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尚未成功,要想有收穫只得支開弟弟了。
誰讓弟弟還小,如果弟弟大些能董事了,能守住秘密。血緣是一輩子的事,雖然她已經幫他測過沒有靈根,無緣長生她強求不得,但她依然不介意將她是修真者的事告訴他,當然星戒的事除外。
懷壁其罪,世上能人千千萬,連她自己都無法確定能不能對抗,沒有必要讓弟弟承擔一絲不必要的風險。
為了追求更高境界,也許她可能一輩子將單身一人,因為這世上可能再也找不到跟她一樣長壽的人為伴。長生的路上,她無法去忍受愛人老死,即使她忍受的了,那她的愛人呢?他能否受的了自己已然白髮蒼蒼,她卻依然青春不變?
再者,她本就是難以進階的垃圾靈根,可不想因生活中的柴米醬醋荼的小事影響心境,從而耽誤修練。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不相信男人。誰知道會不會再碰上個跟她以前老公一樣的極品男人,剛開始談戀愛對你死心塌地,百依百順。結了婚,再領了個證,農民就徹底的翻身做主了。你再也不是他手心裡的寶,而是他專屬的免費女傭,既要幫他打理家裡的一切,還要忍受他在外面的彩旗飄飄。
想到那時的種種,劉瀅心都擰的生疼,快滴出血來。
「哦,姐,我知道了。還有姐,我現在可是個大人了,不用你擔心,有事我會叫姐姐。」挺挺小胸脯,劉濤有些不高興的嘟起嘴。
「行了,姐姐知道我們家濤仔長大了。別再嘟嘴巴了,再嘟嘴巴都可以掛個小油瓶了。小大人…」看著劉濤可愛的小樣,劉瀅忍不住好笑的出聲打趣,特別是那句小大人,拉的老長。伸手刮了刮劉濤的小鼻頭,不等劉濤抗議,劉瀅趕緊拔腳跑了,留下劉濤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
「姐…」望著姐姐離去的背影,劉濤氣的半天說不出話。恨恨的咬咬牙,繼續手上的採摘大業。心裡有小小的期待,猜想著,不知姐姐瞞著他要去弄些什麼。其實他並不笨,身為姐姐最親近的人,劉濤心裡明鏡似的,清楚姐姐最近的變化。
有一次他不經意的偷看到姐姐打了個響指,爐裡的火自己著了起來,非常不可思議。本來他想問姐姐的,但姐姐好像並不想讓人知道,所以他一直也沒問。從那次開始後,劉濤總在姐姐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察覺姐姐,還真的又讓他發現了姐姐的小秘密。姐姐有時走路腳根本沒有著地,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但還是讓他看不出同。
一直黑乎乎的姐姐變的漂亮起來,皮膚白嫩如嬰兒,氣質脾氣也都變了。如果不是他纏著姐姐,也許姐姐根本不願意跟大家一起玩。種種不同以往的表現,有時讓劉濤懷疑自家姐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不過姐姐還是一如往常那般的對他好,這點沒變,所以他一點不介意姐姐是不是變的厲害了。只要姐姐還是他姐姐,不管怎麼變都沒有問題。
想到這裡,劉濤的稚嫩的雙眼閃過一抹堅定。
姐姐的秘密就由他來守護,等將來姐姐想告訴他了,自然不會瞞著他。
正在忙著尋找野雞的劉瀅,並不知道弟弟心裡的想法,若是她聽到劉濤的心聲,說不定會感動的哭死。原來弟弟早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悄然長大,已經董得用幼小的身體保護姐姐。有些事告訴劉濤,其實劉瀅一點也不虧。
「想跑?遲了。」功夫不負有心人,沒多久就讓劉瀅發現了不遠處有一隻肥肥的野雞。被劉瀅驚到想飛走,被她一個火箭術過去,撲通幾下,野雞便筆直的掉落下來,讓劉瀅撿了個正著。
得來全不費工功。
「不錯不錯,足有兩斤重了。」
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劉瀅滿意的直點頭,水靈靈的雙眸閃動著耀眼的精光。彷彿她手中的是只燒熟香噴噴的野雞,隨時可以讓她咬上一咬,解解多日未開葷的饞蟲。嚥了嚥口水,劉瀅眼珠子一轉,心裡便有了主意。時間還早,偷吃一隻也沒關係,山上有的是野雞,大不了她等會再抓幾隻拿回家給大家吃。
其實吧,她倒是想抓幾隻回空間裡養,可星戒裡的比例,她怕沒幾天裡面就成了動物的天下。便歇了那份心思,反正她平時也沒什麼事,想吃了,再偷偷上山抓來吃過過癮也沒關係。想做便做,劉瀅用她熟的不能再熟的幾個簡單的法術將野雞處理乾淨。找了根樹枝將野雞串好,一個火焰丟過去,沒多久便傳來雞肉的香氣。
收回火焰,隨意的坐在地上,劉瀅心急的扯下一塊雞腿狼吞虎嚥的啃了起來。吃的太急,舌頭不小心被燙了幾次,不過吃的正過癮的劉瀅一點也不介意這甜蜜的代價。又過了十來分鐘,劉瀅總算將這只肥大的野雞吃完,揉了揉肚子,抹乾淨嘴角的油漬,幸福的打了個飽嗑。
難怪人人都說民以食為天,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劉瀅傻笑的想。
「嘿嘿,還真別說,這野雞的味道跟城裡賣的飼料雞根本沒的比。」
好東西本該是大家一起分享才更有味,可惜小綠只是棵靈樹,無福受用,劉瀅惋惜的搖了搖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劉瀅回味的肯定道。想到過多幾年國家開始禁獵,心裡小有遺憾。搖了搖頭,準備走遠些,多捉幾隻安慰受傷的心靈。
有了好的開頭,便是成功的一半。這不,還沒走幾分鐘的路,又讓她發現了兩隻野雞,這回她沒有直接用火箭術來獵殺。而是想試試自身的速度有多很,腳下生風,劉瀅身形如閃電一般直直的朝其中一個野雞撲去。野雞連反應的功夫都沒有,便讓劉瀅死死的抓在手上,脖子一扭,就沒了氣。
隨後又撲向另一隻,這只已經飛起了幾米高,但劉瀅並不擔心它會跑掉。跑著腳輕輕一掂,便躍起四米多高,精準無比的將這只飛逃的野雞抓住。落地後劉瀅將野雞的脖子捏斷,打了根樹籐將兩隻野雞繫在腰間,滿意的點了點頭,嘴邊不由自主的揚起得意的笑容。
「飛毛腿也不過如此,憑姐這身手,就是國家運動員也拍馬比不上。聽說國家運動員的獎金不錯,如果不是怕露出馬腳,還真想去參加參加,撈點獎金回來發發小財。」劉瀅自戀的摸著下巴,有些洋洋得意的自語。
國家級的是沒指望了,讀書後參加些體育比賽應該可以吧。邊走著,劉瀅貪心的想。唉,其實也不能說她貪心,誰叫她現在窮的一毛錢都沒有,不想辦法掙點錢。明年讀書了,她可能窘迫的連買作業本的錢都沒有,上輩子的經驗告訴她,跟爺爺他們要,那是不可能的。
每年買作業本的錢都是她過年的壓歲錢,最多也不過二、三十塊錢。二、三十塊錢可是要用一年的,除去交班費的錢,就只剩十來塊了。記得小時個為了怕不夠錢用,她寫作業的時候都是將字寫的小小的,節省作業本。雖然有人說濃縮的都是精華,可學校裡的老師可不這麼認為,每次都給她的作業打了個差。
這還不算什麼,最可憐的是初中在學校借宿。因為媽媽給的生活費少,害的她在學校裡天天吃鹹菜蘿蔔乾,偶爾回家因為沒錢坐摩托車,還要走上四、五鐘的路回家。這些還不算什麼,最可怕的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期,因沒吃到什麼營養,身體只長到一米五八便停止了生長。如花的年紀,臉上還是跟小時候一般,一臉的菜色。
中學同學中最流行的早戀之風,也跟她絕了緣。直到中專畢業,她還是光棍一條。別說有男生喜歡,就是跟她做朋友的男生也五指數的過來,可見她的行情有多多悲催。想到讀中學時的那種慘狀,劉瀅打了個冷顫,打死她也不想再重蹈那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