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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聖魔風雲 第十二章 文 / 夜月業

    見她不好意思,蕭風便道:「千學姐,我們可以開始了吧?再不比,天就黑了。」

    微微一笑,千飛雪便道:「蕭學弟,不用比了,學姐不是你之敵,這一戰,學姐認輸,真心希望這一局年度賽,你能榮登第一。」

    微微一愣,蕭風便道:「千學姐,你確定不比了嗎?正院的人可是盼著你能打敗蕭風進入第一名的爭奪賽的。」

    「雖然學姐也想拿第一,但學姐更清楚什麼叫做自知之明。武聖堂的耿師兄修為可是在我之上的,學姐沒有被排在八強之外已經是很幸運了。蕭堂弟,謝謝你的傳授,能告訴學姐,剛剛那套劍法叫何名字嗎?」千飛雪笑道。雖然不曾比,可憑他剛剛的劍法足已證明自己不如他了,再加上他身懷神奇的魔法,自己強行與他交手,那只會自尋恥辱,還不是早些認輸。

    「這是蕭風以前一位師傅傳授於我的,它有一個名字,叫軒轅九式。其實,剛剛蕭風給你演式的只是一種變化而已,等日後你領悟了這套劍法的精髓,到時候你想怎麼變都行。」蕭風淡淡的道。這套軒轅九式是前世自己的那神秘的師傅傳給他的。當初他也是憑著這套劍法那至強一招滅了十幾位修真界的高手,而這也是他至強的劍法,只因這套劍法的修練十分特殊,沒有口決根練不成,而且其中變化比較多,就算教給千飛雪,她也不可能完全領會,因此,他不擔心這套劍法會被人破解。

    「軒轅九式,好學姐計下了,多謝蕭學弟。」千飛雪說完,便轉身走向評委氏,然後將自己認輸的情況跟從人說了一翻,便回正院裡去了。

    無量神劍並不是傻子,蕭風剛剛那套劍法並不遜色於蕭風的虛無九劍,千飛雪認輸是對的。

    原以為四進二的比賽將是比八進四還要激烈,可是蕭耘突然有事不來,千飛雪的認輸讓燕尊堂的龍騰光和魅魔堂的蕭風直接進入第一名的爭奪賽。如此結果出乎眾人的意料。

    因為蕭耘有事沒有來,第三名的比拚就沒法進行,院長無量神劍、靖麟皇、靖寧公主等八人商議後便決定將前三甲的決戰留到明日,眾人便掃興而歸。這也是年度賽進行到現在以來最冷場的一天。

    蕭府後院,蕭風等靠在木籐椅上睡覺,其實,並不是他有事耽誤比賽,而是他意不在麼第一第二名。因此,用完午膳後便沒有去比賽,而是躲在院子裡睡覺。

    心知小兒子的心思,也知道蕭家目前的情況,甄氏也沒有指責他,與此同時,還吩咐所有的下人都不要去打擾他。

    正廳內,甄氏、蕭洛和付連英三人正閒聊著。今早,他們可是親眼見識到進入四強賽的千飛雪、龍騰光和蕭風三人的利害。雖然小弟已經成功的進入四強賽,可是要保住第三名,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看他一點也不緊張,幾人卻為他焦急。

    「婆婆,你說小弟這次真的能保住第三名嗎?蕭風、龍騰光和千飛雪可不是平常之輩呀!」付連英急忙道。雖說付連英是上一局年度賽的第三名,可是以他現在的修為,也不見得能打敗龍騰光,雖然有自信打敗千飛雪但是,想要取勝也並不容易,自己這個小叔卻一點也不在意,似乎他的第三名已經被他訂下了,誰也搶不走一般。像他這般自信的人,她還是麼一次遇見。

    「蕭兒的實力高深莫測,雖然他嘴上說是二階大劍士,可具體達到什麼樣的境界,或許只有他的師傅和他本人才知道,既然他這麼有自信,那我們就相信他吧,他現在已經不是我們以前認識的那個小子了,他應該有分寸的。」甄氏分析道。

    能考慮到聖魔皇在分散蕭家的實力,甄氏相信,他這個兒子的修為不可能是二階大劍士這麼簡單。現在,唯一能讓她好奇的就是,這個小子到底用什麼方法能瞞過所有人,包括他父親這位三階劍神。

    「娘,你也是大劍士,你可曾看出小弟今日使的那套是什麼劍法嗎?」蕭洛突然插嘴。雖然自己是院長無量神劍的學生,可他還不曾見如此精妙的劍法,就像是師傅無量神劍本人也不見得能使出如此神奇的劍法。他的師傅陰陽無缺可是魔法尊,最擅長的是魔法,根本不懂劍法,小弟是怎麼學會這般精妙的劍法呢?

    聽兒子這一問,甄氏想了想便道:「耘兒的劍法很精妙,就算是你父親也使不出來。放眼整個聖魔國,能使出這般精妙劍法的人只有兩位,一位是聖魔國唯一的劍聖,只是這位劍聖已人有五千年不現世了,至今是否還活在世上,這點無人得知。而另外一位便是你爺爺。」

    「啊,爺爺!」蕭洛一臉震驚。從小到大,他不曾見爺爺動過劍,真沒想到爺爺居然有如此高深的劍法。

    「洛兒,三千多年前,你爺爺可是西羅大陸三大劍神之一,一身劍法出神入化,只可惜一次意外中受了重傷,從此不再拿不了劍!」說到這,甄氏臉上便浮現一絲淡淡的憂傷。對於一位以劍法聞名整個西羅大陸的劍神,不能拿劍是一件多麼悲哀的事,這件事一直是公公的最大的痛,因此,她和丈夫從不向兒女們提起。只是小兒子突然使出這精妙的劍法,她才突然想起這件事而已。

    微微一愣,蕭洛便好奇道:「娘,爺爺到底是怎麼受傷的?為何不能再拿劍了?」

    「這件事各中原由,除了你爺爺一人之外,無人得知。而這件事一直都是你爺爺的心病,因此,你娘和你爺都不敢問他。你爺爺最疼的就是耘兒,他的劍法估計是你爺爺教的。」甄氏分析道。

    聽了母親的話,蕭洛心中大驚。當年,爺爺是劍神修為,還有如此精妙的劍法,到底是何人有如此大的本事重傷他,使他拿不了劍呢?

    正當幾人因提到爺爺蕭銘的舊傷而沉默之時,突然,一位下人匆匆跑了進來:「夫人,大少爺,少夫人,公主殿下來訪。」

    被下人的聲音打斷,三人一愣,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外出迎接。

    然而,三人還不曾走出大廳,靖寧那曼妙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靖寧公主與蕭耘的關係尊城的眾人皆知。而從小到大,這位美麗的小公主經常往蕭家跑,因此,每一次來蕭家,她都不用人蕭家的人去接都會自己進來,而蕭家的下人們每一次見她來,都當成是自家小姐一般並沒有顧忌太多的禮節。

    自從小少爺逃婚後,眾人對這位小公主就更加憐惜,每一次他到蕭家來,蕭家的下人對她都十分尊敬,像是在替小少爺表示歉意。今日她不是當年度賽的評委嗎?怎麼突然跑來了,所以眾人便有些好奇,這才匆匆跑來通報。

    看到靖寧來了,母、兒、媳三人便匆匆上前行禮。雖然他他們皆是看著靖寧長大,可人家畢竟是公主,有些禮節是再所難免的。

    微微一笑,靖寧便道:「夫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不知公主大駕光臨有我等有失遠迎,還望怒罪。」甄氏急忙道。

    「夫人,不必如此,靖寧來得突然,打擾之處還請見諒。」靖寧急忙回了一禮。從小到大,自己除了在皇家,來的最多的一個地方就是蕭家,她早已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另一個家,因此,對於蕭家人,她都很客氣。

    「不敢」。

    「對了夫人,聽說蕭哥哥被事情纏住沒有去比賽,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事情比比賽還重要?」靖寧急忙問道。他可是跟自己的父皇打賭要拼進前三的,今日這一走,那就表明,他只能爭第三名,如果明日一敗,那他就沒有機會了。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安心,所以一結束年度賽便匆匆來蕭家看看是什麼情況。

    「呃——這個嘛!」甄氏一臉為難,兒子哪裡是有什麼事,耽誤比賽,分別是在後院睡覺嘛!

    見母親很為難,蕭洛便道:「公主,小弟就在後院,您還是自己問他吧!」

    聽了蕭洛的話,靖寧公主微微一愣,便轉身朝後院而去。

    見她走了,付連英便道:「婆婆,公主對小叔一往情深,如果讓她知道小叔喜歡的人不是她,那她會不會很傷心呀?」

    「哎,靖寧是個好孩子,怪只怪我們蕭家沒有福氣吧!耘兒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處理吧!」說到這,甄氏便搖搖頭離開了正廳,而蕭洛夫婦倆也是一臉的無奈。

    從小到大,對於蕭家的一切,靖寧公主可是十分熟悉,因此,得到蕭洛的提示便轉車熟路的來到後院。

    剛進後院,靖寧便望見不遠處的一張木籐椅上身著一著身影,正是蕭耘。他不是讓下人去報告說有事耽誤沒能參加比賽嗎?怎麼跑到這裡來睡覺了?想到這些,靖寧便匆匆走了過去。

    然而,來到木籐椅旁,便看見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兩杯茶,好像是在等什麼人,可能是時間太久,那杯茶已經涼了。

    「你來啦!」蕭耘的聲音突然響起,那緊閉的雙目便緩緩地睜開,人也緩緩地坐了起來。

    「呃——你知道我要來?」靖寧一臉疑惑。

    「坐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問我。」蕭耘淡淡的道。看著這位與一起長大的公主,蕭耘便有些愧疚。

    見他突然這麼坦然,靖寧公主心中便有一絲不詳的預感,從小到大,她認為自己是最瞭解他的,可時隔半年不見,她與他之間似乎多了一層隔閡。

    「蕭哥哥,你為何不去參加比賽?」靖寧直截了當。

    「不想去就不去唄,又不是什麼大事,比了幾天,感覺挺累的,所以在家睡睡覺!」蕭耘懶懶的道。

    「難道你不知道,比賽輸了,你進不了前三,我父皇會怪罪的。」靖寧一臉焦急,這傢伙,什麼時候才不讓人操心呀!

    微微一笑,蕭耘便道:「靖寧,跟陛下打賭,只是說進前三,並沒有說一定要拿第一第二,今天這場不比,明日的那一場只要我勝了,那就可以獲得第三名了。只要得了第三名,那陛下就不會怪罪了,我又何必去拚命的比每一場!」

    他又不在乎那個第一,他幹嘛這麼拚命,誰受要誰要去,他不稀罕。

    「呃——難道你就不想拿第一第二嗎?」靖寧公主一臉好奇。

    「拿第一有什麼用?大可上一局不是拿了第一了嗎?你看陛下把他派到哪,邊疆呀?我才不去邊疆,去了邊疆就沒什麼好玩了,留在尊城多好,山好水好人也好,去那邊,頭頂太陽,背朝黃土的,誰受得了。」蕭耘淡淡的道。

    微微一愣,靖寧便道:「不會的,父皇怎麼會派你到邊疆,再說,他要讓你去,我也不會答應的。」

    「好啦靖寧,不要說這些了,總之這個第一我是不會拿的,當這個評委跑上跑下的,有些累了吧,還是早些回去休息,明日還有總結賽的。」

    「蕭哥哥,你這麼快就趕我走呀?我的話還沒問完呢?」靖寧一臉不悅。自從他出逃回來後就很少跟自己說話了,這話靖寧心裡十分矛盾。

    「沒有,只是怕你累罷了。」蕭耘急忙解釋。

    「蕭哥哥,你為何要逃婚?難道你不喜歡寧兒?」靖寧還是忍不住問出這個問題。原以為自己將會成為聖魔國最美麗的新娘,豈料成親當日,蕭耘卻逃了,這讓她成為整個尊城的笑話。雖然這件事令她很生氣,但她終究還是愛著他,所以她不想把這件事說得這般嚴肅影響了二人的感情。

    見她問起此事,蕭耘想了想,便道:「靖寧,有件事蕭耘一直沒敢對你說。一直以來,蕭耘只當你是妹妹,並沒有男女之情。所以,我不想害你。」

    聽他這一說,靖寧一驚,那雙眸著的淚水開始打轉。一直以來,她都以為他是愛他的,他是最愛她的,豈料今日的他卻說他只當她是妹妹!

    「蕭哥哥,別跟寧兒開玩笑行嗎?這一點都不好笑。」靖寧急忙道。她不相信,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他為了她跟其他人拚命,處處關心處處體貼竟然只是當她是妹妹,她不相信,她絕對不相信。

    「靖寧,蕭耘並非玩笑。蕭耘從沒想過娶你,只是想保護著我們這段親如兄妹般的情誼,豈料我爹突然說要娶與為妻,而且是陛下賜婚,所以我逃了。雖然這件事對你來說影響很大,但是蕭耘只當你是妹妹,娶你只會耽誤你,害了你,所以我不能娶!」蕭耘淡淡的道。

    「你騙人,寧兒不信。」靖寧公主猛然站志來大喝一句,兩往眼淚便奪眶而出。

    知道自己這一說,她一定受不了,蕭耘便緩緩地起身一臉愧疚道:「靖寧,所有的事並非蕭耘所願,對不起!」

    「蕭哥哥,你騙人,你一定是騙寧兒,對不對?」靖寧梨花帶雨的道。

    「靖寧——」看著梨花帶雨的她,蕭耘欲言又止。

    「蕭哥哥,你是不是有喜歡的女子才不要寧兒了?」靖寧忍不住問道。

    「呃——」

    發現他猶豫,靖寧便急了:「是不是,是不是?」

    見她如此激動,蕭耘便道:「靖寧,你冷靜,聽蕭耘把話說完可以嗎?」

    「寧兒不聽解釋,你只需告訴寧兒是不是?」靖寧一臉難受,從小到大,她視他是自己的一切,就算不敢父皇和兄長如何反對,如果不滿,她都是第一個站出來替他說話,豈料自己做的這一切到頭來都是替別人做嫁衣,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靖寧,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蕭耘有些焦急。自從認識丫頭後,他便想著要如何向靖寧解釋,縱使想了很多種說辭,可是當自己真正面對她的時候卻是有心無力。

    「不是這樣,還能怎麼樣?告訴寧兒,你是不是真的有喜歡的女子了?」靖寧步步緊逼。

    猶豫了半晌,蕭耘才點點頭。

    見他點頭,靖寧一驚,心便像被人用針狠狠地紮著一樣,疼得她快要崩潰。那眼淚便像破堤的洪水,怎麼止都止不住。

    看著她如此難受,蕭耘便於心不忍,只是,長疼不如短痛,如果不將這件事說清楚,她是不會死心,因此,他只能硬著頭皮當鐵心漢了。

    「靖寧,別傷心了。聖魔好男子無數,相信你一定會找到一個更好的,不必因為蕭耘這個浪蕩公子而傷心,不值得!」蕭耘淡淡的道。

    猛然撲進,蕭耘的懷裡,靖寧一邊哭一邊道:「蕭哥哥,寧兒不要其他人,寧兒只喜歡你一個,不管別人怎麼說你,父皇怎麼反對,但寧兒只要你一人,只喜歡你一人!」

    無奈的歎了一聲,蕭耘便道:「靖寧,你的深情厚意,蕭耘銘記於心,只是有些事,蕭耘只能對不起。」

    哭了一陣,聲音便慢慢地消失,變成陣陣抽噎。很快,便見她離開了蕭耘的情報:「蕭哥哥,那女子是誰?能讓寧兒見見她嗎?」

    見她突然變得這般冷靜,蕭耘頓時打了一個寒戰。

    靖寧的性格他清楚,這丫頭撒嬌的起來可是一位百分百的小女人,可是認真冷靜起來,卻是非比常人。

    她的背後可是聖魔皇,如果讓聖魔皇知道丫頭的身份,難說聖魔皇不會丫頭下手,因此,丫頭的身份還是不要讓靖寧知道為好,不然,她向聖魔皇一起,那就麻煩了。

    ------題外話------

    昨天在醫院呆了一天,一個字也沒寫,所以今日的章節夜是今早才寫的,知體有些不舒服,只能碼這麼多!生病的身體真是傷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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