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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章 節目錄 052◆ 故友 文 / 冷優然

    「副隊,交接的活就交給你了。」君卿只瞇起眼遠遠地看了那走來的一行人一眼,隨即壓低了頭上的鴨舌帽,說完這話轉身上了車。

    聞人夜寒還在莫名其妙的生氣中,也不出聲,只點頭帶著人走了上去,高陽則留在車邊。

    君卿坐在車裡,摘下臉上的墨鏡瞇眼看著那邊的情況。

    那一行人中為首的人穿著厚重的墨綠色軍大衣,嘴巴上叼著一根雪茄,在寒風中忽明忽暗。雖然他們之間有些距離,但君卿不會弄錯,一個月多月前在舊金山,她就是把地圖交給了這個男人。

    她和這個男人交易時是帶著絲巾和墨鏡的,但也保不準他會認出來,所以謹慎起見她沒過去。

    等聞人夜寒帶著接手的軍火回到她這邊,那叼雪茄的男人也領著他的人登船離開,交易很迅速,因為聞人皓的意思是不用開箱檢查,這省去了不少時間。

    「我們也上船。」君卿靠在車窗上,等著隊員把軍火運到港口屬於他們的貨船上。

    搬運的工作進行了大半時,傅濤突然大步走來,行了軍禮,說:「隊長,西南方兩千米有北朝鮮軍隊,海軍,共50人,輕武器裝備,是否現在派人前去交涉?」

    君卿沉吟一會兒,瞇眼看向西南風,忽而勾唇道:「不足為懼,留下五個人,其他人做好本職,盡快裝船。」

    「是!」傅濤輕喝一聲,提拳在腰側,轉身小跑著去交代事情。

    「你知道他們是誰?」聞人夜寒雖然心裡頭不痛快,但還是沒離開君卿一步,見她這表情就問了話。

    四周靜默幾秒,只見那寒風中長髮飄飄的美人紅唇輕啟,柳眉微挑,眼中嘲諷明顯:「故友。」

    故友——舊友,亡友。

    「……」聞人夜寒會意後便想笑,但很快就黑著臉憋住了,因為他想起和這個女人的初遇,她也是這麼犀利地形容自己的笑——花枝亂顫——該死的花枝亂顫!

    呂祿站在一邊非常不客氣地哈哈大笑,白楓和另一名留下來的特種兵一起跟著笑了起來,隊長這嘴,可真是又妙又毒啊。

    君卿也微微勾了勾唇,心情飛揚了起來,昨日堵在心口的鬱悶都消散了大半。她眼神隨意一轉,卻見一直站在上風口為她擋風的傻大個有些懵懂地抓了抓後腦勺,然後期艾地盯著自己,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要笑起來。

    他的眼神很明亮,好像一望能到底,這讓君卿忍不住放鬆緊繃的神經,抬手一巴掌拍向了他的側腦,輕罵一聲:「蠢貨!」

    高陽聽了只是笑,惹得君卿心情更好,五官更顯柔美。()而煞風景的是太子爺的一聲陰陽怪氣的冷哼。

    呂祿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暗地撇了撇嘴,果然是紅顏禍水啊。不過表哥,您裝傻的本事真是高,要不是我已經看清了你的本質,就憑你那正直的小眼神,還真以為你純潔(蠢到腦子打結)得連君卿的畫外音都聽不明白。

    很快那行軍隊就到了跟前,為首的是一個女人,她穿著綠色的軍裝,踏著鞋底沾著泥土的軍靴,臉抬起得很刻意,好像在向誰示威一樣。

    呂祿眼尖得發現自家表哥和太子爺同時皺了皺眉,這大概是他們明爭暗鬥了二十幾年中為數不多的默契的一次。

    「好久不見,君上尉。」女人笑起來,目光中憤怒和憎惡之色很明顯。

    「有事?」君卿挑了挑眉,並不給她接話的機會,她雙手抱臂,偏頭淺笑,絲絲魅意自然地從那一顆淚痣中流瀉而出,「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李少校?」

    李慧蘭很想保持平靜,但在君卿這種嘲諷下卻氣得咬牙切齒,兩股力量在她心裡和臉上爭鬥,使她看起來一臉扭曲,不忍直視。

    「你別得意!去年的賬我早晚會跟你算!」李慧蘭恨恨地朝著她吼了一句,隨即好像終於平靜了下來,沉聲道:「把你們的軍火卸船放在這裡,我們要檢查!」

    「我們認識一年多了,你還是這麼不瞭解我。」君卿略微感歎,似乎有些惋惜,也有些強硬地說:「只要我不願意,沒有人可以指使我做任何事情。更何況是你——不自量力的手下敗將。」

    最後幾個字似乎終於點燃了對方的熊熊怒火,她幾乎要跳起來,「君卿你別得意!如果不是齊將軍護著你,你以為你那時能安穩回國嗎?!」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去年多謝你照顧了,來年春天的演習,我等著你,只希望你那時還有資格與我一戰。」君卿輕輕笑,本就好看的面容更顯靚麗,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高挑著眉說:「對了,我沒有得意,我是很得意。」

    在李慧蘭扭曲的表情下,君卿手底下的人都不客氣地哈哈笑了起來,呂祿笑得格外哈皮,手裡的步槍一抖一抖的,嚇得那槍口指著的李慧蘭扭曲著臉側跨了兩步。

    沒絲毫形象的女人在後面跳腳,君卿淡定地指揮著手下迅速裝船,因為跟暴躁的李慧蘭交流了下拳腳,又臨時和北朝鮮政府聯繫了一下,時間竟過去了一個小時,她必須盡快離開,不然趕不及在聞人皓要求的時間內把軍火安全入庫。

    登上船後,對李慧蘭不屑一顧的君卿沒看到她陰狠的笑容,不過就算看到了她也不會在意,不過是個翻不出浪來的小雜魚。

    「那邊準備好了嗎?」李慧蘭捂著嘴角的傷痕,陰沉著聲音問身邊的士兵。

    「準備好了,上尉。」那士兵回答,卻被李慧蘭一腳踢翻在地。

    「別叫我上尉!」她尖聲叫著,伴隨著貨船離開的嘈雜。

    聞人夜寒等人很快就從君卿口中問得了那李慧蘭的事情。

    李慧蘭,北朝鮮「輕步兵訓練指導局」負責人的女兒,從小就表現出了比較優秀的軍事才能,年僅二十五歲就位列少校,但在去年和華夏國的海戰演習中,由於不服從上級命令私自帶隊戰鬥並導致五人意外死亡,她被追究責任降級為上尉。而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她私自帶隊戰鬥是表面,真正目的卻是劫殺君卿,但反被君卿制服。不過君卿要澄清的是,那五個人的確是意外死亡——被李慧蘭不小心領進了本不該出現人的轟炸地區。

    「她為什麼要劫殺你?」聞人夜寒又問。

    君卿懶懶地喝了一杯橙汁,道:「也許是腦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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