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安然一驚,急忙閃身躲到葉童身後,渾身顫抖不已,很顯然是被對方嚇的。
而看到惡狼傭兵團的人過來,葉童也是一驚,急忙帶著安然躲到蕭風馬後。開什麼玩笑,就憑他這點本事要對抵惡狼傭兵團的人,那純數找死。
見安然躲到馬後,惡狼傭團兵的幾個人便走了過來,準備抓他們。
發現惡狼傭兵團的人過來,蕭風輕輕一動手中的紙扇,一層透明的結界便將他們包在其中。而匆匆過來的那幾位惡狼傭兵團的人並沒有發現,人便直接撞在結果上,被狠狠地反彈回去。
而發現惡狼傭兵團的人被反彈回去,看熱鬧的眾人一愣,皆將好奇的目光集中在馬上的俊少年蕭風。而自己的人被反彈回來,站在後頭那位不屑少年心中一驚,環胸的雙手也放開,雙腳也收了回來,頭也不再上抬,嘴不再上翹:「怎麼回事?」
這時,便見一個惡狼傭兵團的成員道:「少爺,我們也不知道,好像有什麼東西把我們推回來,估計是他搗的鬼。」說著,便伸手指了指馬上的俊少年。
「你是何人?」少年冷冷道。
「在下姓蕭名風,不知閣下是?」蕭風淡淡道,雖然他打安然令他不滿,可在沒有弄清情況時他還是先禮後兵。
「蕭風?不曾聽過。」說到這,少年挺了挺身體:「本少爺便是林君浩。」
見對方不屑自己,蕭風想了想便道:「林群浩?哦——好像——好像沒聽過。」其實他聽納蘭赦提過,惡狼傭兵團的林君浩極有可能是今年傭兵爭霸賽奪冠的三人之一,真沒想到自己剛一到傭傭兵團總部便遇到他。
「呵呵,連我們惡狼傭兵團的少爺林君浩的大名都沒聽過,沒聽過?真是井底之蛙。」一個惡狼傭兵團的成員笑道。
「哦,是嗎?那你們不一樣沒聽過本少爺的名號?那本少爺是否也將井底之蛙之名贈你爾等?」蕭風笑道,以其人道還自其人這身。
「哪來的野小子,竟敢輕視我們少爺。」一個惡狼傭兵團的成員罵道。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大哥,快看,那日就是他們。」
聽聲音,眾人一愣,急忙放眼望去,正見一群人緩緩地朝這邊走來。
看到來人,葉心一驚急忙提醒道:「少爺,是追月傭兵團的人。」
「嗯,認出來了,走在最前的那位是不是團長牛人強?」蕭風淡淡的道。
「是他。」
輕輕地點點頭,蕭風便調轉風雷閃電駒迎了上去:「幾位請留步。」
見白衣少年攔路,追月傭兵團的眾便停了下來。這是時便只聽牛峰率先開口:「你是何人,為何攔我等去路。」其實,剛剛說話的是他。遠遠的,他一眼便認出,騎上等馬那兩位便是那日跟著蒙面女子之人。
然而,在打量眼前這位俊美的少年之時,牛峰臉上便閃過了絲驚訝,因此他坐下那匹馬正是那日蒙面女子所騎的瘦馬。
微微一笑,蕭風便道:「在下蕭風,不知閣下是不是追月傭兵團副團長牛峰?」
「正是?」
「是這樣,幾日前小妹蕭情經過追月傭兵團的時候似乎與牛副團長發生了一些爭執,得罪之外,蕭風代她來陪個不事。」蕭風急忙一禮。
「什麼?你——你是那臭——那女子的兄長?」牛峰一臉震驚,本來想罵臭丫頭,可是想到那蒙面女子的修為這麼恐怖,相信她兄長也不會差,因此,他不敢造次。
知道牛峰害怕,蕭風便道:「正是,小妹年紀不懂事,他偷了我的馬出去鬧,還請牛副團長莫要與他一般見識。」
跟她一般見識,嘿嘿,你說得倒輕鬆,你那個妹妹可是個惡魔,幸好那天本副團長聰明才沒被她一刀抹了脖子,哪還敢能她一般見識,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煩。想到這些,牛峰便道:「不礙事,小姑娘年幼不懂事瞎鬧也是情有可緣,此事本副團長已經忘了。」
而聽著牛峰這便虛偽的掩飾,葉心葉童一愣,對他的虛偽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時,便追月傭兵團中一位年約二十四五的年催馬走了過來:「二叔,他們便是那日闖我們傭兵團之人?」
「俊傑,不是,那日並非是這位公子,而是他妹妹。」牛峰急忙道。
「這位就是牛俊傑牛公子吧?久仰久仰。」蕭風笑道。這個牛峰,年紀不大,可修為既然與牛峰相近,皆是三階劍士,難怪納蘭無赦會說他也是今日有可能奪冠人之一,比起那個林君浩只強不弱。
「你就是那野丫頭的兄長?」牛俊傑冷冷道,根本不將眼前的美少年放在眼裡。長得好看有什麼用,最主要是有實力,在草原上,長得帥又不能當飯吃。
聽牛俊傑罵自己是野丫頭,蕭風眼神祇閃過一絲不悅。但是為了避免不影響自己之前的計劃,蕭風微微一笑:「牛公子說笑了,小妹向來如此,得罪之外還望牛公子海涵。人常說追月傭兵團的牛俊傑公子寬宏大量想必不會與在下的小妹一般計較才是。」
是人都喜歡聽好話,蕭風這一說,牛俊傑態度頓時緩和了不少:「看在你這麼真誠在態度上,本少就不與你計較,回去讓那野丫頭收斂點,別目中無人,不然哪天遇到本少,發生什麼事本少可不敢保證。」
牛俊傑,如果不是本小姐今晚要去救人,今天本小姐會讓你為你的囂張付出代價。想到這,蕭風笑了笑:「是是是,蕭風一定轉告小妹。」
然而,後頭的葉心葉童見少爺如此低聲下氣,心中皆是一愣,不知道他心中怎麼想。
「喲,這不是牛兄嗎?怎麼現在才來。」林君浩也走過來打招呼。
認出是林君浩,牛俊傑便道:「哦,原來是君浩兄,幸會幸會。」
就這要,二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來,感覺感情還不錯。()
看磁他們二人臭味相投,蕭風便輕輕的調轉馬頭準備離開。
然而,還沒等他走出幾步,林君浩和牛俊傑便不約而同的喝道:「站住,誰允你走了?」
微微一愣,蕭風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強行將心中的怒火忍了下去,再次調轉馬頭:「兩位公子還有何事?」
二人相視一眼,便聽林君浩道:「剛剛你那個人弄破了本少爺的衣服,他沒有錢,那就由你來賠。」
「哦,不知道林公子要賠多少?」蕭風淡淡的道。
想了想,林君浩便伸出兩個手指:「兩千紫晶幣。」
「兩千紫晶幣?林公子,蕭風自幻在布莊裡長大,就你身上那件看見,最多也就二十個紫晶幣。就算再加上您的感情費,最多也就五十紫晶幣。林公子,你這不是開獅子大開口?」蕭風淡淡道。
「本少爺的衣服多少錢,那是本少爺說了算,識相的就賠,如若不然今天你就莫想安然無恙的離開。」林君傑冷冷道。
微微一笑,蕭風便道:「林公子,怒蕭某問一句,蕭某的人是何人所傷?」
「那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林君浩不屑道。
「林公子未免太欺負人了,你將我的人打成這樣還說自找。那蕭某是不是可以打你一頓然後賠戰醫藥費呢?」蕭風反問。
微微一愣,林君浩便道:「就憑你也想動本少爺,自不量力。」
握緊手中的扇子,蕭風盡量將自己的怒氣壓下:「蕭某自知蕭公子修為高深,但莫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欺人太甚才是。」
「哼,欺人太甚又如何。本少今日就要拿這一千紫晶幣留下,你又能耐我何?」林君浩一臉嚴肅,似乎要吃定蕭風。而聽到惡狼傭兵團的林君浩鐵了心要吃蕭風,四周看熱涼鬧的人卻沒一人敢說話,生怕被牽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頓時打成了寂靜:「蕭公子,可算找到你了。」
聽到這聲音,蕭風一愣,頓時將自己的怒氣壓下,抬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正見四匹俊馬朝這邊跑來,而為首之人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另外三位年紀約二十上下,長得十分精壯。
認出來人,蕭風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喜悅。來的正是納蘭赦的掌上明珠納蘭蓉,有這位大小姐在,想必林君浩和牛俊傑應該不會再為難自己了。
黃驃馬衝過人群,便來到蕭風跟前,只聽納蘭蓉一臉興奮道:「蕭公子,總算趕上你了?」
微微一笑,蕭風便道:「蓉小姐,你怎麼來了?你爹爹呢?」
「哦,爹爹他們在後面,我們先過來了。」納蘭蓉一臉興奮,聽父親說蕭風也來參加傭兵爭霸賽,他們在蕭風走後不久他跟了出來,而跟在他後邊的便是奉盛和兩位少年。
見奉盛也來了,蕭風笑了笑便道:「奉兄,你們都是提前來了?」
「蕭公子,今早奉盛還想跟你討教一二,豈料起來的時候他們都說你走了。這不跟小姐一起追來了。」奉盛急忙道。自從騎射大賽後,奉盛對這蕭風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恨不得拜他為師學成那一弓三箭的本事,如果小姐追蕭風而來了,他自然也會跟著來了。
「奉兄,這個討教還算了,小弟這點本事拿不出手!」蕭風淡淡的道。
「蕭公子,你太謙虛了,你就那絕技,恐怕整個草原都恐怕無人能敵呀,怎麼拿不出手!」奉盛急忙道。深藏不露,才是真英雄,你他們這些本事不大卻四處吹捧,那就叫虛偽。
見蕭風和奉成他們聊起來,林君浩便不耐煩了:「嘿嘿嘿,你們是誰呀,要聊天等事情處理了再聊。」
被林君浩的聲音打斷,納蘭蓉一愣:「蕭公子,你拿了他什麼東西嗎?」
「這位林君浩公子說,我的人弄破了他的衣了要賠一千紫晶幣?」蕭風淡淡的道。
「林君浩?惡狼傭兵團的林君浩?」納蘭蓉一臉驚訝。
「不錯,正是本公子,姑娘有何見教?」林君浩一臉不屑,長得好看果然很受用,到哪都有女子跟隨,今日他若不讓這位白衣少年出醜那他林君浩就太窩囊了。
「你是強盜生的呀?你這不是明著搶嗎?」納蘭蓉一臉不悅,他這也太欺負人了。
被納蘭蓉這一罵,林君浩便來氣了:「哪裡來的野丫頭,竟敢跑來管本公子的事?報上名來。」
「哪裡來?哼,怕說出來嚇破你的狗膽。」納蘭蓉冷冷道。
見他們要吵起來,蕭風急忙道:「蓉小姐,算了,大家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姓蕭的,給本少爺閉嘴。」喝完蕭風,林君浩便道:「臭丫頭,報上名來。」
「小子,可別太囂張了,雖然你們惡狼是十大傭兵團之一,但比起我們無赦傭兵團還差得遠。收斂點,別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奉盛冷冷道,對於林君浩的囂張他也實在看不下去。
聽到無赦傭兵團這個名字,眾人一驚,一時間不知道什麼說什麼,無赦傭兵團可是四大六星級傭兵團之一,雖然惡狼和追月都算在十大傭兵團之內,可一星之差並不是開玩笑的。若真要動起手來,兩個五星級傭兵團也不見得打得過一個六星級傭兵團。
就在眾人沉默之際,追星傭兵團團長牛人強便走過來道:「小丫頭,你就是納蘭團長的女兒納蘭蓉?」
「牛團長,您可曾見過有人敢拿無赦傭兵團的名號到外邊騙人的?」納蘭蓉笑道。
微微一愣,牛人強閃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道:「小丫頭,這純數誤會,他們只是開玩笑罷了,你別往心裡去。」
見牛人強親自出來找台階下,蕭風想了想便道:「蓉小姐,這一切確實是個誤會,並不像你看到的那樣。牛團長,事情都過去了,您就件事就當什麼沒發生過,你覺得可好?」
雖然不明白蕭風為什麼會拒絕納蘭蓉的幫助,可無赦傭兵團可不是他們追月傭兵團能夠得罪的。想到這此地,牛人強便道:「嗯,蕭公子說的得,以和為貴嘛!」
見團長牛人強都讓步了,估計惡狼傭兵團的林君浩也不是傻子。想到這些,蕭風便道:「既然如此,那蕭風等人可就告辭了。」
「蕭公子,怎麼能這麼算了,他們剛剛可是——」納蘭蓉一臉不解。
見她還想說下去,蕭風便笑道:「蓉小姐,得寬容時且寬容,還是算了。」說著,便催著風雷閃電駒朝前走去。
看著蕭風走了,納蘭蓉也沒說什麼,只是狠狠地瞪了林君浩一眼便追上了去。
「爹,為什麼放他們走,如果他說的是假話呢?怎麼也得查證了再決定吧!」牛俊傑一臉疑惑,父親何時這般膽心怕事了。
「是呀,牛伯,就一個小妮子,我們用得著這此嗎?」林君浩也附和道。
「哎,你們兩個,以後要收斂點,別遇事就這麼毛燥,無赦傭兵團可不是鬧著玩的。別以為那個蕭風長得白白淨淨的,可他的修為卻神秘得很。你們多應該向他學習,得寬容時且寬容。」牛人強淡淡的道。雖然他看不出白衣少年的修為,可明明之中卻有一種恐懼感,這可是他這麼多年來極少有過的。
微微一愣,牛人強便道:「向他學習,爹,我沒聽錯吧。如果孩兒像他那樣文縐縐的,那還去接任務呀,直接在家裡取妻生子算了!」
知道兒子的脾氣,牛人強便道:「行了,總之日後行事要多加小心,如果你們當真覺得無處大展手腳,那就留著精力到傭兵爭霸賽上,別在這裡惹麻煩。」說著,牛人強便帶著人朝前走去。
等牛人強帶著其他人離開後,林君浩便道:「俊傑兄,你爹說的有道理,我們在路邊其他人,別人只會說我們丈勢力欺人。無赦傭兵團嗎?沒關第,等明日就是傭兵爭霸賽,我們將他們的人打倒,看他們還敢小瞧我們不。」
「嗯,有道理。既然納蘭蓉這麼拽,那我們就在傭兵爭霸賽上讓她沒有翻身的餘地。」牛俊傑猛猛的拳緊他的拳頭,臉上皆是陰霾。
「不錯。不光是納蘭蓉,如果姓蕭那小子也上台,到時候我也要狠狠的揍他一頓,讓他知道我林君浩的利害。」林君浩說著,渾身戰氣外放,轟的一拳便砸在地上,腳下頓時出現寬兩尺深半丈的小坑。
追上蕭風,納蘭蓉便一臉疑惑道:「蕭公子,剛剛為什麼不要我教訓他們?他們也太欺負人了。」
淡淡一笑,蕭風便道:「蓉小姐,並不是蕭風不讓,而是他們人多勢眾,萬一他們不相信你是無赦傭兵團的人而大打出手,你覺得你能打得過他們?」
「呃——這倒也是。」納蘭蓉恍然大悟,看來自己還是太粗心了。
「蓉小姐,你要找他們算賬蕭風並不反對,可剛剛蕭風看了一下,那個林君浩和牛俊傑的修為皆在你之上,你若想打敗他們,這恐怕有些困難,因此,我剛剛才不想你得罪他們二人,不然到時候在傭兵爭霸賽上他們找你報仇,那可就不好了。」蕭風提醒道。
聽蕭風這麼一說,納蘭蓉頓時語賽。剛剛只顧幫蕭風倒是忘了自己了,看來明白的傭兵爭霸賽自己可得多加小心了。
朝前走了一段,蕭風便攔住閃雷閃電駒道:「蓉小姐,你們今晚住哪?」
見蕭風突然問起,納蘭蓉便道:「哦,住的地方幾天前爹爹已要派人來訂了。蕭公子,你們今晚住哪?」
「暫時還不知確定,先找找再說。」蕭風淡淡的道。
「既然還沒有住的地方,那你就跟我們一起吧,人多才熱鬧。」納蘭蓉急忙邀請,她出來就是為了找他的。如今他找到了,怎麼會讓他去其他地方住。
知道她心意,蕭風笑了笑便道:「蓉小姐,蕭風多謝你的好意,蕭風今晚還有很多事要辦,去你們傭兵團裡住很不方便。」
「呃——你人辦什麼事呀?為什麼不方便的,要不你留在我們傭兵團內,我讓我爹叫其他人替你去辦。」納蘭蓉建議道。
微微一笑,蕭風便道:「蓉小姐,這件事只有蕭風一人能辦,就算是你爹親自去也不見得辦得了,你的好意蕭風心領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地方住了。蓉小姐,如若你想在傭兵爭霸賽上有所做為,晚上就回去好好跟你爹學習學習,以你止前的實力,想要打敗林君浩或者牛俊傑,有點不現實。」蕭風說完,便帶著葉氏兄弟和安然離開。
夜悄悄的來臨,一個巨大的帳篷裡,一個魁梧的身影正靜列地站在站在書桌前,那蒼略顯蒼老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焦慮,這人下百無憂草原總團長梁君正。在半個月裡,前後出去的三批高手中居然都一人活著回來,不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就在這時,帳篷輕輕撩開,一個女人端著茶走了進來。
看著發呆的梁君正,那婦人便道:「在想什麼呢?」
回過神,梁君正放眼望去,見是自己的妻子羅氏,於是鬆了一口氣:「哦,你來了。我在想出去的那幾位怎麼現在不沒回來。」
「估計是在路上耽誤了吧。你不用太擔心,以他們幾人的修為,擋平整個無憂草原都不成問題,一定不會有事的。」羅氏安慰道。
「話雖是這麼說,他們要對付的這個人非同小可,我擔心他們此時已經全死在那人手上了。」梁君正仍是一臉擔憂,並沒有因羅氏折解而放寬心。
「你不是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了嗎?難道還沒有消息回來嗎?」羅氏疑惑道。
輕輕的遙遙頭,梁君正便道:「去了,但學沒有回來,以他們的腳程,昨天應該回來了,但現在一個人也沒回來,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聽丈夫這麼一說,羅氏一時間也不如何安慰,只能陪著他著急,雖然不知道丈夫是對付什麼人,可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就知道這個人非同小可。
就在二妻二人焦急之際,三個身影匆匆的跑了進來。
見到三人進來,梁君正一喜,急忙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情況嗎?」
這時,便聽進來的其中一人道:「回總團長,在離弱水河三百里發現胖瘦尊者二人的屍體,而弱小河對岸還多了一個巨坑,和一個被打爛的帳篷,而且巨坑周圍還有大量乾枯的血際。那裡好像發生了場大戰。」
「巨坑?血際?」梁君正一臉疑惑。
「是的總團長,那巨坑寬約三十餘丈,深約五丈,巨坑的周圍很多血,量很大,而那血有點酸味,似乎不是人血。」那個淡淡的道。
聽了這話,梁群正便點點頭,又問道:「千屍嶺有何變化?」
這時,另一個男子便上前道:「總團長,千屍嶺那變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一千具骷髏骨全被打爛,整個千屍嶺一片狼藉,屬下敢斷定那裡一定發過大戰。」
「那有沒有發現屍體之類的?」梁群正一臉疑惑。
「回總團長,千屍嶺附近沒有屍體,也沒有發什麼什麼人留下什麼。只是離千屍嶺兩百外有三具屍體,那屍體是柳明正、村召南和君正果三位前輩的。」那男子急急忙道。
怎麼回事,這千屍嶺被毀柳、杜、君三位高手皆被害,難道是那人所為嗎?還是千屍嶺那個老不死懷恨在心而殺了他們呢?想了好一會都得不到答案,梁君正便道:「夜尋,你那邊有什麼消息。」
見總團長問起,夜尋便道:「回總團長,跟他們說的一樣。暗夜尊者也死了,而且週身筋脈全被振斷,而且看那近的阻擋出現很多的坑坑窪窪,由此可見那一戰十分慘烈。總團長,怒小人的愚鈍,到底是何人有如此大的本事,既然將這幾位高手都滅了?似乎草原上沒有這麼利害的高手吧。」
長歎一聲,梁君正便道:「夜尋,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為好,總之本總團長也是身不由己。你們都出去吧,好好休息休息,明日還要召開傭兵爭霸賽的。」
聽了總團長的話,三人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才離開了帳篷。
三人走後,羅氏便道:「君正,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見妻子問起,梁君正長歎一聲便將事情的原由告訴了妻子。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難道我們要一直被對方牽著走嗎?」羅氏一臉驚,想不到自己的丈夫縱橫無憂草原近千年,沒想到天降煞星,難道是天要毀他們梁家嗎?
「還能怎麼辦,對方的實力並不是我們能抗衡的!」梁君正無奈道,想他堂堂傭兵團總團長居然被人處處牽制,當傀儡的日子可是比死還難受!
「既然我們沒法抗衡,那我們就逃吧,逃到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去。」羅氏急忙道。
輕輕地搖搖頭,錄梁君正便道:「夫人,你想得太簡單,如果真的逃得了,為夫還用得著等到現在嗎?還沒等我們逃出草原,他們的人就找到我們了!」
「那怎麼辦,要不就找你師傅幫忙?以你師傅的修為,他們應該不會為難你的。」羅氏建議道。
「夫人,您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雖然我師傅他老人家已有劍神修為,可是那地方的我師傅的修為至多也只能排在第六,如果我出題一出面,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殺了我師傅。師傅對我恩重如山,我豈能將他老人家拉進這場風波之中!」梁君正無奈道。當年師傅見他孤苦零丁好心收留他,並教他修煉,這才有現在的成就,如果因為自己把師傅給害了,他就算死也不會瞑目。
知道丈夫重情重義,他的師傅不但收養他還教他修煉,可以說他這一身所得都是他師傅贈的,因此他就算死也不會拉他師傅下水的。這逃跑無望求救無援,這該如何是好!
就在夫妻二人無奈之際,突然帳篷外刷的一聲響起,一個飛鏢便穿越帳篷飛了進來。
察覺到有東西飛進來,梁君正身影一閃,迅速接住了飛鏢,臉是閃過一絲驚,但並沒有追出去。
見丈夫沒動,羅氏一驚:「怎麼了不追呀?難道你認識那人?」
「夫人,估計那邊又有什麼新指示了。這個人每次來的時候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憑為夫的實力根本追不上。如果被他發現我有二心,說不定當晚他便要了為夫的命!」梁君正淡淡的道。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羅氏一臉焦慮道。剛剛那個神秘人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他們都不曾察覺,有這樣的高手在,他們怎麼死都不知道,還談什麼逃跑!
苦澀一笑,梁君正便道:「還能怎麼辦,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不要得罪他們!」
一處帳篷裡,八位大漢靜靜地坐在地上,手腳皆被鐵鏈鎖著,個個神色沮喪。
「團長,明日就是傭兵爭霸賽了,不知道葉心、葉童和安然他們三人找到小姐了沒!」一位年紀約三十二三歲的男子淡淡的道。
想他們風火傭兵團,才成立兩年,她不容易從一星級晉陞為二星級,可是接了唐家的任務失敗後,不但沒有收入,反而被傭兵總團長降級。為了傭兵團的未來,他們歷盡千辛萬苦進入魔獸棲息地的萬獸山找光明神劍一振雄風,結果這一次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於是,他們又千辛萬苦的從萬獸山回來,準備開始新的生活。然而,天降橫禍,他們剛一回到無憂草原便被總團長莫名其妙的抓起來,還在將他們處死。雖然葉心他們三人逃了出去,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去搬兵來救他們。
其實,這幾日他們都不見葉心、葉童和安然被抓以,所以他們都認為他們三人一定是去燕城搬兵了,因此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們三人身上。
明天就是傭兵爭霸賽了,可現在還沒見有人來救他們,他們的希望越來越渺茫,因此個個臉上皆是沮喪。
「諸烈,不要想了,或許葉心他們三人並沒有找燕城求助小姐,又或者在半路上出什麼意外,我們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侯風淡淡道,這些兄弟跟他這麼多年,自己這個團長不但不能給他們帶來富貴,反而讓他們和自己身陷險境,他這個團長當得實在太窩囊。
「團長,還沒到最後關頭,我們不能放棄呀。說不定小姐正在來的路上。」諸明不甘心道。
苦澀一笑,侯風便道:「我們暫且他們幾人會不會想到去燕城求助小姐。先說說這兩年的情況吧!」說到這,侯風猶豫了一會便道:「這兩年裡,你們跟著我侯風,可謂是歷盡千辛苦萬苦,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後悔?」
見團長突然提起這兩年間的事,七人一愣,好一會才聽一個成員道:「團長,說真的,兩年跟著你,有時候確定有怨言,看著其他傭兵團的日子蒸蒸日上,可我們卻一貧如洗。不過,這兩年裡,我們也看到了您的努力,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們過好日子。但我們知道,無憂草原上傭兵團那麼多,想在草原上生存是很困難的。有很多次,您為了我們的安全對很多人低氣,還甘願放下自己的自尊,我們都很感動。正人在這,活得好活得壞都是活,這麼辛苦都熬過來了,還有什麼好怨的!」
這時,便聽另一成員道:「團長,徐明說的沒錯。雖然這兩年我們都很辛苦,但每一日都過得很充實。如果沒有你,我們幾人還是街上討飯的乞丐,說不定早就餓死了,雖然傭兵團的日子很辛苦,但比上當乞丐在強得多,您也就不必再自責了。不管這次有沒有人來救我們,我們都認了。人常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嘛,如果老天真要讓我們死,誰也攔不信,對吧。」
「你們真不恨我嗎?」侯風淡淡的道。
「團長,您就別自責了,這兩年相處下來,您還不清楚我們的為人嗎?我們是一個團隊,並不是單獨一個人。你可教過我們,團隊是要相互合作,同心同德,同甘苦共患難。如今落難了,我們就應該一起面以地,一起同生共死,豈有這個時候相互埋怨。」諸烈一臉堅定道。
諸烈的話剛說完,一個聲音便淡淡的喃起:「嗯,你們能這麼想,那本少爺這一趟就沒有白來。」聲音一落,一個白影便一閃而現,一位美少年便神奇的出現在八人面前。
看到這美少年,侯風等人一愣,頓時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張面孔好熟悉,可是他們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這時,便聽侯風上前道:「公子好生面熟,不知你是?」
「侯風,才一個半月吧,你連本小姐也不記得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頓時傳入八人的耳裡。
聽到這少年的聲音突然轉變,而且稱呼也轉變,八人一愣,幾乎不約而同開口:「小姐,你是小姐?」
原來來人是女扮男裝的風無情(蕭風)。難怪侯風他們覺得面熟,但又不知道在哪見過。因為風無情是女子,他們一時間不是到她會女扮男妝。
然而,話剛出口,侯風便急忙壓低聲音道:「小聲點,別讓外面的人發現。」
見他這般謹慎,風無情微微一笑:「放心吧,四周本小姐已經布下結界,我們說話的聲間是傳不出去的。」
聽小姐這麼一說,眾人頓時放了心,看來還是小姐利害,來的時候什麼都準備好了!
「小姐,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是不是葉心他們去燕城找您了?」侯風急忙問道。
「是葉心和葉童去本小姐的,不然本小姐也不知道你們出了這樣的事。」風無情淡淡的道。
「哦,那他們呢?」侯風問道。
「他們被安置在外面,今晚本小姐是來救你們出去的。明白我們一起參加傭兵爭霸賽。」風無情道。
微微一愣,侯風便道:「參加傭兵爭霸賽?小姐,以我們一星級傭兵團的實力可沒有資格參加爭霸的!再說,您想救我們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這戒備森嚴,我們還沒有走出多遠便被總團長的人發現了!」
淡淡一笑,風無情便道:「放心,本小姐既然有本事進來,自然有本事將你們帶出去。至於能不能參加傭兵爭霸賽,到時候我們的實力擺在那,他們自然不會不讓我們參加。」
見小姐有辦法救他們出去,眾人一喜,臉上皆是興奮。
「對了小姐,你怎麼扮起男裝來了?」侯風急忙問道。而侯風這一問,眾人也是很好奇。她明明是一一位絕色少女,為會麼要扮個絕色少年郎。
見他們問起這個,風無情笑容一收:「這件事並非本小姐所原,因為這次本小姐進入草原的時候便有三批十分利害的高手追殺我。而且那些高手一個比一個強,至今為止,本小姐還猜不出,查不到到底是何人派那些殺手來殺我,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本小姐不得不女扮男妝。記住,本小姐現在的名字不叫風無情,而是叫蕭風。也就是說,從明天開始,你們不要叫我小姐,要稱我為少爺,都聽明白了嗎?」
「是,少爺。」八人齊聲道。雖然他們嘴上沒說,他們八人都知道,小姐為什麼會用蕭風這個名字,肯定與光明之判的那個姓蕭的少年有關。然而,令他們奇怪的是,那位姓蕭的少年和她不是形影不離嗎?怎麼這次只有她一人來。只是這些事情他們只是心裡想並沒有問出口生怕會說錯話若她氣。
見他們八人都明白了,風無情笑了笑:「現在本小姐就帶你們出去,你們先委屈一下。」風無情說完,右手一搖,一個黑罩便將他們八人罩在其中,紅唇微微一動,嘴時喃喃自語,很快,黑罩慢慢變小,最後化成一道黑衣消失在她的掌心裡。
左手輕輕一揮,地上便橫七豎八地身著八個人,手上和腳上皆戴著手鏈。完成了這些,風無情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梁君正,我們的戲才剛剛開始。」說完,白影一閃,人便神奇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