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情的聲音剛落,那殺氣頓時消失,一位黑衣老者憑空出現。
「真不錯,老夫自認自己藏得很好,可還是被你發現了!」黑一臉者笑道,眼神中露出一絲讚許。
微微一笑,風無情便道:「前輩從何而來,欲往何處?」
「老夫從天堂而來,送你往地獄而去。」黑衣老者淡淡的道。沒想到前面兩批高手都被她殺了,這個風無情果然非同小可。
又是一批殺手,他們跟自己可真緊呀!想到這點,風無情便道:「前輩,小女子與您無冤無仇,為何要送小女子下地獄?」
「風無情,老夫只負責來送你上路的,其他的老夫不知。」老者淡淡的道。
「那你至少知道是何人讓你來的吧?難不成是頭豬讓你來的?」風無情諷刺道。這些人個俱修為高深,真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讓他們為他賣命!
「少來刺激老夫,這是殺手的原則,寧死也不會透露主人的身份的,風無情,還是放棄吧。」老者淡淡的道。
「前輩,你就不能讓無情做個明白鬼嗎?就算是下地獄,至少也知道是誰讓小女子下地獄吧?」風無情淡淡的道。想要她下地獄,除非她自己願意,不然,誰都別想。
淡淡一笑,黑衣老者便道:「到了地獄,那裡會有人告訴你的。」
看他的口氣是不會說真話了,風無情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前輩就出招吧,本小姐是不會束手就擒的如果不拿出真本事來,想要殺我,那是萬萬不能的。」
「夠膽量,能死在老夫手上,也算是你的福氣。」老者說著,戰氣凝刀便朝風無情而來。
沒有說話,風無情右手一伸,一把冰劍便出現在手中,揮劍迎上老者。高階大劍士巔峰,離劍神祇差一步,能調動這樣的高手,幕後高手真是太看得起他風無情了。身來影往,兩人便戰在一起。
轉眼音,兩百招便過去了。
察覺到風無情劍招凌利,老者便驚道:「原來你的本事不小,難怪之前兩批人都敗在你手,只可惜今日你照樣死在這裡。」老者說完,戰氣猛然提升,由黃轉紅,修為既然是劍神一階。
見到老者猛然提升修為,風無情一驚,原來她隱藏著實力,本來她只是想教訓教訓他說出幕後主使者,沒想到他隱藏實力,想在必要之時要了自己的命。哼,想要本小姐的命,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想到這些,風無情便道:「好一個一階劍神,只可惜你的對象是本小姐。今夜就讓你看看本小姐真正的實力。」話落,風體內的水靈氣頓時變化,光雷兩系靈氣沖體而而,右手朝空中一舉,光芒四射的光明神劍便神奇的出現在她的手中。隨著光、雷兩系靈氣不斷的湧入劍,那耀眼的白光迅速照亮了四周,與黑衣老者的紅光對抗。
察覺到風無情手中神劍的威力,黑衣老者了驚,一股恐懼之感便浮現在心頭,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她的實力。只是,現在想要撤招已經不可能了。想他剛剛普階劍神,如今卻遇到風無情這個強敵。現在,他不為戰勝對方,只為了保全性命。
只見他迅速調動全身所能運用的戰氣凝聚在劍上,發出至強一招。
明白老者的用意,風無情也不敢待慢,二次與劍神交戰,她心中還是留著當初與吉宏志大戰時的身影,因此,這次格外的小心。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又方都將自己的力量提到一定程度,只見兩聲大喊,一紅一白兩股力量便開始碰撞。當兩股力量第一百零八次碰撞好,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雙方便被爆炸之力轟飛。
雖然修為已經達到了聖魔法師,可對上劍神後,風無情仍能被這反彈之力震飛,渾上身下的靈氣到處亂竄,臉色蒼白如此。
就在風無情的身體被靈氣反噬之際,丹田內的魔晶便神奇的轉動了,開始助她調理那些凌亂的靈氣,加速度調節她的身體。
為魔晶的助,風無情很快便緩過去,精神力迅速放開,很快便發現那黑衣老者正躺在百丈之外,奄奄一息。看對方如此,風無情心中一喜,急忙收起光明神劍走了過去。
來到老者身邊,風無情便道:「前輩,說吧,是誰派你來的?如果你現在說,或許本小姐可以饒你不死。」
見自己至強一擊都不但不能打敗對言,而且還被剛剛那股爆炸之力所傷,再加上戰氣的反噬,此時的他已經活不成了,想他堂堂的劍神高居然死在一個小丫頭手裡,真心的不甘。只見他拼盡最後一口氣支撐起自己的頭:「梁——君——正。」正字一說完,人便斷氣了。
聽到梁君正三個字,風無情一驚,心中頓時生疑惑,可是對方想要再繼續問原因時卻發現黑衣老者已經死了。
梁君正為什麼要派這麼多高手來殺他?他初來草原,應該沒有得罪這位無憂草原總團長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還有人花錢雇他殺自己嗎?風無情百思不得其解。
雄鷹高飛,俊馬奔騰。一個被柵欄圍成的一個近百傾草地上。而且草地上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個耙子。草地內,一隊俊馬在裡頭奔跑著,馬上皆是年紀的身影,而且有男有女,年紀皆在十五到二十五之間。四周還有人在叫喝,看看樣子,似乎在進行著什麼比賽。
然而,就在眾人認真的親關注著比賽之時,一位白衣翩翩的少年騎著一匹骨瘦如柴的黑馬緩緩地朝這邊走來。
柵欄內,奔跑的馬群中,衝在最前頭的那位雙腳緊緊的夾著馬腹,左搭弓右手拉箭,只聽『唆』的一聲遠外的耙心中頓時多了一根利箭,正中紅心。
而看著少女一箭中紅心,外圍看熱鬧的人便不約而同的叫好,還有不少人在喊著:「納蘭小姐,納蘭小姐。」估計那藍衣少女應該姓納蘭。
話說那少女,少女只是臉上便浮過一絲淡淡的笑,隨即右手右手握著馬韁繩繼續朝下一個耙而去。快要到耙子時,又迅速從背後抽出一箭再次搭在弓上射了出去,再次中耙。而在少女少邊,兩位男子卻緊緊跟隨,企圖想要超超她,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努力,始終都與少女保持著一定距離。
看著這邊這麼熱鬧,外圍的那白衣少年並沒有進去,而是一催著他的瘦馬緩緩在外邊走,只是看眼望著裡頭的騎馬身箭的人兒,臉上掛著弱有弱無的笑。或許是整個草原上就他一個人穿著白衣,而且又是在柵欄外圍。在他跟著他的瘦馬出現時已經有不少人發現了他。
俊男美女無論身在何處始終最是耀眼的,白衣少年這一出現頓時吸走不少人的目光,而原先那些叫喝之人也停止叫喝皆向他投去震驚的目光,人群中議論聲便滔滔不絕的響起。
發現叫彩的人沒發聲音了,射箭的眾人皆是一愣,開始朝四周望去,就連那藍衣女子出不例外。
坐在馬上本就高,而那少年穿的白衣很顯得,藍衣女子這一望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一種莫名的東西似乎刺她的心使它跳得越發利害:「好俊的少年,好是從哪裡來,怎麼不曾見過。」
當然,不止藍衣少女如此,在場的眾人無人不為白衣少年的美而驚歎。然而,面對著眾人驚奇的目光,那少年只是笑笑,並沒有太在意。
然而,看歸看,可少女卻忘了自己此時是在騎著俊馬奔跑參賽,她這一出神可就出事了,只見她的俊馬一味的向前衝,便沒有注意到那些柵欄。馬腳這一拌,那便便失去了平衡摔了,而借住衝力,那少女了的身體便朝前衝了出去,當她回過神來已經晚了。一聲尖叫響起,藍衣少女眼看就要摔馬了。
看著藍衣少女騎要摔了,眾臉上皆是驚。從快馬上掉下來,不死也傷,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不小心。當眾人都不忍心看著少女摔馬的那一幕時,突然,一道白影如閃電般一閃出現,藍衣少女的叫聲戛然而止。
眾人的眼晴再望向藍衣少女,正見她安然的落入那位白衣少年的右手手環中。見少女沒有摔著,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而少女了睜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望著白衣少年。
「姑娘,姑娘——」少年輕輕喚了兩聲。
被少年幾場叫喚,藍衣少女便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還被人家抱著,於是面紅耳赤的下來,差噠噠地站在一旁那顆芳心噗通噗通的狂跳,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謝謝。」
「不必客氣。」
少年說完便轉朝朝著他的瘦馬走去,並沒等著少女做再多的表示。
掙扎好一會,藍衣少女才想好怎麼開口,剛抬起頭要說話時卻發現白衣少衣已經不見了。急忙打量四周,便發現白衣少年騎著他的瘦走正準備離開。
「公主且慢走。」藍衣少女說著便追了過去,伸手擋住少年的去路。
微微一見,少年便問:「姑娘,還有事嗎?」
「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剛剛你救了小女子,小女子還沒有感謝你,你怎麼就走了!」少女一臉焦急。
淡淡一笑,少年便道:「姑娘,剛剛你已要謝謝過了,再說舉手之勞不必掛齒。姑娘請讓開,小生還有事情。」
「不行,到了我們無赦傭兵團的領地怎麼就能這麼走了?」少女急忙道。
「無赦傭兵團領地?你們是無赦傭兵團的人?」少年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不錯。我爹就是團長納蘭赦,小女子納蘭蓉。公子,相見是緣。今日是我們無赦傭兵團兵三年一度的騎射大賽,公子何不留下來讓小女子敬地主之儀?」納蘭蓉急忙挽留,人家才剛剛救了自己,自己怎麼能這這輕易讓他走。
微微一笑,少年便道:「多謝謝納蘭姑娘好意,只是不知道你勻無赦傭兵團會不會像其他傭兵團一樣要見面禮?小生可是一窮二白的,給不出見面禮哦。」
「不用不用,你剛才救了我就是最大的見面禮。」納蘭蓉急忙解釋。
輕輕搖搖頭,白衣少年便道:「多謝納蘭小姐好意,小生受不起。後會有期,說完便調轉馬頭準備朝另一個方向離開。」
見他欲要走,納蘭蓉身影一閃便又攔住他的去路:「公子,你就留下吧,你這樣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是我納蘭蓉不懂知恩徒報的。」
然而,少年的話剛說完,一個聲音便匆匆傳來:「這位公子且慢走。」
聽到聲音,少年猛然回過頭去,正見一位年約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來。
「爹,您來了。」納蘭蓉急忙道。
他就是納蘭赦,無赦傭兵團團長。雖然人高馬大,可給人一種親切的慈父之感,看到納蘭赦,風無情突然想到無憂的父親,不知道他此時怎麼樣了!翻身下馬,少年微微一禮:「納蘭團長在上,小生蕭楓有禮了。」
「蕭公子免禮,剛才多謝您救了小女。」納蘭赦一臉笑道。而說話間還不停的打量著眼前這位少年,身高雖有六尺,可是面似白玉,五官精緻,俊美非凡,溫文有禮,再加上一身白裳和一把折扇,給人一種文人墨客之感。看打扮應該是出自書香門弟之家。只是這樣的一位少年怎麼會出現在草原之上?
「團長不必客氣,剛剛只是舉手之勞。團長,小姐,小生還有事,告辭了。」蕭風說著便行了一禮便準備離去。
見他要走,納蘭蓉可就急了,雙眼不停的給爹爹使眼色,讓他無論無何也要將他留下來。猜到女兒的心思。納蘭赦便道:「蕭公子,莫急,你救了本團長的女兒,怎麼能這麼走了,如若讓別人知道本團長如此對待恩人那可是要鬧笑話了。如若公子不嫌本團地方簡陋就到裡頭喝上一杯水酒再走了不遲。」
人家六星級傭兵團一團之長都放下架子請了,他不去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想到這些,蕭風便道:「團長如此可是折煞小生了,既然如此,那蕭風就恭敬不如從命。」
見蕭風肯留下納蘭蓉臉上便樂開了花,而納蘭赦卻笑道:「蕭公子請。」若不是因為女兒,他才沒必要對一個陌生人如此,更何況他還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子。
「團長請。」蕭風一臉微笑道。
帶著蕭風進入裡頭後,團長納蘭赦便向團中的人介紹了蕭風,並將以賓客的待遇待他。被無赦傭兵團團長當賓客對待,在無憂草原上的人屈指可數,蕭風如果不是因為對救了納蘭蓉,納蘭赦也不會如此。
然而,納蘭赦對蕭風的厚愛和納蘭蓉對羞澀且看得無赦傭兵團很多少年不滿。他們跟納蘭蓉一起長大,想逗她一笑都難,憑什麼這小白臉一來便讓她興奮成這樣!
因為剛才的意外,比賽這一個騎馬射箭的環節就當是結束了,納蘭赦便命人便準備下一個環節。
這時,便見一位二十歲上下的少年便上前道:「團長,蕭公子初來我們團兵團,又趕上騎射大賽,您看能不能也讓他參加?」
聽了這話,納蘭赦一愣,頓時明白他們的主意。然而,還沒等他開口,納蘭蓉便喝道:「奉盛,蕭公子是客人,豈有讓客人參加比賽之理。」雖然不瞭解白衣少年的怦,可看他文質彬彬,估計是位書身,對於騎馬射箭怎麼比上經奉盛他們。因此,納蘭蓉急忙制止,生怕蕭風丑。
雖然沒有明著說出心裡話,可任誰都知道納蘭蓉是在護住蕭風。
知道奉盛他們的想法,也猜到女兒的心意,納蘭赦便為難了,如果自己太護著蕭風,團上這些小子一定會對自己不滿,如果讓蕭風與他們比,萬一輸到,就等於他們傭兵團的人欺負客人,這一傳出去也不好聽。
就在納蘭赦為難之際,蕭風便緩緩地站起身道:「既然奉兄有如此盛意,那蕭某願意一比,只是不知道團長有何高見?」
「蕭公子,你當真要比?」納蘭赦一臉驚道。這個蕭風,身才矮小,一看就不像是習武之人,這騎馬射箭他能行嗎?萬一出醜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團長,只是切磋而且,沒什麼。」蕭風笑道,似乎並沒有將比賽當一回。
然而,見蕭風參賽,那些少年可是高興了,恨不得馬上就開始比賽。
「好吧,既然蕭公子有意參賽,跟他們切磋切磋吧。」納蘭赦淡淡的道。現在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到時候出羞,那就不怪自己了。
見蕭風執意要參賽,納蘭蓉便匆匆跑到蕭風身邊小聲道:「蕭公子,你以前射過箭嗎?」
淡淡一笑,蕭風便道:「不曾射過,剛剛看你們玩的時候不是肯容易的嗎?」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頓時哈哈大笑,而納蘭蓉卻一臉苦澀,這個蕭風真夠風趣的,沒射過箭都敢參加比賽,難道他不怕在眾人面前出醜嗎?
「納蘭姑娘,能給我一套弓箭嗎?沒有弓箭怎麼比賽呢?」蕭風笑道,對於納蘭蓉的苦澀視而不見。
「蕭公子,你真的要比呀?」
「納蘭姑娘,話都說了,難不成你讓蕭風言而無信。莫為我擔心,還是擔心你的第一名還能保得住吧。」說著,蕭風便邁步朝外邊走去,並沒有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
看著蕭風如此隨意,納蘭赦身旁一位男子便道:「團長,這個蕭風是何來得,草原上似乎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個人呀!」
「暫且不管他是什麼人,總之剛剛他救過蓉兒,我們總不能將他趕走吧!」納蘭赦淡淡的道,可心中對於蕭風卻十分好奇。
手執弓箭,蕭風便隨著十幾位無赦傭兵團的少年走到了外頭。看著人將那些耙子一個一個的立起來,蕭風臉上除了笑之外並沒有多餘的表情,給人感覺,他的笑是天生一般。
這時,便聽奉盛道:「蕭公子比賽的規矩就是,誰中的紅心多,誰的分就越高。前邊有二十步、三十步、五十、八十步、一百步五類耙子,中一個二十步的紅心有兩分,三十步耙有四分二個把子有四分,依次類推。每人射十箭,誰的總分高誰就獲勝。」
「哦,原來是比分呀!行,蕭某知道了。不知道是你們先來還是蕭某先來?」蕭風淡淡的道。
「既然蕭公子沒有射過箭,那就我們來到,也好給公子做個示範。」奉盛說著,便朝前走了兩步,從背後取出箭搭在弓上,拉開弓步開始射箭。
不得不承認奉盛的箭法很好,第一箭便身中了八十步的第一個紅心,見中了紅心,奉盛臉上便浮現一絲得意的笑,然後後頭瞥了蕭風眼中帶著一絲鄙視。隨即抽箭攔弓都射。
十支箭射下來,奉奉有兩支是中八十步耙的紅心,五支中五十步耙的紅心,兩支中三十步,總分是五十分。
身完了箭,奉盛便返回來:「蕭公子,看清楚怎麼射箭了嗎?」
淡淡一笑,蕭風便道:「看清楚了。」
「既然看清楚了,那就請蕭公子請吧。」奉盛笑道。
看著奉盛一臉得意,納蘭蓉臉上皆是怒氣,還沒等蕭風說話,便帶著弓箭走了過去,開弓射箭。刷刷刷——十支箭出去,納蘭蓉一支百步耙,四支八十步耙,五支五十步耙,共八十分,比奉盛足足高出三十分。從成績上看,納蘭蓉的箭法要比奉盛高得多,這也證明了她無赦傭兵團神箭手的稱號。
而納蘭蓉射完了射,眾人頓時興奮的叫好。
提著弓回來,納蘭蓉便一臉不悅道:「奉盛,今年的第一名沒你的份了。」
知道納蘭蓉氣,奉盛便笑道:「還是小姐利害,奉盛自愧不如。蕭公子,這回是不是該輸到你了?」
「哦,好吧,那我也試試,你們可不要見笑。」蕭風說著,便冊箭筒中取出一箭,很是笨拙的搭上弓,然後輕輕的拉了拉,隨即轉過來對著奉盛道:「奉兄,是不是這樣拉著就對補就鬆手呀?」
見蕭風的箭指著自己,奉盛便被嚇出一身冷汗,急忙避開蕭風的箭道:「蕭公子,別用箭對著人,萬一一個不小心脫了手,那會出人命的。就你樣現在這樣就對了,要對準備耙子,莫要對人。」
看蕭風將奉盛嚇出一身冷汗,納蘭蓉便忍不住笑了,這蕭風,明明知道怎麼射箭,卻故意裝做不知道,拿箭來嚇奉盛。是該這樣,誰叫他剛才那麼囂張。
走到規矩的線前,蕭風便問道:「是不是那五個耙,射哪個都可以呀?」
「當然,蕭公子,如果你怕射不中,那就先射二十步那個,那個最近,很容易中。」奉盛急忙提醒道。
「哦,好嘛,那我盡量試試。」蕭風說便,並沒有像奉盛和納蘭蓉一樣站成弓步,可是雙腳直立,跟平時的站姿沒什麼區別,左手控弓,右手搭箭拉玄。
看著蕭風要射箭了,納蘭蓉便屏住呼吸,希望暗暗祈禱他不要射不中耙。
見蕭風要身箭,眾人頓時站了起來,睜大眼睛望著他。一般人射箭都是跟弓步的,除非是很熟練的射箭手,可他既然直站著射箭,果然是個新手。
弓圓箭滿,嗖的一聲,蕭風的第一支箭便飛出去了。
崩,這個細小的聲音輕輕的敲動了眾人的心,百步之步的耙上,一支長箭靜靜地插在了紅心之上。他中了,一箭身中百步耙的紅心。
放下弓,蕭風笑了笑:「哦,原來射箭是這麼簡直,我還以為有多難的!奉公子,像我這一箭是不是得十分呀?」
聽蕭風這麼一問,納蘭蓉頓時回過神來:「十分,當然是十分啦,蕭公子,你好利害呀,一箭便中百步耙。」
「是十分,蕭公子,還有九箭,你可仔細了,並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的。」奉盛一臉不悅。他十支箭都沒有一支中百步紅心,可他第一支就中了,哪有人這麼利害,第一次射箭就射得這麼準備,一定是運氣,相信下一支他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呵呵,可能是運氣,蕭某再試試。」蕭風說著,便從箭筒裡連取出三支箭,一搭在弓上。原本緊立的弓此微微傾斜。
一弓三箭,在草原上可沒有幾個人敢一弓三箭的身耙子呀,這個蕭風也真夠大膽狂的。
嗖嗖嗖,崩崩崩,百步、八十步、五十步三個耙的耙心中同時多了一根箭,一弓三箭,箭箭紅心,蕭風這一舉驚住了眾人,就連團長納蘭赦也對驚訝得目瞪口呆,如果讓他一弓三箭也不見得做得到他這樣的。這蕭風,明明會射箭卻裝做不會,這少年真是深藏不露,比起自己傭兵團中那些孩子,可要聰明得多呀!一弓三箭二十分,再加上前面那一箭一共三十分四箭三十分,離奉盛的五十分還差二十分,但他還有六箭,不用比,誰都看得出蕭風的箭法遠在他們之上,
而看著蕭風一弓三箭皆中紅心後,納蘭蓉才知道,原來他的箭法遠在她之上,看來自己是擔心過度了。神箭手,他才是真正的神箭手呀!
「再搭三箭,嗖嗖嗖,崩崩崩,還是百步,八十步和五十步三個耙的紅心,而這一次的三箭並不是射在前三箭的旁邊,而是從前面三箭的箭羽穿過,正中紅心。這一輪又是二十分。身紅心很容易,可是從前一支箭的尾巴穿過而中紅心,這樣的難度可比射紅心要精妙得多,而且三箭齊中。這樣的箭法,恐怕找遍整個草原都沒有人能做到,這個蕭風果然不容小視。
這一次從人又被他的箭法驚得啞口無語。
七箭便的分數便等於他十箭分數,而且人家還有三箭齊發的,本來想取笑他,沒想到偷雞不成失把米,他這麼精準的箭法,還用得著自己教嗎?想到這,奉盛突然想找個地洞鑽。
七箭結束,蕭風想了想,臉上便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再次抽起三箭,搭在弓上,」嗖嗖嗖,崩崩崩,雙是三個紅心,可同這一次的耙卻有所變化,百步一支、五十步一支、三十步一支,總分仍是二十。總分下來,蕭風的總分剛好與納蘭蓉的相等。可是任誰都知道,蕭風的箭法遠在納蘭蓉之上。
射完了十箭,蕭風便緩緩地走回來:「奉兄,蕭某十箭已完了,真不好意思,比你好一點點,承認。」
「呃——蕭公子的箭法出神入化,奉盛佩服,這一場,奉盛腳得心服口服。」奉盛急忙道。人家的成績擺在眼前,還不得不承認,看來自己太小瞧他了。
「蕭公子,你的一弓三箭好生利害,能不能教教我呀?」納蘭蓉急忙道。
而她的話剛說完,另外的幾位少年也急忙道:「是呀,蕭公了,你剛剛的一弓三箭好利害,教教我們吧。」
見他們都在學,蕭風微微一笑,正想開口時,他那匹瘦馬的突然叫起『嘿兒嘿兒嘿兒——』
聽到馬聲,蕭風一愣,急忙順著自己的瘦馬望去,卻發現它雙腳正刨著地上的土,頭望著一個方向。
察覺到此異樣,蕭風雙眼微微一瞇,便朝著瘦馬走去。而看到他向他的瘦馬走去,眾人一愣,急忙望了過去。
只見蕭風來到瘦馬身邊,「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蕭風的話剛說完,一個聲音便輕輕的傳入他的耳裡:「主人,有兩位熟人正被一群人追著,正朝著這裡來了。」
聽了這話,蕭風笑了笑:「走我們去看看。」說著,便隨著瘦馬往前走。
見蕭風要走,眾人一愣,急忙跟了過去。
「蕭公子,你要去哪呀?」納蘭蓉急忙道。
「納蘭小姐,蕭風的兩位家僕好像被人追趕,我得去看看。」說著,便翻上馬朝前走去。
而聽了蕭風的話,納蘭蓉一愣,急忙爬上自己的巴便追了過去。而那想學箭的十幾位少年也匆匆的爬上自己的馬追過去看情況。
見這群年紀人都追著蕭風跑,納蘭赦一愣,隨即吩咐眾人跟過去。就這樣,好好的騎射大賽便被蕭風的離開而打亂了。
「站住,臭小子,還不給本團長站住。」一群人騎著馬一邊追一邊喊。
跑在最前的對兩人,年紀約三十上下,長相有六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兄弟兩,坐下都兩匹白色一等馬,正是葉心葉童兄弟二人。
「哥,怎麼辦,他們快追上來了。」葉童一邊催著馬朝前跑,一邊焦慮的問哥哥。雖然他們的馬比對方的好,可是他們的馬已經趕了幾百里路了,人家的馬才剛開始動,追的時間一但長,他們一定會被抓住,所以他們才這般緊張。
「能怎麼辦,能跑多遠就跑我遠,先別管他們。」葉心匆匆道。
自從跟小姐分開後,他們便聽從小姐的吩咐先往傭兵團總部。花了三天時間,他們兄弟二人便來到了奪魂傭兵團的地盤附近,剛準備過去的去便被奪魂傭兵團的人攔住了。為了順利通過,葉心便將弟弟先前想好的辦法跟對方說一聲,好讓他們過去。然而,奪魂傭兵團的人可不聽他們的建議,一眼便看中了他們二人的上等馬,便準備扣留。
葉心葉童兄弟二人見情況不妙便調轉馬頭朝回跑,因為他們兩人都是上等馬,所以很快便體甩開奪魂傭兵團的人都沒被扣下馬來。
見用說的通不過,用打的也不是人家的對手,葉心葉童二人經過一翻商議後,便趁著信息深人靜的時候摸黑通過。還特意用步將馬的四蹄包住減小發出響聲。
可眼看就要通過奪魂傭兵團的地盤時,突然被一位半夜起來解手的奪魂傭兵團成員發現,這才被追到此。
看著葉心葉童兄弟二人被追得上氣不接下去,蕭風笑了笑便喊道:「葉心,葉童,這邊來。」
聽到有人叫他們的名字,葉氏兄弟二人一愣,急忙朝前望去,正見一隊人馬攔在前面,前為首之人好像有一位穿白衣服的人。因為太慌張,兄弟二人以為穿白衣服的是小姐,於是匆匆著那群人跑去。
跑到人群之前,葉心葉童便發現對面這群人中皆是些年紀的少男少男,而為首那位並不是他們的小姐,而是一位白衣翩翩的俊公了,俊公子旁邊還有一位藍衣少女,長得清秀可人,臉上還有一結小小酒窩。
原來白衣少年不是小姐,可是驚驚慌之際,兄弟便掃了一眼白衣少年的坐騎,又不一愣,心中暗驚:這不是小姐的風雷閃電駒嗎?可怎麼會?
再次認真的打量著眼前這位少年,兄弟二人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小姐女搶男裝。認出了對方的人是風無情,葉心便一臉興奮的催走過去:「小——」
「怎麼了,不認識本少爺蕭風了?」蕭風急忙天口。
蕭風?葉氏兄弟二人一愣,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急忙跳下馬道:「少爺,我們可算找到您了。」
「怎麼回事?那些都是什麼人呀?怎麼把你們追成這樣?」蕭風淡淡的道。
「少爺,那些都是奪魂傭兵團的人。之前跟你約好要在傭兵團總部匯合,結果在經過奪魂傭兵團的時候,他們要扣我們的馬,我們就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經過,結果被他們追,他們說還要殺了我們。」葉童匆匆忙忙解釋,現在有小姐在,他們可什麼也不怕了。
「他們有沒有傷著你們?」蕭風淡淡的道。
輕輕地搖搖頭葉心便道:「傷到是沒有,可是他們追了我們好幾十里了,就是不肯放過我們。」
微微一笑,蕭風便道:「不礙事,人沒傷著就好。你們退後吧,這件事本少爺來處理。」
見蕭風要催馬上前,納蘭蓉急忙道:「蕭公子,不可,奪魂傭兵團的人可不好若,你不是不要過去了,等我爹來了再說吧。」
見那少女攔住小姐,葉心便一臉疑惑道:「少爺,這位姑娘是?」
「無赦傭兵團的大小姐納蘭蓉。」蕭風淡淡的道。
「啊,無赦傭兵團。」兄弟二人一驚,本能的後退幾步,與納蘭蓉拉開距離。
見他們二人害怕,納蘭蓉便笑道:「你們不用害怕,蕭公子是我的恩人,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
「呃——」疑惑的目光再次移向蕭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何時成了無赦傭兵團大小姐的恩人了?
微微一笑,蕭風便道:「其實的事容後再說。放心吧,他們不會為難你們。納蘭小姐,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蕭風說著,便催著風雷閃電駒朝前迎上了奪魂傭兵團的人。
見蕭風上前,納蘭蓉還想阻止,這時,便聽葉心開口道:「納蘭小姐,請不要為我們少爺擔心,奪魂傭兵團的人傷不了他的。」
聽著葉氏的話,眾人一愣,奪魂傭兵團可是無憂草原十大傭兵團之一,四大六星級傭兵團之一呀,蕭風他一人也敢跟奪魂傭兵團的人對抗嗎?他們是不是太高看他們的少爺了。
「蕭公子他一人,行嗎?」納蘭蓉說一臉疑惑道。蕭風的箭法高明她承認,可是箭法歸箭法,對方可是跟他比箭呀!
「納蘭小姐不用擔心,不用少凶出手,光是他坐下那匹風雷閃電駒就能收拾整個奪魂傭兵團的人了。」葉童吹噓道。
見弟弟說出風雷閃電駒的名字,葉心一驚,急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說。而察覺到哥哥在眼神葉童急忙閉嘴,不敢再說話。