書和小寰宇身上的業障已經不多了,可是被人明目張膽地算計到了頭上,這口氣古玉書是怎麼都嚥不下去的,抓住機會,自然想要狠狠地反擊一次。

    於是。

    刑力這件事就成了契機。

    既然那追蹤術法那麼厲害,必然有說不清的人想要佔為己有,那麼只需暗中發佈,推波助瀾,用不了多久,絳月仙子一脈就會被人盯上,若是彩磁三祖依舊同氣連枝,那麼下一次處於風口浪尖上的人已經不言而喻。

    而那時……等他們自顧不暇,焦頭爛額的時候,也就到了他古玉書動身的時候了。

    真的,很想出去了走走了呢……

    而且心中有一事也讓他記掛,當年承諾為老祖宗送去七寶聚魂練形聖丹,若是能夠煉成,他還是希望老祖宗能夠復活。

    而小寰宇這邊,若是能尋到一個不錯的肉身,讓小寰宇成功奪舍了,便能夠脫離了老祖宗的牽制。

    此法若是能行,便是兩全其美,也免得那般可怕的未來,讓兩人心中都有陰影,惴惴不安。

    當年。

    自從小寰宇從禁地回來後,他就發現小寰宇總是在強顏歡笑,幾經追問下才知道小寰宇和老祖宗確實會互相吞噬融合……

    不說他最初隱約猜到的時候就心思不寧,如今兩人心心相惜更是讓他夜不能寐,直到最後小寰宇說出奪舍的法子可能可行,他便打定了主意要尋個好的身體,哪怕因果報應加身,也要將那可怕的未來消弭於無。

    可惜這些年他一直都沒有自保的能力,小寰宇也不能保證離開這裡後孤燈不再尋他麻煩,所以便一直拖到現在,終於出現機會了。

    想著這些,古玉書的心情極好,待得刑力傷勢穩定,便和小寰宇回到房間,商議起了佈局之事,以及離開這裡後該去何處?

    小寰宇想了想,說:「說起來,再過十來年,東海便有一海市秘境即將開啟,你我的本事在外圍繞繞倒是不錯的。」

    「海市秘境?」古玉書想了想,眼眸閃亮地看他,「伏地洞天?」

    上一次他在千山苑的伏地洞天中得了天大的好處,對伏地洞天的感受極好。

    小寰宇點頭,勾上他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比劃著,面露嚮往:「可能上古時期這洞天曾被大能者煉化過,裡面有諸多寶物,也設置了重重禁制,首當其衝的就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都無法進入。我當年想要進去尋寶卻不得其門而入,所以如今難得機會,我們去裡面逛逛,以我們這般特殊的情況,萬年難得一遇,不去可惜。」

    「還要十來年?」

    「嗯。」小寰宇肯定點頭,「加上佈局成功,和路上耗費的時日,算算日子,五年後出發便差不多了。」

    「好!」古玉書勾出嘴角的弧度,「就這麼定了!」

    小寰宇看著高興的古玉書,眼底眸色閃了閃,隱去幾分愧疚,笑得一心嚮往。

    ******

    俗話說的好。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彩磁山的絳月仙子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連她一掌都接不了的古玉書竟然能夠掀起那麼大的風浪。

    說到底,還是安逸太久,缺失了那份警惕之心,忘記了女人一旦陷入愛情,便掏心挖肺的對對方好,恨不得將心整個奉上,只求對方看上一眼。

    所以等到絳月察覺到時候,關於她這一脈的特殊神通的消息已經無法壓制,傳言四起,尤其是魔修這邊更是恍然大悟,出現了大批對她垂涎之人……其中一個很難應付的追求者正是鏡花老祖,也就是衛風。

    ******

    「嗯……」一聲嬌媚**的呻口今,隨著身後進出的硬物的頻率而溢出薄唇。

    古天成赤身衣果體,修長的身子無力地趴伏在床上,如玉般白霞的肌膚溢出了難耐的紅暈,他的手抓在枕邊,深深陷入。

    視野裡。凌亂的髮絲中還糾纏著其他人的青絲,在眼前搖晃著,還有那在身後噴灑的熱氣,欲要將他整個吞噬。

    一次重重的深入。

    他忍不住一聲輕哼,身體不覺間緊繃著,感覺瞬間匯聚到了雙腿中間,對方的形狀,粗細,還有那堅硬的硬度都被腸道內膜勾勒得清清楚楚。

    閉上眼,瞬間就能像起那物件在眼前直楞著得張牙舞爪……那麼可怕東西卻在自己體內任意馳騁,而自己竟然已經習慣。

    身為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

    可惡!

    弟弟……

    我怎麼辦?

    「唔……嗯……嗯……」

    弟弟……

    告訴我該怎麼辦?

    怎麼才能為你報仇?

    怎麼才能奪回我男人的自尊?

    「啊!」一次重撞!

    情谷欠如實地襲來。

    他緊緊地捏住枕頭,狠狠地咬住了下嘴唇,不想妥協於這份可恥的快感,哪怕無法忍受,也要疼痛地記住!

    「怎麼……」

    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左側的肩膀隨著一次大力的撞入被狠狠咬住,撕裂的疼痛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他的身體猛地一緊,將小腹狠狠地壓在了床上,灼熱的液體從根部湧出,噴灑了出來。

    衛風戲虐地說道:「你果然和我的口味,越是疼你還越是喜歡,不如下一次我禁了你的修為,用繩子將你掉在空中,你我都能盡情地享受,如何?」

    古天成低啞地喘著,身體無法克制地發抖,j□j的餘韻有如電流,還在體內流竄。

    他覺得好累……

    耳朵在鳴叫。

    身後那處已經麻木了。

    身前的小孔亦傳來陣陣地抽痛。

    好痛苦。

    身子稍微動一下,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這個混賬!

    自從六天前閉關出來,他們就一直在床上翻滾,不停地做,不停地做,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就是為了讓這個男人發洩的女人。

    真可悲……

    「天成?」衛風低下頭定定地看著他。

    久久。

    他伸出猩紅舌頭捲起男人的耳朵,反覆地舔著,舌尖鑽進了耳眼,甚至想要從這裡鑽進這個人的身體裡,想要知道,為什麼天下間會有這麼惹人憐愛的人?

    「滾……」

    嘶啞的聲音從古天成的薄唇中發出,輕輕的,並沒有力度,甚至還有些虛弱。

    衛風的眼睛閃了閃。

    突然張開牙齒,狠狠地咬住了這脆弱的耳朵。

    將真元灌入□那處,在古天成的尖叫聲中,發了狠的往裡撞,搏命地撞……

    不識好歹的東西!

    真想殺了你!

    殺了你!

    心就不會亂了……

    兩天後。

    衛風冷著臉從床上離開,看也沒看趴伏在床上昏迷過去,身後混合著紅白之色,一片狼藉的古天成。

    他披上外衣,束起長髮,離開寢室,縱身而起,直直向著彩磁山的方向飛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線都連上了,又要開新副本了,讓他們相愛相殺窩裡鬥去吧!

    我們又可以逍遙地冒險咯!

    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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