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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揚魔尊 第三章 俊少年美少女 文 / 夜月業

    明陽湖是魔尊國第一大湖,要進入魔尊國,必須經過此湖,因此魔尊國也稱為水國。因為明陽湖,所以水系靈氣十分充足,所以魔尊國水系魔法師數量最多。湖邊上,一艘巨大的木輪正停在湖邊上。

    這艘木輪長約五十丈寬二十丈十分龐大,木輪上,七架十餘丈高的巨帆迎風飄揚。每面帆上寫著一個大字,連起來便是『魔尊天下第一輪』。如此龐大的一般木輪,除了魔尊皇室之外根本沒有人有這樣的財力打造出來。而且,大木輪上還有不少手提兵器的士兵在巡邏,戒界十分森嚴,不用猜,這木輪上的人身份定是非同小可。

    木輪甲板上,一位年約七十歲的都者一身華麗的衣服靜靜地站在上頭,雙眼是望著前方臉上若有所思。而在他的身後站著四人,兩男兩女。男的英俊不凡,女的貌美如仙。只是兩對玉人中,走在最前的一對男女,年紀約四十歲上下,不僅僅是一身錦衣,而且修為也十分強悍。男的是二階魔法尊,女的是二階劍神巔峰。

    然而,跟在他們二人身後,二人,男的二十歲上下,女的僅有十八歲。二中,男的是初階劍神,女的是三階魔法導師巔峰,隨時都有能進突破成為聖魔法師。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修為,足於看出他們的天賦過人,並非常人。

    「爹,剛剛接到無尊和聖法國的消息,金鼎王命蕭洛為護國伯爵,率領聖魔國眾將擊退了無尊和聖法國大軍,現在的聖魔皇便是金鼎王。」那年約四十歲的男子恭恭敬敬的道,似乎這老身上有他很敬畏的東西。

    「蕭洛?這個蕭洛是何人?」老者淡淡的道。

    「他蕭銘的長孫,蕭遠的長子,年僅三十卻擁有劍神修為。此子十五歲隨蕭遠出入軍營,熟識兵法,擅於用兵,是位難得的帥才。在聖魔軍中,人稱少將軍少伯爵。」中年男子淡淡的道。

    老者眉頭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查明的高深莫測的笑:「蕭洛,蕭遠的兒子,看來聖魔國直介臥虎藏龍呀!可是,光憑蕭遠一人打得退兩國大軍嗎?這次無尊和聖法國不分別派四位劍神的嗎?這樣的陣勢怎麼還敗給蕭遠這個毛孩子?」

    「爹,您有所不知,無尊國和聖法國雖然派四位劍神出戰,可是蕭洛的實力比無尊國還要強。無尊國那邊的高手有蕭洛的母親,也是蕭遠的妻子甄敏、蕭洛的妻子付連英還有六位身著黑衣的高手,那六俠高手皆是劍神修為,而且個個心狠手辣。他們九人,除了付連英之是聖魔法尊之外,其他的八人都是劍神。如此龐大的實力,無尊根本抵擋不了自然只能敗陣。」中年男子一臉嚴肅。

    他們可是調查得很清楚了,聖魔國的上一任老聖皇、聖魔皇、靖麟皇子和六大將軍皆被滅,蕭家和聖魔皇室鬧翻,蕭銘和蕭遠皆死以聖魔皇手裡,如此仇恨,蕭家人怎麼還為聖魔皇室賣命。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那六位黑衣高手是怎麼來了,這點他們並不清楚。

    「那聖法國那邊是怎麼回事?」老者又問。

    「聖法國那邊,帶兵的人是魅影和蕭遠的結拜義弟蕭瑞。光憑他們二人還不足於打敗聖法國大軍,而且他們還有六位黑衣高手幫助,而這六位黑衣高手畢是劍神修為。有魅影這位三階聖魔法師加上蕭瑞及那六位劍神,聖法國最終還是落敗。」中年男子淡淡的道。

    聽到又有六位黑衣劍神高手時,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異樣,聖魔國什麼時候有這麼多黑衣高手,怎麼他的探子不曾查到?數日前出現在兩軍陣前的那位高手又是何人?

    聖魔大軍和魔尊大軍對戰之時,兩軍陣一那色的劍氣分明是劍聖高手所使,如果不是劍聖,怎麼可能會有白色戰氣。聖魔的劍聖只有一位,那就是老聖皇,可是老聖皇明明和不蕭家的小兒子蕭耘同歸於盡了,怎麼還活在世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這一個晃子。

    幸好那位劍聖手下留情,不然他那五十萬大軍估計會全軍覆沒了。如果不是因為有這位劍聖的存在,他才不會到這來,只可憐他來晚了沒遇上,不然一定能與他說上話。

    就在老者正沉默之際,突然一位侍衛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快閃開,這是我家伯爵的船人,閒上請繞道,莫干擾了我們王爺的閒情雅性。」

    「切,伯爵有什麼了不起,這明陽湖又不是你家伯爵家的的。凡事講個先來後到,是我們先到這裡的,要說打擾也是你們。」一個清脆的聲音清晰的傳入眾人耳裡。

    見有人嚷嚷,那老者微微一愣,低沉的聲音便道:「小涵小秋你們二人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在吵鬧?」

    知道爺爺向來不喜歡別人吵鬧,那叫小涵小秋的少年少女便應了一聲,轉身朝著吵鬧的地方走去。

    走到另一邊,少年少女便發現幾位侍衛聚在一起,正朝著湖下邊喊。

    只聽那叫小涵的少年大喝:「你們在嚷嚷什麼,不知道爺爺喜歡安靜嗎?」

    聽到少年的大喝聲,那幾俠侍衛便匆匆走過來,只聽其中一侍衛道:「小少爺,不是我們嚷嚷,是下面那條小船上的人不肯讓道,讓你以我等才與他們吵起來。」

    侍衛這一報告,那少年一愣,自己爺爺可是魔尊國的伯爵,知道爺爺句號的人無人不敢讓道的,這人好大的膽子,竟然不肯讓道。想到這些,少年便好奇的走到船邊朝下望去,正見下邊一艘小漁船。船上正坐著兩個人,全身都是一些粗布麻衣,手裡各提著一根小竹竿,竹竿上有約,不用細看,這兩人是在釣魚。明陽湖是魔尊國最大的湖,湖中魚很多,經常有魚民划著小船撈魚,也有不少喜歡垂釣的人划著小船到湖中釣魚,因此,這樣的事情並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且看下頭這艘小漁船,不偏不斜正好橫著擋住了大船的去路,不知道他們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過。可是,知道這是爺爺的船後,其他的船隻不是遠遠避開了嗎?怎麼這裡會突然出現這隻小船,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難道他們是刺客?想到這點,少年便喊道:「喂,兩位這是李伯爵的船,請你們讓開,要釣魚可以到別處去。」

    然而,少年的話剛一出口,下頭那頭戴斗笠的女子便應道:「這裡的魚是最多的,我們喜歡在這裡,拜託你們繞道,別把我們的魚給嚇跑了。」

    嘿,一直以來都是別人給他們讓道,怎麼這人卻讓他們讓道。真是豈有此理,可是爺爺向來不喜歡用武力解決事情,所以他又不好出手教訓他們,少年便笑了笑:「兩位,如果你們想吃漁,我這裡有些錢,你們拿去,到岸上就可以買了。拜託你們讓一一道,我們有事要趕回魔城。」

    說話間,那少年便從腰中的掏出一塊紫金幣丟了下去。一塊紫金幣可是等於一千紫晶幣,這一千紫日幣至少可以買一百斤新鮮的活魚了,這少年之所以能他們這麼多就是想用錢將他們二人打發了,好讓大船快些前進。

    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那紫金幣啪的一聲便掉進了硬生生的將下邊那艘小船砸出了一個洞,那塊紫金幣也掉入湖中。船破了,湖水便開始湧入小船。

    看到船漏水了,釣魚的女了一驚,急忙放下魚竿:「哎呀,你這人怎麼瞞不講禮呀,怎麼砸破我們的船,當官的就隨便害人呀!」湖中正就平靜,她這一哼哼,便心動了甲板上的老者。

    然而,那丟紫金幣的少年卻一臉的茫然,剛剛他明明沒有用什麼力丟那塊紫金幣到對方的船上,豈料對方的船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砸破了,這下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現在是在湖的中央,如果船沉了,他們是不可能游到對岸的,這下好了,本想用錢解決麻煩,豈料若弄越亂了。

    「哥,依小看,這兩人是故意來搗亂的,你看要不要派人把他們下去將他們趕走?」少女建議道。一塊紫金幣怎麼能砸破一艘木船,這兩個分別是故意來此敲詐。這種樣,不嚇唬嚇唬他們怎麼行,所以她建議讓士衛下去趕他們走。

    「小妹,這恐怕不妥,是我們不對在先,我們再下去將他們趕走,這太顯得我們太仗勢欺人了。而且他們的船已經壞了,到時候他們會溺死在明陽湖中的,不行不行。」少年急忙道。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塊紫金幣會砸破那船板,但要他害人,他還是不敢的。

    然而,就在少年驚訝猶豫,一個聲音打破了少年的思緒:「什麼不妥呀?」

    聽到有人話說,少年少女猛然回頭,正發現爺爺正朝著他們走來,而跟在爺爺的後邊正是他們的爹娘。

    「爺爺,爹,娘,你們怎麼來了。」少年少女異口同聲。而那幾位侍衛也急忙躬身行禮。

    輕輕一揮長袖,老伯爵一臉慈祥的笑容:「小涵小秋,發生了什麼事了?」

    這時,便見那少女匆匆跑了過去,一把攬住老者的老臂:「爺爺,下面有兩個人蠻不講禮垂釣者,用船擋住我們的去路。剛剛哥哥想給他們一塊紫金幣讓他們讓道。沒想到哥哥的紫金幣掉在他們的船上竟然將他們的船給砸破了,我和哥哥正商量著要怎麼處理,您就來了。」

    一塊紫金幣就能砸破船,如果不是有意為之,憑那一塊紫金幣的重量怎麼可能砸得破船,除非是丟紫金幣者有意為之。想到這些,老者凌利的目光便落在少年的身上,那慈愛的笑容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無形的威壓。

    察覺到爺爺凌利的目光,少年盡頭一顫,臉上皆是無辜和委屈:「爺爺,我——」

    「爺爺,您別怪哥哥,是下面的那兩人故意搗亂的。」少女急忙解釋。剛剛哥哥丟那紫金幣的時候,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哥哥並沒有使多大力氣,也沒有動用戰氣,怎麼可能會砸破那小船,唯一可能的就是下面那兩人故意為之,哥哥是被冤枉的。

    「小秋,別為他開脫了,他砸破人家的船,這讓他們怎麼辦。小涵,還不快把他們接到船上來,然而向人家道歉。」老者冷冷的丟下一句便轉身朝船艙走去。

    雖然心裡委屈,可爺爺都認定是他的錯李涵不敢反抗,等爺爺走了之後,一臉無辜的看了看一旁的爹娘,隨即運起戰氣飛了去縱身跳到小漁船上準備接二人上來。在他們家裡,爺爺年紀年紀大了,可是他卻是一家之主,他的話就像陛下的旨意,他們不得不從。李涵雖然受了委屈,但是多年在爺爺的強勢下,他只能默默忍受。

    雙腳落在船上,李涵便道:「兩位,剛才弄破了你們的船,真對不起,請隨我到船上,至於賠償一次我們上頭再商量,兩位意下如何?」說話音,李涵不經意的望了一眼小船上的一男一女,不由愣住了。只見男的僅僅十七八歲,雖一般普通的衣著,可那張斗笠下卻是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精緻的五官美輪美奐。好一位美少年,只可惜身著一身粗俗的衣著,如果換成自己這身衣服,他定是人群中最耀眼的一位。

    再說那女子的只有十五六歲,巨大的斗笠下,一張精緻的瓜子臉,兩道彎彎的柳葉眉,桃紅小嘴恰三分,那又清澈如泉的雙眼,宛如一對明亮的黑珠。雖是一身粗俗布衣,可是穿在她身上卻別有一翻風采。好美的少女,他們是誰家兒女,竟然長得這麼出色?

    見那少年望著他們出神,少年微微一笑並沒有開口,反而那少女卻不耐其煩道:「這位公子,你不是來請我們上船的嗎?怎麼站著發愣呢?」

    被少女這一說,李涵一愣,這才意思到自己失禮,於是尷尬的笑了笑:「哦,失禮,兩位請在下這就帶你們上去。」說話間,李涵紅色戰氣迅速外放,將俊少年和美少女包裹其中,隨即飛上了木輪。

    上了木輪,李涵便收回戰氣,將二人放在甲板上:「兩位,弄壞你們的船真對不起。」

    「算了,你也不是有心的,在不這樣,你們將我們載到對岸去,這賠償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你看如何?」少年笑嘻嘻的道。她這一笑,臉上那對淺淺的酒窩頓時浮現,看得李涵有此癡呆。

    然而,就在李涵愣神之際,一個聲音便從他身後響起:「載你們到對岸,你們真會想呀。你們可這知道這可是我爺爺李伯爵的船,很多大官貴人想上來都不容易,你們還想坐到對岸,你們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聽到這聲音,俊少年和美少女一愣,緩緩地回過頭去,正見一位長昨如花似乎玉的少女正緩緩地朝他們走來。且看她,一身華麗絲綢,頭插一對金釵,左腕一個玉鐲,右手大拇指上一個玉扳指,皆是價值不匪。頭高高的抬頭,一股盛氣凌人的樣子。

    回頭看了一眼這位高傲的少女,俊少年只是俊眉微微一挑,隨即移開了目光。然而,那美少女卻是柳眉輕輕一動:「哦,是嗎?這麼說我們能上來這艘船是三生有幸咯?」語言充滿著一絲嘲諷。

    感覺到氣氛不對,李涵急忙開口:「小姐不得如此。兩位,對不起,這是在下的小妹李秋,得罪之處請多多見諒。」

    「哎,同是一個媽生為,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美少女歎道。

    「臭丫頭,你說什麼呢?你知道本小姐是誰?竟敢如此放肆?」李秋一臉不悅。剛剛他們害得哥哥被爺爺責備,現在又來惹她,這兩個人真不知天高地厚。

    「魔皇陛下的堂孫,李煜伯爵的最愛的孫女,李子爵李宏達的女兒李秋,草民可有說錯?」美少女淡淡的道,似乎對李秋的憤怒視而不見。

    聽她道出妹妹的身份,而且一臉不急不焦的樣子,李涵有些錯愣。在魔尊國,誰人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是出了名的惹不起,可這位少女卻不懼她的威嚴,真讓人佩服。爺爺可是最疼這個妹妹的,如果她與這兩們發生爭執,到時候爺爺怪罪下來,那這位少年和少女就麻煩了。

    明白箇中的利害,李涵急忙開口:「小妹,別鬧了,快回船艙去。剛才爺爺已經生氣了,不要再惹他老人家生氣了。」

    「哥,你的膽子怎麼越來越小了。我們是自官宦之家,用得著怕他們粗衣俗布?他們兩人分別是來敲詐倒亂的。依小妹看,還是給他們一艘小船讓他們離開吧,我們的船不歡迎身份低俗之人。」李秋冷冷道。

    「小妹,莫要任性,剛剛爺爺可是說了,接他們二人上船,你怎麼又趕他們走,要是讓爺爺知道了,到時候我又得挨罵了,快進去吧,這件事哥自會處理!」李涵急忙勸道。剛剛說請他們上船,現在又要讓他們走,這不是有意要耍人嗎?雖然他們是官宦之家,可也不能仗勢欺人,因此,李涵並沒有聽妹妹意見。

    「哥——」

    「夠了,不用說了,我意已決。」李涵臉色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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