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羅大陸有四大強國,分別是聖法、魔尊、無尊和聖魔。兩年前,四大強國的實力是以聖魔為尊,無尊和魔尊為次,聖法居末位。可是一千年前,四大強國中鼎鼎大名的七位聖法尊一夜間突然消失,使得四大強國的力量一夜間大減。
而經過一千年的發展裡中,排名第一的聖魔國卻發展緩慢,慚慚地被其他三國超越,由原來的第一變成了最末。而排在末位的聖法國卻一飛沖天,從末位衝上了第一。這其中的原因,隨了四大強國的國皇知道原因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
聖魔國雖然是四大強國排末位,可是,聖魔國的知名的高手卻不少,聖魔法師便有三位、魔法尊有兩位、聖魔法尊有一位、劍聖一劍、劍神三位。這樣麼多的高手,隨便出動兩位都能將其他小國滅掉,因此,聖魔國雖然排在四國的末位,可其他小國起追上他們也是枉然。
長長的官道上,一隊十人組成的馬隊緩緩地走著。為首之人一身華麗的錦有,年約五十,古銅破的皮膚,五官端正,下巴兩寸小短鬚,談笑間一一股若隱若現的強者之勢。
跟在為首男子身後的兩位,一位是二十四五歲的少女,一身蔚藍如天的長衣,外披一傭灰色披風,面似白玉美無瑕,肌膚如白雪潤光澤,臉上若有若無的羞笑,修為卻是中階魔法導師。
另一位則是三十左右,與為首男子有七分相似,皆是古銅色的皮膚,一看就知道他們二人是父子,修為是三階劍士巔峰。
剩下的七位,年紀四十到五十之間,皆是身體精壯的漢子,修為皆是二階大劍士後期。
這群人是何來歷,為何每人的修為皆是如此強橫。
「爹,前日孩子兒接到消息,聽說小弟已經回來了,您覺得這次的事該如何處理?」那三十左右男子一臉疑惑道。
「洛兒,你那弟弟要是有你一半懂事,為父也就不用這麼操心了!這次鬧出這麼大的事,恐怕聖魔皇不會輕饒他!」為首男子淡淡的道,臉上皆是無奈。
「公公,兒媳有些不解,還望公公指點迷經?」那藍衣少婦忍不住插嘴。
「都是自家人,有什麼就直說。」為首男子笑道。
這個兒媳嫁給兒子四年了,對上,孝敬公婆,對下,沒有駕少夫人的架子,對下人也十分和睦,遵夫君敬叔,守婦道盡婦責,是位不錯的兒媳。
「公公,小叔是不是不喜歡公主?好好的一斷婚姻,為何會逃呢?兒媳看公主對小叔可是十分中意,可小叔為何對她不冷不熱?公主可是眾多皇孫公子都想娶都娶不到的,為何小叔會如此?」少婦一臉疑惑。
「哎,這小子,腦子裡都是不知道想些什麼。他是跟公主一起長大的,可以說青梅竹馬,兩人相貌極配。讓他娶公主,那可是他的福氣。可自從他拜陰陽無缺那老頭為師後,整個人就變了,整天只知道跟那些魔獸玩,你們說說,他又不是召喚師,整天跟那些魔獸混在一起,有什麼前途!虧陰陽無缺那老頭一直當他是個寶!有時候連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我生的!」為首男子歎道,自己和了兩兒一女,最就個最小的兒子不爭氣,真不知道他何時才懂事。
這時,便聽後邊的位男子道:「大人,莫要擔心,小少爺還小,等過兩年他自然會懂事的。再說小少爺心地善良,待人又好,雖然現在有點貪玩,但等他在外邊玩膩了,自然會收心的。」
「哎,從小到大,他們都被你們給慣壞了!」為首男子埋怨道。每一次他要打罵他的時候,他們幾人都會跑出來護著他,直他們幾個是不是前輩子欠兒子的,做什麼事都護著他,比對他們的兒子還好!
「爹,你就別再怪小弟了,雖然這件事聖魔皇會發雷霆之怒,可公子那麼喜歡他,相信她不會讓小弟受責罰的。」那叫洛的男子淡淡的道。
「這小子,除了長得好看,還有什麼!真不知道公主為什麼鐵著心要嫁給他!」為首男子也是一不解。人常說知子莫若父(母),可他們夫妻二人卻從來就不知道他想什麼,這可是身為爹娘的悲哀!
聽了為首男子的話,後邊的七人中,便有一人插嘴道:「大人,小少爺可聖魔國第一美男子,招人喜歡是正常的。您就不用太操心,有我們給盯著,不會出什麼事的。」
「哎,這小子,不提了,提他傷神。」為首男子歎道。
知道大人心煩的什麼,眾人便不再說話。
突然,一串急促的馬蹄聲夾著一聲清脆的聲音『駕』傳入眾人的耳裡。
聽到這聽音,十人一愣,急忙回頭望去,見身後跑來一匹白馬,馬上端坐一位白衣少女正朝著這邊跑來。且看她,一身似雪的白衣,一頭長長的青絲飄在腦後,一張精緻的小臉,無與倫比的五官,讓人見之難忘。
「哇,好美的女子。」眾人不約而是驚歎。而為首男子看到這張絕世的容顏時,雙目巨眼,整個表情便僵住了,嘴裡卻喃喃道:「像,太像了。」
話說那少女,見前邊有人,便催著白馬迅速追上眾人,隨即包拳道:「各位叔叔伯伯,打擾,請問去聖魔國走這條路對嗎?」
「小妹妹,去聖魔國就是走這條路。就你一個人嗎?」少婦急忙問道。這條路經常有強盜和魔獸出沒,這小丫頭怎麼一個人走。
「就我一個,謝謝這位姐姐,告辭。」少女說完便調轉馬頭準備走。
這時,便聽為首男子喊道:「小丫頭,且慢。」
見有人叫自己,少女便回頭眨著那動人的雙眸:「叔叔,還有事嗎?」
「小丫頭,你是雙魔尊國來的?」為首男子率先開口。
微微一愣,少女便道:「不是,小女子不曾去過魔尊國。」
「你娘是不是姓李?」為首男子又問道。
「呃——叔叔是如何得知小女子的娘親姓李?」少爺一臉疑惑。
微微一笑,為首男子便道:「呵呵,猜的。」
雖然為首男子這麼說,可少女卻覺得這男子看他的眼神有異,很多人都說自己娘親長得一模一樣,此人這麼問,估計他一定認識娘親。可是,自己來聖魔國可是為了查清蕭哥哥的事,越少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越好。想到這些,少女便道:「叔叔,如若沒有其他事,小女子便告辭了。」說著,少女便一催白馬朝著奔去。
看著少女兒走遠了,那叫洛的男子便道:「爹,你認識那女子?一直以來,孩兒以為公主是最美的,可就少女卻能與公主一較高下,真不知是何家女子,竟然長得如此標誌。」
聽著丈夫如此誇一位女子,那少婦臉上便前過一絲不悅。
輕輕地搖搖頭,為首男子便道:「不認識,只是她跟你爹的一位故人很像。只是那位故人已經在西羅消失十二年了。突然看到這個小丫頭時為父還以為是她,可從年紀上看就不對,故而剛才多問了兩句。」
「故人?」眾人皆是一愣,不知道他口中的故人是指何人。
突然想一件事,少婦便急忙道:「公公,好像前邊是落月谷,那少女孤身一人會不會有危險?」
落月谷可是強盜出沒之地,那少女長得如花似玉,又是孤身一人,如果被那也些強盜抓了去,那這輩子可就毀了。
聽了兒媳的話,為首男子一驚,急忙催著馬跟追了上去。見大人追上去了,其他人也緊緊的跟上。
話說風無情,問清了路後便催著馬朝前走。對於聖魔國的路她不熟,因此,每走一段便找人問一番。剛剛看遇到的那一批人,看他們的修為都很強,因此不敢多留,生怕出什麼意外。
走著走著,風無情突然望見前邊出現一個像半月一個彎彎的山谷。山谷的路不是很大,只容五匹馬並排著走。山谷的四周都是樹給人一種陰森之感,如果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有人偷襲,那可是很容易得手的。
猶豫了下,風無情便將自己的精神力放開,開始留意著四周的動靜,人便催著馬緩緩地朝前走。
「大哥,我們已經有好幾日沒有生意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兄弟們可就要餓死了。」一個聲音埋怨道。
「大家再耐心等等,如果今日還沒有生意,那我們明日便離開這!」其中一男子一臉無奈道,他們十二人埋伏在此已有六日了,結果一樁生意也沒做成。這世道,當強盜都要餓死,還不如改行到城裡討飯!
「大哥,快看,前面好像有人。」其人一人提醒道。
聽到這聲音,埋伏在暗中另外那十一人一驚,急忙順那大道望去,正見一位白衣少女騎著一匹白馬緩緩地走來。
「呃——是位少女。哇,長得好標誌呀!」有不少人開始嚥口水。
見自己的弟兄如此,那帶著的男子一愣,這才仔細打量緩緩走來的那少女,心中也是一驚:「長得還真美,兄弟們,今日我們能搶錢就搶錢,如果沒有錢我們就搶人。」
帶頭的發話了,其他人個個臉上皆是興奮。
走了一段,風無情便發現意外有一股人在前邊埋伏著,於是笑了笑,催著馬兒走了一斷,離那群人還有幾丈距離的時候,突然一揚手中的馬鞭在屁股上得得的甩了一下,那匹白馬便像受驚一般猛然放開四蹄朝前奔去。
而埋伏在暗外的那十二人,以為少女會催著馬慢慢過來,所以並沒有急著跑出去,怕驚住她,她催馬跑了。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那少女會突然加速催著馬跑,等他們衝出來時,少女已經跑過他們的埋伏圈,只留下一連串嬌笑。
當強盜當成這樣,他們中是極品。
「大哥,她跑了,我們要不要追呀?」其中一人急忙問道。
「追,追個屁,你的兩條腳有她四腳跑得快?」那帶著的人罵道。他們可是埋伏得很好,這少女怎麼會發現他們呢,真是奇怪!
「大哥,人跑了,那我們怎麼辦,肚子好餓。」其中一人一臉委屈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為首男子罵道。但很快便發現有動靜,急忙扒在地上,將耳朵貼在地上。聽了一陣便匆匆起身:「大家快埋伏好,有人來了。」
聽帶著的話,十一人便匆匆忙躲起來。剛剛已經讓一位跑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這一批人跑了。
馬蹄聲越來越近,為了不讓對方跑了,十二人便提前跑了出來攔住。話說這群人,見有人攔路便停了下來,只聽其一人道:「你們是何人,為拉我等去路。」
「這些日我們兄弟缺錢花,看你們穿得如此奢華,想必身上有不少錢,值錢的東西留下,人可以走。」其人一人冷冷道。而其他人也一同吆喝個個晃著手中的兵器,很是囂張。
「哦,原來是打劫的!老夫來問你們,剛剛不是有一個少女經過這裡嗎?她人呢?」為首的男子淡淡道。
「呃——那小丫頭趁我們不注意跑過去了。廢話什麼話,把你們值錢的東西留下。」其人一人喝道。
微微一笑,那叫洛的男子便道:「哦,我們值錢的東西倒不少,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本事來拿。」說著,便眾腰中取出一大包東西,晃來晃去。
雖然不知道對方手中晃的是什麼,可是等了幾天都沒生意做的他們,現在不管他們拿的是什麼,只要值錢的東西都想搶,因此,對方拿那東西晃來晃起,他們便認定是紫晶幣,所以直眼都直了。只聽其人一人道:「拿過來,把那東西拿過來。」
這時便聽騎馬中的人有便笑道:「大少爺,小的見打劫的人多了,可這麼傻的還是第一次見。真是極品,極品呀!」
「好了,不要跟他們廢話,我們快跟上。」為首男子說著,馬鞭一揚便衝了過去。
見大人衝過去,其他人也策馬揚鞭衝了過去。
然而,那十二個攔路打動的,見對方一群馬衝來,膽都嚇破了,有便匆匆向兩旁閃開,生怕被馬踩死。當強盜當成這樣,簡單極品中的極品。
話說風無情,催著白馬又走了一段,眼看就要出落月谷了,突然,前方的樹林竄出了四人,個個手勢兵器且蒙著面。
見突然竄出四人,風無情一勒白馬:「爾等何人,為何攔小女子去路?」
「喲,長得還真標誌,小丫頭,此山是我開,道是我鋪,此樹是我栽,此想從此山此道此樹過,就留下買路財。如果你沒有買路財,那我們也不介意留下你這人。」說著為首之人說著,四人便放聲大笑。
聖魔國怎麼這麼多強盜呀!難道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剛剛十一群可傻得可愛,但這批也好不到哪去。
想到這,風無情笑了笑:「這位大爺,這可是山谷,不是山,難不成你爹娘沒教你什麼是山,什麼是谷嗎?這條路看時間少說也有千年,你說這條道是你鋪,小女子冒昧一問,你今年有一年歲了?還你,你說此樹是你栽,試問那樹你是什麼時候栽的,至今多少年了,你澆了幾次水呀?」
被風無情這一問,四人一驚,哈,今日怎麼遇到嘴這麼刁的丫頭。
「小丫頭,這點你管不著,識相的就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為首之人冷冷道。
「哦,你們是要錢呀,早說嘛,小女子什麼都沒有,就錢最多。」風無情說著,右手輕輕一伸,一個紅艷如火的小紅石便出現在她手裡。然後左手兩個手指抓了起來,在四人面前晃了晃:「知道這個紅寶石嗎?那可是值一萬紫金幣的哦。」
聽她這一說,那四位黑衣人眼睛頓時睜得雪亮,恨不得馬上將風無情手中的紅寶拿到手。只聽其人一人道:「小丫頭,看來你當真富有,把你的寶石丟過來。」
「好呀,你們接好了,可別掉地上摔壞了。」風無情嬌笑道。隨即抬著準備往前扔,便手伸到一半卻又收了回去。
而四人以為她會將手中的紅寶石丟出來,便紛紛伸出手要接,豈料被耍了。
看著這四位有趣的強盜,風無情便忍不住笑了。
見被對方耍了,四人一怒,頓時罵道:「臭丫頭,我們好意待你,反受你的羞恥,剛剛我們只是打算劫財,現在我們不劫財了,我們劫人。」說著,便要衝來。
看著他們四人要衝來,風無情便急忙道:「你們別動,如果你們要衝過來,我就把這塊寶石摔碎,讓你什麼也得不到。」
見她要摔寶石,四人一驚,急忙制止道:「呃——小丫頭,不要——不要衝動,不要衝動。我——我們不衝過去就是了。」
那可是值一萬紫金幣的寶石呀,萬一她一摔摔壞了,那他們不就虧大了。
見他們四人沒有衝上來,風無情微微一笑,迅速將手中的紅寶石高高地舉起,看本小女子錢多沒地方花,這顆寶石就送你們了。風無情說著,便翻身下馬,將那寶石放在路邊,然後上馬,一揚馬鞭便朝前奔去。
發現白衣少女要跑,他們本想追,可是想到地上還有一顆價值連城的寶石,四人便放棄追趕,急急忙忙跑過來,小心翼翼的將風無情留下的那塊紅寶石慢慢的撿起來,生怕將他碰壞了。
撿起那紅寶石,四人心中一喜,只聽一人道:「大哥,一萬紫金幣,這回我們發達了。」
「是呀,我們發了。看這顏色,紅艷似火,真是個好東西呀!」那雙手捧著寶石的男子一臉得意。然而,就在他們眾人以為搶到了寶時,突然,那顆紅寶石裡的紅光突然閃一嚇,『噗』的一聲便噴出一道火焰。
這四人靠得太近,又沉浸在興奮中,哪有想到這寶石發生異樣,被這道火焰個正著,額頭被噗黑了,頭髮被火燎去大半,眉頭也被燒頭了,幸好他們的嘴和鼻子被布蒙著,不然便成了大黑臉了。
中了招,四人大怒,匆匆忙忙解下蒙面的面罩對著風無情離開的方向開始罵爹罵娘,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斷。
然而,四人罵了一陣後,便聽見身後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還未等他們四躲起來,那群人到了。
話說那十人,看見四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那張臉一上黑下白,頭髮被燎去大半,便忍不住笑了。
見這群騎馬的人笑,四人一怒,便聽其人一人罵道:「笑什麼,再笑,小心我們殺了你們。」說著,便匆匆忙忙的地從地上撿起刀,隨便揮了兩下。
看著這四個傢伙如此狼狽,為首的男子便問道:「你們幾人這是怎麼回事?剛剛是不是有一位白衣少女從這裡經過?」
「哼,這臭丫頭,居然拿個火球騙我們說是紅寶石,把我們四人燒成這樣。如果讓我抓住她,我定把她的肉剁聲一塊一塊,拿去餵狼。真是氣煞我也。」其為一黑衣人怒道。
聽他這一說,十人皆是一愣,隨即笑了,對於白衣少女越來越感興趣。
「爹,看來那小丫頭挺調皮的。」那叫洛的少年笑呵呵道。
淡淡一笑,為首男子便道:「這倒是。」
「大人,這丫頭有趣得很,我們再跟過去瞧瞧,說不定還會有我們意想不到的事發。」其為一人建議道,好久沒有遇到這麼有趣的事了,他們倒是想看看這小丫頭怎麼要通過這條強盜出沒的聖魔之路。
於是,一行十人便又催馬向前走。
耍了四個笨蛋一把,風無情便再次催馬朝前。又走了一段,風無情便發現前邊傳來叮叮噹噹的打鬥聲,聽聲音還挺激烈的。去聖魔國,風無情是想暗中查訪,因此不想惹事,剛剛那兩件只是一時興起而已,因此,聽到有人打鬥,她便想繞道走。可是對對於去聖魔國的路她不熟,而且這裡只有一條道。根本繞不開,於是催著馬繼續朝前走。
走了幾百丈的距離,風無情便望面前有六位黑衣人正圍攻兩位少年。這兩位少年,年紀約二十一二歲,身高差不多,一位身穿紫衣手執大刀,一位身穿青衣手執長劍。
且看他們二人,修為相近,皆是二階劍士,一刀一劍配合得十分默契。以修為而論,他們二人跟幾位黑衣人相近,但是,他們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黑衣人人數雖多,可一時半會也殺不了他們。
見前方有打鬥,風無情便拉住白馬停了下來,靜靜地在一旁當觀眾。
而看到突然來了一位白衣少女,其人一位黑衣人便離開了戰群走過來道:「小丫頭,你從何來,打算幹什麼?」
見黑衣人問自己,風無情微微一笑:「小女子只是路過,你們擋住我的路了,所以等你們打完了我再過去。」
聽白衣少女這麼一說,那黑衣人便半信半疑。於是警告道:「小丫頭,我們的事你最好當做沒看見,不然你會引火上身的。」
微微一笑,風無情便道:「那個大叔,小女子確實不想管你們的事,不過,小女子剛剛過來的時候,遇到一群高手,他們的修為好像都是大劍士,不知道是不是來找你們的。」
聽他這一說,那黑衣人一愣,急忙追問道:「大劍士?他們有多少人?」
「哦,好像有十位,其中一位是女子,長得還挺好看的。」風無情一臉認真道。
「你說的那十人中,為首的是不是一位年約五十上下,古銅色皮膚,巴有兩寸小須?」黑衣人急忙問道。
「咦,你怎麼知道。那群人確實有兩位古銅色皮膚之人,有一位跟你描述的很像。難道你們認識他們?」風無情急忙問道。
而聽風無情這一說,那黑衣人一愣,來不及回答風無情的話便急忙跑回去,對那五位黑衣人打了一聲招呼便竄入森木逃走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風無情一愣,對後面那群人的身份開始懷疑。
而且那五位黑衣人突然跑字,兩位少年一愣,這才發現一位絕世少女正坐在白馬上思考。四周沒有他人,看樣子這群黑衣人突然離開皆是因為他。想到這些,二人相視一眼,便走了過去。
只聽紫衣少年道:「多謝姑娘撥刀相助,敢問姑娘芳名,日後我們二人好報達。」
回過神來,風無情便道:「兩位,小女子可沒有撥刀相助,剛女子剛剛只是實話實話而已,他們可不是小女子嚇跑的,莫要感謝我。」風無情說完,便催著馬繼續朝前走。
見她要走,二人一驚,急忙上前攔住她,只聽紫衣少年道:「姑娘,不管如何,都是你幫我們兄弟二人,在下李沖,武魔學院的學生。」
「在下顏慶,也是武神學院的學生。」青衣男子急忙道。
隨即兩人便不約同道:「感謝姑娘仗義相助。」
「兩位不用客氣了,小女子還要趕路。」風無情急忙道。
「敢問姑娘,你這是要往何處?聖魔國我們很熟的,要不要我們給你帶路?也算是報達你剛剛的恩情?」顏慶急忙道。聖魔國除了靖寧公主之外,何時出了這麼標誌的人兒,為何他們不曾聽說?
見有人願帶路,風無情想了想便道:「兩位是聖魔國人?」
「正是,聽姑娘口音,似乎不是聖魔國人?」李沖急忙道。孤身一人走這條強盜出沒之路,膽子真不小呀!
「小女子是來聖魔國遊玩的。」風無情淡淡道。
「這也難怪你會出現在此。這條路是強盜出沒頻繁之地,一般沒有什麼急事之人是不會選擇這條跑的。你孤身一人也敢走,真讓人佩服。」李沖歎道。
「原來如此,那兩位可知剛剛那六位黑衣人為何追殺你們?」風無情急忙問道。看他幾位黑衣人,修為可比剛剛自己遇到的那兩批強得多,估計不是什麼強盜才是。
苦澀一笑,顏慶便道:「這點我們也不知,我們二人只是路過趕時間回學院,被逼無奈才選擇此路,豈料一路走下來便遇到了四批強盜,之前那兩批還好說,可這批卻利害得很,如果不是你來了,恐怕我們兄弟二人已糟毒手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算同路人,有勞二人帶路了。」風無情笑道。
見她同意,李、顏二人一喜,只聽顏慶道:「姑娘,我們兄弟二人都自報姓名了,你是否也該透露一下芳名?」
微微一笑,風無情便道:「在下姓蕭,單名一個風了。」
「蕭風?」李沖顏慶二人一愣。
「蕭伯爵是姑娘何人?」李沖急忙道。
微微一笑,蕭風便道:「兩位,小女子第一次來聖魔國,能是蕭伯爵何人,再說你們聖魔楞的蕭伯爵可是名揚四海的英雄,小女子只是聞名,卻不曾見面。」
聽她這一說,李沖顏慶一二人愣,隨即笑了。只聽李沖道:「呵呵,姑娘莫要多想,整個聖魔國,只有無敵伯爵姓蕭,所以你說到你的姓時,我們自然會想到那去。」
李沖這一說,蕭風微微一愣,這麼大的一個聖魔國居然只有一家姓蕭,蕭家也太單薄了吧!想到這,蕭風笑道:「呵呵,此蕭非彼蕭,兩位,我們些趕路吧,再不走,天可就要黑了。」
就這樣,原本獨行的蕭風(風無情),此時便多了兩個伴。
然而,他們三人剛一走,另外一群人便追了過來。
剛一趕到,眾人皆是一愣,四周很明顯有過打鬥的痕跡,只是沒見人。
「哎,我們又來遲一步,這小丫頭的速度好快!」那叫洛的男子淡淡的道。
「公公,這裡有打鬥的痕跡,是不是那女子已經被抓了?」少婦一臉擔憂。雖然只見過一面,可女子向來心軟,再加上她是絕美女子,如果落入強盜手裡,那可是一大遺憾,因此這一路,她比較擔心她的安安危。
「放心,那丫頭沒事,你們難道沒發現,他那匹馬的腳印是直線前進的嗎?如果有事,那的腳印就不是這樣了。你們兩年看看旁邊還有兩匹馬的腳印,估計還有兩人陪她同行。走吧,趁著天黑之前趕到前方的客棧,不然我們就只能宿舍荒野了。」為首男子說著,便催著馬繼續朝前。
太陽漸漸西,斜蕭風、李沖和顏慶三人三馬不知不覺便來到了一個小村莊上。這個村莊不大,也就七八護人家,也就三十來人。或許是因為這裡是去聖魔國的一條路,因此,跑邊的小村莊便將自己的房子改成了客棧的模樣。
見有小村莊,顏慶便道:「蕭姑娘,天色已晚了,我們就在這裡住一晚,明日再走吧。」
話說蕭風,聽了顏慶的話,柳眉挑了挑便:「也好,我們就暫時在這裡坐一晚吧。」
說著便番身下馬,朝一家普通的客棧而去。
見她過去了,李、顏二人也匆匆跟上了去。
看到有客上門,一個小二便匆匆跑過來道:「三位,吃飯住店嗎?」
「小二,給我們三間房間。」蕭風淡淡的道。
「呃——姑娘,我們只剩兩間空房間了。您看——」店小二一臉為難。
微微一笑,顏慶便上前道:「小二,就給我們兩間。蕭姑娘請。」
「既然只剩兩記,那只能委屈你們了。」蕭風笑道。
「不礙事,今日你救了我們兄弟二人,感恩都來不及,委屈二字更談不上。小二,蕭姑娘在你們店的消費算我們二人的帳長,你可不許收她的錢,聽到沒。如果你敢收她的錢,我們就不住了。」李沖急忙道。
「是是是,三位客官裡邊請。」店小二急忙道。
見他們二人如此客氣,蕭風便道:「既然兩位如此,那小女子就多謝了。」
夜色漸漸暗下,小村莊的各個客棧都點起燈。在這荒山野嶺的一個地方出現在個小村莊,寧靜的夜晚時不時閃爍著淡淡的燈光,便別有一番風味。
「小二,能給我一盞燈嗎?」蕭風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店小二的身後。
在這樣的小山村裡,夜晚是不會有人走動的,蕭風突然一出現,嚇得那店小二一大跳。當他回過神便發現說話的是今日住進他們店的那位長得絕的少女,於是好奇道:「姑娘,這麼晚你拿燈籠做什麼?」
「小二,小女子睡不著,所以想出去走走。」蕭風淡淡道。
「啊——出去走走。姑娘,這麼晚了,外頭什麼也看不見,你還是不要出去了,萬一遇到豺狼那如何是好。」店小二驚道。雖然自己在這裡住的時間不長,可是這麼黑的夜晚,連他都不敢出去,這小姑娘的膽子真夠大的。
淡淡一笑,蕭風便道:「豺狼再可怕,它們也只是畜生。其實,真正可怕的不是畜生,可是像畜生一般的人。」蕭風說完,便坐客棧門中取下那盞燈籠走了出去。
聽了蕭風的話,那客小二愣了好久,都沒有說話,等他回過神來時,蕭風已要提著燈籠走遠了。
夜風徐徐,蕭風孤獨的身影,提醒著燈籠緩緩地朝前走,很快便出了走出了村子來到路邊。
看著自己今日走來的跑,蕭風長長地歎一一口氣,準備想想自己進入聖魔國後要怎麼辦。然而,還末等她放飛思緒,一股氣息便闖出她的精神力探測範圍。
猛然地回頭,風無情便見一盞燈緩緩的向自己靠近。精神力仔細一探,風無情便認識出來人。隨即笑道:「這位叔叔,夜已深,為何還不就寢了?」
原來,來的便是今日蕭風在路上遇到那十人中的那為首男子。
「呵呵,小丫頭,本來叔叔是打算睡了,可突然發現外頭有一盞孤燈,所以出來看看。年紀人很少有人半夜睡不著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男子淡淡的道。
「小女子在走一條不知道該不該走的路,所以很困惑。」蕭風淡淡的道。這次來聖魔國,是死是生他無法預料,其實,他並不是怕是死,而是捨得那份刻骨銘心。
月光下,那飄飛的白影,那若隱若現的記憶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彷彿一切回到了十五年前,回到他最初認識她的那一夜。
沉默了好久,男子便道:「是因為情感?」
沒有否認,蕭風想了想便道:「叔叔,如若你很喜歡一位女子,但他已經有婚夫,那你會如何?」
「如果他是幸福的,那叔叔會選擇永遠將她放在心底。」男子淡淡的道。彷彿一切回到十五年前的那一夜,那個同他同樣問題的女子,一切是那樣的熟悉。
「小丫頭,你是不是喜歡上一個你認為不該喜歡的人?」男子問道。
「我不知道,從小到大,不曾這般迷茫過。我和他是在森林裡認識的,那是見一朵花很美,本想伸手去摘,結果他突然出現阻止了我。我們在一起在森林裡歷練、退敵人、一起劫刑場。他從來不殺人,可那一次,我被人重創,他為了我大開殺戒。」蕭風淡淡的道。
聽著她的經歷,男子心頭一震,花季的年紀既然經歷這麼多事,難怪她這般困擾。或許是因為她跟她很像,所以,男子便忍不住問道:「他已經成親了?」
輕輕地搖搖頭,蕭風便道:「本來他是要成親的,但成親的前一天,他逃了。」
「逃了?為何逃?因為你嗎?」男子急忙問道。突然想到自己兒子也是在成親的前一天逃走,男子便很好奇她說的他為何逃。
「我們是在他逃婚後才相遇。他說他只將那女子當妹妹看待,並無兒女之情,所以他逃了。」蕭風淡淡的道。
「照你所說,你們應該是真心相愛患難與共才是,你為何還猶豫不決?」男子疑惑道。
長歎一聲,蕭風便接著道:「我只是一個平常人家的孩子,而他卻是家世顯赫,又那麼優秀,他爹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
「門第之事確實會影響很多有情人的結合,但小丫頭,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你們兩人堅持下去,總有一天他爹會被你們的真誠感動的!」男子勸道。
「當真會這樣嗎?」蕭風抬頭望月,臉上傭是迷茫。
看著她仍是疑惑,男子便道:「小丫頭,不要灰心,天下爹娘都想他們的兒女幸福,如果他們懂得你的真心,相信他們會接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