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得到劉瀅的傳召,悟德元君興沖沖的趕來仙樂峰。此時的悟德元君不能再稱為元君,在劉瀅給的靈丹的輔助下,悟德元君順利的突然了元嬰期。穩步的進入了凝神期,現在悟德元君該稱呼為悟德老祖。
「悟德見過太上長老,不知太上長老急急的傳召悟德有何吩咐。」彎腰行了個禮,低頭垂眸悟德掌門畢恭畢敬的詢問道。
「無需多禮,不錯,已經進階凝神期了。看來這十來年裡,你沒偷懶,都在努力的修練。」神識掃了一眼悟德掌門的修為,劉瀅滿意的點了點頭,毫不吝嗇的讚揚了句。可能是因為進階的原因,十多年過去了,悟德掌手非但沒有變老,反而年輕了不少。一頭白髮換青絲,整個人看著就精多了。
「謝太上長老,悟德有今天的成就,全靠太上長老的頂力相助,悟德不敢居功。」得到劉瀅言語上的讚揚,悟德掌門表面上不露聲色,其實心裡還是樂開了花。感應到劉瀅隨後拂的靈力恐怖的壓力,讓悟德掌門心裡又是一震。對劉瀅的修為很是好奇,又過了十來年,不知道劉瀅的修為都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可惜,悟德掌門的修為對劉瀅而言,還是太低了點。根本就不可能看劉瀅的真實修為,除非是劉瀅主動告訴他。
「不必過於謙虛,一分努力一分收穫,若是你不努力就算給了你靈丹妙藥也穩固不了修為。好了,不說這些,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想問問你。這些年蘇其剛外出歷練,可否有回來過,他的本命玉牌可曾出現過異常。」
打斷悟德掌門到嘴邊自謙的話,劉瀅切入主題,詢問蘇其剛的近況。每個嫡傳的弟子都會在門中留本命玉牌,滴下一滴精血在其中。若是主人有意外發現,在歷練中隕落,本命玉牌便會碎裂。
「回太上長老,不曾,這十多年裡蘇師弟並沒有回到師中。不過,據悟德所知,蘇師弟的本命玉牌依舊,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有些暗淡,也許是在歷練中遇到了麻煩。」彎不下腰,但是悟德掌門在劉瀅面前,即使劉瀅收斂了一身的威壓。可是悟德掌門還是做不到與劉瀅直視,垂眸低著頭,悟德掌門恭敬的回答劉瀅的問題。
「暗淡?十年之久音訊全無,看來蘇其剛遇到的麻煩應該不小。」聽完悟德的講述,劉瀅目光轉了轉,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幽光。蘇其剛的身份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不管是高階妖修還是其他門派的弟子應該不敢打他的主意。除非,對方跟她有仇,想到這,劉瀅心裡突然閃過一抹不太好的預感。
難道,蘇其剛遇到的麻煩,跟上宮老祖與南海老祖有掛勾。倆人皆是大乘期的老傢伙,都不知活了多少的年歲,想必門下弟子還有族子族孫應該是數不勝數。若是誰敢動蘇其剛,劉瀅直覺除了這兩路人,應該再難找到有本可以困的住蘇其剛的人。
「太上長老,要不要悟德派門中弟子去打探打探,看看蘇師弟的具體情況。」眼尖捕捉到劉瀅微擰的眉頭,悟德掌門忙開口道。
外出歷練的弟子,三五年,或者十年八年都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尤其是像蘇其剛修為到了金丹後期,找尋突破的弟子。別說是區區十年的時間,就二、三十年也不是什麼奇事。所以,這些悟德自己也沒怎麼去留意,加上蘇其剛的本命玉牌還好好的。更是沒當一回事,現在看到劉瀅突然問起,悟德掌門才發現他疏忽大意了。
偷偷的瞄了一眼劉瀅,並未在劉瀅的眼中捕捉到不滿的眼神。悟德掌門高高掛起的心,這才又回到了肚子裡。還好,還好劉瀅沒有責怪他,不然,悟德掌門非得後悔死。
「不用了,蘇其剛的事我會親自去探一探,看看是誰膽大包天的敢動他。不管是誰,我都一定會處決了他,以絕後患。對了,悟德,你給我說說門中的事,這些時日可曾有什麼門派對明陽派不利,或者有意想傷害我的家人。都一一告訴我,我盡早去將他們解決。」
搖頭拒絕了悟德掌門的提議,想到了什麼,劉瀅忙追問門中的情況。明陽派擠身為修真界的第一大派,並且將曾經的三大巨頭擠了下去。若有不滿,想暗中打壓的地方,也並非是什麼出奇的事。又或者,在她不知道的時間,有人想對她的家人不利,借此好來威脅她。
不管是什麼,馬上就要面臨著飛昇,她必須把這些麻煩事一併處理乾淨。等飛昇後她有太多的事要忙,很難再分的出身心管這些瑣事。
聽著劉瀅一長串的吩咐,殺伐果斷讓人心驚不已。特別是最後一句,劉瀅說的盡早解決,更是讓悟德掌門有些摸不著頭腦,劉瀅怎麼突然這麼心急,把這些可能的意外處理掉。這似乎一點也不像劉瀅平時的做風,若是沒有人主動上門挑釁,劉瀅一般都不會主動開殺戒。
劉瀅這種情況讓悟德掌門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想到劉瀅變態的進階速度。想到了什麼,悟德掌門眼珠子一突,瞪的比牛眼還大,呆呆的望著劉瀅。艱澀的嚥了嚥口水,悟德掌門有些不太敢置信試探性的問道:「太、太上長老,你、你是不是到了渡劫期,準備可以飛昇了。」
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劉瀅,問出這句話,悟德掌門心跳如鼓,感覺一顆心好像要跳出了胸口。雙手握成拳,緊張而又期待,讓悟德掌門神經都繃成了一條直線。
飛昇啊,近萬年的時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