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蕪菱昏昏沉沉,聽到強健而俊美的年輕男子低沉溫柔的耳語:「……別怕,若是痛就跟我說,我就停下……」
她柔軟黑潤的長髮被拆散,水藻般披散纏繞在玉一般的肩頭,她眼睛迷茫,被吻得嫣紅的嘴唇無主地微張著呼吸。
男子的聲音低沉悅耳,雖然因為激動的情-欲實則不過是含糊不清的低語呢喃,卻如實質一般掃在她心上,讓她難耐地蠕動了一下,雙眉緊緊皺起。
陸蕪菱殘存的理智自然不知道羅暮雪所說的話簡直就是男人們的本能,她太習慣於相信他,以至於真心相信他會停下來,本來緊張僵硬的身體在這一瞬間柔軟了許多。
她的盲目的信賴卻讓羅暮雪心裡驟然生出柔軟,也生出想要蹂-躪這種柔軟的衝動。
他強忍著,用手指輕輕揉弄她,以使她能得愉悅。
陸蕪菱雖然之前不是沒被人碰過,卻第一次生出這種感覺,說不出的灼熱,彷彿身體血液全集聚在下半身,敏感得一碰便仿若電擊……
渾身越來越軟,越來越酥,只有那一點的感覺異常清晰夢想進化。
她似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這讓她略微有點驚慌,但是羅暮雪的動作讓她的驚慌也不過稍縱即逝。
她咬住下唇,卻因為喘息又微微張開……
羅暮雪忍不住,低頭再度含住她嘴唇,手下動作卻驟然猛烈起來。
陸蕪菱有些受不住,蹙眉伸手抓住他手腕,想把他手從自己腿間拉出來,卻軟綿綿沒有氣力。
羅暮雪意識到她的反抗,嘴離開她的嘴唇,一邊低低說:「別怕,放鬆就好了……」一邊在她鼻子,下巴,頸項,肩膀不住輕吻,安撫她。
陸蕪菱果然被安撫了,她軟在羅暮雪懷抱裡,任他施為。
羅暮雪一手攬住她腰肢,半抱住她,一手在她裙下,吻點點落在她已經被剝掉了衣裳的雪白身體上。
雖然這樣做也很愉悅,但是他想做的自然不是這個,而是騎在她身體上,徹底佔有她,看她在身下除了□哭泣什麼都做不了……
他忍得額頭都是汗,手臂肌肉賁張。
陸蕪菱直覺想夾緊雙腿,但是她大腿內都是傷,況且全身無力,根本反抗不了羅暮雪的一隻手……羅暮雪要擺佈她太容易了,他一隻手甚至不需要用什麼力氣,力氣全用在控制自己身上了。
隨著他手指揉弄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陸蕪菱的□聲帶了哭腔,她沒有意義地搖著頭,呢喃著「不要」,哀求羅暮雪放過她。
這,自然不過是讓羅暮雪的自製更加費勁而已。
最後,陸蕪菱突然睜大眼睛,渾身都僵住不動,陌生的快感如浪潮席捲了全身,這感覺……太奇怪了。
她喘息著,好像覺得自己從此都不是自己了。
彷彿想流淚,心裡又很害怕……
羅暮雪雖然自己忍得很難受,但看她這副模樣,卻還是心裡驟然升起難以言喻的滿足,彷彿口齒生津一般。
等陸蕪菱身子慢慢軟下來,臉上驟生的紅潮漸退,他便欺身上去,趁著陸蕪菱腿間的香露潺潺、潮膩濕滑,一舉進駐。
還在迷濛中的陸蕪菱低低哼了一聲,皺起眉,因為潤滑夠,又被他手指開拓了,倒是不怎麼痛,只是被撐開的不適感而已。
她無力地推他胸膛,被羅暮雪再次捉住手腕按在頭部兩側,動彈不得。
羅暮雪低頭在她耳邊說:「你都舒服了,讓我也舒服一下。」聲音雖然帶著輕微笑意,卻有種讓人面紅耳赤的東西藏在裡頭。
陸蕪菱已經不懂得反抗了。
被他反覆揉弄,安撫,擺佈,征服,珍愛……
被他盈滿,充斥,主宰……
不能自主。
隨之沉浮。
陸蕪菱在昏昏沉沉間、口乾舌燥間,突然明白這世界不是只有自己懂得的那部分。
原來竟有那麼多她原來不懂的至尊星魂最新章節。
就連自己身上都是。
羅暮雪得到了有生以來最酣暢淋漓的一個夜晚。最快樂的時候,他失神,不知道今夕何夕,身在何方。
身體遵從本能和心的驅使,將身下美味怡人的嬌小身體翻來覆去一再佔有和征服。
這一次她沒有哭,沒有悲慟,只有半推半就的迷茫,**蝕骨的哼吟,低低的哀求,歡愉的紅潮……
陸蕪菱沒有拒絕他,沒有因為他的佔有而痛苦。
這一項認知彷彿變成了促進他血脈賁張身心愉悅的誘導劑。
直到好幾次至極的歡愉才慢慢清醒下來,看著身下被自己蹂-躪得一塌糊塗的少女不由一驚。
陸蕪菱可是沒有這般承歡的能耐……
不由後悔心疼,不夠纖細的手指梳攏著她的頭髮,啞聲道:「你怎麼也不知道拒絕了……」
陸蕪菱有氣無力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略微紅腫的櫻唇吐出的聲音也是瘖啞的:「……我說了好多次不要,你騙人!」
羅暮雪看著她,不知怎麼就「噗嗤」一聲笑了,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又在她鼻子上親了一口,笑著敷衍她說:「好,知道了,知道了……是我不對……」
連羅暮雪都說話不算話……
陸蕪菱因為幾度極致歡愉激盪而疲累至極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快睡過去了,只能在半昏迷前費力地想著。
羅暮雪給她清理了身體才睡。
這次自己忘形了,她嬌嫩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一些痕跡……
滿懷甜蜜和隱隱愧疚,心滿意足,羅暮雪摟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安撫著她的背漸漸入睡。
他也累了。
話說可憐的繁絲,去幫廚處理了許多食物,弄得雙手血腥味洗都洗不掉,回來發現小小的營帳裡簾門低垂,裡面隱隱有些令人臉紅的聲響。
繁絲既尷尬又欣慰,默默站了一會兒,覺得裡面沒有停下的意思,便又默默去留了給兩位主子的吃食。自己也吃了自己的一份。
吃完洗漱完回來,裡面還是有聲音,姑娘似乎在小聲哭著哀求了,又似乎不是哭……
繁絲很糾結,默默又守了片刻。
陳紅英帶著魚腸過來找羅暮雪送飯,說「問問羅大哥是否不舒服」。
繁絲笑著說:「不勞陳小姐這樣的貴客操心了,我家姑娘和姑爺正在裡頭用飯呢。姑爺說不准任何人打擾。」
陳紅英開口就想說「孤男寡女」,最後想想自己一個黃花閨女實在不便如此說,恨恨瞪了她一眼,最後終於走了。
繁絲送走不受歡迎的客人,回來營帳裡終於沒聲音了。
她等了很久,站得腿都酸了。
直到夜幕低垂,繁星閃爍,也沒人開腔要熱水。
看來是睡著了……
繁絲仰頭看著漫天星斗,滿心無奈:今晚自己睡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