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表哥,我不甘心。情穿越書更新,你只來1'51看書網」
任盈盈感覺全身像被重物碾壓過一般,刺的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抹去嘴角的血漬,感應混亂的識海,還有變的躁動的丹田,任盈盈眼底閃過一抹慌亂。飛快的從儲物袋中取了瓶靈丹,一口吞下。
眼尖看著面無表情盯著她的劉瀅,任盈盈眼中不由的露出濃濃的恨意。
都是這該死的賤人,若不是這賤人,她何故被逼的強用伏魔琴。眼巴巴的望著上官浩,任盈盈期待上官洗能為她找回場子,教訓劉瀅一頓。只可惜,任盈盈的這個小算盤,注定是要打錯了。
上官浩可不是任盈盈,腦子一犯病,什麼都敢亂來。在炎城內的規矩,上官浩可是清楚的很,傻子才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冒犯城規。再者對任盈盈上官浩本就不感冒,巴不得任盈盈立刻從眼前消失。
更何況,上官浩也不傻,看不出來眼前的女修不好惹。連靈器都敢用身體去抵擋,可想而知這個眼生的女修實力該有多強悍。再者散修大多手段狠辣,管你是家族弟子還是其他,殺了人再換個地方。天南海北的,若不是家族一心栽培的精英弟子,也不可以浪費太多的人力物力去全力追殺一個人。
上官浩心裡計較分明,面對任盈盈期待的眼神,上官浩聰明的選擇無視。再者說,本事與對方也無怨無仇,只是他一時氣急,臨時拉對方演戲,沒有想弄巧成拙。
未容上官浩再開口勸說什麼,炎城的護衛隊發現了情況,匆匆的帶隊趕來查看。
「發生什麼事,這裡何人敢在此打鬥,破壞炎城的規矩。」
為首的領隊是金丹初期的男修,顧天河掃視了一眼任盈盈跟劉瀅。看著劉瀅感覺有些面熟,靈光一閃,立馬便想到了眼前實力顯示僅築基中期的女修,正是剛進階出關的金丹道友。
原本冷厲的臉色,不由的稍稍放緩,拱手執了個平輩禮,沉聲道:「劉仙子,在上顧天河,是炎城的護衛隊長。不知這是何故,在此與任家的小姐發生衝突。若是方便,麻煩劉仙子與在下到城主府細說事情發生的緣由。」
劉仙子?
聽到顧隊長與平輩之禮相交,大家皆嚇了一大跳。就連上官浩也是一驚,這句劉仙子莫名的覺得有些耳熟。靈光一閃,上官浩陡然聯想到了什麼。對了,爺爺好像是派了請柬,想去拉攏一個幾年前在炎城突破結丹的女修。
當時鬧的挺大的,用身體的強悍去結丹,上官浩也曾有所耳聞。目光灼灼的望著劉瀅,再笨上官浩也想到眼前的女修,可能就是這個金丹前輩。思及此,上官浩不由的脊背一陣發涼,額頭上也跟著冒了一身的冷汗。
這也太倒霉了,隨手在街上拉個人,也能撞到金丹前輩。想到剛才任盈盈大膽的挑釁,上官浩突然有些慶幸。幸好這位前輩脾氣不算火爆,不然,以任盈盈再三的挑釁,就是對方當場滅殺了任盈盈。恐怕就是執法隊來了,也不能真的拿這位前輩怎麼樣。
畢竟,這是任盈盈主動挑釁,冒犯了前輩的威嚴。
修真者以實力為尊,這種無禮的挑釁是絕不允許,任盈盈就算是隕落了,家族裡也只能是吃啞巴虧。
而任盈盈也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冒了身冷汗,驚愕的望著劉瀅。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看著比她還年輕的女修,居然會是金丹真人。縮了縮涼嗖嗖的脖子,任盈盈從沒有想到會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至於其他圍觀看好戲的眾人,也是震驚的下巴都掉了一地。
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如此年輕的女修,居然會是金丹真人。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不然,以顧隊長的身份,根本無需對一個晚輩如此禮讓。
「當然可以,給顧隊長添麻煩了。」
眼前的顧天河一看就是個正直的人,劉瀅能感覺的出對方的善意。掃視了一眼圍觀的眾人,禮貌的點點頭。眼尖瞅見變臉的任盈盈,劉瀅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等著一會看任盈盈如何給自己開脫,劉瀅清楚,一般城內都有護城大陣。
城內發生的大小事,幾乎都無法逃過城主的眼睛。
「劉仙子不必客氣,這只是在下的職責所在。任小姐,上官公子麻煩一同走一趟。」
目光轉向任盈盈與上官浩,顧天河可就沒那麼客氣了。板起了臉,厲聲道,看著一臉心虛的任盈盈,犀利的眼眸更似能看穿人心。對這些不省事的大家族弟子,嬌生慣養,空有一身修為,愛鬧事是顧天河最看不上眼。
而任盈盈更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在炎城內知法犯法,當街挑釁前輩。這種任性妄為的女修,顧天河連正眼相看都不屑。不過就是丈著家族勢力,本身什麼都不是,野蠻愛惹事生非的嬌小姐。
在顧天河看來,簡直就是修真界的蛀蟲,浪費修練資源。
「浩表哥?」
面對嚴厲不講情面的顧天河,平常欺軟怕硬的任盈盈,本能的感覺懼怕。往上官浩身後縮了縮,有些不安的垂下了頭。伸手想挽住上官浩的手臂,卻沒想被上官浩無情的甩開。
「是顧前輩。」事到如臨頭,哪還有上官浩說不的權力,哪怕他是炎城內十大家族中的上官浩公子。這是城主定下的規矩,就是家主也得遵從。這一刻,看著膽怯毫無擔當的任盈盈,上官浩越發厭惡。
若不是這個白癡,他怎麼會惹上這些事,更不會得罪了一個前途不可限量的金丹前輩。在前輩面前還想對他動手動腳,更是讓上官浩想抽任盈盈一巴掌的心思都有了。
這一刻,上官浩甚至有些怨對自己的娘親,為了娘家的前程。不惜想利用他的婚姻作為代價,總給任盈盈找機會接近他。
似乎是感覺到了上官浩異樣的情緒,任盈盈更是面若死灰。垂下頭,不發一言,乖巧著隨著顧天河往城主府的方面走去。
炎城的城主畢羅不愧是一方霸主,城主府盡顯大氣奢華。舉目望去,看著一路恢宏大氣的裝飾,劉瀅頓感大開眼界。沒敢用神識四處張望,但以劉瀅的眼見,還是一眼就發現了城主府布下了層層大陣。
想到之前所見,劉瀅立馬就猜想到,這畢羅城主在陣法造詣上非常有一手。
以劉瀅三人的身份,還不足以讓擁有化神修為的城主接見,處理這點小紛爭。負責接待處理事件的是城主座下的親信,一位元嬰老者。滿頭的華髮,顯示著對方的年紀不小,銳利的目光一眼掃來。讓人頓感壓力。
就連劉瀅,都忍不住感到心有餘悸,更別說是僅僅只有築基期的上官浩跟任盈盈。特別是實力最屬低微的任盈盈,都是差點腿軟的癱倒在地。好在對方僅是一眼,便立馬收回了目光。
輕咳了一聲,不怒自威的沉聲道:「說吧,今天在城裡鬧的一出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你們都不清楚,這炎城內的規矩,任何人不得在城裡打鬥。」
銳利的眼眸意味不明的掃視了一眼劉瀅,對劉瀅的身份,畢玄老怪早已調查清楚,也非常的瞭解。前幾天劉瀅就在炎城內突破金丹渡劫的事,對一個五靈根的靈仙宗弟子,不足五十便成功的渡劫成功。這點畢玄老怪是非常的看好,特別是知曉劉瀅小小年紀,竟然連三昧真火都有幸得到,更是忍不住另眼相看。
看著不卑不亢,有一骨子正氣的劉瀅,畢玄老怪斷定。這樣的人才若是能給予足夠的成長機會,將來當成就非凡,不會局限於靈根天賦。
只是令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面對元嬰前輩的質問。任盈盈居然還敢膽大包天的想狡辯,掩飾自己的罪名,想將過錯全部推到劉瀅身上。就連上官浩,也被任盈盈這大膽的行徑嚇的全身發涼。
「畢前輩,事實皆是由這位劉仙子起的頭。都是她故意出言挑釁,並且仗著自己的修為高,想搶晚輩的未婚夫。後來又看中了晚輩手中的靈器,重傷了晚輩。」
任盈盈還真是不知死活,以為眼前的畢玄老怪當是自家的長輩。可是扭曲事實,仗著家裡的寵愛,即使明知事情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也沒人會指說什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忘記了這是城主府,可不是她任家大本營,愛怎麼鬧都行。簡單喝斥幾句,便什麼事也沒有。
這雷人的話一出,就連劉瀅都忍不住有些佩服任盈盈的膽大。
死到臨頭了,還想著再改變事實,真當城主府的人是傻子。連這愚蠢的借口都相信,勾唇在心裡不屑的呲笑,劉瀅不急著出言辯解。而是等著畢玄元君如何表態,果然畢玄元君沒有令劉瀅失望。
聽著任盈盈大膽任信的話,不悅的瞇起了眼,如刀子般凌厲的眼眸直射任盈盈而去。頃刻間,任盈盈便倒了血霉,承受不住畢玄老怪的威壓,當場狠狠的吐了幾口淤血。像是一個大山壓頂,任盈盈失控的癱倒在地。
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望著畢玄老怪,眼中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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